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额济纳

梁柳明

<h3>有一个大男人,每年都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看一片树,已经连续5年了。</h3> <h3>他说,以后每年他都会去的,直到老了,爬也要爬去。</h3> <h3>于是,他被另一个大男人写进了一本书里。</h3> <h3>再于是,这另一个大男人(书的作者),在一个金色的秋天,也去到那很远很远的地方看那片树。</h3> <h3>在那里他泪流满面。</h3> <h3>我读到了这本书</h3> <h3>于是,在一个金色的秋天,我也去了那很远很远的地方看那片树。</h3> <h3>在那里我无比震撼。</h3> <h3>我第一次知道额济纳这个地方是因为买了一本书,</h3> <h3>那是一夲图文并茂的书,书名叫《很远很远的地方有片树》。</h3> <h3>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叫额济纳。</h3> <h3>我一下就被这本书吸引了,反反复复的看了不知道多少遍。</h3> <h3>我向往着什么时候能去看这片树。</h3> <h3>我终于找到了机会,去了那远在天边的额济纳。</h3> <h3>额济纳在哪里?额济纳在天边。</h3> <h3>跟蒙古国交界的内蒙古西部,歌唱家德德玛的故乡,那就是额济纳。德德玛有一首歌就叫“我的故乡额济纳”。</h3> <h3>额济纳有一片古老的被称为“活化石”的胡杨树。</h3> <h3>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树啊。</h3> <h3>每年9月底到10月中旬是看胡楊叶子变黄的曰子。</h3> <h3>每当秋风乍起,叶子就开始黄了。</h3> <h3>这叶子黄得灿烂</h3> <h3>这天也太蓝了,叶子也太黄了。</h3> <h3>蓝得黄得让人感觉太不真实了,象一幅画。</h3> <h3>在有水的地方,胡杨叶更加金黄。</h3> <h3>在寒流到来之前,胡杨叶是最金黄,最辉煌的。</h3> <h3>如果来晚了,它的叶子一夜之间就会掉光。这一年你就会看不到胡杨美景了。</h3> <h3>胡杨深处的牧民。</h3> <h3>额济纳有一片“怪树林”。</h3> <h3>之所以称为“怪树林”,是因为那是一片还未长成就死了的小胡杨林。</h3> <h3>这是一片死亡了的森林。</h3> <h3>因为土地的沙漠化,己经没有它们赖以生存的水了。</h3> <h3>这里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尸骨遍野。</h3> <h3>即使是倒下了,也还在指天呐喊,人们称之为“胡杨魂”。</h3> <h3>在没有云彩的落日余辉中,它们静静的站在沙漠里。</h3> <h3>而在早上的日出之时,它们的剪影也别有一番风味。</h3> <h3>特别是阳光的一点星芒在树干边透出</h3> <h3>更增添了一种美感。</h3> <h3>然而,当你踫上漫天云霞的落日之时,那种气势澎勃的场景会让你为之震撼。</h3> <h3>枝梢上连接的云有一种闪电⚡️的感觉。</h3> <h3>广袤的沙漠中,两棵小小的,无力与天抗争的枯树。</h3> <h3><br></h3><h3>枯死的树在阳光下格外触目惊心</h3> <h3>这是个腰已经弯成了90度的老人</h3> <h3>像极了孔雀</h3> <h3>宁折不弯的刚烈汉子</h3> <h3>竟然可以看到中国龙</h3> <h3>再也没有比它更像鸟的了</h3> <h3>这是摄影得奖片“呐喊”的原型,从此以后很多摄影人都在寻找它。</h3> <h3>爬在沙地上的蛇吓了我一跳。</h3> <h3>下面几幅在电脑上制作成胶卷底片的效果画面,有点恐怖的感觉。</h3> <h3>额济纳的巴丹吉林沙漠,中国的三大沙漠之一。</h3> <h3>沙漠的线条像极了人体,光滑,柔和。</h3> <h3>据说巴丹吉林沙漠是中国最美的沙漠。</h3> <h3>在无风的日子里,夕阳西斜下的沙漠瑰丽无比。</h3> <h3>那么美丽的沙漠,在大风的日子里,吹起的黄沙竟然暴虐了中国的华北大地,是北京沙尘暴的源头。</h3> <h3>沙漠中的一洼水,旁边还长了芦苇。</h3> <h3>额济纳有一座絲绸之路上的古城一黑城,已被岁月掩埋在了一片黄沙之中。</h3> <h3>2004年10月额济纳弱水河的早晨是那么的静谧。</h3> <h3>傍晚的弱水河还是那么的静谧。</h3> <h3>然而,在第二天准备离开时,满天轰轰烈烈的红霞扰乱了弱水河的安静。</h3> <h3>2013年10月,当我在10年后再次来看这片树吋,游人如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宁静。</h3> <h3>尽管现在的秋天那里已经人声鼎沸,但我还是想再去那很远很远的额济纳,看看那片树。</h3> <h3>想再到我曾经发过呆的老胡杨树下,再发它一两个小时的呆。</h3> <h3>摄于2004年10月,2013年10月,2019年2月制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