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鉴藏:五代十国~瓷皇柴窑~金百合;百度网估价价值635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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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柴窑乃千古第一名瓷,古人论瓷、必曰“柴、汝、官、哥、定。“柴窑”位居诸窑之冠,但因现在不见传世品,也未发现窑址而成为千古之谜。留给现代人的就像藏宝图一样的一些文献资料,通过这些“藏宝图”,能否找到柴窑呢?还是先来了解一下都记载了些什么特征:</h3><div><br></div><div>一、四如特征:“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这个是记载最多的,也是普遍认为这12字特征是判断是否为柴窑瓷器的标准。那这12字特征所指的其实就是釉和胎两个方面的特征,“青如天、明如镜”指的就是它的釉色如天,釉面光泽度好有玻璃质感,“薄如纸、声如罄”指的是它的陶土精细、胎质致密以致才能做成薄胎瓷,敲击有金石之声。实际上这些特征全是属于形容词,没有具体的指向性。</div><div><br></div><div>二、柴窑釉面有细纹:见洪武年间曹昭撰写,明中期由王佐增补的《格古要论》,记载有:“柴窑器出北地河南郑州。世传周世宗姓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还见于明万历年间周履靖的《夷门广牍》一书。 </div><div><br></div><div>三、柴窑瓷的足部特征:粗黄土足与非粗黄土足。在曹昭的《格古要论》里记载的是足多粗黄土足,也并非全是。见明张应文的《清秘藏》记有:“又曹明仲云:“‘柴窑足多黄土’,未知然否。”说明柴窑瓷的足至少有两种以上。</div><div><br></div><div>四、柴窑瓷有厚有薄:在宋代欧阳修的《归田集》和《格古要论》、《事物绀珠》以及明谢肇淛的《五杂俎》里面均未提到柴瓷的厚与薄,在明张应文的《清秘藏》里才出现“薄如纸、声如罄”的记载,从记载中“此必亲见,故论之如是”看,他是见过薄如纸且非粗黄土足的柴瓷真品的,可惜他看到的是残器,可能是器物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厚的地方没有见到。从这些看,柴窑瓷应该是相对于当时的其它瓷器来说算薄瓷,但是薄也应该有限度,不能背离那个时代的工艺能力。为什么说有厚的?那时源于乾隆皇帝睡过的《柴窑如意枕》</div> <h3>五、柴窑瓷的颜色:在文献记载里对柴窑瓷颜色有“青如天”、“天青色”,‘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为将来。’“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或云柴世宗时始进御,今不可得。”《饮流斋说瓷》曰:“柴窑固以天青为主色,但据《博物要览》,则尚有虾青、豆青、豆绿等色,不止天青一色也。雨过天青云破处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在雨后天晴的时候天空中有白色的云朵,云破处的蓝天、远处天空的则呈现天青、虾青色等等。《事物绀珠》里面的“色异”又如何理解?是指柴窑生产过不同颜色的单色瓷器?还是指柴窑单个雨过天青瓷的釉面颜色不一呢?围绕着一个“青”字,颜色大致就是两类,一类是天青色的单色釉,另一类是包含了天青、天蓝、月白、虾青、豆青的复色釉。</h3><div><br></div><div>六、柴窑与汝窑:欧阳修的《归田集》(这个文献记载有争议)“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罄,世所希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汝窑磁较似,官局造无私’”。程村:《瓷器考证》录《爱日堂钞》“雨后天青,止柴窑器色如是,汝窑所仿不类”乾隆:《咏汝窑瓷枕》“汝州建青窑,珍学柴周式。柴已不可得,汝尚逢一二。……”《南窑笔记》,记载有:“柴窑。周武德年间,宝库火、玻璃、玛瑙、诸金石烧结一处,因令作釉。其釉色青如天,如明镜,薄如纸,响如磬。