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这是唐代诗人宋之问,久别故乡重返家园时的复杂心情。而我,则是"近乡倍亲切,心驰神亦往。"琼中县吊罗山乡新安村,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一草一木,一房一路,一沟一渠,都有我的故事,我的回忆,我儿时的梦想。</h3><h3> </h3> <h3>娘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十几年前,因爹娘病故,爹娘病故前在吊罗山新安村里居住,两个弟弟家也都居住新安村。故回新安村的次数愈发少得可怜。今遵妻子命,回乡看望亲弟弟。</h3><h3> </h3> <h3>下面两张图为邓文生弟弟的住宅,</h3> <h3>走进故乡, 一切都那么陌生而又熟悉。村前流水的沟渠,虽已填的只剩浅浅的沟壑,可儿时的情景如在眼前:一群小伙伴,蹲在沟渠边,看小蝌蚪戏水,入神痴迷,一不小心,我滑了下去,幸亏拽住沟边藤条,小伙伴大呼救命,我也吓得魂飞魄散,恰逢姐夫经过,把我拽了上来,有惊无险。到了夏天,我们还会从家中带来肥皂,在水宽的地方,或洗澡或洗衣,或打水仗,乐趣无穷。</h3> <h3>村里的那些路,虽已变成笔直的水泥路,可儿时的嬉闹还刻在记忆里:放学后,我们小伙伴分成两拨儿,然后找一面墙壁,画个大门就成了一拨儿的家,一方藏一方找,一方跑一方追,玩的大汗淋漓,常常错过回家吃饭的时间,惹得爹娘训斥,也乐此不疲。</h3><h3> </h3> <h3>我们还会在路上用石头画格子,玩"跳房子"的游戏。清明节,大人们会在街上搭起高高的、结实的秋千,供孩子们摇啊,荡啊,飞啊。春节,街上就更热闹了,大姑娘小媳妇,都穿戴的花枝招展的,在街上聊天,看杂耍,我们小孩子,穿梭其中,玩的尽兴!</h3><h3> </h3> <h3>还有带给我知识和力量的母校——太平小学(现改为吊罗山小学),在这所学校里,读书,写字,活动,比赛……,晚上还要上自习,偶尔停电,欢呼雀跃;可闻知老师让我们点煤油灯继续,于是又垂头丧气。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h3> <h3>下图为吊罗山中心小学校长陈兴有</h3> <h3>新安村,今日又走进她,看着她的变化:村子里的青壮年,大都到县城或海口打工挣钱建房,故而人少了许多,村子冷清了许多,大街上只能看到三三两两四五十岁的女人,没目的的闲唠嗑儿;昔日我眼中的粮食所,也已变成乡里的幼儿园。新安村已被定为富美乡村建设重点,现在全村房子拆的只剩两排……伤感的同时,又看到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只能边走边回味,触摸她原来的温度,寻找童年的记忆。</h3> <h3>我带着两个侄子,沿昔日上学的路,去了我的母校。蓝蓝的天,校门口树上的喜鹊窝,都令我愉悦的。饭后,我这个已做大伯的老人,又带着侄子和侄子的孩子,走进田间,听着孩子们稚气地喊着"出发",看着侄子家的孩子闹着"嘿,哈,嘿,哈",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我开心地、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h3> <h3>时间已经过去40多年了,但我对这个小山村的人和事还记忆忧新,各种细节历历在目。细细想来:这里的一切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触动了我恋家的神经。他们给予的温暖,让我更加怀念家乡清新的空气、山水草木和纯朴人情,一种淡淡的乡愁会时不时萦绕心间。</h3> <h3>难忘这个小乡村,难忘我的童年,难忘这个魂牵梦绕的地方。保持一颗童心,不忘初心,奋力前行!</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