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记忆

山姆大叔

<h3> 前言:中共陕西省委干部文化学校简称“文干校”,“文干校”是新中国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是党员干部的文化预科学校,她存在时间很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文干校”是我们文二代共同的根,“文干校”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文干校”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历史印记,“文干校”永远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中。</h3> <h3> 2017年6月9日,文干校的子弟从全国各地汇集西安,举行了第四届联谊会。</h3> <h3> 大家往这一站个个心潮彭湃,浮想连篇……。<br> 我们居住过的这个学校坐北朝南,位于西安市兴善寺东路中段。东邻西北局家属院,南邻西安市三十七中、西安商校和西安建筑学院,西邻西安市保育小学,北邻西安公路学院(现为西安长安大学)。学校四四方方以中轴对称足足占地约100亩,从大门往里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种植园,有樱桃树和各种花卉,中间还有葡萄架,种植园圆周是用小叶女贞环绕。左手边是一个足球场,右边是粮食经济作物种植区。校区主干道四道八达绿树成荫,再往里走两边各有一个蓝球场,东西球场后面各有两排教室,中间是学校的阅览室,在阅览室后面紧挨着的是一个果园,里面什么珍奇果树都有。果园后就是一座当时很高大尚的五层教学大楼(苏联人建造),大楼后面有果园鱼塘花房和猪圈,养鱼养猪粮食经济作物和管理果园都是学员自己动手,保障生活自给自足,别小看这些学员,他们可都是各地区的一方大员。学校东边从南向北是幼儿园和教职员工的生活居住区,西边有卫生所,职工食堂,大礼堂,锅炉房和澡堂(澡堂当时也算高级的了,每周六周日24小时开放,里面全是单间,配有浴盆花洒和床铺)。</h3> <h3> 学龄前我们同在一个幼儿园,受共同的阿姨教育,到了上学的年龄我们有一部分在西安保育小学上学,一部分去了翠华路小学。<br> 那时候我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吃饱了就知道玩。记着那时放学回来就直奔食堂,不管大人小孩坐满一桌就开饭,八菜一汤米饭白馍随便咥,还想吃再好一点的旁边有小灶,有酱肉卤蹄猪尾巴,小灶可是自费的哦。吃完饭也不回家,几个人跑到足球场再踢两脚。到了晚上,西北院东南院的小伙伴们合在一起玩“逮老猫”,分上两拨一拨藏一拨找,院子太大草木又多,一晚上都找不着,哈哈。我们最擅长的活动就是打土仗,东南院和西北院各是一个阵营,有各自的司令和军师。战斗开始前先挖好战壕,准备好弹药,由双方司令宣布开战,雨点般的土块飞向双方阵地,我们东南院的小伙伴多于他们,往往是打的他们抬不起头。男孩子都是主攻手,女孩们担当收集运输弹药的任务。虽然我们各为其主英勇作战,但对外作战我们就是一个整体,经常是把公路学院和西北局家属院的小朋友打的狼狈逃窜。<br> 儿时我们的文化生活也很丰富多彩,每周六都有一场电影看。在教学大楼四层小会议室还有一台北京牌的电子管17吋彩电,当时就一个北京台播放一些新闻、电影戏曲什么的,节目比较单一。我们的最爱就是露天电影,跟跑马式的从一个放映点跑到另一个放映点,就想多看一遍八一电影厂的片头,多听一遍《解放军进行曲》。</h3> <h3>  一九六四年后,文干校的教学任务基本完成,全国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开始了,学员们回到了各自的领导岗位,教职员工也被分到市区各点开展“社教”,记得我母亲当时被分在东大街钟楼边的西北眼镜行工作。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前,学校的大食堂停办了,小灶还在。我们这些家长不在身边的孩子们,由一个贺姓的伯伯看管,住集体大宿舍,吃饭在小灶上记帐,每次月底结帐时我母亲都会大跌眼镜,吃啥呢每月都在30块钱以上。“文革”开始后,小灶也停了,美好的生活没有了,我们小小年纪站在板橙上在桌面上擀面蒸馍,一块骑三轮车到大雁塔粮站买粮,一块去小寨菜场排队买菜……。六九年“九大”以后家长们都被下放劳动,我们这些小伙伴也跟随父母东南西北了。</h3> <h3> 此届联谊会产生了新的一届群主委员会<br>群主 钢 海<br>群助理 王易平<br>财务总监 尚 豪<br>生活助理 刘妮妮组织委员 妩 子</h3> <h3> 这是文干校发小中唯一的一对夫妻,她们的妈妈是我们共同的阿姨,愿苟阿姨身体健康,好人一生平安!</h3> <h3> 聚会结束后,新班子主要成员尽地主之宜,邀请从武汉来的伙伴游玩了白鹿原白鹿仓,之后请吃了陕西的特色“油波辣子biangbiang面”,发小高兴之余感慨到:热干面岂能与biangbiang面相媲美?</h3> <h3>前言撰稿 钢海相片提供 刘小妮 高萍 等视频提供 孔里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