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高存天宇智秀慧於光紀念父親王宇光誕辰一百週年

南北冠

<h3 style="text-align: left;"><b>   我 的 父 親 &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我的父亲王宇光。 &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助燃烽火驱倭冦,驰骋齐鲁大地,挽救民族危亡。&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千里亮剑为开国,纵横白山黑水,舟楫琼洲海峡。 &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保家卫国雄纠纠,两跨鸭绿江,报捷三八线,是一名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的革命军人。 &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1958年,叶帅钦点进京入军事科学院,为我军战史研究奠基立论,秉笔"春秋"。1960年即获时任国防部长亲笔签署任命书。 &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在社会主义建设中,深入滦县农村开展"四清"大力加强基层政权建设,不断巩固党的执政基础。</b></h3><h3><b> "文革"期间只身远赴陕西汉中,稳定核工业队伍,护佑大国重器。 &nbsp;</b><br /></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1974年回到东北,为军区装甲部队建设履责奉献</b><b> ....... &nbsp;</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 父亲,是一名职业军人。</b></h3> <h3><i>  全面抗战爆发后,父亲一腔热血投奔鲁中我们党领导的抗日武装。怎奈我奶奶思儿心切,楞是着人将父亲拖回家中。</i></h3> <h3>  父亲是山东省寿光县人,祖屋就坐落在侯镇炉房村。父亲在兄弟四人中排行老大。由于我爷爷死于日寇铁蹄下,我的三叔又早年夭折,所以我奶奶格外珍惜大儿子。</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b>  1938年5月,矢志报国的父亲再次寻找抗日队伍。为了安抚奶奶,他说服了我的二叔留在奶奶身边,便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充满凶险但又是热血男儿必选的报国之路。</b></h3> <h3><b>  父亲曾给我讲过:鲁中军区抗日根据地与日伪占领区犬牙交错,环境险恶,危机四伏。一次行动中,在通过一个土墙口时,走在父亲身后的战友被一颗罪恶的子弹夺去了生命。距离咫尺、时差数秒,死神就伴你左右。抗战中,父亲参加了搏山天津湾伏击战,邹县大汶囗阻击战以及沂水城攻坚战役等。枪林弹雨中,父亲将生死置于度外,摸爬滚打,机智果敢。当抗战走向全面胜利时,父亲已是八路军一支主力部队的营级指挥员。长期的参谋工作,特别是他扎实的文化功底以及睿智、勤奋和担当,更展示出其司令部工作的综合素质。</b></h3> <h3><b> 解放战争中,父亲疾奔东北进入三纵序列。先后参加了保卫抚顺四平街战斗、西丰县城攻坚战,锦州攻坚战和辽西会战等。</b><br></h3> <h3><b> 父亲先后任40军118师353团参谋长、119师356团副团长。 &nbsp;<br>  打辽沈、战平津,浴血奋战,摧枯拉朽,共铸"旋风"精神。 &nbsp;<br>  樽未举、甲作衫,一路南下,高歌猛进,饮马五羊城下。 &nbsp;<br>  出徐闻、登临高,携手"琼崖",痛击"伯陵",揽怀五指山风。 &nbsp;<br>  荣获三级解放勋章。</b></h3> <h1><b>独立自由勋章和解放勋章证书</b></h1> <h1><b>  这是父亲在上世纪1950年代写的一篇文章。文章记录了东野三纵在东北战场与国民党王牌部队新6军的一场战斗。讲述了解放战争中东北野战军由弱变强的一个典型战例。我父亲既是战斗的亲历者,也是这场歼灭战的史实记录者。</b></h1> <h3><b><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就是收录巜黑石镇歼灭战》一文的名为巜英雄集》的书籍。由40军118师政治部编辑。该书记录了该师从白山黑水打到海南岛的历史,成为后人了解和研究118师师史乃至四野战史不可多得的珍贵史料。书中,除一些领导讲话、报纸社论外,所有文章作者均是该师指战员。</font></b></h3><h3><b><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68年后的今天,读起父亲的文章,仍然能感受到他老人家的文字功力。