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这是我用“美篇”做的第一篇图文。选材,打开记忆的匣子,首先想要表达的,那就非帕米尔高原之行莫属了。<br></h3><h3> 2006年9月,我有幸进入新疆,用了十来天的时间,在南疆和北疆来了一次暴走。此前到新疆旅行,是飞机到达乌鲁木齐后,坐旅行车在新疆广袤的大地上一路飞驰一路观赏,而这一次我们是以乌鲁木齐为中心,坐支线飞机呈放射状地来回穿插,和旅行车相比,错过了沿途的风景,但提高了旅行效率。但是新疆太大了,160万平方公里,六分之一个中国,16个浙江那么大,十来天时间,只能是蜻蜓点水。</h3><h3> 我们是9月17日从杭州出发的,9月22抵达南疆的喀什。</h3><h3> 2006年9月23日 ,我们的行程是拜访向往已久的喀拉库勒湖。这是出喀什市区去喀拉库勒湖时,在喀什市郊拍摄的风光,远处隐约能看见喀喇昆仑山余脉的雪盖。</h3><h3> </h3><h3><br></h3><h3><br></h3> <h3> 拉近镜头,巍峨的雪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h3><h3><br></h3> <h3> 出了喀什市区,就上了这条314国道。我们是要向公路前方的雪山进发,这是新疆通往与巴基斯坦交界的红其拉甫山口的惟一通道,也是目前我们国家在巴基斯坦印度洋沿岸建设的瓜达尔港通往我国的惟一陆上通道,承载了“一带一路”大战略的重要功能,其经济和国防的战略意义不言而喻。</h3><h3><br></h3> <h3> 314国道起点乌鲁木齐,终点是中国新疆和巴基斯坦交界处的红其拉甫口岸,全程1948公里;其中乌鲁木齐到喀什为1473公里,而杭州武林广场八少女雕塑到北京天安门广场的国旗旗杆,也才1291公里。杭州到北京要穿越江苏、山东和河北,而乌鲁木齐到喀什只是新疆境内两个城市之间的距离——不到新疆,还真不知道中国之大。</h3><h3> </h3> <h3> 314国道喀什至红其拉甫山口段又称中巴友谊公路、喀喇昆仑公路或帕米尔公路,全长416公里。这是在去喀拉库勒湖途中的“阿克陶县高原药材收购站”停车小憩时回望喀什方向拍摄的镜头。画面正中是闻名遐迩的火烧山,由赭红色的烧结岩构成。</h3><h3> </h3> <h3> 阿克陶县高原药材收购站,停车休息。发现这里同时也是一家邮政所——阿克陶县邮电局奥依塔克邮政所,据工作人员讲这里是位于祖国最西端的一个邮政所。帕米尔高原的中巴公路上,如此偏远地区的邮政所,其实还承担了其他一些功能,是驿站,是高原药材收购站,是衣物捐赠接收站,是游客购买帕米尔风光明信片后的盖邮戳付寄点。大门左侧还有一张衣物捐赠倡议书,可见此地百姓尚未达到温饱水平。该药材收购站大门右侧紧邻的那户柯尔克孜人家看上去生活也不宽裕。</h3><h3><br></h3> <h3><br></h3><h3> 这是紧邻“阿克陶县高原药材收购站”的一户柯尔克孜族人家的小孩,能勉强用普通话交流。据悉是户主与其妹妹两家的小孩,而户主刚在几天前因为抢救一头马而溺水身亡了。这还是我在回程时又一次在此拍摄时得知的。当时的恻隐之心让我满怀真诚地捐了一百元,户主的遗孀再三推辞最后才收下了。</h3> <h3> 柯尔克孜族人家内景,一共有两间,这是小间,可能是女儿们的房间。除了炕上的毛毡和被褥以及房门右侧的一辆摩托车,别无它物。</h3><h3> </h3> <h3> 柯尔克孜族人家的大房间,许多条鲜艳漂亮的被子,但是整个房间几乎没有其他物品。</h3> <h3> 那几个柯尔克孜孩子的父亲就是在314国道边的这条盖孜河中溺水身亡的。