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赛马拉到桑给巴尔(三)

清远

<h1><br></h1><h1> 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越来越少,可马赛马拉的精灵在7~10月这个季节可是越来越多了。随着温度升高雨季的到来,这片地球上最大的动物群聚地即将展开她热闹非凡的壮阔景像。</h1> <h1><br></h1><h1> </h1> <h1><br></h1><h1> 刚到东非,几乎迷失在郁郁葱葱的类似峦坡的宽阔地带,殊不知这里就是赫赫有名的东非大裂谷。其实东非大裂谷并不像人们想象的山高壑深,相反会给人长满青草树木平阜的感觉。</h1> <h1><br></h1><h1> 但如果在太空上看地球,东非大裂谷就犹如地球上最大的一道伤疤。北起土耳其,南到莫桑比克的海边。穿过土耳其,叙利亚东部、以色列,巴勒斯坦、红海,埃及,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坦桑尼亚、莫桑比克以及西段峡谷的中非诸国,纵贯50多个纬度,全长超过6500公里,在太空看地球,这道伤疤蔚为明显。</h1> <h1><br></h1><h1> 令人无法想像的是,除了东非大裂谷及其周边地区至今仍然是地球上最大的动物聚集地和最集中的景观带以外,这里还是人们苦苦寻找的人类发详地。</h1><h1>现代考古研究认为,从这里走出去的古猿成为了人类的祖先,而中华民族的祖先也并不是我们先前发掘的北京周口店的北京猿人和云南的元谋猿人。</h1><h1>在埃塞俄比亚阿法盆地的边缘发现了距今350万年的早期类人猿化石普遍被认为是人类的祖先。在距今10-20万年间,这批类人猿逐渐走出了非洲去到不同的地方建立了自己的家园并产生了早期的人类文明。从这个意义上讲,东非之行莫不是一个寻古的旅程。</h1> <h1><br></h1><h1> 考古界还有另外一个观点,即认为人类是突然变得聪明起来的。佐证就是旧石器时期人类的进化用了两三百万年,而新石器时期只有五万年甚至更少,这个观点和某些宗教不谋而合。比如基督教创世纪,中国的盘古开天地等说法。地球和人类是突然拥有了曙光和智慧。后来宗教的教义告诉人们要遵循天意和规范人类的行为和思想,"只要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仿佛这次文明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操手,人类的状态就像一个正在运行的程序。这个观点同时让人想起地球上那些至今无法解释的构筑和不解之谜。</h1> <h1><br /></h1><h1> 在东非大裂谷上世界级的景点就比比皆是了,纵贯亚非。还有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那是必须去看看的梦…</h1> <h1><br /></h1><h1> 乞力马扎罗的冰川在近几十年已经退化了80%,可能几年之内赤道雪山就要永远从地球上消失了。无论如何,这座5895海拔的山可能是世界上同样高度中最易攀登的,无需专业的高山装备。如果选择6-7天的日程,登顶的概率很高,但仍要做好充足的体能和装备准备。不要小觑任何一座山。如果能够登顶,并不意味着征服,只是这座安详的大火山宽容的接纳了我们。</h1> <h1><br></h1><h1> 当我跌跌撞撞从乞力马扎罗山顶往下走的时候,山顶彩霞满天的和日出的记忆缊绕在脑际,我慢慢清空了攀爬的过程中的痛苦、疲惫和寒冷,不断的激活心中的自豪和骄傲,僵硬的身躯终于得到一丝安慰,把它作为走下山去的动力。</h1> <h1><br></h1><h1> 对于帮助我们攀登乞力马扎罗的背夫向导来说我们只是匆匆一瞥,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而对我来说却是一辈子的事。他们是帮我实现了梦想的人,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人。乞力马扎罗,用它的土壤哺育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教给了他们热情、淳朴、真实。并用这些来迎接每天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让大家感受到每一份来自乞力马扎罗的美好。并且希望人们在返回时,也能将这份美好,这份爱带回自己的家乡,把乞力马扎罗的精神,撒播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让更多人们为之欣喜,幸福!</h1> <h1>   </h1><h1> 走入非洲,也许不会在这片大陆留下些什么,但非洲的一部分无疑已经印在了我心中。非洲到底是怎样的?淳朴或原始,豪放或粗俗,神奇或诡异,即使同样一个侧影也有不同的角度去描述。对非洲的任何记忆都逃不过管中窥豹偏颇,因为组成这片大陆的是一个个不同的习俗、一段段不同的历史、一个个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民族。也许非洲本就没有统一的特征,它只是在那儿,和乞力马扎罗一样,在不同人心中投下不同的倒影,而自身却从未改变。</h1> <h1><br></h1><h1> 东非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着诱惑和神秘之地,也许每天都会让人期待和惊喜。东非大草原此刻正上演着迁徙和弱肉强食的大戏,雨水的到来给马塞马拉迎来北迁的万千动物提供了丰盛的水草,动物们为了生存和种群的繁衍和它们的祖辈一样踏上了和自然竞争的漫长征途,而这条征途充满着危险和死亡的征途也意谓着进化和重生。</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