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呷美他,53岁,平武县木座白马藏族乡民族村白马人,木座民族村白马人又叫"纳卓"。 </h3><h3><br></h3><h3> 呷美他为人忠厚善良且十分勤劳,十五岁便随父亲上山狩猎、放牧、采药、伐木,是当地著名的猎人和药客子。他的足迹遍布白马藏区的山山水水,对白马的原始森林了如指掌,充满了感情。<br></h3><h3> 嘎西曾是我同事又是忘年朋友,呷美他是嘎西的姨父,我们因此而认识。</h3> <h3> 我与呷美他已相识交往十几年,初识他时他家庭极度贫困,用他的话:"快穷死了"。他有一双女儿,我介绍高大哥认识,高大哥当即为女儿捐资助学多年,他和我兄弟还认了俩姐妹做干闺女,多年来我和他们已似亲人。</h3><h3> 我儿还在上小学时,暑假被他和他的亲友们从绵阳接到山寨,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嘎西的妈妈雄瓦大姐说:“添添最开心的事,就是一听鸡叫跑去拣鸡蛋”,儿子对我说:“爸爸,她们的鸡窝在树上!他们还带我到牛场去放牛打野鸡”。</h3> <h3> 纳卓山寨的传统牧场,他们叫"托纳"。过去人民公社化时集体放牧牛羊,现在他们虽包产到户又退耕还林,托纳牧场仍然保持了公社习惯,不管每户牛有几头,有牛户依然轮换放牧喂盐。关于牛场种种传说故事,我早已耳熟能详,又充满了好奇。我约好呷美他,轮他给牛喂盐时,提前通知我我赶到纳卓。</h3><h3> 约好明早七点出发,随他上山。</h3><h3> 昨夜一场大雨,深山的空气虽更加清淅凉爽,确不知明早能否放晴,能否上山。</h3><h3> 清晨我推开房门,呷美他已在准备喂牛的食盐,收拾进山的行馕。</h3> <h3>装盐巴</h3> <h3>扎绑腿</h3> <h3>与媳妇卓汝早交流</h3> <h3>叮咛嘱咐</h3> <h3>去牧场的小路</h3> <h3>沐浴着晨光</h3> <h3>涉着晨露</h3> <h3> 敖解,46岁,同寨白马人。当路过他家门口听说我们要去收场时,他欣然加入随我们同行。</h3><div> 敖解曾在牧场一人放牧六年,对牧场十分熟悉。2007年他兄弟和战友曾投资十余万元,放牛二十多头,石羊三十几只,后发展到一佰多只。2012年突遭寒冬连续九天大雪,半个月羊冻死只剩三只,事业遭受巨大的打击。只留下当年没有唤回的一头老牛,前年这头老牛下了头小牛,他有了两头。</div><div> 一路上交流如数家珍,流露出当年的艰苦,对牧场依然满满的情感,两头牛是他情感的寄托。</div><div><br></div> <h3> 披荆斩棘,穿过潮湿的密林。</h3> <h3>路过蚂蟥丛生的湿草地</h3> <h3>一路上给我讲了许多白马人与神的故事和传说</h3> <h3>林涧潮湿闷热</h3> <h3>他们不艰难如履平地,我行前感冒未愈,气喘吁吁,我艰难。</h3> <h3>烈日下几个小时的攀登,终于到达海拔两仠多公尺的托纳牧场。</h3> <h3>两头公牛在撒欢</h3> <h3>随着几声吆喝,散在森林草场的牛儿迅速从四面八方奔来。</h3> <h3>呷美他和敖解给牛儿撒盐喂盐</h3> <h3>我感到十分好奇:平时牛儿们自然放牧在原始的高山森林牧场,自由自在无人管理,除人们给牛儿们撒盐,牛们应该早已野性,没想到几声吆喝牛儿们乖乖的围在人的身边。</h3> <h3> 呷美他清点牛的数量,还有一部份牛儿没呼唤出来。原来牧场分一二三四道坪四个牧场相连,为了方便我,他们来到路程相对好走,牛儿集中的第二道坪托纳牛场。</h3> <h3>人与牛有交流</h3> <h3>几十分钟,他们撒完了喂牛的盐巴,牛儿们啃食着地面散落的食盐。</h3> <h3>蓝天白云下,草地是如此的安详与和谐。</h3> <h3>此刻我徜徉在大自然和谐之间</h3> <h3> 牛儿围在我的身边,自顾自的埋头食盐,远处是敖解当年废弃的木屋。</h3><h3> 我邀请呷美他和敖解与我合影,记住这美好的时刻……。</h3><h3> 入冬下雪赶牛下山,又将是怎样情形?我和呷美他约好提前告诉我,咱们到时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