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这不是第一次去青海西藏,之前每次回来也都写了帖子,但每次都没有写完,这次,看到了那么多朋友坚定的支持,我想我是能够坚持到最后,把故事完整地写完。</h3><h3><br></h3><h3> 这次,还要感谢大风、yu、痴呆、张彤三番五次的打赏,也要感谢1980银骏、袁平、湾嫂、小强、大公羊、钱程的鼎力支持,特别是碧波的巨款打赏,弄的我都不好意思祸害你了,唉,关于你的故事,我该咋写好呢。。。(捂脸)。还有那个小强,嗯,我保证不黑你了,就客观地描述好了(坏笑)。</h3><h3><br></h3><h3> 无人区,是一个只要你不在道上,那么你踏出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是地球上人类踏出的第一步。</h3><h3> 无人区,最可怕的不是熊啊狼啊牦牛什么的,而是流沙、沼泽,看似平静的地面,一瞬间就能吞噬掉所有踏在上面的物体。</h3><h3><br></h3><h3> 这一天,我们遇到了无人区另外可怕的一面;</h3><h3> 这一天,也是我们与队友走散的一天。。。</h3><h3><br></h3><h3> 还是从早上开始慢慢讲吧!</h3> <h3> 具体的还是先从早上开始讲吧。</h3> <h3> 这一夜,虽然是零下十几度,但睡的还是挺舒服的,半夜起来看星星,云层比较多,看到的星星没有那天住在哈拉湖的晚上看到的多。十几个睡在一个帐篷里,好像也没谁呼噜打的震天响。基本上都是安安静静地睡了一宿。</h3><h3></h3><h3> 这边的日出比较晚,早上将近8点太阳才算出来。</h3> <h3> 昨晚我们住的地方,往北看,是3个台阶,远处是河床,是属于能不住就不住的地方。拍照的位置是个高台,没有可以挡风的,所以,我们帐篷的位置,选的还是比较不错的。</h3><h3></h3> <h3> 这个,就是拍照的位置,回望只能看到远处的雪山。</h3><h3></h3> <h3> 经过一夜的休整,小强明显恢复了不少,这不,早早的就起来开始创作了。</h3><h3></h3> <h3> 之后大家都陆续起来,烧开水、吃早饭、收拾帐篷。这几张帐篷的照片都是中国科学院朱老师提供的,朱老师不仅是不断地见缝插针的利用时间去采样,还不停地给我们拍照,因为除了这几张,她还提供了后面我们遇到暴风雪脱困的珍贵照片。在这里先表示感谢!</h3> <h3> 帐篷搭起来容易,但收的时候,还是挺费时间的。需要几个人一起把帐篷卷起来,一边抽气一边折叠。</h3> <h3></h3> <h3></h3> <h3> 等都装好车了,也差不多11点了。看来,这个帐篷比较适合用于定点科考,当做大本营,搭建好后,连着用几天。像我们这样一天换一个地方的,用起来还是比较浪费时间的。</h3><h3></h3> <h3></h3> <h3></h3> <h3> 今天的目标是色务乡,在地图上看,去往色务乡实际上是有一条道路的,这是从位于格拉丹东冰川东南边的土门煤矿过来的,但我们昨晚到达的是格拉丹东北坡,这边是完全没有路的地方,因此,我们只能朝着色务乡的方向开,路面,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了。</h3><h3></h3> <h3> 出发没多久,在一个快到湖边的地方,我们遇到了藏民,他们在放牧,头车的阿力下去问路了。</h3><h3></h3> <h3></h3> <h3></h3> <h3> 烟台老李还特意给牧民了一些巧克力棒和威化饼干。</h3><h3></h3> <h3></h3> <h3> 听牧民讲,一直往北,看到湖,从湖的北边往西走,那里会有一条路通往色务乡,而这条路是地图上看不到的。</h3><h3><br></h3><h3></h3><h3> 远处的雪山是祖尔肯乌拉山。</h3> <h3> 这是馒头在小强车上拍摄的车队行进的样子。