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鹿原》

娟子

　　横跨半个世纪的长篇巨著《白鹿原》电视剧播放终于结尾了，观阅后不禁有一种荡气回肠、心襟激荡之感，在此，有话想说。

　　该剧无疑是一部记载20世纪初渭河平原几十年变迁的雄奇史诗。
　　它的伟大和雄奇，绝不亚于以往时期任何一部文学巨著，在我看来，某些方面如对农村文化和信仰的描述和表现上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看起来真实可信，每个人物的变化和价值追求都有心理支点、都能找到注脚，确实是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完全可以媲美历史巨作如《雷雨》《茶馆》《三家巷》等。

　　特殊的时代背景，浓厚的关中风情，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在古老的土地上，由白姓、鹿姓二家几代人的奋斗变迁，再配上神话白鹿的传说，演了出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历史画面。

　　由刘进执导，张嘉译、何冰、秦海璐、刘佩琦、雷佳音、翟天临、李沁、姬他等主演的77集近代传奇电视剧《白鹿原》在我看来是成功的，比起2012年王全安执导的电影《白鹿原》来，要上乘许多。

　　在电视剧《白鹿原》里，我看见了白鹿原上的魂和白鹿的精神。

　　可在2012期间看过由王全安执导，张丰毅、张雨绮、段奕宏等主演的电影版《白鹿原》之后有过深深的失望，虽然演员阵容仗大，也获得过第62届柏林电影节最佳摄影金熊奖的题名，但是看完之后深深地为原著作者陈忠实打抱不平，我相信他的遗憾会比我多，因为我怎么看都觉得是王全安拿白鹿原的故事套上了类张艺谋方式的表达，在电影里，白鹿二家的争斗只是北方农民生存状态中的原生态状态，没有好的文学顾问，所以没有灵魂，将那个赋予传奇色彩护佑白鹿原的神——白鹿搞不见了，人物不见了之外，神也不见了，深深遗憾！

　　陈忠实，出生于1942年8月，中国当代著名作家，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其长篇小说《白鹿原》是其标志性的代表作，获第四届茅盾文学奖（1998）；多部（篇）作品被翻译成英、俄、日、韩、越、蒙古等语种文字出版《白鹿原》已发行逾200万册，在国内外读者中反响强烈，在文学界评价很高。
　　评论家认为，小说《白鹿原》成功地塑造了白嘉轩、鹿子霖、鹿三、朱先生这些具有深刻历史文化内含的的典型形象，成功地塑造出黑娃、白孝文、田小娥、鹿兆鹏、鹿兆海、白灵等年轻一代性格各异、追求不同、极具时代代表性的人物形象。
　　著名学者范曾评价说，“陈忠实先生所著白鹿原，一代奇书也。方之欧西，虽巴尔扎克、斯坦达尔，未肯轻让。”
　　西方学者评价说，“由作品的深度和小说的技巧来看，《白鹿原》肯定是大陆当代最好的小说之一，比之那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并不逊色。”
　 《白鹿原》被国家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被评为“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1900—1999），被中国出版集团列入“中国文库”系列。《白鹿原》是“30年30本书”唯一入选的中国当代长篇小说，已被改编成秦腔、话剧、舞剧、连环画、雕塑等多种艺术形式。

　　陈忠实是一位拥有民族精神的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他作品的特点就是一个字：❝精❞！

　　越民族的就越国际，这永远都是一个真理！历史巨著《白鹿原》在上个世纪是好作品，好評如潮，在本世纪一样是好作品，被人追捧，在未来的新世纪，还是一样被人追崇 。

　　在《白鹿原》的巨著中，我读到了以下几点：
　　一、民族魂
　　二、人格
　　三、文化的正义
　　四、善恶都有报
　　五、生息的轮回

　　白嘉轩，《白鹿原》一号男主人公，白鹿村族长，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在白鹿原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不管是在顺境还是逆境之中，都能牺牲小我，成就大家，公正、仁义，以德报怨，是白鹿原的真正主心骨，在白鹿原乡亲们的眼里，有他在，天塌下来也不怕，他也乐于沉浸和享受在这种乡村土皇帝的权威和威望之中，能够坚持原则、守得住初心。

