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 /></h3><h3> 父亲本不善饮酒,但每当他下班回来,母亲总是炒几个小菜,备一点薄酒,让父亲喝了解解乏。</h3><h3><br /></h3><h3> 那时大约是70年代初,我们一家随着父亲在安徽南部的一个小山村建水库,我也只有5、6岁。国家依然处在经济困难时期,建水库基本没有先进机械设备,大部分靠建设者人拉肩扛。作为水电建设大军的一员,父亲每天付出的体力都在透支他的健康,喝一杯小酒是他可以身心放松的最好方法了。</h3><h3><br /></h3><h3> 没什么好酒,基本就是买一点散装白酒。我经常拿着母亲给的几角钱,去供销社,记得大部份都是买的红薯干酒,偶尔也会买点高梁酒或玉米酒。有时哥哥在江河里抓到大鱼,妈妈会用沙锅炖上鱼头,有了这么鲜美的荤头,母亲偶尔也跟着父亲喝上一小杯,那场景至今回想起来满心的温暖。</h3><h3><br /></h3><h3> 父亲母亲喝酒都会上脸,但很节制,从不过量,我记忆中从未见过父母亲醉过酒。</h3><h3><br /></h3><h3> 到了70年代末,大哥大学毕业到北京工作,逢年过节,都会带上汾酒、西凤酒或竹叶青酒孝顺爸妈,这是我记忆中知道的最好的酒了。1979年姐姐当兵回家探亲,带了两瓶郎洒,家人打开喝时,都赞叹这个酒好香、好喝,但那时候大家不知道这就是酱香酒的特色。</h3><h3><br /></h3><h3> 1981年我16岁到江西工作,又知道了四特酒,也是那个时候得知"四特"这个酒名是因周总理的赞赏而起。</h3><h3><br /></h3><h3> 认识茅台,最初是从大哥那里。我90年代负责单位云、贵、川地区的业务,同贵酒、川酒、云烟更是结下了厚缘。从那以后,我发现自己只能喝酱香型酒,其它香型二两到位。</h3><h3><br /></h3><h3> 多年来,通过经常同各个酒企的业务往来,使我对酒的工艺、生产有了较深的了解,就认定了非酱酒不喝的饮酒"铁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