</h3><h3></h3> <h3> 头车阿力的V93,之后是老郭的霸道120,然后依次是釷鋀开着的猛禽、我开着的烟台老李的大陆巡、大钟开着的BJ40L,浓茶开着的霸道120,收尾的是碧波的牧马人,最后一辆没有进入镜头的是前后来回窜的摄影车——维特拉。</h3> <h3> 回望格拉丹东冰川,这次在玛曲乡耽误的时间太多了,以至于都没有时间去南坡,这个想法看来只能放在下次了。</h3><h3></h3> <h3> 有一段路,地面上都是很小的碎石,很平,我们的车速开的都挺快。</h3><h3></h3> <h3> 大家一路欢声笑语,可危机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降临了——小强的维特拉爆胎了。由于载着摄影师馒头哥,所以他的车一直在车队的前后串游着,在一次拍摄完追赶队伍的时候,不小心在一个炮弹坑的地方,把轮胎侧壁弄了个口子,事后回到北京检查的时候,发现这次爆胎的轮毂都变形了。</h3><h3></h3> <h3> 不过,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在大家的帮助下,很快地就换好了备胎。</h3><h3></h3><h3> 没有停留,大家伙继续出发了。</h3> <h3> 开着开着,前进的路遇到了一条河,河的对面有一家牧民,想着过去再问问路,可碧波下去在冰面上走了一圈,发现河边的冰已经化了,很多地方都有水,而且当时正是中午时分,最热的时候,怕车开上冰面的时候,陷在河边的泥潭里,于是,我们最终是沿着河边往西走了。</h3><h3></h3> <h3> 在西边一处相对狭窄而且平缓的地方过了河。</h3><h3></h3> <h3></h3> <h3> 过了河之后,大家都停下来,中国科学院的人继续去河边采样。</h3><h3></h3> <h3> 小李(负责冻土)、小左(负责湖水)这哥俩,分属于不同的研究部门,但这一路上他们都是一直在相互帮助着进行采样。</h3><h3></h3> <h3></h3> <h3></h3> <h3> 远端采样的是朱老师和唐老师。</h3><h3></h3> <h3> 冰河的对岸,就是我们过来的地方——格拉丹东冰川。</h3><h3></h3> <h3></h3> <h3> 采样的时候,车队也就顺势进行了休整,大家都走下来吃点简单的午餐。但这一天的中午不再是简单的牛肉干加压缩饼干,还有个西瓜!</h3><h3></h3> <h3></h3> <h3> 馒头哥兢兢业业的进行拍摄。</h3><h3></h3> <h3></h3> <h3> 休息了二三十分钟后,车队就继续前行了。3点左右,我们到达了一个湖的北岸,地图上显示的名字是“加木称错”,这个“错”就在下面这张照片的右手边。</h3><h3></h3> <h3> 我们一直以为牧民说的“错”就是这个“错”,谁想到实际上在我们车头前进方向的1点半方向,还有一个小“错”,我们应该向正前方那个黑色山的右手边前进。</h3><h3></h3><h3> 而实际上,我们是直奔正前方的两座山之间的位置过去了。因为大方向上,色务乡就在我们的正前方,对我们而言,两点一线,又有什么地方是我们开不过去的地方呢?一个字——“走!”</h3> <h3> 这个湖就是“加木称错”。</h3><h3></h3> <h3></h3> <h3> 我们前进的方向需要翻过眼前这个大山坡。</h3><h3></h3> <h3> 这个坡度对我们而言,没什么难度。</h3><h3></h3> <h3> 过了坡之后,路上的石头开始多了起来,有些是又大又黑的石头,一定要绕过去走,那些石头很硬,敲打起来都有金属的声音,而且很尖锐,一个不小心就能把胎的侧壁给划开一个口子。</h3><h3></h3> <h3></h3> <h3> 照片左侧的雪山就是祖尔肯乌拉山了。</h3><h3></h3> <h3> 除了那些又黑又硬的石头之外,还有小心这种眼前的深沟,如果不小心掉下去,就可能把下支臂下摆臂什么的给磕弯了,如果速度太快的话,搞不好甚至还会翻车。</h3><h3></h3> <h3></h3> <h3></h3><h3> 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到达色务乡,就是沿着湖往西南方向走,一直走到赤布张错的湖边,那里有一条路,可以往北通向色务乡。