　　《白鹿原》中的白嘉轩就像是在白鹿原村口立挺的一颗大树，有他在,白鹿原的魂就在。
　　陈忠实在他曾经写过的一篇散文《青海高原一株柳》里描述过：

这是一株神奇的柳树，神奇到令我望而生畏的柳树，它伫立在青海高原上。
这是我在高原见到的惟一的一株柳树。
长到这样粗的一株柳树，经历了多少次虐杀生灵的高原风雪，冻死过多少次又复苏过来：经历过多少场铺天盖地的雷轰电击，被劈断了枝干而又重新抽出了新条；它无疑受过一次摧毁又一次摧毁，却能够一回又一回起死回生。这是一种多么顽强的精神。
这株柳树没有抱怨命运，也没有畏怯生存之危险和艰难，而是聚合全部身心之力与生命环境抗争，以超乎想象的毅力和韧劲生存下来，终于造成了高原上的一方壮丽的风景。命运给予它的几乎是九十九条死亡之路，它却在一线希望之中成就了一片绿阴。

白嘉轩的秉性像极了陈忠实笔下的高原柳，让人一想到白鹿原就会想到他就是大家的依靠！

　　电视剧《白鹿原》中白嘉轩的扮演者是著名演员张嘉译，这个电视剧我认为比较成功，其中最根本原因之一就是选对了演员。
　　张嘉译扮演的白嘉轩我认为可以得95分，陈忠实笔下的族长不仅是铁骨铮铮的关中汉子，还是柔情似水的父亲、仁义理恭的当家人，他可以在封建专制社会环境下重视教育，尊重传统文化，可以舍利求义，人格高尚；又可以对自己偏爱的女儿白灵骄纵施爱，每天晚上让其躺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觉，还可以对曾经是自己的仇人做出宽宏大量之举，这些都是民族魂、大男人的基本成素。

 

张嘉译不仅演得形似，我更觉得他神似。他的脊椎疾病导致他有寒背的体型，但在《白鹿原》里，却恰恰是这样的一个先天不足成就了神似的白嘉轩。

　　电影《白鹿原》中白嘉轩的扮演者是著名男演员张丰毅。
　　我认为他对角色的表演可以得85分。
　　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张丰毅后面的任何表演都超过不了他在1981年创作的《骆驼祥子》，即使他后面创作的如《和平年代》、《人民的名义》等等角色都非常不错、正气凛然，但我就认为他就是那个天生的骆驼祥子、深入骨髓！

　　《白鹿原》中的一号反派鹿子霖是白鹿村的乡约，后建立了第一个滋水县白鹿村保障所。
　　鹿子霖精明强干，争强好胜，无原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以利相交，好色成性。
　　一直都是族长的对立面，白嘉轩利用祠堂集中让大家学习乡规，他就带头破坏乡规，他在正面交锋斗不过白嘉轩，就在背后使阴召教坏白嘉轩的儿子，一生做恶多过做善，最后，也因为自己的儿子鹿兆鹏是共产党的省委领导成员被国民党关入大牢，毫无尊严地死去。

　　在电视剧《白鹿原》扮演鹿子霖的是演员何冰，在电影里的扮演者是吴刚。二者比较，我更喜欢电影里的鹿子霖。

　　在电视剧里，因为有时间叙述、有空间创作，所以何冰游刃有余地演出了鹿子霖的自私自利本性，狡诈贪婪，唯利是图。

最经典的台词是在他出狱时说的一句话：三年的屎尿都留在这里了，没有淋在自家地里，赔本了呢！

　　 

但是在电影里，有限的二个多小时却要展示出鹿子霖的反派精明强干、不择手段，好色成性确实算是一件对演员要求极高的事情，可喜的是，演技派吴刚不仅淋漓尽致地演出了鹿子霖的可恶陪衬,而且还多了一份与角色伴生的天然痞气，使鹿子霖活生生地鮮活起来，与白嘉轩的天然凜烈、浩瀚正义形成强烈的对比。

