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难忘雁北地委大院</h3><h3>这曾是一篇没有公开发表的美篇,一直存在我的美篇里,只有图片,没有添加文字。今天下午得空,加上文字,一气呵成,并发至朋友圈、同学群里。</h3><h3>时间追溯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当时的雁北地委大院在雁北、大同一带赫赫有名。</h3><h3>我与雁北地委大院,又称雁北行署大院,结缘是在1970年的夏天。那天天空中下着小雨,我和父母从太原坐上火车,带上当时家里的全部家当,最多的东西是书,来到大同。</h3><h3>与以前在太原住过的报社大院十几排平房不同,搬到地委大院,住进了三层高的楼房。在太原烧火用煤糕(煤炭和烧土混合而成),在大同烧的煤,只在煤炭上面盖一层薄薄的麻黄草助燃,大同不愧为煤都。</h3><h3>至于父亲他们省城的干部为何要下放?今年已85岁高龄的老父亲说:他们是遵照毛主席的五七指示下放到全省各地的。当时,省级机关的干部下放人数为三万多人,有的省级机关干部全部下放,机关无人留守。去雁北的有一万多人,我们是乘专列陆续来到大同的。</h3><h3>父亲留在当时的地委农业组,而母亲带着我被下放到大同县的倍加造公社樊庄大队。于是,我在大同上完了小学和初中,直到1979年夏天,我们才全家回到太原。这九年里,我学会了大同话,喜欢吃大同的粉条,广灵豆腐干、大烩菜,素油糕等,与大同结下了不解之缘。</h3><h3>从此,大同便成了我的乡愁,雁北地委大院的一幢幢楼房便是我乡愁的一幅幅画面。</h3><h3>几十年过去了,如今大院的子弟们依然想念大同,想念那时大院里和谐、祥和的气氛,难忘当时童年、少年、青年时代。</h3><h3>我们中的许多人,在离大院不远的大同二十四校上学,于是邻居又成了同学,那时的人们父辈是朋友,孩子们又是同学和朋友。</h3><h3>上学时,没有家长接送,楼里的小伙伴们相约一起去上学。</h3><h3>如今雁北地委大院在大同的旧城改造中已被全部拆除,记得2012年的夏天,我和大院童鞋们一起回到大同,来到新建的古城墙下,雁北地委大院已看不到昔日的影子,一棵大树下,大同同学告诉我:这是七楼楼下的大树,俺当下无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h3><h3> 傅一洵</h3><h3> 2018年6月16日</h3> <h3>如今,在大院长大的子弟们,建起了一个个微信群,有大院群,有各楼的发小群,绝大多数都是五零后、六零后,他们在微信群里回忆过去,有时回到现实,聚在一起,回忆着当年父辈们情谊,回忆小学、中学的快乐生活。</h3><h3> </h3> <h3>出过两任副省级领导的9号楼</h3><h3>这是俺曾经住过的地方,9楼二门(单元)二层5号。九楼一门的王建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担任过山西省委副书记。二门的邻居薛荣哲曾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担任过山西省副省长。</h3><h3>那时,学校里在寒暑假让学生们打苍蝇、捡马粪、拾废铁,薛叔叔家的大女儿梅梅常陪着我一起捡马粪,捡来的马粪放在筐子里,放在楼道里,等到寒假开学时才交到学校,现在想起,难道马粪放在楼道里不臭吗?那时的人们从不在意,没有人指责我们。</h3> <h3>这是母亲工作的地方,雁北地区门诊部</h3> <h3> </h3><h3><br></h3><h3><br></h3><h3><br></h3><h3>我们的大楼院 </h3><div> 提起山西大同,人们都会想起历史上的云中和平城,也会想起北魏时期的京都和辽金时期的陪都,更会想起现代的煤都。在大同市古城墙东门外护城河的东岸边不远处,座落着一个由十八幢青砖红瓦坡屋顶,清一色的俄式风格建筑群组成的大院,它就是原雁北地区行署大院,简称大楼院。 </div><div> 据父亲回忆,大楼院的前身是一大片河滩荒地,上面长有粗壮的柳树杨树和花花草草,以柳树居多。大楼院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苏联的图纸,华北建筑公司承建,当时是拖拉机制造厂。先建的四,五,六号等办公楼区域,后建的一,二号等宿舍住宅楼及生活配套设施,受当时主客观等多重因素影响,拖拉机厂迁至洛阳。大楼院曾是原晋北专区,原雁北专区,原雁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div><div> 大楼院以东西大门中轴线转盘为界,分为南北两部。北边有八座办公宿舍住宅楼,外加小礼堂,锅炉房煤场,水塔,印刷厂等独立设施,并配有洗澡理发等服务项目。南边有十座办公宿舍住宅楼,外加餐厅,蓝球场,锅炉房煤场,小卖部等独立设施,并配有门诊部,幼儿园,招待所等服务机构。