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font color="#010101"><b>踏遍远方的山丘,你无悔地追求。</b></font></h1><h3><b><font color="#010101"> ——题记</font></b></h3> <h3><b><font color="rgb(1,1,1)"> “分别总是在九月,</font></b></h3><h3><b><font color="rgb(1,1,1)"> 回忆是思念的愁</font></b></h3><h3><b><font color="rgb(1,1,1)"> 深秋嫩绿的垂柳</font></b></h3><h3><b><font color="rgb(1,1,1)"> 亲吻着我额头</font></b></h3><h3><b><font color="rgb(1,1,1)"> 在那阴雨的小城里</font></b></h3><h3><b><font color="rgb(1,1,1)"> 我从未忘记你</font></b></h3><h3><b><font color="rgb(1,1,1)"> 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font></b></h3> <h3></h3> <h3> 《成都》,一首民谣从赵雷心中流出,流遍了整个成都,柔软了成都的春天,缱绻了大江南北的绿水长丝。</h3> <h3></h3> <h3> 那歌词中隐隐约约的忧伤,音乐里萦萦绕绕的情感,勾起了多少思乡人的愁,点燃了多少人对成都的向往。</h3> <h3></h3> <h3> 使人眷念的,也许是那成都的街巷?或巷尾的那个“小酒馆”?或什么也不是,只是像赵雷说的,为了——“陪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h3> <h3></h3> <h3> 心中的千千结谁也说不清楚,只有一点是确定的:在成都,无法绕过的话题——九寨沟。</h3> <h3> 也就是一首《成都》唱遍大江南北的那个春天,我们一行来到了“西部之心”——成都。当然,也就走进了那令人神往的九寨沟,美丽的海子边。</h3> <h3></h3> <h3> 都说,春天去九寨沟,不是时候。</h3><h3> 这也许是对的。九寨沟最美的时节应该是秋天。树叶红、黄、绿;果子红了,熟了,满山的五彩缤纷!</h3><h3><br></h3> <h3></h3> <h3> 四月,九寨沟还沉睡在冰雪中,冬的寒冷,秋的萧瑟,把九寨沟裹成了一片荒凉和岑寂。</h3><h3><br></h3> <h3></h3> <h3> 然而,等待是前生的约定,相逢却是今生的缘分。也许,我们的缘分,就在这个等不来推不走的春天。</h3> <h3></h3> <h3> 九寨沟,承载着我们太多的向往,多彩的海子,沉淀了我们太多的情感。在我们商定成都寻美的路线时,一句话,让我们所有人即刻无言:只要保证九寨沟的行程,其他均随意……</h3> <h3></h3> <h3> 虽然我们走进九寨沟、走近海子之前,已经在心里做了无数的预演,然而,当我们透过车窗见到那蓝绿色的湖水时,心中依然涌动起惊喜,奔腾着感激!</h3><h3> </h3> <h3> 确实,九寨沟的冬天够荒凉的。湖边,树木伸展着瘦硬的枯枝,在寒风中颤动。树林里,单调的绿寂寞冷清。箭竹海,见不到翠绿流泻的箭竹;熊猫海,也看不见那黑白相间的独特景观。沿湖,只有湖水蓝色大眼里放出的一汪汪渴望。</h3> <h3></h3> <h3> 然而,当车子载着我们行进在海子边,车窗外掠过眼帘的澄明,分明是滴落着深蓝色的忧郁、闪动着欲明亦暗的矜持、流溢着丝丝缕缕幽情的眼睛……</h3> <h3></h3> <h3> 面对着这向你的心灵涌入的,无法拒绝的蓝绿色的忧伤、缱绻,你的所有的矜持端肃都在瞬间融化,别无选择。</h3> <h3></h3> <h3> 走近海子,蓝色氤氲,山风轻抚,高山海水就向我涌来。快门按下的一刹,蓝绿色湖水汩汩流入,奔涌胸间,滴落腮边……</h3><h3><br></h3> <h3></h3> <h3> 我们虽然没有看到箭竹海称其为名的那一丛丛风姿飘逸、迎风起舞的箭竹。