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情缘</span></h1><h1> 朝思暮盼和苏友相聚在蓟县。2017.7.17到来之际,我们俩在晓明的陪伴下去医院做了体检,一切正常,增加了去蓟县的信心,由于没有直达到蓟县的火车,必须于16日到天津站换乘去蓟县的列车……这一来给伟玉、琦光夫妻二人增加了负担,他们为我们提前网购了火车票。待我们一行四人到津后,接站,安置住宿。晚上,为我们设宴,热情款待。阿玲,庆华和金钟、振凤夫妇二人等赶到宾馆参加晚宴,为我们接风,令人既感动又感激,由于多年不在津生活,成了天津过客,真好似“刘姥姥”进城,我老汉在去北站的地铁里还出了洋相,哈哈……可笑!籍此首先谢谢伟玉、琦光等战友的热情接待和招呼!我的旅行包始终由琦光看顾,坚决不让我碰触,累的他浑身是汗,太难为他了(他也是年近七旬的老人家了)。第二天,仍是如此,对我的旅行包"爱不释手",我倒成了甩手干部了……这样我们在伟玉、琦光的照顾下上了火车……当我们进入8号车厢后,看到熟悉的和未曾谋面的苏友们一张张热情洋溢的笑脸,感到无比的温暖,亲切的问候、握手、拥抱,我们还没有坐稳,好几位“记者”(永鹏,杨新,燕敏,维辰,秀云等)的镜头对着我们……这一切的一切给我们留下终身难以忘怀的珍贵友情!这种热烈的场面告知周围的“观众”,使他们感到我们和苏友的情谊是牢不可破的,永恒的,这种友谊是金不换的。短暂的三天欢聚,战友们对我们俩倍加关照,特别是身患腰疾的永鹏,去餐厅时总是搀扶着宫大夫上下楼梯……很多战友们待我们亲如手足,真可谓“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呢”!同甘苦,共命运,结下的友情是最最珍贵的,也是最幸福的!将永远鼓舞着大家勇往直前!</h1><h1> 蓟县一行令人欢欣鼓舞,首先是见到了多年未曾见面的战友,也结识了很多新战友,同时,也深感遗憾的是未曾见到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参加这次聚会活动的战友们。只好待来日吧,千言万语,万语千言。短短的三天时间,掐头去尾,能有多少个小时,岂能叙说尽,来日方长,临别时恋恋不舍,一句话“后会有期”。真乃“相见时难别亦难”呢!握手告别时,还是这句话“来日方长,后会有期,相约2018”!</h1><h1> 最后,赵焕奎、宫鸿运向书法家马立明及诗人张勤致谢,向所有的苏友们致谢!!!</h1><h1> 欢迎大家来沙城做客!</h1><h1> 赵焕奎 2017.7.28</h1><p class="ql-block"><br></p> <h1>李永鹏说:</h1><h1> 看到赵大夫和宫大夫热情洋溢和深厚文学功底的《情缘》,十分感动!</h1><h1>说实在的,两位八十多岁的苏独仑功勋老人,不远千里,辗转来到蓟州,和我们相聚,既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又是对苏独仑知青工作的莫大支持!</h1><h1>不仅来蓟州相聚,还带来了我们想要的老照片,详细讲述每一张照片的产生过程和照片反映的内容,足见一辈子形成的科学素养和促成好事的态度!</h1><h1>和大家在一起,我们都变得年轻,二老活泼得像是两个孩子,赵大夫拳打脚踢一会儿像孙悟空,一会儿像杨子荣,一会儿又不知演的什么人物,身手好生敏捷!宫大夫几次激动讲话,歌声不断,犹如明星逐一握手传递友情,还不断辅导我们健身,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你们为这情缘的行动也深深影响着我们。</h1><h1>2018我们在苏独仑相聚时,那些没去蓟州但从海内外赶来的苏友,一定会为你们的精气神儿所感动,所感染!</h1><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h1>丁翌说:</h1><h1> 我最敬佩的赵大夫宫大夫,此次蓟州相见三日,从未曾谋面到贴心知己!二老的经历作为一直是我们的楷模,您们乐观的心态是我们生活的榜样!望您们多多保重,2018年再相聚!</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吴春华说:</h1><h1>赵焕奎 二老多多保重,身体是聚会的本钱,为了2018相聚宫大夫也得要常下楼蹓蹓,走不快就慢点儿走,一定要动起来。赵大夫在活动之余别忘了练练棋,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朋友知道,三天不练对手知道。对手一知道大家就都知道了。愿老友精神抖擞笑口常开!