</font></b></h3><h3><b><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李楠娜女士,提供了《英雄集》,使我们能够看到这珍贵的史料。</font></b></h3> <h1><b>  &nbsp;携海风,抖征尘,父亲首批入朝参战。 </b></h1><b> </b><font color="#333333"><b>艰苦卓绝,亲历一二三四次战役;雪白血红踏印留痕。</b></font><h1><b> 为了提高指挥员的素质,打造一支有文化的队伍,父亲曾奉调回国参与组织培训工作,也是桃李满园;辛勤输送文化给养,有力地提升了前线官兵的战斗效能。 </b></h1> <h1><b>  荣获朝鲜国旗勋章证书。</b></h1> <h3><i>  这是一个群里发的图片,出处没考证。其实,父亲由118师调到119师这个团时,是副团长兼参谋长。这个表显示我父亲只任参谋长一个月。因为一人不可能长期占两个职数。后来,因40军干部培训工作的需要,我父亲也很快调出该师。</i></h3> <h1><b>  我的母亲-----陈家珍。1930年出生在江西省峡江县一个富庶的家庭。我的姥爷曾在民国时期任该县教育行政部门负责人。我的姥姥生下她唯一的女儿(孩子)不久便离开了人间。母亲天生丽质,天资聪颖。一直接受现代教育,后独自一人在南昌读师范。</b></h1> <h3><b>  1949年南昌解放了。看到军政大学在招生,追求民主自由、崇尚共产党的母亲便报名入学参军,后分配到40军文干队任文化教员。</b></h3> <h1><b>母亲在军政大学学习期间加入共青团。</b></h1> <h1><b><i>父亲在鞍山留影。</i></b></h1> <h3>父母亲在革命的工作中相遇相知相爱,结成伉俪。</h3> <h3><b>  1953年7月,我的姐姐出生了。正值中国人民志愿军班师凯旋的日子,为了纪念这一历史性的时刻,父亲取"捷"字为爱女之名。 &nbsp;</b></h3><h3><b> 上图就是我年轻漂亮的妈妈抱着女儿满面春风满目爱意的神态。</b></h3> <h3><b>  在40军的日子里,父亲的文化基础和文字能力得到充分的认可。他被中南军区抽调编写战史。他被推荐选调到南京军事学院深造。他跻身军机关工作,曾任40军作训处长。1955年被授予中校军衔。</b></h3> <h3>这应该是上图中父亲系着的武装带。</h3> <h3>父亲的军礼服</h3> <h3>  在锦州期间,生活也相对稳定。父母还"耗资"一百二十多元钱购置了家里的"大件"------一辆"白山牌"自行车。</h3> <h3>  父亲成为40军发展潜力强、发展空间大的一名优秀团职干部。为了适应现代化军队建设的需要,也为担任更高职务的知识储备,父亲进入了我军最高学府------高等军事学院学习深造。时值1958年,叶剑英元帅组建军事科学院并任院长兼政委。我的父亲,以及一批人民军队中的"秀才",没有任何悬念的加入了奠基我军军事科学研究的团队。 &nbsp;</h3><h3> 叶帅说:你们生是军科的人,死是军科的鬼"。<br /></h3> <h3>高院学习毕业照。</h3> <h3>父亲学习时使用过的公文包。</h3> <h3>这是一九五九年时任国防部长彭德怀及叶剑英等军队领导同志与军科全体干部职工的合影。</h3> <h3>  进入军事科学院,我们还是五囗之家。我和大妹妹鲁慧出生在锦州205医院,那两个再小些的妹妹鲁红、王寒则是"京生"。</h3> <h3><b>  父亲在军事科学院战史部。用手中的笔替代了掌中的枪;用自己辛勤的工作收集整理我们党领导武装斗争的资料,用那些点点滴滴,方方面面的史料来还原那惊心动魄的历史,筑起中国共产党领导军事斗争的座座里程碑,让中国共产党人和革命军人的伟大精神凝聚并传承。</b></h3> <h3><b>  这是一份由时任国防部长签署的任命书。这种样式的任命书不仅证明了被任命者的职级管辖,更突显了被任命者的岗位在我军的重要性,彰显出军委以及老帅们的殷切厚望和良苦用心。</b></h3> <h3><b>  在军科工作期间,父亲立足本职不断奉献,还努力服务社会。出席一些地方或行业的会议,参与对一些涉及中国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以及抗美援朝战争背景的文学文艺作品的论证。还在一些重大革命历史或军事题材的电影作品中担当军事顾问。</b></h3> <h3>  这是父亲唯数不多的佩上校军衔的一张照片。在军科的16年里,父亲晋衔为上校,行政级别上调一级。</h3> <h3>  照片中三楼右数第二个阳台就是父亲在军科时分配的住房,12楼6单元。这是我们家在军科住过的唯一的住房。那时候也没有多少平米的概念,反正大大小小五间可以住人的房间,另有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h3><h3> 图片记录了2004年小学同学首次聚会后,曾在该楼住过的发小在楼前合影留念。