但可能是觉得有些绕远耽误时间吧,大家谁都没有太在意,觉得我们直行就可以了。</h3> 爬上了大坡后,我们就远离了湖岸。<h3></h3> <h3> 坡看着不陡,但实际上不仅坡度大,而且距离长,上来后,前面的几辆车停了下来,等后面大家都上来后再一起出发。</h3><h3></h3> <h3> 从另外偏北的方向过来的几辆车,车的后方就是祖尔肯乌拉山了。</h3><h3></h3> <h3></h3> <h3> 这个拱起来的冰块是怎么形成的?难道底下有泉眼吗?</h3><h3></h3> <h3> 只要车队停下来,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家们就不忘了采集样本,非常的敬业。</h3><h3></h3> <h3> 我们停车的位置,往东北方向看,是祖尔肯乌拉山。</h3> <h3> 往东南看,是加木称错。</h3><h3></h3> <h3> 蓝天白云,随便一拍,就是一张桌面。</h3><h3></h3> <h3> 大钟的BJ40L,上这个坡也没啥难度。</h3><h3></h3> <h3> 这不,他自己还开始录制小视频呢。</h3><h3></h3> <h3></h3> <h3></h3> <h3> 休息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车队准备继续出发。当时是下午4点左右,距色务乡的直线距离不到30公里了,照着我们前进的速度看,快的话,五六点,慢的话,七八点,无论怎样,都会在天黑前到达,看来今晚又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h3><h3></h3> <h3> 大家都陆续地出发了,反正一个方向走,这么空旷的地方,就我们几辆车,视野还这么的好,谁也丢不了谁。。。可是,我们还真就丢了人!!!难以置信,难以想象。</h3><h3></h3><h3> 走着走着,发现地上的黑石头越来越多,而下面的低洼处,看着挺少的,大家决定下去走。</h3><h3> 照片上谷底的黑色尖山,也是挺醒目的,反正有时间,大家都开下去到尖山拍了照。奇怪的是,当时有几辆车都下去了,可我手机里怎么就这么一张照片呢?百思不得其解。</h3> <h3> 下去之后,右手边有个小湖,当时,我们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湖,回来后一查,才知道这是“错欧”。我们从湖的南岸,与“错欧”擦肩而过,继续直直地开往了色务乡的方向。</h3><h3></h3><h3> 这段路程,我们先是离开了加木称错往西北方向偏,从两山之间的相对平缓的地方向“错欧”靠近,之后,在距离湖边还有两三公里的地方,向左拐弯,然后笔直的朝西开去。</h3> <h3></h3> <h3> 开着开着,左手边看到了黑色的石头山,上面布满了又黑又硬还又大的火山石,这里说的火山石不是那种有很多孔洞轻飘飘的黑石头,而是比重比普通石头重了很多的石头,敲打起来都有金属的声音。</h3><h3></h3> <h3></h3> <h3> 坡底石头虽少,但坑洼很多,车间距拉的比较大。</h3><h3></h3> <h3> 渐渐地,我们也远离了这个黑石头山。</h3><h3></h3> <h3> 因为谷底是坑洼很多,坡上是大石头很多,坡上和谷底之间还时不时夹杂着流水冲出来的深沟,而视线又都特别好,就是在两山夹一沟的地形中行驶,所以大家开车都按照自己的路数来,有的在坡上,有的在谷底。。。</h3><h3> 开着开着,听到台子里传来大钟的呼叫,说是看不见我们的车辙印了,问我们是怎么走的。电台传来的声音有些断续,听的不太清楚。</h3><h3></h3><h3> 当时谁都没有当回事儿,一边降低行进速度,一边在台子里告诉他我们是朝着一个湖走的,然后看到湖之后,往左走,一直向西。