其妙四如,造于汝州瓷,值千金。”从这些记载中可以看出,汝窑就是仿制于柴窑,只是某些方面所仿不像,有差距。比如釉面汝窑是玉质感,柴窑是玻璃质感。</div><div><br></div><div>七、柴窑的一个重要特征——钻石光芒:柴窑文献记载里面对柴窑瓷有“流光溢彩”、“宝莹射目光”、“光芒夺目,如飞箭一般”的赞誉,很多人认为是神话,其实这种现象是存在的,它指的是柴窑瓷器的釉层能折射出如钻石般璀璨夺目的光芒,极具穿透力,有刺目感。同时随着光线的移动和变化,能折射出大小不一、色彩更加斑斓的光芒。“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可见现代人对于钻石的珍爱,一些大的和有色的钻石更是无价之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钻石最早发现于印度,后随着藏传佛教一起传入我国,不过那时候不叫钻石,而是称之为金刚石。在佛教中有四大金刚、金刚经、金刚禅等,金刚石在古代也被奉为佛门至宝,据传古代在一些大寺庙里面供奉的佛像额头上有一只天眼,就是用金刚石镶嵌的,佛教认为金刚石折射出的璀璨光芒,能够降妖伏魔,福佑众生。民间则认为金刚石不仅光彩夺目,还能驱妖避邪、祛病健身、延年益寿等。古人对它也是梦寐以求,但是这样的宝贝太过稀少,即便王公贵族也不易得到。由于柴窑瓷的釉层折射出来的光芒可以与金刚石的耀眼光芒相媲美,而备受追捧,成为瓷器历史上的巅峰之作。以至于才有柴窑瓷“片柴值千金”、“驱妖祛毒”的传说。即使“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以金饰为器”,如此珍贵也是因为在古人眼中那不仅仅是一块瓷片,而且也是一块金刚石。</div> <h3>八、关于乾隆所见的柴窑瓷:相对于其它关于柴窑文献探索的枯燥无味,倒是乾隆皇帝留下的几首柴窑诗则比较有趣了,也是许多柴窑瓷器爱好者很看重的,先抄录如下:</h3><div><br></div><div>柴窑枕:</div><div>色如海玳瑁,《青异》、《八笺》遗。</div><div>土性承足在,铜非钳口为。</div><div>千年火气隐,一片水光披。</div><div>未若永宣巧,龙艘落叶斯。</div><div>乾隆丙戌御题(三十一年,1766年)</div><div><br></div><div>柴窑如意枕:</div><div>过雨天青色,《八笺》早注明。</div><div>睡醒总如意,流石漫相评。</div><div>晏起吾原戒,华祛此最清。</div><div>陶人具深喻,厝火积薪成。</div><div>乾隆辛丑御题(四十六年,1781年)</div><div><br></div><div>柴窑碗:</div><div>治自柴周遂号柴,冠乎窑器独称佳。</div><div>镜明低薄见诚罕,足土口铜藏尚皆。</div><div>内府数枚分甲乙,夷门广牍类边涯。</div><div>都为黑色无青色,记载谁真实事谐。</div><div>乾隆丁未御题(五十二年,1787年)</div><div><br></div><div>从最早乾隆写的《柴窑枕》的诗中,描述的其实就是一种类似于吉州窑的玳瑁釉瓷枕,底足未上釉,口沿因釉层流淌变薄,显现出黄铜色。在“《青异》、《八笺》遗”这句诗中可以看出乾隆认为这种玳瑁釉色的柴窑是《青异》、《八笺》的记载中遗漏了的。说明这种颜色的柴窑瓷只是乾隆皇帝个人的看法,没有其它文献记载可以佐证。其次的是《柴窑如意枕》,“过雨天青色,《八笺》早注明”,根据文献记载认为这个是柴窑没错,但是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用“薄如纸”来衡量的话会过不了关。且不说柴窑的工匠能不能作出胎釉薄如纸的枕头,即便能作出,毕竟是瓷器也很易碎,万一皇帝和皇妃睡觉时不小心碰坏了瓷枕,伤着了“龙”头或者“凤”头,难道窑工不怕他的脑袋搬家?有人认为“薄如纸”是指釉层而言,要这样的话,薄釉的瓷器多了去了,对柴窑探索有什么独特的参考性?最后是《柴窑碗》,诗中所描述的是一个类似黑定或者吉州黑釉的碗,在前两句诗中谈了柴窑的处以及柴窑处于诸窑之冠的地位。后两句“都为黑色无青色,记载谁真实事谐”透出他的迷惑,记载中是青色,他看到的是黑色,当然还有那个玳瑁釉枕头,是记载错了?还是东西不对?没准儿乾隆也曾经琢磨过:“不会是那个王八羔子为了升官发财,拿柴火烧的的东西来冒充柴窑忽悠老子吧?”