</h1><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h1>李秀云说:</h1><h1>尊敬的赵大夫,宫大夫二老好,我们从相知不相识,到相识又相知,短短三天时间,我们就成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您们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一直鼓舞着我们,您们的行动在激历着我们。您为了建立自己的电子邮箱不厌其烦地多次操作,终于成功了。并且通过邮箱收到了第一张二老合影的照片,像小孩子一样高呼,成功万岁。您们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那种不服输的精神,让我们佩服。您们是我们的榜样,向您们学习!向您们致敬。</h1><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h1>兰燕敏说:</h1><h1> 情缘二字我们常说,但真正理解了情缘二字,是在看了赵大夫和宫大夫的文字之后,我脆弱,我流泪了,曾经在苏独仑的相遇,是我们与赵大夫与宫大夫的缘,而在苏独仑共同的经历让我们拥有了情,就是离开了苏独仑也未曾忘记过,2008年复兴中学一聚赵大夫宫大夫又回到了视线里,得知他们全家落户沙城,心里为他们高兴,看到他们身体康健更为他们高兴,蓟县一聚,看到赵大夫与宫大夫仍活力依旧,精神面貌极佳更感欣慰,特别是当宫大夫唱着歌与大家握手,赵大夫唱起年轻时的励志歌曲,我的心是酸酸,眼泪欲出,岁月曾错待了他们,但他们无愿无悔,依然能保持如今的精神状态,我为之感动!并以他们激励自己,保持一颗年轻的心!用乐观的心态待日月!愿赵大夫,宫大夫保重身体,2018我们再续情缘!</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陈淑琴说:</h1><h1> 赵大夫、宫大夫二老好!未曾谋面久仰二老大名。为二老一生的奋斗进取精神感动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精神头鼓舞着我们这些步入老年人行列的知青朋友们!</h1><h1>看到赵老发在苏群的文章和教唱的青年进行曲激情四射热情洋溢,很鼓舞士气。向您二老学习致敬!在蓟州的欢聚真切的感到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血融于水的亲情。更体会了相见时难别亦难恋情。愿二老保重身体,相约2018后会有期!</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虞津美说:</h1><h1> 宫大夫赵大夫,在西沙梁的十年,不记得去过卫生院,您们的故事多是听一起干活儿的女子、老婆们讲的。 直到去年11月入群后,才从秦洁活灵活现的描述里第一次认识了富于创新精神、直率豪爽、对病人有强烈责任感的赵大夫。 后来, 听到的故事越多, 对您们越崇敬! 没想到在一个月前接到了您们的微信越洋电话,看到了二老矫健的身影!兴奋的心情无法描述! 我们应该算有了一面之交吧 😊 请宫大夫经常提醒赵大夫给助听器充电,方便接受外界更多的信息,更利于身心的健康和长寿。</h1><h1> 一直注视着蓟州之行二老的身影。 谢谢伟玉和琦光的鼎力相助! 谢谢各位“记者” 的精彩摄影!充分彰显了二老和苏友间的深情厚谊!昨天刚欣赏了兰燕敏精心|制作的二老的聚会掠影,今早醒来又观看了秀云、杨新录制的珍贵视频 (你们辛苦了,太感谢了!), 随即拜读了二老饱含深情的[情缘], 您们说得太好了,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同甘苦,共命运,结下的友情是最最珍贵的” !</h1><h1>请您们多多保重, 2018年苏独仑见</h1><p class="ql-block"><br></p> <h1> <font color="#b04fbb">《六月二十六》有感</font></h1><h1> 今天是六月二十六日,这个日子终身难忘,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毛主席是我们心中燃烧的太阳,文革中发出伟大号召: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到艰苦的地方去,概括一句话就是“上山下乡”!全国上下卫生战线组成医疗队,到农村,到牧区,到边远的地方,那时,参加医疗队的人们被称为“毛主席六二六战士”。上山下乡进行医疗巡回,救死扶伤……</h1><h1> 那年月我被诬陷关进“牛棚”,“牛棚”是“反革命”的牢房,共关了一年零八个月呀,一九六九年九月被平反解放,解放后医院革委会让我回科室,严词拒绝被任命为下乡医疗队“技术队长”,(政治队长由工宣队师傅担任),为在医疗实践中独当一面,拜本队各科医生为师,学其专长,在农村医疗实践中一举多得,技术得到了提高,思想上争取医德高尚。