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授权十分有爱在其网络平台发布作品,读者赞赏所得全部用于为贫困地区儿童建童书馆。</h3> <h3>1</h3><div><br></div><div>诗人的命运从未改变。他们从前、现在和将来都在寂静中,或在日常琐事的黑暗角落里。通过他们的阅读和写作——在今天,它们本身就是充满诗意的旅程——帮助人类,找到一条回归自我本质的秘密途径,营建估量自我努力、自我拯救、自我信仰、估量世界的价值体系,从此,最终要消逝的喧嚣极其必然地被置于经验的外面,这是一种高傲的生活,它借助的就是在19世纪就已确立的精神立场——浪漫主义言说。虽然它不再时髦,不再流行,但只有它才能帮助人类寻找被“胜者通吃”的逻辑湮没的个人、情感、个性和要求,寻找心灵、寻找自然。</div> <h3>2</h3><div><br></div><div>诗人更像一个固执的匠人,不断用自己的词语、节奏和工艺将一百年来不断破损的梦想复原。在一个追逐急剧变革,热衷于物质和冒险的时代,诗歌也许不会激起感官的热情,但它的确使人们再次发现,人类仍有可能获得纯粹的情感生活带来的愉悦和幸福。那些栖息了诗人整个灵魂的作品即使它未能指明泥沙俱下的时代潮流的方向,也是异常珍贵的,因为和灵魂相伴的只能是勇气、智慧、美好的回忆和热烈的憧憬。</div> <h3>3</h3><div><br></div><div>诗歌中,那些极端简洁、特别优美而又充满暗示的语言,旨在提示事物的实质,使每个面对它的人产生一种深刻的力量,超越沉重的肉身和世俗的气味。诗人追求自己的诗歌能像手势一般表达对身在其中的世界的理解。</div> <h3>4</h3><div><br></div><div>诗是语言艺术,诗必须是美的。诗歌的美——无论这种美产生于悲哀忧郁,还是欢乐开怀——吸引着读者,也为诗人的创作增加信心和力量。但丁是大气磅礴的,惠特曼是奔放自由的,泰戈尔是聪颖慈善的,还可以找到真挚的、忧郁的、精细的、敏锐的等形形色色的美。贺拉斯说:“一首诗仅仅具有美是不够的,还必须有魅力。必须能按作者愿望左右读者的魅力又来自何处,难道不是水产生雾,魅力产生于美吗?”爱伦·坡坚定认为诗的气氛和诗的真正要素是美。</div> <h3>5</h3><div><br></div><div>长时期里,诗人更多的是等待诗歌而不是书写诗歌。诗人的灵魂如灯盏,诗人必须有勇气在深夜里将它点亮。一流的灵魂是生活在黑暗里依然睁着眼睛的灵魂</div> <h3>6</h3><div><br></div><div>诗人企图体察到什么,听到些什么。譬如命运的衰败与复苏、人生的痛苦与欢乐,以及纷繁缭乱的世界,和我们息息相关的人们的双手、眼睛和脉搏。也许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诗人还不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体验,还不能理解在我们所处的生活里,有些事是可以发生的,有些事是不可以发生的,有些事是重要的,有些事是不重要的。但诗人企图有所发现的心思连自己也感动,这是一份特殊的欢乐。在这里,诗歌成为一种生活、一项追求,甚至成为唯一的时间。最终的意义或许不存在,但有了诗歌,我们轻而易举就能超越肉体和现实带来的局限和狭隘。</div> <h3>7</h3><div><br></div><div>或许,诗人注定要经受诗艺拷打和由此带来的种种熬煎。他们仍然要苦苦期待某种顿悟。诗和语言化的诗之间的错位生发的索然寡味必然使诗人陷入巨大的惶惑之中,他们也必然会对作诗时不得不介入的自觉和规则感到遗憾和不安……但这是出于自愿自觉的选择。也只有经历了种种疏离、飘泊和放逐,诗人才可以获得最后的顿悟。自觉的生命意识之光将烛照一切道德家们苦心营造的有关人的黑暗角落。只有这样,人类的精神和情感才能完好地保存在时间里,借着诗歌的荣光,我们在一切的喧嚣、怪诞、堕落、裂变中,不分裂、不混乱、不夸张、不自恋。</div> <h3>8</h3><div><br></div><div>人是一个认识的过程、克服和修正的过程。认识自我时,既经历出生、成长、衰老、死亡等生理过程,也经历欢乐与悲哀等情感历程。认识自我的历程是漫长的。有的人接近了死亡,却无法接近自己。就无限广阔的世界而言,人的一生又是短暂的。在生命中,有渐悟,有顿悟,“我看到然后思索”,“我终于克服或修正,向着有阳光的地方行进”,省悟带给我们无穷的欢喜与幸福。认识世界,对自己不断克服或修正的人有可能是好的诗人。</div> <h3>十分有爱,有你有我。我是马海轶,每天一毛钱,奉献十分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