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妻子不爱读书却经常羡慕某某人又如何如何优秀,我们为此事经常闹出一些不愉快来。</h3><div> </div> <h3><br></h3><div> 其实,妻子是一个脾气极温和之人,读的书也不少,两年卫校,三年市畜牧兽医中专毕业,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未出生的年轻人中,也算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了。</div> <h3><br></h3><div> 和妻子的相遇算是一场缘份。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在“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的狂热中,我也深受其害。由于长期无人照管,经常熬夜,生活太无规律,犯上了胆囊炎,到贵州省一家医院做B超检查,在门口排队等候时,恰巧妻也带着她堂姐堂姐夫在医院检查肾结石。一身合体的运动装,端庄的仪表,和蔼可亲的笑容,大方的举指,显得温文尔雅。她堂姐家就在我教书学校的附近村寨,彼此熟识,我们边等候边交谈着,待到检查完时,我们已全然成了熟人。最令我感动的是她主动替我去买了比医院里便宜很多的药。她的个性脾气像极了我小学时的一位异性同学萍。</div><div><br></div> <h3><br></h3><div> 萍与我同村,那时,由于山村缺乏师资,一位小学文化的族哥监管着村里的学堂,文化所限,教的不是太懂,村里有点关系的都将子女送到了离村子两公里外的乡中心校,父亲在三番五次求人,托人找关系未遂的情况下,最终不得不把我从本村村小转到三公里以外的邻乡村小,记得当时除了学费,还另外支付了20元的桌凳费,在缺衣少吃的八十年代末,对于一个本就贫困的家庭来说,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萍也是在此时和我一同转入,成为了同学,小学毕业,班上就我们两人顺利地考入了县级中学。初中三年,随岁月逝去,年岁的增长,读书是倍加努力,初中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师范学校,用当时话说,就是跳出了“农门”,端起了“铁饭碗”。而萍仿佛就沒那么幸运,但后经几番补读,已终于如运也尝,考取了一所省林业学校,靠顽强拼搏也端起了“铁饭碗”。</div><div> 初中三年,抑或是光顾着学习,抑或是太过于腼腆害羞之故,和萍很少往来,临毕业时,萍托人送我一本笔记本,首页上用绢秀的字体写满了祝福的话语,并用彩色笔用英文署上了大名。这本饱含深情的笔记本,我至今保存着,这是我和萍之间友谊的见证。</div><div> </div><div> </div> <h3><br></h3><div> 时间一晃,师范生活在嘻嘻哈哈中结束。我被分配到家乡一所偏僻的村小任教。或许是那时年少太轻狂,加之环境的影响,渐渐地迷恋上了打牌,晚上便借助于看书入眠。偶尔买些书打发无聊时光。记得那是一个寒假,我到萍所在的村寨里吃喜酒,萍把我叫到她家里,端茶奉水,更是殷勤,还破费给我买香烟,说是打发时间。其时我只是偶尔抽支烟解解闷,并无烟瘾。脸上那笑容,嘴里那笑声,直至现如今仍在脑际回荡。中专毕业,听说和一位医生结了婚,我想他婚后一定是幸福的,我也祝福她好人一生平安幸福。</div><div> </div> <h3><br></h3><div> 萍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深深地影响着我,以致后来我发誓要找像萍一样性格的人为妻,直到遇见我现在的妻子。</div><div> </div> <h3><br></h3><div> 妻的言行举止像极了萍,孝敬公婆,和睦邻娌,勤于家务。但就是不爱读书。今天记下此文,望妻从今往后多读点书,增加点文化素养,与时俱进,不落伍于时代。同时也祝福萍一如她的笑容,阳光灿烂,幸福永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