</h1><h1> 在上山下乡浪潮席卷全国之际,毅然报名决定离开整人的鬼地方,决心书上写了四句豪言壮语“而今迈步从头越,誓去内蒙献青春,千里草原干革命,为人民扎根边疆”,一九七零年八月十八日,眼含热泪登征程,怀着依恋的心情别离了亲人、战友,别离了可爱的家乡,义无反顾的去往内蒙草原,决心终身扎根在祖国的边远的地方,天赐良机,草原上还有许多的知青战友,有缘相会,共同的命运使我们结识在西沙梁,知青战友们的战天斗地,吃苦耐劳的钢铁意志给我们增添了甘愿历尽艰辛,克服重重困难的信心和力量。我们这些同甘苦,共命运的年轻人一见如故,不是亲人,胜似亲人。</h1><h1>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瞬间28年,青春已逝去,六十三岁退休,无惭无悔地献出了青春,把最宝贵的年华献给了草原,也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我无怨无悔! </h1><h1> 第二故乡的乡情、人情,亲如手足的知青战友们的友情,这一切的一切岂能不令我怀念!六月二十六这个日子使我们在艰苦的岁月里结识了许许多多的天津知青战友,也使我们生活的幸福美满!</h1><h1> 六二六呀!八月十八号啊!这两个日子实实在在的不平凡。应该牢牢记住,永久纪念!</h1><h1> 赵焕奎</h1><h1> 2017年6月26日</h1><h3><br></h3><h3><br></h3> <h1>虞津美说:</h1><h1>@赵焕奎 赵大夫,十五六、二十岁的热血青年到处可见,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可像您那样在牛棚里关押了一年八个月、拖家带口饱经风霜仍然义无反顾地支援边疆的医生却是麒麟凤爪! 28年里,您和宫大夫为巴盟的医疗事业奉献了家庭和自己的毕生精力! 八十有余的今天仍然热情洋溢,激情满怀! 您们是我们终身的榜样 [强][强][强]<br></h1><h3><br></h3><h1><br></h1><h1>马雪花说:</h1><h1>@赵焕奎 赵大夫,读了您的纪念6.26的文章,感觉是在读一个热血青年的回忆录,通篇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革命的热情和激扬的文字!哪里象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写的文章!可见,您是一位永保青春的老人,祝福你,身体健康!青春永驻!</h1> <h1><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说点趣事</span></h1><p class="ql-block">丰产 秦洁</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七十年代后半截,不时有记者来公社采访。有一次我在公社听一个知青叨啦说,给记者介绍知青教师教书育人,知青赤脚医生治病救人,还有其他一些事迹。记者总觉不够突出(不够刺激),问有否较为激动人心的事迹,甚至点拨道:比如跳进水里肩并肩手挽手堵口子那样的?知青答:没有,我们这里不这么干。记者们大概还希望赤脚医生最好在月黑风高风雪夜,扬鞭策马去救人,病人最好是垂死。</span></p><h1>我听了也觉得这些没在农村干过的人,想法和老乡和咱们真是不一样。活儿怎么干,人家农民是有自己的标准的。比如浇地,讲究最好不湿鞋裤(当然有时穿水靴),开口、堵口并不溅得满身泥。和老乡们说起记者的话,后生们笑道:“也有了,十四团十九团的知青来不来就跳水里。栾头子,那能做成个营生?”</h1><h1>说到盖房子,每天和泥,与泥水打交道,讲究手上、脸上、身上不沾泥,活干‘好了,房也盖起了,身上还是干净的。</h1><h1>如果动不动满身泥浑身水,老乡们会觉得很可笑,“甚也干不利索”,功夫不到家。</h1><h1>再说赤脚医生。我们这里有个天津来的6.26支边的赵大夫,他不是知青,干的却是赤脚医生的活。听说有一次,某村有孕妇难产,接生婆没招了,那户人跑到卫生院请龚大夫——赵大夫的爱人。大概为安全保险起见,或因工作量大,赵大夫夫妇都是同去。</h1><h1>到那户人家,让龚大夫进去了,接生婆堵在门口,不让赵大夫进。“为嘛?”“你是男人。”</h1><h1>用赵大夫事后的大天津话说:“我一抬胳膊就把那老婆儿搪一边去了,差点没来一跟头。老x婆子,也不扫听扫听咱是干嘛的,敢拦我?切!”</h1><h1>赵大夫就是这样一个人:说话豪爽,敢做敢当,敢于施治;工作严肃,按规操作。更主要的,现在许多城市医生不具备的,他有职业操守,受过正统的医德教育。