　　在《白鹿原》电视剧中有一个定海神针一样的人物就是有学问、心正直的朱先生，由著名演员 刘佩琦扮演。
　　这个朱先生是白嘉轩姐夫，是一个原上最具智慧的人。
　　自幼刻苦用功，昼夜吟诵，孤守书案，饱学儒雅，懂阴阳，察人心，尊自然，晓天理，淡泊名利，慧眼处世。
　　白鹿原人最惧怕族长白嘉轩，而白嘉轩则最敬重朱先生。
每次白嘉轩本人或者白鹿村众人遇到难事，一律都会求助朱先生，朱先生常常不负众望，给大家答疑解惑，引领着白鹿原的方向。
　　准确无误的说，朱先生是在动荡时期白鹿原的精神领袖，他的存在，有着神力。

　　他最英雄的壮举就是在白鹿原家家户户都种植罂粟赚大钱的时候，带头把犁，为白鹿原崭断了真正的灾祸。

在万千老百姓因为灾荒被饿死之际，他直接去截取官员的盛宴施舍灾民，救无数生命于绝望之中。

他最经典的话就是：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银钱是催命鬼。这个道理是白鹿原的子孙后代用了半辈子才明白的道理。

他告诫世人：大丈夫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的学识和举措是真正的白鹿原精神！

世人给他的结语就是：

踏破白云万千重

仰天池上水溶溶

横空大气排山去

砥柱人间是此峰

　　鹿三——白鹿村族长白嘉轩家的长工，对主子忠诚不二，一生都是唯族长白嘉轩的命令是从，一生都是住在白嘉轩家后院。
　　白嘉轩发动闹交农，他第一个冲在前面，白嘉轩儿子白孝文被自家儿子黑娃媳妇小娥祸害，他带着标刀直接刺死小娥，可就在黑娃准备为小娥报仇刺杀白嘉轩时，鹿三对亲儿子说:要报仇就找我，人，是我杀的！

　　比较电视剧和电影中鹿三的演出，个人更喜欢电影中刘威扮演的鹿三,他演出了那种真正的奴性和血性，让人看得见他是随时用生命在捍卫主人。
　　电视剧中李洪涛扮演的鹿三也一样是有血有肉的奴性，但是可能是因为演员本身的气质问题，没有体现出那种骨子里的臣服。

　　鹿兆鹏，鹿子霖长子，共产党员，白鹿原反封建斗争的旗手，他有勇有谋，对革命事业坚持不懈，最终成为了共产党队伍的省委高层领导，成为了立在白鹿原上的参天大树！

他虽然是反派角色鹿子霖的儿子，但是因为接受了新式教育，明白了共产国际的革命道理，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奔在革命的最前线，他接受朱先生的启蒙，契合白嘉轩的大公无私理念，在战火中与白灵结为革命夫妻，把白鹿原的精神真正发扬光大地传承。

　

　　电视剧中的扮演者是新生代雷佳音，电影里的扮演者是知名演员郭涛，无论是在年龄、面相还是效果、性格的展示上，我都觉得电视剧中的鹿兆鹏更像陈忠实笔下的人物。

　　白孝文，族长白嘉轩的长子，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理，天资聪慧，在白鹿原祠堂天天领着众乡亲熟诵乡规，带着小朋友学习八股旧文、礼仪道德，是白嘉轩心中铁定的族长接班人。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个外乡女人田小娥的出现改变了白孝文所有的人生轨迹。

他先是违反礼仪道德做下各种叛逆之事，后又为了当官，出卖自己的良心和道德，为虎作伥，杀死自己的上司，誘蒱自己的儿时玩伴，还要杀死黑娃，多少次在错误的悬崖边上，都是靠父亲白嘉轩的帮助悬崖勒马。/

　　白嘉轩为自己的长子白孝文作最后的忠告：
　　❝行事不在旁人知道不知道，而在自家知道不知道;自家做下好事刻在自家心里，做下瞎事也刻在自家心里，都抹不掉;其实天知道地也知道，记在天上刻在地上，也是抹不掉的。❞

　　同时，白氏父子的最后对话更是体现出了 陈忠实作品的精：

白嘉轩：爸这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由得你装哩，装仁义、装亲民、装君子、装哭、装笑，到了这个地步，只有那晚你在塔前跪下哭才是你自己哩 。

