<h3> 悠悠白日,灼灼青碧</h3><h3> 山丘之上,古建新筑</h3><h3> 大漠丝路,万物相安</h3><h3><br></h3> <h3>这是一出文字附丽影像的传说</h3><h3>这是一个供人憩息追忆的地方</h3><h3>然后,它们都将成为宇宙里的一片飞烟尘畿</h3> <h3> 在雅典神庙和阿曼尼莎罕陵前,我着青衫、手抱波斯陶,有鸽子飞,凝视中 :一切在隐匿、又在涌现,在消散、又在聚合。</h3><h3> 此在,曾在,时间的迷雾,物不可知。</h3> <h3> 地球表面不断地冲撞、撕裂,导致叠合、隆起与断层、塌陷,成就今日大地,并将永不止歇地折腾下去。</h3><h3> 从爱琴海到帕米尔,层叠的山峦恣肆地伸展出一个又一个弧线,在那些高大弧线下的低地,有水源,人们汲水饮之;有水,即有文明,文明乃智慧之子,人众享之。</h3> <h3> 智慧与精神力量完美结合的雅典娜,她是农业与园艺的守护神,她把纺织、绘画、雕刻、陶艺与畜牧的技艺带给人们,并司职法律与秩序。</h3> <h3> 那个“牛一样”凝视着你发问的哲人,那个遵从自我内心“精灵”的导引并从不违背的苏格拉底,他深知错误不一定源自邪恶,更可能是因为无知。</h3><h3> 公元前四百年,雅典开始弥漫着紧张气氛,渐渐地汹涌出无法控制的情绪,外来神祇的崇拜越来越多,诸神汇合并未呈现出天堂之境。终于,爆发了政治迫害: 对那些“不虔诚”的思想者们,包括谨慎而守法的公民苏格拉底,因无知的群盲而死去。</h3> <h3> 中国丝绸做成的长袍在风中飞舞,罗马元老们眼神炽烈而狂热...波斯高原上手拿拐杖步履蹒跚的老者若有所思地摸着胡须,他也许在想如何“让羔羊变得沉默”...</h3><h3> 而,在中亚腹地的叶尔羌河畔,十三岁的阿曼尼莎罕在风沙垢磨下作诗、编曲,写成了《乃斐诗》,在她短暂的三十二个岁月里,整理、吸纳维吾尔族歌舞的精华,成为“十二木卡姆之母”。自此,维族木卡姆艺术传入西方,阿拉伯音乐、波斯音乐也逐渐进入新疆。</h3><h3> 那些具备智慧与勇气的天才,如同花儿般荣枯,但他们的作品却流传千古,浇筑大地。</h3><h3> </h3> <h3> 沙上月出有时,青词碧章永在。</h3><h3><br></h3> <h3> 建筑,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赫然入目,无论它的辉煌与衰败、无论它的时空挪移。 </h3><h3> 列柱环绕,巍然卓越,曾在那时那地。</h3><h3> 此时我见: 地面,坑坑洼洼,墙根,残柱废墟,烟尘不再。然而,在风的声音里,终究是留下了许多。</h3><h3> </h3><h3><br></h3> <h3> 用什么去填补我们灵魂的真空地带?</h3><h3> 对灵性与物质的融合,精神与人事的同在,历史与永恒的统一,今世与前生的追寻,让我们继续往前走下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