当然作为天津人,也短不了天津的做派和口头语。</h1><h1>那次总排干大会战,我的坐骨神经疼已犯了很多天了。拖拉机也坏掉趴窝了。完工回到村里,我还得马上去呼市、天津买零配件。所以我先抓紧时间去公社卫生院找赵大夫治病,他也是刚从总排干工地回来。</h1><h1>“这次咱们来个电疗。”赵大夫不紧不慢地说。我趴到手术台上。他把一根针扎进我右股的环跳穴,另一根扎哪我忘了。接电线,扳动开关,“嗡”一下子电流进入右腿,臀大肌剧烈起伏蠕动起来。旁边实习的卫校护士(狗不理的二闺女、崔栓的妹妹)惊得目瞪口呆。</h1><h1>“电压是不是还得调高点?”赵大夫自语道。</h1><h1>“我操!”由于对电疗的恐惧,我心里暗白叫苦,把脸埋入胳膊弯里,等着。</h1><h1>电疗很容易使我联想到“电刑”,想到白公馆渣滓洞,“电压太高可别怪我把地下党都招出来!”我心里破罐破摔地想。赵大夫当然没逼问什么“地下党”。</h1><h1>“电刑”完了我去问治疗费,他有点不耐烦,仍是大天津话:“嘛?嘛?裤子穿好没?穿好走人吧!”我走到门口,回过头向他告别,他低着头从眼镜上边看着我,笑嘻嘻说:“我就是拿你做个试验。知道吗?”</h1><h1>那年头,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知青,从来没为医药治疗费心里有过压力。一针普鲁卡因扎在腰骶部(打封闭)也就块八毛的。几年来,赵大夫给我治了好几次,每次犯病就找他。扎过针灸,打过封闭。每每都能使我较快治愈。</h1><h1>其实电疗也没那么痛苦,事先我不了解,精神过于紧张罢了。</h1><h1>后来我回到天津也曾犯过病。让医院大夫给腰骶打个封闭,他们不敢。说打不好就瘫痪了。我心说,去你妈的,一群“白吃饱儿”。你们也算大医院的医生!比得过我们公社的赵大夫吗?</h1><h1>过完“电刑”,腰腿得到放松。没得过坐骨神经疼的人不知道,发病时站着坐着甚至躺着都疼,一天下来累死了。我虽没全好,但已能出差。两天后到呼市,继而天津。</h1><h1> 丰产 秦洁</h1><p class="ql-block"><br></p> <h1> <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宫大夫为我儿子接生 </span></h1><h1> 我和赵焕奎大夫曾多有交往,他德艺双馨,开朗乐观,性格爽快,爱下相棋,棋艺很高(说:来内蒙最苦恼的是找不到下棋对手);宫大夫妇产科经验丰富,医术高超。1976年4月12号,凤琴生了儿子后,“胎衣”迟迟不能娩出,家人又急又担心,我和侯曲小(侯建强)开着村里唯一交通工具——铁牛55拖拉机头,去接宫大夫,她说:“不要害怕,不要着急,我去了就拿出来了。”她手到病除。为安全,她在我们家住了一宿。当时道路泥泞,儿子随口取名“宁宁”。如有机会,请代我问候他们。</h1><h1> 五工区刘国驰2017</h1><p class="ql-block"><br></p> <h1><font color="#b04fbb">《我的父母亲》</font></h1><h1>丰产一队 赵晓明</h1><h1>前言部分</h1><h1>我父母亲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他们如那时代许许多多的贫苦百姓一样承着重重的灾难与艰辛。我父母的一生又是与众不同的,他们用超人的毅力成就了一生的事业。历尽艰辛,用行动书写着悲壮的人生篇章。虽然没有跌宕起伏的壮举,但他们在我心中依然如一个伟人,令人敬仰,令人崇拜。他们的事迹朴实无华,但却有血有肉。他们的生活虽然平平淡淡,却从平凡里透射出光华。他们的生活虽然艰辛,却不放弃拼搏,他们虽然辛苦,却没有怨言。他们把宝贵的青春献给了广阔天地。他们把一生的精力,献给了内蒙古人民。 </h1><h1>第一部分《到农村去》</h1><h1>这一切的一切,都得从1970年8月18日说起。1965年6月26日,毛主席提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父母亲都在天津市河东区工人医院工作,听爸爸讲,一直以来自己就是一个先进的青年,惊魂动魄的指示落实到了他们医院,父亲奋勇报名,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带着三个幼小的孩子,搬着家里仅有的一对板箱子,告别了生活三十五年的大城市天津、告别亲人、告别家乡踏上了到农村去,到边疆去的征程。</h1><h1>临别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奶奶,姑姑给我梳着头,嘱咐我说:“那里是山区,狼特别的多,一个人别出去玩”等等的话语。