最南边17,18号楼相间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平房,戏称19楼。后来有了正式的19楼后,它就只能加括号了。大楼院里铺设有水泥和沥青柏油马路,路的两边种植有不足人高的榆树墙,每座楼的楼院前后,均种有杨树,柳树和槐树等不同的树木花草,绿化美化堪称一流。大楼院的东大门外马路边上,矗立着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在北戴河海滨视察的巨幅塑像,引领着我们亿万群众前进的方向。塑像两边是十面高大的旗杆,上面挂着红旗彩旗,迎风招展,鲜艳无比。西大门外马路边上,是一座由钢筋水泥底座托起的巨大的毛主席语录牌,上书“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两行金色大字,体现了当时的人们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胜利前进的工作思路和工作方法。大楼院的四周建有一人多高,观赏极强的透空的用白灰砌筑的红砖花栏墙,花栏墙外的便道上种植着粗壮高大的白杨树,再往外便是当时条件下宽阔平坦的柏油马路了。不论是花栏墙白杨树,还是宽阔的公路,都是环抱着大楼院的,就像古代的兵阵,环环相连,层层相依,规行矩步,煞似好看。</div><div> 正如大家所言,大楼院不仅记载了父辈们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艰苦朴素,大公无私的革命精神,也记载了50后60后70后乃至80后90后等后辈子女几代人的学习成长,拼搏奋斗和积极投身改革开放的历史见证。大楼院的父辈是勤劳朴实的,也是忠诚坚强的,更是为建设社会主义事业勇于奉献,不计报酬,不图回报的一辈。大楼院的后辈则是继承发扬父辈精神,努力加强自身学习和修养,积极响应党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号召和召唤,在祖国建设的文革时期,改革开放时期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伟大复兴时期,诚善相待,积极进取,顽强拼搏,开拓创新,谱写了一曲曲激情燃烧,感天动地的壮丽诗篇,描绘出一幅幅有血有肉,可歌可泣的雄伟画卷,印证了一个时代从孩童岁月到苍华白发的人生长河。</div><div> 如今的大楼院,虽然在2009年复古造城的运动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大楼院的后代永存,大楼院的历史永存,大楼院的精神永存!</div><div> 我们赞美大楼院,我们怀念大楼院,我们更怀念大楼院温馨祥和的幸福生活......</div><div> 2017.07.20修改 张宏涛</div> <h3>1976年防震棚里过夏天</h3><h3>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8级以上大地震,当天,雁同地区有明显震感。</h3><h3>唐山大地震过后几天,雁北地委各机关给机关干部们发放塑料布等,十九幢楼的每户居民在大院里空旷地方搭建帐篷,全部在防震棚里过夜。</h3><h3>那时,小朋友们没有多少暑假作业,没有课外辅导班,孩子们无论白天、黑夜都在防震棚附近玩耍,现在想起,那可能是我度过的最开心的一次暑假吧。</h3> <h3>大院外面是大同郊区五爱大队的菜地,夏天到了,偷菜成了小伙伴们的一大冒险行为。就连中规中矩的我也时不时地和小伙伴们相约偷菜,被种菜的农民追赶着,那种心惊肉跳至今难忘。</h3> <h3>大楼院外,御河桥附近有一尊不知什么年代的铁牛,曾是孩子们合影最多的好朋友。</h3> <h3>那时的孩子们经常在楼下拉一根皮筋,一起跳皮筋,玩羊拐或踢毛皮毽子。放学回来,各班组成学习小组,轮流到各家写作业。我们住的九号楼离4、5号机关楼最近,小伙伴们从家里拿上土豆,把生土豆放进4楼一层的锅炉房的灰堆里,吃烤土豆,是我们的一大乐趣。</h3> <h3>有时,大院的孩子们聚在一起,谈论着我们一起渡过的过去。这个大院的孩子不卑不亢,中规中矩,很少有人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也不会捅出大娄子。</h3> <h3>拆迁开始了。</h3> <h3>这是雁北地委招待所。记得1977年征15岁小兵时,当时13岁的俺和一帮同学们跑到招待所见到征兵的解放军叔叔就说:我们也要当兵。</h3> <h3>故居门口拍照留念</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本文图片由杜亚平、王春香等提供,在此表示感谢。</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