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在很多人印象中,民国女人的美总是意犹未尽、各有千秋的。<h3><br></h3><h3>有胡蝶式的欲说还休,有宋美龄式的端庄大气,更有林徽因式的温婉知性。</h3></h3> <h3>然而,美国版《VOGUE》曾经评选过一位1920-1940年代的中国“最佳着装”女性,有一个女人,她碾压了这些商政学各界的名女神,让她们只得屈居其后。<h3><br></h3><h3><b>她就是黄蕙兰,曾被誉为“远东最美的珍珠”。</b></h3></h3>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是民国时尚达人</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宋庆龄也跟她学习穿旗袍</b></h3></h3> <h3>如果曾经网络发达,黄蕙兰绝对是受万人追捧的时尚博主, 超级富二代。</h3> <h3>1893年,黄蕙兰出生于印度尼西亚,她的父亲是南洋第一富商黄仲涵。<h3><br></h3><h3>3岁的时候,父母送她一枚80克拉的钻石挂在胸前。80克拉什么概念?08年梁朝伟和刘嘉玲结婚的时候,梁朝伟送给刘嘉玲的是价值2280万人民币的12克拉婚戒,大家还盛赞这De Beers“王中王”举世无双。</h3><h3><br></h3><h3>然而这还不足黄蕙兰幼年玩物的五分之一,足以见黄家的富有。</h3></h3> <h3>也就是从小在珠宝华服里浸泡长大的女孩,所以很快展示出了对时尚的敏锐与自信。<h3><br></h3><h3>她能将各种风格的服饰都演绎得风生水起,以至于敛取了很多“脑残粉”。上海姑娘们对她的疯狂迷信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呢?</h3><h3><br></h3><h3>有一次,黄蕙兰因为皮肤病不能穿袜子,只得在大冬天的穿着旗袍光着腿去了上海。结果第二天,上海的女人们都接着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把袜子也都脱掉了。 </h3></h3> <h3>普通小姑娘头脑发热追追偶像也就算了,最神奇的是连宋庆龄都是因为她才开始穿旗袍。<h3><br></h3><h3>据说宋庆龄跟着孙中山北上前,穿的都是两件式褂袍。直到来了北平,住进了黄蕙兰家,看过黄蕙兰的衣橱,并请教她穿衣的秘诀,从此才开启了国母式旗袍的端庄优雅style。</h3><h3><br></h3><h3>当时的中国,流行以法国衣料为主的制衣,但是在Fashion Icon黄蕙兰的的眼里, 色彩明艳的中国丝绸才是最佳的。</h3></h3> <h3>于是,时尚博主黄蕙兰又带领了上海女人们开辟了一个新的旗袍时代:紧贴线条的版型取代了曾经流行的宽松H型,古色古香的中国元素开始在旗袍上面演绎得活色生香,风情艳丽的色彩取代了道姑式的素净,旗袍开衩也大胆地开到了大腿……</h3> <h3>这种毫不克制,张力十足的旗袍很快的就风靡整个上海滩,成了名媛们人手一件的爆款。<h3><br></h3><h3>就在去年,以“中国:镜花水月”为主题的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慈善舞会及展览中,就有一件黄蕙兰式精致的旗袍:</h3></h3> <h3>就连如今也被很多明星追捧的贵气十足的貂皮大衣style,黄蕙兰也早就玩过了,即使站在英王乔治六世的王后身旁,气场也未低半分。</h3>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是天生的外交官夫人</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用自身维护着祖国的外在形象</b></h3></h3> <h3>你们一定很好奇,时尚达人即使再时尚,怎么有资格和政界人物一起打麻将喝茶聊八卦的?<h3><br></h3><h3>因为她还有一个身份,中国驻美大使夫人。<b>她的丈夫是1919年在巴黎和会上拒绝签字的顾维钧,曾任驻英、驻法、驻美大使。</b></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顾维钧和黄蕙兰</h5> <h3>出身在印尼首富家庭的黄蕙兰,可以说是个天生的外交家。<h3><br></h3><h3>精通英、法、荷等六国语言不说,从小生在国外的她更是培养了一颗自由、独立的灵魂,殷厚的家财给了她不卑不亢的底气,再加上一颗爱国的心,这位大使夫人简直浑然天成。</h3></h3> <h3>她的财力和才能让顾维钧的外交变得灵动起来,在那个战争期间外交经费拮据的年代,顾维钧在外的应酬,大多都仰仗着黄蕙兰。