因那时不知道是去哪里,泪水止不住的一泻而下,坚强的父亲大声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语,那也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死。在奶奶门口接我们去火车站的汽车来了。舅舅姨姨家的亲人们都在火车站等侯着送行,火车站上送行的人人山人海,有的哭,有的笑,有的拥抱在一起。突然,我的一个三表姐抱着妈妈泣不成声的:“三姑你不能走,三姑你不能走”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在整个火车站回荡着。挥泪惜别的情景至今环绕在我的心中。 那时没有照相机,见证当时的场景。我那时候刚满10岁,有些事情还是记的不是那么清楚,记得在火车上我不好好的吃饭,现在想起来可能是也有点着凉,打起嗝的味道好难闻,好难受啊!火车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已晚,可能是夜间到了乌拉特前旗,苏独仑公社的汽车来接的我们,接到了公社大院,当晚就住在了公社的旅店。就这样告别了大城市天津、告别了父母及所有的亲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h1><h1>第二部分《把医疗带到农村去》</h1><h1>在这里受到了乡干部及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从此,一家五口就在这沙丘多人口少的乡村住了下来,开始了新的生活。乡政府给我们从供销社借了一间家属房,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盘炕,一贫如洗。但就这样的环境、就这样的条件,父母亲也没有一句怨言,刚刚简单的安顿一下,便开始了紧张的工作。在很短的时间内,对原来的医院进行了观察,但千万没有想到,这里的情况比原来想象的还要差。没有正规的医院,没有正规的手术室,就两间破烂不堪的土房子,缺乏有技术的外科医生,缺乏必备的医疗器械,赤贫如洗。但父母亲坚持着自己的信念,组织了原有的人员(医生)开始了指导训练,使得医院医生的技术水平有所提高。</h1><h1>第三部分《救死扶伤》</h1><h1>工作刚刚有了点头绪,一个大的考验扑面而来。一次,有一个村民妇女,产后失血过多,送进了父母所在的医院,父母亲在没有血缘的情况下,连夜抢救,使得病人获救。多年来像这样的危重病人,遇到了好多好多举不胜举。他们还肩负着计划生育的重要工作,多年来计划生育工作搞的更为突出,无一例感染、无一例失误。就在这破烂不堪的房间里,干的热火朝天,受到了人民的好评,获得了全国,内蒙,巴盟,乌拉特前旗的荣誉证书。他们的英雄事迹传遍了整个大地。第四部分《敬佩他们》 他们经历了艰苦的创业,感受了孤军奋战的不容易。 敬佩他们在艰苦的工作场所,兢兢业业,废寝食忘食及崇高的人道主义精神。当时不是一个共产党员,但一直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一生不变。敬佩他们待人真诚,助人为乐。农村来的住院病人,不方便做饭,父母亲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吃,但总是把做好的饭菜送到病房。他们桃李满天下,且广交朋友,和天津知青亲如手足,在医术上互相帮助,还培养出不少的赤脚医生,也找到了娱乐圈里的象棋对手。他们与人为善。敬佩他们处处以白求恩为榜样,“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以毛主席这段话激励自己,无私奉献。 敬佩他们豁达大度,生性乐观,一生为人民,一生为党的事业,一生拼搏奋斗的精神。第五部分《父母是我的最爱》 人的一生拥有好多的东西,但我拥有的东西只有两件,那就是父母亲给我的:“骄傲”与“自豪”。 </h1><h1>父母亲是整个内蒙人的骄傲,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我们永远的敬佩他们。永远!永远的爱你们! </h1><h1>编写——赵大夫宫大夫二女儿,赵晓明</h1><div> </div> <h1> <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和赵大夫一起做手术</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08年我们苏独仑知青在复兴中学礼堂,举行了下乡四十周年的纪念活动。