(这个湖,就是刚才说的那个“错欧”湖)</h3><h3> 就这么边走边说,按理讲我们这么慢的速度,大钟应该也追的差不多了,可电台里传来的声音状况一直不见好转,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停下车来,让大钟报经纬度,关键时刻,发现大钟和他的副驾赵超在使奥维这方面上都是半生不熟的水平,通过反复呼叫传授方法,总算拿到了经纬度,只是在每次确认经纬度的时候,总有偏差。其实,之所以会这样,我猜这里应该有强烈的地磁影响。</h3><h3> 从停车等大钟,到拿到经纬度,时间差不多过了三十分钟。我们前面这些车在输入大钟传过来的经纬度后,发现大家得到的位置描述起来好像都不太一样,因为各车走的路线不一样,只是视线内可以看到而已,如果要凑在一起,又得花费不少时间。而我得到的结果是大钟可能位于我们前进方向的左后方,这个方向正好是上图那个黑石山延续的山梁。</h3><h3> 于是,我和离我较近的浓茶开车往梁上走,试图迎接大钟,可随着一边爬升,声音状态一直不见好转,甚至还断续的更厉害了。而且爬着爬着,发现了一群牦牛,这牦牛的领地意识还是很强的,万一一生气,过来顶车的话,我们哪儿都跑不了。</h3><h3><br></h3> <h3></h3><h3> 绕过牦牛,我忽然发现山上的大黑石变的特别的多,几乎是遍布了每个角落,当时着急,没有来得及拍照,只好从这张照片看看端倪了。<br></h3><h3> 照片最远端就是黑石遍布的山顶,车辆行进在那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爆胎或者扎胎。</h3><h3> 上去后发现危险,加上与大钟的联系没有改善,说明我判断的位置应该不对,所以我就和浓茶赶紧调头往坡下开去了。</h3> <h3> 回到坡底,与大钟的联系是更加虚弱了,只有右侧山上的人,偶尔还能听到一些,至此,大钟算是和我们分开了,在无人区,我们的一个队友和我们走散了!</h3><h3> 后来看过他们走的轨迹,再结合当时的情景,大钟和我们实际上就是在开向“错欧”湖的时候分开的。现在分析,当时是多种因素巧合地结合在一起,才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缺一不可。</h3><h3> 1,出发时,大钟临时有事儿,可能是上厕所,也可能是拍照,反正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发,隔了一段时间后出发的,是循着我们的车辙印走;</h3><h3></h3><h3> 2, 大家出发后,由于觉得视野很好,基本都是各走各的路,由于没有前后车反复地倾轧,所以地面上留下的车辙印非常浅;</h3><h3> 3, 大钟出发的时间与我们间隔的有些长,导致视野中看不清我们,而周边又有地磁干扰,导致无线电台之间的通讯也不顺畅;</h3><h3> 4, 大钟和赵超玩儿GPS不过关,本来是地磁干扰导致的每次数据不准,却被大家误认为是这哥俩不太会使而导致数据总报不对;</h3><h3> 5,大家在前进时,没有走在一起,在发现大钟丢失后,没能聚在一起对GPS的数据,导致没有及时发现数据的问题;</h3><h3> 6,这哥俩不会输入我们的坐标点寻找我们;</h3><h3> 因为这些因素的叠加,导致他在后面看到“错欧”湖之后,往左偏移继续向北,而不是往左拐弯笔直向西,这个分开的时间点,应该就是下午5点左右了。从他们提供的轨迹看,这个时间,他们在“错欧”湖的西侧往南,沿着湖边上下徘徊了很久,然后干脆又开到湖的北侧,爬上湖西北侧的一个坡顶去看路了。而且,恰好在坡顶看到了北边另外一个湖——“日居错”的北岸有公路的痕迹,而这个时候,大家和他们的距离超出了车台的联系范围,他们也没有卫星电话可与我们联系,因此,只能奔着公路的方向开了。</h3><h3><br></h3><h3> 而我们,前进方向就如照片这样,左右两边都是山,特别是左边的山,有段地方很陡,好像只有正前方,在两山之间,有个沟方便过去。</h3> <h3> 左边的山,放大了看,有几个断层,车子是上不去的。</h3><h3></h3> <h3> 正前方,好像还有些希望,至少视线所及,还勉强可以过去。