白孝文：爸你不明白，我这样的人才适合当官。我装我不累？我为啥装得像个孙子似的？我要当官，我要当比你这个族长更大的官，现在我当上了！你别看鹿兆鹏那小子现在蹦哒，他不是当官的料，他那是有才能没头脑，他就是不会装他才干不大。

一辈子与白嘉轩为敌的田福贤在发现白孝文的装之后耻笑白嘉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于白嘉轩而言，他呕心沥血教育培养的孩子在人生的叉道上越走越远，并且开出异样的花朵，比打折他的腰更甚痛苦！

　　在电视剧中扮演者是翟天临，电影中扮演者是成泰燊 ，两人的表演都让人觉得有所遗憾！

　　黑娃，学名鹿兆谦，长工鹿三的儿子，从小跟着父亲鹿三在族长白嘉轩家中长大，白家将其同自己二个儿子孝文孝武一起送去祠堂念书，他念不进书，常常受到同龄人孝文的欺负，于是就憎恨白家，一气之下自己跑出去做麦客。
　　在外出打工期间，青春强壮，能吃能干，被举人家的小老婆——小娥勾引上了，事败后两人被扫地出门，黑娃只好正式娶小娥为妻，并带小娥回到白鹿村认祖归宗，谁知白鹿村族长认为小娥来路不明不愿意接受他们归祠堂，他们就只好住进了村子东头一孔破塌的窑洞。
　　之后，黑娃投奔国民党被遗弃，就上山做了土匪……

　　电视剧中的扮演者姬他在军中和土匪期间的表演与原作契合，但是与其他同时代的扮演者比起来显得偏大，好像有明显的距离。

电影里面的扮演者段奕宏在窑洞那段表演把握得比较准确。

二人各有千秋。

　　田小娥，外姓人，因为父亲贪财，很年轻的时候就被卖到外乡给一个年老的举人做小妾，老财主没有把她当人看，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对象,不仅让她承担长工一样做饭洗衣的体力劳动，还经常打骂她，她心里一直都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黑娃的出现让她找到了感觉，她先是看见黑娃强壮的身体像个猛虎一样充满诱惑力，春心盟动，主动勾引，后是心甘情愿愿意跟随黑娃逃难来到白鹿原，成为黑娃的妻子。

　　她其实是一个极端悲剧的人物，她是封建制度的牺牲品，被卖到举人家不是她的自愿，后来跟随黑娃也愿意承受生活各种苦难，但是奈何命运无常，黑娃丢下没有任何生活依靠的她去逃命了，她因为品行不端没有被白鹿村接受，所以被人扒掉裤子吊起来打也得不到任何人保护，在走投无路之际，她求助乡约鹿子霖，她以为能够得到长辈鹿子霖的帮助，谁知道人面兽心的叔却趁机奸污了她，再后来，鹿子霖又教唆她故意勾引白孝文以报复不给她进祠堂的族长白嘉轩。

　　于是，她住的窑洞成了媱子，村里人的男人都想去会娥妖，白嘉轩被打脸，白孝文随便一勾引就成了娥妖石榴裙下的俘虏，一向被作为接受乡规教育模板的白孝文违反了族规，白嘉轩怒其不争，很很重罚采用最重的鞭刑，这一罚，彻底地把孝文推向了娥妖，孝文从此对父亲滋生了仇恨。

小娥在与孝文的鱼水交欢之中慢慢真的施展了妖术，在不知不觉之中教会他迷上了大烟。

　　大烟彻底改变了孝文，让他活得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人，毫无羞耻廉耻之言，也让白鹿原的人深深地知道了小娥就是真正的祸水。

灾祸不除，白鹿原就一天不会安宁，鹿三替天行道，刺死了这个自己真正的儿媳妇。

她漂亮、风情万种，却命运多舛，谁沾谁霉，就像罂粟花，看上去美丽无限，实则毒害无边……

　　电视剧里田小娥的扮演者是李沁，电影里的扮演者是张雨绮。
　　这个角色其实是这个电视剧里非常重要的角色，在我的印象中，一想到这个角色，真的会想到老谋子当年为什么要选择巩俐演❝我奶奶❞，因为需要形神兼备。

李沁演城市女人可能更合适，西北女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野味，不是每个女演员都有的。