我们惊喜地看见赵大夫和宫大夫前来参加纪念活动,多年不见了,我和田瑞芬与赵大夫宫大夫留下了这张合影,我一直珍藏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自从离开苏独仑到再次与赵大夫和宫大夫相见,己经过去了整整三十七个年头,也就是这次的相见,才得知赵大夫和宫大夫,在苏独仑在前旗坚持了整整二十八年,一直干到退休,为苏独仑为前旗的医疗卫生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令我十分的敬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赵大夫和宫大夫1970年来到苏独仑,为苏独仑的乡亲们带来了福音。那时的公社卫生院不具备外科手术的能力,乡亲们有了大病,特别是需要手术的病,都要到前旗,甚至呼市,北京去治疗。赵大夫和宫大夫来了以后,因陋就简在苏独仑建起了外科手术室,为很多苏独仑乡亲解除了病痛。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苏独仑的乡亲们就知道苏独仑来了两位天津大夫,医术高强是两位神医!我们五工区也不例外,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地谈论着赵大夫和宫大夫,并跃跃欲试想要找赵大夫和宫大夫看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五工区的副队长赵兰小的妈妈就是其中一位。赵兰小的妈妈当时六十多岁,曾经找我和田瑞芬看过病,可我们根本看不了她的病,她的腹部就像是身怀六甲一样,走路十分笨重,我们怀疑她是肿瘤,可是依我们的医疗水平,根本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因此建议她去前旗就医,但是那时村民们的经济条件很差,去前旗就医是有困难的,因此就一直托着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是赵大夫和宫大夫的到来,让她心里又燃起了希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和田瑞芳陪他一起到公社找到了赵大夫,经检查确定她腹部长了子宫肌瘤,并很快安排了手术。我和田瑞芬参加了那次手术。赵大夫通过手术实例做课堂,为我们详细讲解手术的各个步骤,从怎样为病人清洗,做术前准备到怎样洗手,怎样穿手术服,怎样戴手术手套,怎样递止血钳,怎样缝合刀口,术后如何护理等等都讲的十分详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手术开始了,先为病人做清理,消毒,定位,这个过程我记得医学术语叫备皮。然后做麻醉等术前准备工作,一切严格按手术程序进行。紧接着赵大夫开始为病人手术,病人很胖,躺在手术台上更显得胖,第一次见到这阵势,心里难免有些怕。只见赵大夫手持手术刀,在病人肚子上定位划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麻利地入刀,血流出来了,顿时心情紧张,我们努力克服着害怕心里,在旁边一边用心看,一边递止血钳。赵大夫精心地进行着手术的各个步骤,病人情况很稳定,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一个大肉瘤取出来了,足有五、六斤,是良性的子宫肌瘤。这个在肚子里长了不知多少年的大瘤子终于被取出来了。由于病人太胖不是太好缝合,我记得当时是分层缝合,里层用羊肠线,外层用医用絲线,里面的羊肠线会被人体自然吸收,而外面的医用絲线待刀口愈合后拆掉。经过赵大夫的努力,刀口终于缝合了,手术成功了!赵大夫为赵兰小的妈妈解除了多年的病痛,让她在晚年能轻松的生活了。赵大夫和宫大夫的到来为苏独仑的医疗卫生事业带来了春风,他们的付出将载入苏独仑的史册!</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现在回想起来,赵大夫他们真的很不容易,当时没有那么多诊疗设备,完全靠经验和一颗无私无畏的心。如果他们有杂念,有私心,这样有危险的手术在当时简陋的条件下是无法完成的,他们承担着手术的风险!</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次完整的参加了手术的全过程,对我和田瑞芬来讲是一个提高,对我们日后的赤脚医生工作是个很大的促进。手术中学到的东西,日后还真派上了用场!</span></p><h1> 五工区 兰燕敏 2017</h1><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赤脚医生的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 兰燕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兵团培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9年:的春天,兵团二师十九团卫生所开办了赤脚医生培训班,队里派我和田瑞芬去参加了培训,兵团卫生所的于大夫和朱大夫不仅为我们讲理论,最主要的是教我们实际操作。