</h3><h3></h3> <h3> 回望我们过来的路,这一天,海拔基本都没下过5000米,就是那个“错欧”湖,在高程地图上显示的高度都还是5100米呢。</h3><h3></h3> <h3> 好像最后大家就是奔着这张照片的左手方向,沿着一个缓坡爬上了山。因为,地图显示,山的那边就是色务乡了,直线距离也就不到8公里了。</h3><h3></h3> <h3> 原本碧波是在坡上开的,不知怎么的,又开到谷底了,可不巧,前进方向有一群牦牛,只能小心翼翼的从牦牛前方慢慢驶过。</h3><h3></h3> <h3></h3> <h3> 渐渐地,我们越爬越高,大家也都汇聚到一起了,在一个山梁上行进,前方地图显示距离色务乡只有4公里了。</h3><h3> 南边是一条深沟,然后又是一个陡梁,我知道在陡梁的另一边,应该有一条通往色务乡的路,可是从我们这个地方是绝对过不去的。</h3> <h3> 而且,在我们的心中,总是觉得往前就是色务乡了,到了山梁的尽头,总能找到下山的路吧。这也是经常开沙漠开惯了,总不觉得会找不到路。</h3><h3><br></h3><h3> 但就像刚才照片显示的那样,梁顶上已经是遍布尖石头了,大家的速度已经降的很慢了,可即便如此,车台里还是传来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我的车胎好像漏气了!”</h3><h3><br></h3><h3> 我们下去一看,浓茶的右前轮胎的侧壁,被尖利的石头给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没办法,换备胎吧!这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h3> <h3> 在海拔5300多米的地方换轮胎,是一件非常吃力的活儿,记得12年,在文布乡附近的一个山上,海拔有4600多米,当时我的轮胎被扎了,大家都是轮流一人一个螺丝拧下来才最终把轮胎换上的。这次也不例外,大家相互帮忙,10分多钟,就把轮胎搞定了。</h3><h3> 上面那张照片的远处,可以隐约看到一条河,我们下了山,过了河,也就到了色务乡,已经很近了。</h3><h3><br></h3><h3> 可是路,却非常的难走,特别是浓茶的车胎被划破之后,大家就更是小心翼翼的了。借用一张第二天早上的照片,可以看到地面上全是石头,黑黑的石头就是那种又坚又硬的石头,划破轮胎侧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好在阿力、老郭和浓茶的轮胎可以共享,3个车有2个备胎可以使用,也凑合了。但剩下的,除了烟台老李的大陆巡和釷鋀的猛禽有2个备胎之外,小强的维特拉和碧波的牧马人都只有一个备胎!这要是在这里被扎了,后面那些行程该怎样完成呢?所以,遇到这里的黑石阵,我觉得是我们这次无人区穿越中的一大危机。<br></h3><h3><br></h3> <h3> 大家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继续向着色务乡前进,一路向西,终于,在晚上8点,我们看到了色务乡!而且,我们这个时候也从台子里听到了大钟的呼叫,他已经比我先到达了色务乡,只要我们下去,就又可以聚合在一起了!</h3><h3></h3><h3><br></h3><h3><br></h3><h3><br></h3><h3> 可是,我们在山上,色务乡在山下!</h3><h3><br></h3><h3> 哦。。。卖糕的!</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 这山梁尽头,居然找不到下山的路!</h3> <h3> 我们在山顶选择下山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天已经放黑,看不清路况,而在山下的大钟,看得到山脚附近的路况,在相互的沟通中,我们几次在山上选择的下山路,他都进行了阻止,因为山脚附近的路根本就下不来。