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第一次尝试着拍昙花。</h3><h3>自小就有个情结是关于昙花的,记得儿时的夏季是最愉悦的假期,可以敞开在院子里里外外疯狂地野着。没有空调,仅有电风扇;没有冰箱,只能用水镇;没有Pad,只有各种闲书;没有网络,仅有黑白电视机⋯⋯这仍然让当时的我感觉夏天是极其美好的。那时候,大院一楼有一户从省城迁至山城的人家,那个年代说是知识越多越反动,所以我们这群孩子对新住户都敬而远之。因为他家的男女主人比我们小学所有的老师加起来还要有文化--隔壁家的姐姐的父亲私底下告诉我们这些孩子的。夏天放暑假时,他们的院子里昙花会开,我好好羡慕哦。整个假期,我要求我们这群孩子(当年我也是本院孩子王)不去破坏他们家门口堆放的杂物,让这家的姐弟俩和我们一起去打野战,见到女主人小心翼翼地问好。终于通过他们的孩子婉述了我的小小心愿--昙花开的时候让我们大家一起看看。漫漫的暑期就要过完了,终于一天,他们家的女孩子告诉我说,她妈妈说这个晚上昙花会开,可以请我们去观赏。我激动万分,傍晚时分,早早催促母亲弄晚餐,并且在餐桌上宣布这一重大消息。父亲没说什么,母亲却以为我们不该晚上去打扰人家,说不让去,我反复抗争着,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家长许可。我就盼着天能够快快地黑下来,这时候才觉得为什么白昼如此之长。等待是漫长的,六点、七点、八点,八点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我从三楼到一楼,又从一楼到三楼来来回回,花就是没有一点儿开的迹象⋯⋯我在自家的厅里看着钟,期待着一楼小姐姐的召唤⋯⋯终于天亮了,我在等待中错过了昙花开放的时间。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他们家锁着门,外出了。父亲安慰垂头丧气的我,说还有明年不是,我想也是,日子长着呢。秋天就要到的时候,一楼那家突然就要搬走了,说是回省城,因为他们夫妇均为省城的大律师,哦,是大律师哦。以后再也未见,只记得主人姓庄。</h3><h3>昙花就这样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直到三年前在厦门医高专的教学药圃里,我看到篱笆边上一棵植物,仿佛是昙花。一问园丁果然是,与我闲聊中,园丁折了一片叶子,说回去试着养养,种得好了三五年后就会开花啦。于是就有了这花⋯⋯</h3><h3>题记</h3><h3><br /></h3> <h3>慢慢地,慢慢地张开一点点</h3> <h3>渐渐地,渐渐地变得略大了一些</h3> <h3>轻轻地,轻轻地,花芯小心地探了出来</h3> <h3>暗香涌动</h3> <h3>渐渐地花芯最先展露出了</h3> <h3>一个花瓣悄然打开</h3> <h3>花瓣儿张开的越来越大</h3> <h3>终于所有的花瓣次第绽放</h3> <h3>月之美人</h3> <h3>花芯宛若一只矜持的凤凰</h3> <h3>凤凰于飞</h3> <h3>随着逐渐松开的花瓣,独特的馨香弥漫开来,空气中浮动着馥郁的气息</h3> <h3>琼花才半开,满室已生香,仿佛印证着那句话--缘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h3> <h3>这一转身,瞬间又是另一番风华</h3> <h3>可妆</h3> <h3>可染</h3> <h3>昙之花,日月精华,盈盈仙子</h3> <h3>如梦</h3> <h3>如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