比如伤口的处理,注射的部位,输液如何找准血管,甚至连如何制作棉球,如何消毒都讲的十分清楚。听诊器的使用对于医生来讲十分重要,于大夫就用真实的病例教我们如何用听诊器诊断病情,特别是心脏和呼吸疾病的诊断。至今于大夫的山东口音和朱大夫的南方普通话还能记得。培训回来后我们正式成为了五工区的赤脚医生。其实在此之前,队里己经为我们准备了一个小药箱,准备了一些常用药和简单的器械,如摄子,注射器等,我们也己经开始为村民服务。培训回来后,队里加大了对赤脚医生的支持,配齐了一些常用的药物和常用的医疗器械,如输液器,小手术刀,缝合伤口用的小器械等一些日常必用的东西,我和田瑞芬也正式进入角色,开始为村民服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赤脚医生在村里是倍受欢迎的,人们称我们为"兰大夫""田大夫"我们对这一称谓诚惶诚恐,我们这半瓶醋离"大夫"这一称谓着实甚远,但这称谓里包含着乡亲们的期待与信任,我们绝不能辜负!因此我们用诚心与热情赢得了乡亲们的赞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赤脚医生的内涵就是不脱产的医生,因此我们每天正常出工,身背药箱到地头,随时为乡亲们服务,遇到割伤,划伤等情况及时处理,遇到有身体不适的及时诊治。这些都不算什么,其实最累的是收工以后,才是我们最忙的时候,有需要打针的,有需要输液的,有需要扎针灸的,忙完村里的事回到知青点还要忙着洗针管洗输液器等,往往忙到很晚才休息。那时是累并快乐着,因为在和乡亲们的交往中收获了情谊!在医疗实践中充实了自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探亲回津不忘学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为了提高我们的医疗水平,我和田瑞芬利用探亲时间到天津的医院学习。我们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田瑞芬的父亲田伯伯认识一些医生,因此介绍我们到韶山医院学内科,跟随呼吸科主任学习如何诊断治疗呼吸系统疾病。为什么选择呼吸科学习呢?因为那时村里的孩子们得肺炎的很多,村里还有因此而夭折的孩子,所以非常迫切的想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呼吸科主任的经验丰富,使我们对呼吸系统疾病的诊断能力有所提高。随后我们又到谦德庄卫生院学习针炙治疗,每天跟在大夫后面观看,我们买了银针,回家后在自己身上练习,体验酸麻胀的针感。那时的大夫也特别无私,知道我们是下乡知青,毫无保留的传授医疗技术,不求任何回报。就这样我们一边探亲,一边学习,医疗技术得到了很大提高!针炙在我们的赤脚医生工作中发挥了作用,针炙治病即省钱又有疗效,在农村非常受欢迎。同时家里也特别支持我们做好赤脚医生的工作。我大哥利用业余时间到处为我买医疗方面的书籍,其中最实用的就是《赤脚医生手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因陋就简为村民服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病,无论打针还是输液,一次性的医疗用品操作起来非常省事。可当初在村里,无论打针还是输液,操作起来比现在困难很多,那时的注射器和输液器都不是一次性的,因此清洗就是每天必做的功课。首先没有自来水,要到井里渠里去挑水,冬天是把冰挑来放到水缸里化开。无论井水,渠水和冰块都有不同程度的杂质,所以要先沉淀才能使用,然后把水烧开,还要再沉淀才能用来清洗注射器和输液器,然后放到锅里蒸煮后才能使用。就这样还不放心,在给病人使用时,还要用生理盐水再清洗一下。由于我们的严格操作,经我们治疗的病人从未发生过感染。对于外伤的处理我们同样十分小心谨慎,尽管条件简陋,但一切严格按照操作程序进行,避免发生感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说实在的,组里的同学都非常好!