盖孜河河水主要由帕米尔高原上的慕士塔格、公格尔等雪山冰川融化和泉水融汇而成。盖孜河水到达下游后最终注入塔里木河。</h3><h3> </h3> <h3> 过了“阿克陶县高原药材收购站”后不久,就到达了盖孜公安边防检查站。盖孜公安边防检查站是通往巴基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唯一国际通道。过了这个检查站,意味着我们已经进入了中国和巴基斯坦以及塔吉克斯坦的边境地区,离红其拉甫山口就越来越近了。</h3><h3><br></h3> <h3> 画面的左侧是盖孜公安边防检查站主建筑带国徽的正面图像,因为不允许拍摄,所以无法反映出来。</h3><h3> </h3><h3><br></h3> <h3> 盖孜边防检查站设立在盖孜大峡谷口子上的盖孜村,古代汉朝政府曾在此设立驿站,如今遗址还留在盖孜村附近。这是长年守卫在帕米尔高原上的年轻的边防战士。</h3><h3> </h3> <h3> 在盖孜公安边防检查站检查了边境通行证之后,我们的旅行车就进入了帕米尔高原上地形极为复杂的盖孜大峡谷。沿途两侧触手可及的雪山如影随形般始终陪伴着我们,让我们见证了喀喇昆仑山脉腹地这个地球上最令人敬畏的山地景观。</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 蜿蜒曲折的公路一直向西南延伸,海拔也越来越高,大约走到了喀什至喀拉库勒湖一半里程、海拔约3400米时,峡谷地形顿时豁然开朗。我们的旅行车停在了这片美丽而圣洁的帕米尔高原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恬静的、与世隔绝的、脱离了凡尘与喧嚣的、无比清郎的山水,目光所及的是由独特山水轮廓和色彩组合而成的美得近乎令人窒息的身段线条。这就是无数游人梦里向往的帕米尔明珠——恰克拉克湖,也称白沙湖。</h3><h3> </h3> <h3> 白沙湖,喀喇昆仑山脉的梳妆台。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犹如一面硕大的明镜映照出雪山优雅的倒影,时间在这里好象也停滞了。</h3><h3> </h3> <h3> 远处的雪山仿佛也不高了,那是因为我们站在了海拔近3400米的高原上。</h3><h3> </h3> <h3> 我们将从画面左侧中部的314国道继续向前,前往喀拉库勒湖。</h3><h3> </h3> <h3> 这是一个面积44平方公里的高原平湖。湖侧遥遥矗立着著名的冰山公格尔九别峰。湖面如镜,白沙如雪,一片素洁与宁静。据说,《西游记》中所描写的流沙河就是这里。</h3> <h3> 冰川雪水滋润的土地,水面的光影是如此的舒缓、柔软,所有的弧线、弯曲、转折都是那么的自然和恰到好处。在大自然的杰作面前,任何文字和数码相机捕捉的图象都是苍白的。因为,此景只应天上有。</h3><h3><br></h3> <h3></h3> <h3> 过了恰克拉克湖,很快就看到了远方的公格尔雪山。</h3><h3> </h3> <h3> 314国道西侧的叉道,这条公路通往哪里去的呢?从地图上看,往西方向应该是一个叫木吉的地方,再往西就是中国与塔吉克斯坦交界的乌兹别里山口了。</h3><h3> </h3> <h3></h3> <h3> 距离喀拉库勒湖越来越近了,喀喇昆仑山脉海拔7649米的公格尔雪山好象就在我们眼前。这是行驶途中右侧车窗外的景色。</h3> <h3></h3> <h3></h3> <h3> 我们终于来到了今天旅行的目的地喀拉库勒湖,高原上,雪山下,波光粼粼。