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霍开水:号七味斋主,陕西柞水县人。现居西安,航天画院院长。长期从事大写意中国画的理论研究与实践创作。</h3> <h3>国画中的空白,是画面构成意境的元素符号,这种白,就是气,就是无,无则生有。疏可跑马,密不透风是人们常说的俗话,凡疏密有间,浓淡相宜才有度。家山常入梦是繁简表现的极至,体現了中国画的精髓所在。</h3><h3>家山常入梦50*100</h3> <h3>国画中的繁与简是相机而生的,是减到加的思维过程。减是为了达意而加是串接的符语,把各种对比关系组合成完美的图卷。加不可过适宜而止。霜叶红于二月花浓淡強烈而和谐。<br></h3><h3>霜叶红于二月花50*100</h3> <h3>微末:人化的山水 </h3><div> 启功先生写了一句诗,我只记得前半句“春山如笑冬如睡”,问题就在这个“如”字,似乎也只能用“如"了!自古迄今,中国画都是在此上作工夫,都是把“意”往“如”上靠,生怕“意不如”也。山水画更是如此,我们凭什么与自然界勾通?勾通得了么?因而,对山水画家(包括花鸟画家)来讲,我们也只能依我们的样子在六根之间把面对之物“人化”,然后才有所谓面目、风格、特点云,大致如此。霍开水先生的职业是航天科技搞“云图”的,从这点来讲,他做山水画家比谁都自然,都合适,我们看山看水看云,没有谁比老霍真切,也没谁比他更全,由此,老霍肯定比我们对自然山水之物在直观上要多一层,这是他的独特处。但这些表象的东西要变成“意”再去“如”则是另一回事,老霍通过几十年的努力,回避了这个问题,所以,他的山水一搭眼就感觉与众不同,色上有张大千的诡异和放胆,笔墨上也有今人徐义生的精微和真切。如此之“意”,他笔下的山水、云树,既是俯观的,也是微观的,而最重的是全观的。我想,老霍之“如”,不可重复,也只有他能搞成这个样子!</div><div> </div><div> 微末:文化学者,国家一级美术师</div> <h3> 开水说<br></h3><div> 艺术创作注定是孤独的,寂寞的,有时候还是悲凉的,创作如掘金与不同于拾荒,是在传承的基础上有所创新,去刷新或弥补传统中因时代变迁而触及的一些人文变化,使艺术随时代进步而发展。画随时代是于此了。其实创新与传统也就一步之遥,而这个关系的把握却是掘金和拾荒之别。</div> <h3>笔墨含性,性必修。笔墨之道在于水。水是笔之气墨之魂,水化万象莫能争锋。不同元素的笔墨形态意境纷呈,它所营造无形的、抽象的、朦胧的味道,就是个性化笔墨特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