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汉堡是我一九六五年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广州远洋公司当船员到达的第一个国外港口。当时广远刚成立不几年。中国没有其他的远洋航运公司,之所以公司设在广州是因为台湾海峡要受到台湾武装刼船,而不能航行。文革后海峡局势缓和,相继青岛,天津,大连都成立了远洋公司,它们都是广远派生出來的。当年我踏上汉堡码头,新奇资本主义的技术发达,首先看到的地铁,空中輕轨都令我惊叹不已。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儿子郑唯宁会在汉堡留学,求职定居结婚生子,成了移民家庭。他的两个儿子都开始进小学读书了。德国和美国不一样,没有中国城,华人是很小比例的少数民族,他们在语言文化上必定溶入德国社会,孩子进幼儿园就一口德语,很少遇到华人。我感到庆欣的是孙子没有在“不要输在起跑线上,全家倾其财力培养下一代,为孩子将來能挤入人类的高端行列”的畸形教育下成長。中国式教育在世界上是出奇地反常,就算家长明知这是不正常的,但又不得不参与。就像官员腐败一样,你不同流合污的话,会被周围“千夫所指”,会被群官共证你有错误或犯罪行为而排挤出外。今天一家到易北河坐游船游河,小摄数影,算是一家人团在一起,两个月之后,又要和他们分开,回到自已的生活轨道上去。</h3> <h3>爷爷奶奶,儿子媳妇,二个孙子,在汉堡易北河。</h3> <h3>三代人</h3> <h3>路过一条COSCO的大集装箱船,我退休前曾是这类船的轮机长。</h3> <h3>正在游汉堡古老的河道,两边是仓库,船仃在边上货就直接卸上去了。</h3> <h3>目前这类河道专供游客游河,回忆上两个世纪的汉堡航運业。</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