张雨绮在电影里演出了小娥的风骚，但是缺少坚韧。

两相比较，觉得张雨绮稍微贴近角色一点。

　　《白鹿原》中还有一位重要的女性角色就是族长白嘉轩的第七任妻子仙草。

　　仙草，是白嘉轩的第六位妻子下坟之后由冷先生撮合并且花了三车粮食换的，迎亲时，白嘉轩了解到新娘不乐意，丢下粮食就回家了，谁知道新娘仙草却自己跟来了白鹿原。
　　 

之后成了白家的第七任媳妇，白嘉轩相濡以沫的妻子，不仅冰雪聪明，而且温婉善良，大事小事她都在背后支持着丈夫，敬老尊幼，勤俭持家，相继生下了孝文、孝武、白灵，续下了白家的香火，成就了兴旺的族长之家。

　　她是那个时代有着坚毅品格的妇女，也是白鹿原正面女性形象的典型代表。

　　仙草的饰演者是著名的女演员秦海璐。电视剧一开始，看到是秦海璐担任白嘉轩妻子时，我还担心两强相遇怕抢戏，影响作品的原始性。

　　可77集看下来，秦海璐已经不是她自己了，她就是白嘉轩的一根肋骨，她就是那个白族长家里的螺丝钉，她就是白鹿原女人的标志。

　　心里面莫名就有了一句感慨：名演员就是名演员，老戏骨就是老戏骨。
　　好演员都会找到创作的最佳接口。
　　秦海璐无疑是个好演员！过去之所以能获得那么多的奖，自然是有真功夫的！

　　白灵 ，这个在《白鹿原》电影中被忽略的角色，在电视剧中被当成白鹿原神灵的化身被寻了回来，在剧中，有了神奇的开头：母亲自己接生，出生后就被白狼刁走，在全村人的追赶下由父亲白嘉轩从狼的口中夺下襁褓之躯，神奇又赋予幻想。

由青年演员孙铱饰演的白灵幼时顽劣异常，却极聪慧，性子刚烈却又有胆有识，接受新鲜事物，见到表哥表姐在城市上学就极力争取，不惜刀横在脖子上，也要逼父亲让步。

一心一意追随革命，在战火中与革命者化身鹿兆鹏结为夫妻并育有一女(小说中是一子)，机智勇敢，无数次为共产党的地下活动立下汗马功劳。

　　遗憾的是没有享受到新中国胜利果实，在白色恐怖下没有被杀死，在战火纷飞中没有被炸死，却在革命队伍的自己人肃反运动中被搞死，当叛徒处决了。

孙铱的表演在学生时代可圈可点，但是在后来的地下党工作期间显得欠火候。

　　《白鹿原》这样一部雄奇史诗播完了，展现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
　　白鹿两个家庭不同子孙，曲折的人生轨迹和命运归宿。大革命洪流不息，日寇入侵危机四伏，三年内战社会动荡，白鹿原风云变幻，古老的土地在阵痛中颤栗，但是中华民族的根脉必定在洗礼中承传，变革要对旧体制和生产方式重新改写，新中国迎来明媚的阳光。

　　电视剧整体改编比电影的改编要成功许多，但是作为原著《白鹿原》的粉丝还是有话要说，感觉上剧的开头省略的白嘉轩的六任前妻部分有欠考虑，因为之所以说他六位妻子均亡是为了表达这个人应验了迷信的说法：克妻，并预示白家兴旺与否埋下伏笔。

电视剧的结尾明显的有匆匆忙忙之感，有点像为了结尾而结尾，白灵的死交代得不够，原作是怆然涕零、泣鬼神的！

因为白灵是白鹿原神话传说中白鹿的化身！

　　我们每个人都要像陈忠实笔下的那个顽强的柳树一样好好活着！

❝活着就要记住，人生最痛苦最绝望的那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但不是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熬过去挣过去就会开始一个重要的转折开始一个新的辉煌历程;心软一下熬不过去就死了，死了一切就都完了。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原创于2017年6月22日

图片选自网络公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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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娟子，曾用笔名伊人。

自由撰稿人。中山大学哲学博士，著有散文专著【魅力女人】，撰写过多部中篇小说，曾于1996年获得全国散文比赛类第一名，获奖散文【不谢的康乃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