</h3><h3> 这样几次选路未果,天也完全的黑了下来,大钟又找到了色务乡的警察,想让警察帮忙带一条路出来,可警察都说了,这山上没有人去的,根本没路,还真是这样,在山上,我们就没有见过牛粪之类的动物粪便。</h3><h3> 大钟不甘心,又给了人家40升的汽油,终于说动警察帮忙找路,可折腾到了晚上10点多,也找不到上来的路。</h3><h3></h3><h3> 最终,山上的我们,不得不在只有尖石头的山顶上露营了。</h3><h3><br></h3><h3> 这是我当时手机里的奥维画面的截屏,里面数据供大家参考。</h3> <h3> 这一夜,大钟在山下的色务乡住的。事后,我们问他是怎么过去的,他说当时他们沿着一个无名湖(其实就是错欧湖)的西边向北,爬上山坡后看到北边远处有公路的样子,就直接开过去了。<h3> 但是,这里开车,不像沙漠,可以简单的决定两点一线,因为看似平坦的路面,实际里面却暗藏深沟,有些看不出来的大尖石,也只有跑到近前才发觉可怕。</h3><h3> 这次大钟他们就遇到了,在下坡的时候,行驶到近前才发现行进方向是个断崖,继续前行只能是翻下山去。而车头已经朝下,坡面又很陡,无法倒车回到坡上,只能走前进方向的左右,而这左右又都有大石头,一个不慎,就容易翻车爆胎。。。</h3><h3><br></h3><h3><br></h3><h3><br></h3><h3> 怎么办?!</h3><h3><br></h3><h3><br></h3><h3> 在踩了足足5分钟的刹车后,大钟终于鼓足勇气,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盘,加着油,从右边的大石头上叮叮咣咣的冲了过去,最终安全地走到了坡底,然后开上了远端的公路。结果,比我们先期到达了色务乡!</h3><h3> 开车猛人大钟都犹豫了那么久,当时的情形有多难,已经可想而知了,所以也真的是难为了大钟的副驾赵超,我觉得下次应该给这小哥们换一个主驾才合适。</h3><h3><br></h3><h3><br></h3><h3><br></h3><h3> 这一夜,在海拔5400米的山顶上,谁都没有精力再搭帐篷了,所以大家都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就直接睡在了车里。而在我忙活烧水的时候,烟台老李把车后面的床铺都收拾了一下,邀请我与他同床,看着这恶劣的山顶环境,加上我也累得够呛,最后不得不与烟台老李,两个大男人睡在了一个床上!睡之前,我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打呼噜,他会不会打呼噜。。。想着想着就入睡了,一觉醒来,天就亮了!</h3><h3> 哇塞~!这觉睡得还是挺美好的嘛!从今开始,车上一起睡也不是问题了!</h3><h3><br></h3><h3> 这是清晨起来馒头哥拍摄的照片。</h3><h3><h3></h3></h3></h3> <h3></h3> <h3> 这一天,我们从格拉丹东冰川出来,本来预计轻轻松松就可以到达的色务乡,到了天黑,只能是看着目的地,睡在了5400米高的山梁顶上。没有帐篷,大家都蜷曲着睡在车里。<h3> 这一天,我们遇到了可怕的黑石阵,随时爆胎都不是危言耸听。</h3><h3> 这一天,我们丢失了队友,最后又与队友咫尺天涯而不得相见。</h3><h3><br></h3><h3> 这一天,我们经历的太多太多了,如果每个人都把自己这一天的心理历程写出来,那将更加精彩!</h3><h3><br></h3><h3> 经过这一天,我们后面是否就平安无事了呢?不是,接下来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从这恐怖的黑石阵出去!</h3><h3> 其实,我们后面继续遇到了挑战,特别是在人性上的挑战,具体怎么回事儿,还是让我再慢慢写出来吧。毕竟不是专职写这个的,只能是忙里偷闲了。</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