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

一树叽歪

<h1>  从小到大到老,我们都会有很多的同学。幼儿园开始一路数下去,小学啦中学啦大学啦……,另外还有什么学车的啦学唱歌的啦学潜水的啦……</h1> <h1>  其实,我最想有的是各级党校的同学了,要是有到国家行政学院、中央党校的同学,那就更好了。这样的同学交往起来感觉会不一样吧,跟别人说起同学来也会很牛逼吧。可惜啊,我没机会了。</h1> <h1>  对我而言,印象和影响都比较深的还是大学的同学。光谱同学曾经说过:大学五年时间在一起&quot;同房&quot;,这是连自己亲兄弟都做不到的。我没有兄弟,不太懂,但直到现在我都知道,除了老婆以外,就是和这些同学&quot;同房&quot;时间最长了。</h1> <h1>  那时候有一同学谈恋爱,带女朋友到宿舍,眼见四周无人,把门一锁,两人就在下铺亲热起来。谁知道上铺还有一哥们没起床呢,而当年的床质量又太差,你揉搓揉搓些什么的时候,&quot;同床&quot;的会深刻地感受到。这哥们辛苦啊!只能和他兄弟一起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地硬在那里……</h1> <h1>  后来我听到了高晓松写词的,老狼唱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无声无息的你……。让人听着头皮一阵发麻,到底是他后来告诉了"矮大紧"这件事,还是"矮大紧"自己搞出来的,我就真不知道了。</h1> <h1>  很多年后, 在工地喝酒。</h1><h1> "过段时间,我要去你们学校读‘嘛逼A’,以后我跟你也是同学了。"一包工头操着浓重的湖南腔跟我说。</h1><h1> "什么是‘嘛逼A’?"</h1><h1> "‘嘛逼A’就是‘嘛逼A’嘛,这你都不懂啊!"</h1><h1> "其实他说的是MBA。"边上一个朋友帮他解释道。</h1><h1> "喔……哪你知不知道同学还有一个称呼叫‘同窗’?"</h1><h1> "真的?我不知道。那我以后可以称呼你‘同窗’了?"</h1><h1> "可以。同窗倒是同窗,只不过一个在窗内,一个在窗外。"</h1><h1> "……"</h1> <h1>  其实嘛,同学实际上就是同窗。分别多年,同学之中已经有教授有砖家有小贩有大官……有时候大家坐在一起说话,好像隔着玻璃窗说话一样,都听不懂对方在说啥。谁在窗里谁在窗外,也已经傻傻的分不清了。</h1> <h1>  食神蔡澜就还有另外一类同学。</h1><h1> 他要拜师学书法,所拜的先生却拿了一本王羲之的《圣教序》碑帖,对他说:"我也是向他学的,你也向他学吧。我不是你老师,你也不是我学生,我们是同学。"</h1> <h1>  这样也算是同学?好吧,那我上同一家饭店,看一样的菜单,吃一块肥肉,喝一杯白兰地,跟蔡澜你的所好接近了吧,也可以算是吃喝界的同学了吧?</h1> <h1>  离开学校多年,当年学的那一套已成老套,拿出来怕是会成了笑点。而年龄见长,反应迟钝,新的套路也很难学进去了,唯有吃喝两门功课倒是十分的专心投入,至今仍在"勤学苦练"。现在的同学也基本上是席上切磋的"同桌",月下举杯的"同窗"了。</h1> <h1>  也许是我愚钝,也许是这门课太高深了。蔡澜先生不会的,我也不会;蔡澜先生会的,我还是不会。我想也没太大关系,以前所有老师都说过:(再多吃几块,再多喝几杯,)再多多练习,应该会有进步的。</h1><h1> 即便学得差,要是当年的同桌同房同窗再聚首,再"同桌""同窗",有这些优秀同学的帮扶,我应该可以进步得更快些吧。</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