一轮九月的艳阳高照,没有一点暑热。遥望喀拉库勒湖的上游,是喀喇昆仑山脉中公格尔山的姐妹山——海拔7509米的慕士塔格雪山,人称冰山之父,是当地牧民心目中的神山。它头戴冰雪之冠,山体浑圆,状似馒头,经查资料,雪线约海拔5200米左右,有许多条规模巨大的冰川,构成了大自然中昆仑山脉“万山之祖”的威武画面。从新疆地图上看,我拍摄的位置距离雪山主峰大约50多公里,但是从视觉上感觉就在面前,近在咫尺。</h3><h3> </h3> <h3> 喀拉库勒湖的面积不是很大,仅10平方公里,相当于杭州西湖的面积,在新疆的地图上甚至还未标注,是一处新开发的旅游景点。站在海拔近四千米的湖边,有一点点高原反映,有一位日本游客甚至在餐厅毫无症兆地晕倒了。但是每一位游人来到这里都会由衷地感到满足。因为,这里才是真正的“诗和远方”。</h3><h3> </h3> <h3> 别看喀拉库勒湖对面的雪山不高,她可是喀喇昆仑山脉赫赫有名的海拔7649米的公格尔山哦。</h3><h3> </h3> <h3> 喀拉库勒湖是新开发的景点,游人不多。在此从事骆驼骑乘经营的都是住在湖区上游的柯尔克孜族牧民。由于不懂经营之道,相互刹价,骑乘骆驼拍照只要1元钱,太便宜了。</h3><h3> </h3> <h3> 雪山映衬下喀拉库勒湖畔懒洋洋的骆驼。由于游人不多,又相互刹价,这些柯尔克孜族牧民每天的收入之低可以想见了。</h3> <h3></h3> <h3> 由于海拔高了,所以7000多米的雪山一点也不觉得高。但是雪山上云蒸霞蔚的景象告诉我们这个地方离蓝天很近了。</h3> <h3></h3> <h3></h3> <h3> 返程。满足但又有一丝遗憾。再往前,就是中国和巴基斯坦交界的红其拉甫口岸,蔚为壮观的慕士塔格冰山公园也在不远处,但旅行从来都是未有尽头的。</h3><h3> 这是喀拉库勒湖畔著名的苏巴什草原。柯尔克孜族牧民的牛羊在肆意悠哉觅食,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在雪山草地的烘托下,是如此安祥、和谐、完美的一幅画卷。此刻的唯一想法是,远观吧,切勿亵玩;可以“停车坐爱牧区美”,但不要去打扰它们。</h3> <h3></h3> <h3> 回程途中至盖孜达坂入口,是一段相对平坦路况尚可的油路。车窗外一路雪山相伴。</h3><h3> </h3> <h3> 进入盖孜达坂,亦即形势险要的盖孜大峡谷。中巴公路顽强穿行在蜿蜒曲折的崇山峻岭之中。陡峭的山体怪石林立,松散破碎,随时可能坠落塌方,湍急的盖孜河奔腾咆哮,将山体切出深深的凹槽。我们的车一路上遇到多处塌方,还发生过被巨大的石块突兀地挡住去路的情况,只能慢速谨慎行驶。举目四顾,漫长的大峡谷没有一棵树一株草一抹绿色,没有一个村庄一户民居一位行人,有的只是一片无尽的荒芜。</h3><h3> </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 下了盖孜达坂就到了盖孜村,然后是盖孜边检站。这些用石块泥巴垒成的低矮建筑,是柯尔克孜人的住房。人们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顽强的生存,贫困写在了能看到的所有地方。祝福他们,柯尔克孜族的同胞,愿他们早日脱贫过上小康的体面的生活。</h3><h3> </h3> <h3> 晒几张自己的照片。在遥远的帕米尔,在中国古代称作葱岭的古丝绸之路上,在被称作“万山之祖”的亚洲多个主要山脉的汇集处,曾经留下过我的足迹。</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