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尘在240小时

纸片人

<h3>  哲学家与疯子的区别在于,</h3><h3> 一个只是在想,</h3><h3> 另一个真的去做了。</h3><h3> 而我大致就是那个疯子吧</h3><h3> --------我的240小时</h3><h3> </h3><h3> </h3> <h3>她叫二妮,一个矛盾的空体</h3><h3>身患多盲症:地盲、财盲、语盲……,她说身体被掏空,有你就可以。</h3><h3><br /></h3><h3><br /></h3> <h3>而我叫胖毛,江湖人称万金油</h3><h3>简单粗暴的负责导游、管家、会计、出纳、翻译、保姆、代购、摄影、修片、票贩、写字………</h3><h3><br /></h3><h3><br /></h3> <h3>  懒是一种癌,渗透到旅行中,</h3><h3> 一张地图带着二妮出门,</h3><h3> 我告诉她这叫随风。</h3><h3> &nbsp;</h3><h3> 有羊可以薅的财阀二妮一心是要去日本的,可天却偏偏听了我的呐喊,随了我的愿,尽管依旧不是印度。</h3><h3> 有那么一刻,恶魔闪现,我想把票改了,对于她这地盲,估计到舱门打开那一刻都不一定会发现。 </h3> <h3>  随风的路上遇到了羊,一个似有计划又似没有的大条妹,一起混,一路合拍。</h3> <h3><br /></h3><h3>"在缅甸,人们看似正常地生活着。他们上学,拉三轮车,去集市买菜,在茶馆聊天,看起来和其他地方的人们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们内心牵挂的事情有多沉重,有时又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保持正常。微笑是他们的礼貌,只要轻轻拨开就会发现痛苦和眼泪。" </h3><h3> ------------看到这段,我发现斯里兰卡也恰恰如此相同,每个人都努力微笑,即使周遭并不那么美丽。</h3> <h3>  这里是灰色的,一种天生的朦胧</h3><h3> 这里是彩色的,一种后天的灿烂</h3><h3>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总是那么爱笑</h3><h3> </h3> <h3>从尼甘布到sigiriya,我有些纠结,短暂的时限和远绕的路成了矛盾,我到底要不要去看那块昔日辉煌已荡然无存的巨石?</h3><h3>就在飞机落地的那瞬间我终究还是决定搭着羊的车去了。</h3> <h3>  如果不是真的站在这块巨石顶端,我或许根本无法相信陡峭悬空的岩石上会是一座宫殿,我惊叹人类的智慧更折服于人类的想象和力量。</h3> <h3>  六月的斯里兰卡是雨季,我们总是走着走着遇到大雨。</h3><h3> 在康提下车那一天就是如此狼狈,拖着箱子冒着雨到处找厕所,找住处,还好那栋有着花园、有着山景、复古的villa 49让我们很是安慰。</h3> <h3>  我们应该是没有中奖的命,但还是买了几张彩票,老人感谢我们买了彩票让他可以回家,一直告诉我们记得看电视。</h3> <h3>  来斯里除了狮子岩外,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来看什么的,应该就是瞎溜达吧,赶个大巴、看个寺庙、扒个火车、吹个小风、喝杯红茶、开个大餐</h3> <h3>  随风的旅行总会有意外,就好比突然在火车上玩累了想换个国家去看海,是的我就随意这么一提,他俩就这么随意的跟我走了。</h3><h3> 三张机票换个地方去看海</h3> <h3>  ⑥一快乐,我们送了自己一场随意的看海旅行。</h3><h3> hi!麻袋</h3> <h3>  没什么功课,也没什么星岛,我们就是空降这里的临时的居民,买菜做饭、和楼下的邻居出海、看场板球而已。</h3> <h3>  如果愿望能实现只不过是幸运的,但愿望有人陪你一起去实现时那是可贵的。</h3><h3> 谢谢陪我发疯跳国看海,并在漆黑的夜里陪我偷偷裸泳的你。</h3><h3> </h3><h3><br /></h3> <h3>  陪我实现了愿望,又怎能辜负你,回斯里去坐海边火车,寻找千与千寻。</h3> <h3>  再陪你吃顿心心念的crab餐厅,就此结束这疯癫的240小时。</h3> <h3>  如果有如果,明年依旧随风。</h3><h3> ---继2016吴哥、2017斯里、麻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