看来关于柴窑的“郁闷”也不是现代人的专利,所以《柴窑枕》和《柴窑碗》这两个东西应该与柴窑没有关系,即便是出自柴窑,在现在的情况下,没有多大的研究意义,因为我们现在要寻找的是把柴窑推上诸窑之冠宝座且倍受世人追捧的“雨过天青”瓷。可以讲乾隆皇帝所见过的柴窑瓷,那也只有一个与记载大致相符的柴窑器,就是那个如意枕。</div> <h3>面对文献记载中这么多的特征,而且足色、釉色、厚薄说法不一,确实让人迷惑不解,甚至有人怀疑其是否存在?柴窑的记载不会是空穴来风,它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或者找到了没有识别出来而已。要解开柴窑之谜,到底应该从什么地方着手呢?结合文献和汝窑所具有的一些特征来看,柴汝有着很深的渊源,那么汝窑应该是破解柴窑之谜最好的切入点,查阅后周到北宋这一段时间期里北方的名窑以及较为有名的窑口,均有记载,除柴窑、北官、哥窑以外,其它的窑址都已经找到,有窑址标本和传世品,北官和哥窑虽未找到窑址却有传世品,但是从那些窑口的瓷器中,并没有看到能够超越汝窑的雨过天青瓷。也就是说柴窑不会是现在所知的任何一个窑口。如果说在同时代和汝窑雨过天青瓷记载相关的一个窑口,应该就是钧窑,钧窑也曾烧制过雨过天青瓷,历来也有汝钧不分的传说,汝钧不分指的是什么呢?是汝窑和钧窑曾经生产过同一种瓷器?还是另外一个独立的窑口呢?汝窑、钧窑的起源之谜现在还没有解开,汝钧不分也同样成谜。随着考古发掘、基础及城市建设以及古玩界都知道的另外一个原因,这些年出土了大量的瓷器及标本,包含了很多在历史上存在过的瓷器和远古的陶器。在汝州、禹州的一些窑址和其它地方出土了一些汝钧不分的瓷器和标本,在那些汝钧不分的器物和标本中有金元时期的,也有北宋的,但是这些年来人们对钧汝不分瓷器要么认为是仿品,要么就认为是仿汝,要不就是仿钧,实在钧汝都不好靠的,就以出土窑址另外取个名。这样的说法是在令人费解,难道汝窑和钧窑就不可能是从汝钧不分中分离出来的吗?在那些从汝州和禹州及其它地方出土的器物标本中有些很值得研究,同一器物上的特征如下:</h3><div><br></div><div>1、具备汝窑特征,却比传世汝窑器釉面光泽要好,玻璃质感要强。滋润细腻(釉面有油性光泽),有各种开片纹、釉中有玛瑙成分、釉层能折射出钻石光彩(是汝窑寥若晨星的星光无法比拟的)。</div><div><br></div><div>2、具备钧窑窑变特征,但并非是多次施釉,而且釉层和胎壁也没有传世宋钧釉厚,这样的不仅出自钧窑系的窑址,而且汝窑系的窑址也有所出。</div><div><br></div><div>3、釉面呈现窑变出的以豆青、月白、天青、天蓝色彩组成的画面,无红色,比之单一天青色的釉面更能生动体现记载中“雨过天青云破处”的意境,但是呈现出的颜色部位有很强的人为痕迹。</div><div><br></div><div>4、胎质致密,但颜色和厚薄不一,有的胎釉均薄,有的胎釉相对厚一些。足端足底未上釉的土足,粗黄色不多见。</div><div><br></div><div>5、从器形、工艺上有另外一个北方名窑的“身影”,烧造时间有早有晚。</div> <h3>上述特征的汝钧不分瓷,出自何处呢?如果与柴窑的文献记载进行对比,几乎就是传说中的柴窑瓷。记载中的足色、胎体厚薄不一应该是跟它的烧造时间早晚有关。一种是五代的,一种是宋代的或者是宋代仿制的,。但是在没有柴窑传世品、没有清楚记载的出土品、也没有窑址标本的情况下,要想证明那些躺在文馆所仓库里,或者呆在某个博物馆角落里的,或许藏在民间爱好者箱柜里的汝钧不分器就是柴窑瓷。现在还不可能,因为没有哪个单位和专家能鉴定得了。如果朋友们手上有类似的标本,不妨好好研究一下。</h3><div><br></div><div>不过要想知道它们是不是柴窑瓷?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国家有关部门在对汝窑、钧窑进行考古研究的时候,也能够对客观存在的汝钧不分瓷器加以重视,将三者综合起来进行深入研究,通过一些科学的手段,对其胎釉进行物理特性和化学组成进行详细的分析对比,探索和印证各种外在现象的内在形成机理,寻找出它们的一些共性与差异性。通过相关的历史记载,深入了解五代到北宋末这一时期内的政治、经济、文化、瓷器烧制工艺、器形特征,以及当时人们的审美观、价值取向等等,建立一个比较全面的、系统的汝、钧窑系瓷器的“DNA”数据库,总结出各个窑口的详细特征,找到一个最佳的、精确的器物分类鉴定方法。