</h3> <h3><i>  2011年我陪母亲姐姐再去军科时该楼已被拆除,脚下一片废墟。</i></h3> <h3>  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日子,他都能坦然接受,积极应对。1958年,全家从锦州到了北京。很快就赶上了自然灾害的三年。在北京,父亲每个月的薪金最多时要供养十多口人。为了适应短缺经济的日子,减灾自救,父亲在山坡上开了小片荒,种些地瓜。我也喝过了地瓜叶子做成的粥。父亲还在山凹里用玉米、向日葵的秸秆扎成篱笆围栏,养了一些鸡,用鸡蛋给家人补充营养。</h3><h3> 军科领导也积极想办法为干部职工提供更多的食物。记得有一年冬天里,父亲分到了一块黄羊肉。据说,那就是院里组织的打猎队,在内蒙古草原上的收获。</h3> <h3>  军科与高院一山之隔。父亲在高院学习结束后就到军科报到。因为军科无合适的住房,全家就暂住在高院43号楼11单元。我姐姐上学就读于高院旁边的红山口小学。等我上学时就去了军科自己的子弟小学。</h3><h3> 父亲每天早上都要骑上那辆28加重的白山牌自行车驮着我和大妹妹翻过那坐山。上山下山只有一条石砖铺就的不宽的小路,坡很陡,弯很急。上坡骑不动,下坡刹不住。</h3> <h3><i><b>  在我的眼中,父亲有着优秀的品质。他不计名利,不图回报,豁达大度,任劳任怨。记得我上小学那些年,军科经常在署期组织孩子们开展一些活动。每次,各部门都抽调人员参与活动的组织。俗话说的好:家有三斗粮,不当孩子王。这本身就是件操心费力的差事。放在今天就是一志愿者。可父亲每次都能以极大的耐心参与其中,乐此不疲。一次,乘大客车去参观焦庄户的地道,在回来的路上,正在打瞌睡的我被颠簸的车辆弄醒。抬眼看见父亲正凝视着车里小憩的孩子们,窗外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俨然就是一名哨兵。刹那间,我觉的父亲真的很高大。</b></i></h3><h3><i> 图片是我从军的经历。</i></h3> <h3><b>  1963年,中央在农村开展了"四清"运动。父亲来到河北省滦县农村开展"四清"。在那里,父亲按照中央的要求,深入农户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对巩固基层政权建设做出了自己积极的供献。他平易近人,实事求是的作风给当地基层干部和社员群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受到当地干部群众的尊敬和爱戴。父亲讲党性、有担当。即使在身患严重肠道疾病的情况下,仍拖着高烧不退的身体,奔走在田间地头和社员之中。由于农村卫生环境和医疗条件的限制,父亲的肠疾未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为他晚年患上恶性肠道肿瘤埋下了隐患。</b></h3> <h3>  中央做出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后,全国各地红卫兵湧入北京。毛主席在首都先后八次接见红卫兵。军队驻京各机关院校均承担了接待来京红卫兵的任务。记忆中,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十分忙碌。为维护"文革"期间首都的秩序相对稳定付出了自己的辛勤。</h3> <h3><b>  随着"文革"的发展,父亲曾到七机部参加军管。又到二机部(后改为核工业部)参与军管。并带队赴厂址在陕西省汉中市的八一三工程执行军管任务。核武是国之重器,核工业是国之要件。父亲深之肩之重任,很好地把握了政策界限,维持了军管单位的相对稳定。在后来的清算WG问题时,父亲也较为超脱。</b></h3> <h3><b>  父亲善于独立思考。有激情却不盲从。WG岁月,军科也有过疯癫般的一段。战史部成为"红色造反兵团"的大本营,与对立派"军科无产阶级革命派"斗成一团。在那样一种大背景下,父亲却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有限的参与,平静的淡出。</b></h3> <h3>  记不准日期了,不知是不是"夺权"成功,反正是斗争见了分晓。1970年代初,"军科无产阶级革命派"占了上风。很多同学或校友的父亲尤如当今的网红一夜成名。当上了部长、副部长,成了院里各个办、部的领导,喜大普奔、弹冠相庆啊!那时我在40军120师360团当兵,周日休息去七公里外的师部看老乡。有人向我介绍说:一会儿军科L部长的儿子也过来。远在关外的我那里知道,我的这位学长的爸爸已走马上任。后来我探亲才知道了更多这方面的消息。望着与我家一道之隔的将军楼,我懵懂的感到,特定历史条件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h3> <h3>  成则王侯败则贼。"红造"一干人立马成了"阶下囚"。只记得战史部我认识的几位叔叔沦为四大"黑干将",被扣上"三反"分子的罪名。一批人受冲击,许多人被边缘化,其惨状无以言表。当然,那些靠造反起家而飞黄腾达的人,也没有笑到最后。