<h3><br></h3><h3>黄蕙兰有钱,并且舍得为顾维钧花钱。</h3><h3><br></h3><h3>中国驻巴黎大使馆极为简陋,她就一掷千金重铸中国的门面,将大使馆装潢得极具特色。</h3></h3> <h3>在那个人人不待见中国的年代,是黄蕙兰自掏腰包,维护着中国的对外形象。<h3><br></h3><h3>她曾伴随顾维钧参加白金汉宫首次宫廷舞会、与英国国王握手、出席杜鲁门总统就职典礼……如果在今天,妥妥的每天上热门头条的节奏啊!</h3></h3>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和顾维钧是拍档是战友</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偏偏不是爱人</b></h3></h3> <h3>她是顾维钧政治生涯里的最佳拍档,但她跟顾维钧的感情,也并没有外界看来那般琴瑟和鸣。<h3><br></h3><h3><b>她有钱又有主见,不喜欢受控制,而顾维钧又是那种男人, “他娶妻子把她当做家庭中的一件装饰品, 当这把椅子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见解时, 主角就会感到厌烦和气愤了。”</b></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她一心想用实力和财力博得丈夫的夸奖</h5> <h3>顾维钧多次对她说,没有他她就不会有今天的生活,而黄蕙兰也会毫不留情的反怼,没有她父亲的支持更不会有顾后来的政途。<h3><br></h3><h3>两个人都只看到了自己的牺牲,却看不到对方的付出。</h3><h3><br></h3><h3>也许相爱过,只是两个太强势的人,会是战场上的最佳拍档,却成为不了生活里的好夫妻。</h3></h3> <h3>在她的传记里,曾写过一个很让人难过的事情。<b>在华盛顿的时候她曾因为心情不佳患了感冒,顾维钧走到她的门前,她说你别进来会传染的,顾说了一声哦,然后就真的走开再也不进来了。</b><h3><br></h3><h3>顾维钧已经不爱她了,她其实是知道的。</h3></h3>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被出轨、背叛 </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仍然保有黄蕙兰式体面</b></h3></h3> <h3>那个时候的顾先生心里,已经有了其他女人,也就是严幼韵。<h3><br></h3><h3>张学良都曾说过,“他俩就是公开的秘密。”</h3><h3><br></h3><h3>骄傲的黄蕙兰哪里受得下这口气,她感到很愤怒,36年的缘分终于走到了尽头。</h3><h3><br></h3><h3>顾维钧与黄蕙兰离异后,1959年,他娶了严幼韵。从偷情开始,已婚姻结尾,也算偷情人终成眷属了。</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顾维钧与严幼韵在墨西哥城的婚礼</h5> <h3>后来的黄蕙兰长居在纽约曼哈顿的高级公寓,墙上贴的是她和顾维钧出访各国的照片。<h3><br></h3><h3>对于过去,要说不怀念,不伤感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还有黄蕙兰式的体面和尊严。</h3><h3><br></h3><h3>所以她才会在自传里,从来不提严幼韵的名字,<b>还大气的评价顾维钧“他是一位可敬的人,中国很需要的人,但不是我所要的丈夫。”</b></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黄蕙兰和顾维钧的孩子</h5> <h3>2015年,意大利版《Vougue》以“Once upon a time”为标题,将黄蕙兰和宋美龄这两位传奇了一辈子的名女人重现在国际的舞台上,外国人仍然记得这位叱咤一时的“Oei-Hui Lan”。</h3> <h3>不过,很少有国人知道黄蕙兰了。<h3><br></h3><h3>今年5月24日,112岁高龄的严幼韵去世,一片叹息。多少人曾赞美过严幼韵和顾维钧的爱情,却早已遗忘了那位绮丽无比的女人。</h3><h3><br></h3><h3>不过这些算得了什么呢,毕竟她是一个将炮弹看作烟花,面对大轰炸将亲人送进防空洞,自己在使馆楼上正襟危坐的女人。</h3><h3><b><br></b></h3><h3><b>望庭前花开花落,看天空云卷云舒,她骄傲又寂寞的生命虽然已经落幕,却仍然馥郁飘香。</b></h3></h3> <h5><font color="#808080">(内容来源她刊)</font></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