</div><div><br></div><div>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也许柴窑将不再神秘,也许它会重新展现在世人面前,或许它可能没有现在人们的想象中那么完美,或许它的土足没有100多年后的汝窑裹釉支烧釉足精细,或许它的器形没有100多年后的官窑规整,但是它的釉色却是其它窑口永远无法超越的,也许到时人们会为柴窑艺人们,在极薄的釉层中体现出,具有汝窑和钧窑特征的“雨过天青云破处”的画面而惊叹,也许会被阳光下或灯光下柴窑瓷釉中发出的点状、片状、条状如钻石般璀璨夺目的光芒折服。</div><div><br></div><div>也许到那一天,人们会发现柴窑、北宋汝窑、北宋钧窑具有很近的“血缘”关系,也许会看到五代柴窑——北宋(仿)柴窑——北宋汝窑与北宋钧窑的一个演变过程,也许北宋汝窑、钧窑的起源、发展到成熟、衰败的轨迹也将清晰地呈现在世人面前,人们也不用再为谁先谁后而争论不休了。或许会发现柴窑就是类似于越窑青瓷与唐代花釉的一个结合体。</div><div><br></div><div>也许到那一天,对于汝窑瓷的一些现象会有更加清晰的认识,比如现在人们常说汝窑釉色是同种釉质因为窑温不同而呈色不同,或许以后人们会发现,在汝窑有些瓷器决定呈色的因素除了窑温以外,最主要的因素是釉料的化学组成中某些物质所含比例不同。对于现在觉得神秘的某些汝窑瓷局部釉面出现的红晕现象,或许在以后会发现它只是源自于某些化学和光学现象,而且不是任何汝窑真品上都会出现的,跟釉料中含不含红玛瑙没有关系,就算里面是纯的白玛瑙或者相同化学成分的石英,该现红晕的还是会现。对于《格古要论》里曹昭所讲的汝瓷“有蟹爪纹者真,无纹者尤好”或许以后会发现他所指的是汝瓷有蟹爪纹的也是真的,“无纹者尤好”中的“无纹”并非象现在很多朋友所理解的无各种各样的开片纹,而是指无蟹爪纹为好,因为蟹爪纹对于华贵的汝窑釉面来说是一个瑕疵,容易藏污纳垢影响美观。</div><div><br></div><div>也许到那么一天,人们会发现北宋钧窑瓷器釉面上妙趣天成的“蚯蚓走泥纹”并不是因为釉层开裂所引起的,或许是跟釉料中某些物质在高温下,与其它釉料的熔融亲和度及制釉施釉工艺有关。而这种工艺在金元时期就失传了,现代所仿钧窑也没有那种自然灵动感了。也许有一天,人们才会明白在:寂园叟的《咏陶诗均盆歌》中,“柴窑不可见,存者惟禹钧,均也汝也皆宋...”为什么存者惟“禹钧”,而不是其它的?在乾隆的《咏汝窑瓷枕》“汝州建青窑,珍学柴周式。柴已不可得,汝尚逢一二。……”为什么无柴窑后那么看重汝和钧?</div><div><br></div><div>也许到那一天,人们再也不用去讨论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宋汝窑瓷,对于散落在民间的珍稀汝窑钧窑真品可以准确的验明“正身”,不至于因“身份”问题而流失海外或遭到破坏,能够得到真正的保护。也许到那时,仿制专家们,再也不会昧着良心刻意去把瓷器做残做旧,而是把瓷器做好做精,将中华五千年悠久的历史、精深的文明、高超的制瓷工艺传承下去,发扬光大。让古代名瓷重放异彩,让中国瓷器,让CHINA去征服全世界爱瓷人的目光。堂堂正正的为国家、为民族及个人创造更多的荣耀与财富!</div><div><br></div><div>也许到那一天,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告诉世人,日本人看成柴窑的“青百合花觚”根本不是柴窑瓷,其实现在断它不是柴窑瓷也不难,虽然它做过“热释光”的结果证明它是在700——1100年前烧制的,也就是公元900年——1300年,这能代表什么?新老是鉴定任何一件瓷器开不开门的基本要求,假设柴窑只烧制了4年,那么只能说明这件跨越400年时间的瓷器仅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柴窑存在时期烧造的,就算有仪器精确测试到柴荣在世的时期烧造的,那也不一定就是出自柴窑的,因为当时整个中国不可能只有柴窑一个窑口。对中如云认为它是柴窑,也是根据文献记载,既然根据文献记载,看看那件瓷器它类汝吗?有细纹吗?有钻石般的光泽吗?如果打碎了其中任何一块碎片能值千金吗?他最为倚重的是那件瓷器“青如天”的釉色,没错,那颜色确实非常符合文献记载的柴窑颜色,但是我们不清楚那件瓷器釉质的化学组成和呈色机理,如果它的釉料化学组成及呈色机理类似于宋末元初时期某个窑口的话,那就不用讨论它是不是五代柴窑瓷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