据说"解放"了的原领导重回军科后,还是哪些人中的一批人被免职,早早的做了寓公。我在部队曾看到军报刊载的一篇署名文章。好像是论什么手榴弹拼刺刀?对于那些喊着"炮轰"、"油炸"的造反者们,回手还以刺刀手榴弹,也是可以被理解的。</h3> <h3><b>  父亲从不追名逐利,更不眷恋权力。中央决定结束军管状态。组织上征求父亲的意见。以父亲三八式和行政级别,现为军管领导小组组长的身份和资历,留下来任一把手是理所当然的。二机部标准的司局级正职对任何人来讲都是难以抵御的诱惑。告别十几年清贫的研究员生活,实现仕途华丽转身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汉中市,塞外江南,鱼米之乡。就是将来颐养天年也不失为待选之地。但是父亲婉拒了组织的美意。父亲的想法我已无从知晓,但我总认为,经历了WG"洗礼",看到军科那些人物宦海沉浮,父亲一定是有着深切感悟的。</b></h3> <h3><b>  "留下来"是选项之一,再就是"回京去"。当年调军科就不是本意,军人"天职"始然。十几年的辛勤付出,把一生最好的时光奉献给了军事科学研究。尽管许多同事选择了留下留京,但父亲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弃"京。其实,党的十大后,叶帅当选了党的副主席,军科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仅以服务社为例,紧缺时代的商品这里应有尽有。从部队探亲的我看到这一切真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激动。优越!真是令人窒息的优越!可是,父亲去意已决。</b></h3><h3> 2011年我和姐姐陪母亲在军科故地重游。母亲在大院小憩。</h3> <h3><b>  父亲的愿望是下部队。回到他熟悉的野战部队里,还自己一个职业军人的天地。沈阳军区接纳了他。没有理想的落脚点,没有相应的职务安排,父亲仍然愉快地赴任了。有如当年那样,打起背包就出发。粉碎"四人帮"后,军科曾征求过他的意愿,以受迫害落实政策为由,帮助落实重返北京的事项。尽管这里有北京的住房、子女的户口以及首都种种优惠的政策等等,但父亲仍初心不改。</b></h3> <h3><b>  在沈阳军区装甲兵司令部,父亲负责军训工作。记得1979年冬,沈装组织了"79.11"演习。坦克四师在白城子一带实施了仓促防御演练。我在师通讯营接力连任站长兼技师,我站配属坦克十三团住在一个叫葛根庙的地方。父亲在演习导演部,住在乌兰浩特。我在演习休整期间去看望父亲。父亲把前天看地形发的面包等食物给了我后就忙去了。那年的演习持续时间很长,父亲还抽空来看我。他饶有兴趣地听我介绍无线电接力机的功能。看得出来,那时候父亲是心情愉快的。</b></h3> <h3>  为了实现各级领导干部的新老交替,军队也设置了顾问一职。父亲改任沈装司令部顾问后,工作节奏变缓了,但还是常常下部队检查指导工作。</h3> <h3>  1980年代初,父亲离休了。那是个疯狂军改的岁月。先是砍掉各级兵种领导机关,把炮装工师以下部队并入陆军,谓之集团军。军区设兵种部,为司令部属下的二级部等等。后又裁减军队员额一百万,史称85.12精减整编。沈司在原沈装驻地成立了干休所,沈后把在外地的242医院搬来。后改称沈阳军区总院附属北方医院。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时的父亲是完完全全的休息了。过去沈装机关父亲的同事们都先后进了干休所。</h3> <h3>离休后父母有了更多的时间。</h3> <h3>来到海滨</h3> <h3>棋盘山</h3> <h3>  二〇〇一年,父亲在体检中被确诊为肺癌晚期,住进沈阳军区总医院。半年后,父亲终因病情恶化,与世长辞。<br /></h3> <h3><b>  今年,是父亲诞辰一百周年。看着父亲当年种下的芍药花盛开在阳光下,仿佛又看到他老人家睿智的目光,慈祥的笑容,坚强的臂膀,宽阔的胸怀,父亲,您虽然早已离开我们十六年了,但您却永远活在您儿女们的心中!</b></h3> <h3>  亲爱的爸爸,生前,您没有金箔玉器;走后,您没有高台阔碑。您是齐鲁大地走出来的汉子,您有着心系家乡、思念故土的情怀。恰逢您的百年寿诞,山东人民张开臂膀迎接您还乡。</h3> <h3><b>  您生在山东,抗击外敌入侵在山东,山东的父老乡亲将永远怀念着他们的英雄,传承着这种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而今,您的名字巳经镌刻在老战士记念墙上,也铭刻在历史的丰碑。</b></h3> <h3><b>  您虽然久经沙场,枪林弹雨,虽然披坚执锐,戎马一生,而没能拜将封印。但您的军事生涯必然成为镶嵌在中国革命史诗中一颗璀璨夺目的将星。您的生平已经收录在巜东西南北寿光人》中。您永远是寿光侯镇人口里心中的荣耀,您的事迹永远是潍坊王氏族谱中最厚重的一章。</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