但当你的眼睛触碰到那澄澈的湖水时,当你见到那似蒺藜蔓绕的花园,和一束束裹着蓝水晶纱衣、静卧湖底的箭竹时,你会觉得瞬间走进了中世纪那座沉睡的宫殿,触摸到了正在等待比特王子的睡美人——玫瑰公主的玉手。</h3> <h3></h3> <h3> 风,从山的那边,从林子里,叩响了绿色的五弦琴;箭竹海深处,从安睡的箭竹竹尖,从湖底的冰晶, 流溢出一曲幽幽的和声……<br></h3> <h3></h3> <h3> 箭竹海冬歌<br> ——箭竹与海子的对话<br><br> 轻轻地,<br> 让雪花溶入我的柔胸,<br> 等你<br> 从冬的寒凛里,<br> 抽出那箭似的新枝,<br> 轻触我蓝色的冰晶。<br><br></h3> <h3></h3><h3> 静静地, </h3><h3><h3> 斜倚着冬日的风,</h3> 任你<br> 用蓝晶把我包裹,<br> 在如镜的梦里与我紧紧相拥,<br> 把岁月睡成一道蓝色的盆景。<br></h3> <h3></h3> <h3> 睡吧,</h3><h3> 夏的浓情将在你梦里生根,</h3><h3> 秋的热烈将在你心中跃动。 </h3><h3> 当晨曦穿透季节的窗棂, </h3><h3> 蓝和绿的结合将会苏醒。</h3> <h3></h3> <h3> 静静地 </h3><h3> 睡在你的湖心。</h3><h3> 根须循着你的冰心,</h3><h3> 在海水里探寻;</h3><h3> 心尖轻触你的蓝波,</h3><h3> 吟诵一曲 </h3><h3> 箭竹与海的远古诗情。</h3> <h3></h3> <h3> 当你俏丽的的身姿在春风里摇曳, </h3><h3> 我将泛起粼粼水涟, </h3><h3> 抚摸你绰约的竹林。</h3> <h3></h3> <h3> 当你把蓝天白云裁成你的衣裙,</h3><h3> 我将用钟情的目光, </h3><h3> 凝注你独特的蓝绿色的风景。</h3> <h3></h3> <h3></h3> <h3></h3> <h3> 其实,“海子”是藏族对湖的俗称。而长海,是九寨沟最长的海子。</h3><h3> 海边的树林里,生长着一种落叶乔木,树皮呈红色,是冬天的九寨沟一道靓丽的风景。</h3> <h3></h3> <h3> 冬天,树皮在凛冽的寒风中撕裂卷扬,好像火焰。人们说,那是—— 长海红桦的诗笺。</h3> <h3></h3> <h1> <b>长海红桦的诗笺</b></h1><h3> </h3><h3> 翠绿奔放在春天,</h3><h3> 那是雪山一冬的思念。</h3> <h3></h3> <h3> 秋叶扬帆在海面,</h3><h3> 那是林泉一夏的热烈。</h3> <h3></h3> <h3> 任我的红色景彩,</h3><h3> 在西风凛冽里延伸,</h3><h3> 那是海子一秋的深情。</h3> <h3></h3> <h3> 任寒冬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h3><h3> 那飘飞的外衣是我的诗笺,</h3> <h3> 千片万片,</h3><h3> 每一片都写满山林四季的爱恋。</h3> <h3></h3> <h3> 离别海子,离别雪山下的红桦,我们踏上归程。</h3><h3> 远处的雪山在身后追逐;海子特有的山林气味一路跟随,拥我挤进车厢,弥漫在空气中。深蓝色的忧伤从眼中滴落;红色的火焰,千片万片在滴落里飘动 ……</h3><h3> </h3> <h3> 愈益模糊的成都街巷,巷尾点点街灯,在飞速离我远去,远去…</h3> <h3> 箭竹海幽幽的冬歌,随着列车哐当哐当的节奏,在车厢里回响;雪山下火红的诗笺,随心灵而悸动。眼前,是挥不走的五彩,心底,是化不开的离情。</h3> <h3> 九寨沟瀑布的轰响,远了;成都街巷的熙攘,远了。</h3><h3> 赵雷的歌声,在心底渐渐浮起:</h3><h3> “你说你也舍不得走,</h3><div> 我也很想把你挽留。</div><div> 一别还要等多久,</div><div> 从初春到深秋。</div><h3> 每一朵花都在回首,</h3><h3> 看今天已春满神州。”...</h3> <h1>借此鸣谢:我的良师益友——你是我翅膀下的风!</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