我和田瑞芬的小卫生室其实就是我们知青点的住房,除了出诊,找上门看病的就在我俩的住房里,队里配了一个放药品的柜子,放在西墙边,不大的屋子住了五个人已经夠挤的了,再放上一个小柜子就更挤了,有时把屋子弄的挺乱,我俩晚上洗针管等处理一些事情又总折腾,其实挺影响他们休息的,但同学们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因此而产生摩擦,反而非常积极的支持我们,为我们挑水烧火,赶上饭点我们没回来为我们留饭,让我们心里暖暖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两个小病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五工区的哪些日子,心里最牵掛的是两个漂亮的小男孩,一个是朱红发的儿子军军,一个是供销社小张的儿子。两个孩子的共同特点是都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都非常漂亮。朱红发的儿子军军上呼吸道经常发炎,我常去给他打针,喜欢逗着他玩,一来二去心里总惦记着他,那双大眼晴笑眯咪的留在了脑海里。如今的军军在派出所工作,和他的妈妈在前旗居住。供销社小张的儿子情况则完全不一样了,当时大约4岁的样子,己经是个老病号了,同样一双漂亮的大眼晴总是充滿哀怨,看见我去了就往奶奶怀里躲,眼里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样子招人心疼。孩子嫩嫩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针眼,真不忍心再给他打针了,可为了治病还得往孩子的小屁股上找没针眼的地方打,每次打完针孩子默默流泪,我的眼请也湿了,如果他大哭大闹或许能冲淡我的疼惜之心,而他明知躲不过,又不愿面对的默默流泪,让我很难过!小小年纪这是遭的什么罪呀!这个孩子得的是肾病,而且很严重,已经不是我们能治疗的范围了,小张就常带孩子去前旗医院或公社卫生院看病,然后把药带回来,我们只负责给孩子打针。在五工区时这个孩子一直是我们服务的对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多少年过去了,孩子那哀怨的眼神常让我想起,永远挥之不去。向乡亲们打听他的消息,乡亲们说那孩子病没治好,己经去了,心里真真的难过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实践中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东边的村子叫什么不记得了,那时常有东边村子的老乡找我们看病,说是听说五工区有两个好大夫,问他们是哪个村的,他们就说是海子里的,所以村名也就没记住。有一次一个海子里的村民来找我们看病,只见他浑身上下,包括脸上都布满了小米粒一样的疙瘩,看起来麻麻的,还满身通红,让人看着极不舒服。没见过这样的病例,感觉像是过敏症状,但心里拿不准,这时《赤脚医生手册》就成为我们最好的老师。我在那儿询问病人情况,田瑞芬赶紧到《赤脚医生手册》里去找答案,果不其然,根据询问和查找《赤脚医生手册》的结果,我们确定他是因药物过敏而引发的皮肤反应。我们立即给他服用了扑尔敏,几天后他的皮肤就恢复正常了。想想这个病例很后怕,他因嗓子疼他们那儿的村医没有给他做过敏试验,就给他注射了青霉素,没想到打针过后浑身都起满了疙瘩,这位村民命大,这过敏反应只发生在皮肤上还有的救, 如果注射时产生过敏性休克,可能就不那么幸运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有一位海子里的村民找到我们,他的右脚受伤了,他的脚被重物砸伤,大脚趾红肿的历害,根据他的叙述和查阅《赤脚医生手册》,我们判断他的大脚趾骨折了,果断为他上夹板,我们找来一块硬纸片,是旧笔记本的硬皮,又找到一些柔软的棉花和布垫上,再用纱布将硬纸片和脚固定在一起,这个办法保护了他的大脚趾,后来他的脚就好了。如果当时不上夹板固定,他的大脚趾很有可能落下毛病。《赤脚医生手册》就像是我们的老师,在当时的条件下,为我们的医疗实线提供了很大帮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然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太完美,我们也有遣撼的事情。有一次我们组的韩绪民扛着锹去地里干活,一不小心铁锹从后面溜下去,把脚后跟铲了。经常干活的锹都铮光瓦亮,非常锋利,这一下脚铲的可夠厉害的。我和田瑞芬赶紧为他缝合伤口,那时刚从兵团学习回来不久,理论上知道如何缝合伤口,但实际操作确是头一回,况且伤口是斜的,和手术切开的刀口不是一回事儿,我和田瑞芬一边为韩绪民清理伤口,一边商量怎样缝合,这斜碴的伤口还真不好缝,我俩一边商量一边缝,费了半天劲儿,总算歪歪扭扭的把伤口缝合了,但后来恢复的情况不是太好,很长时间了伤口才愈合,缝合的部位很难看,伤口处总是有痛感。我和田瑞芬后来分析,韩绪民的脚之所以恢复的慢,和伤的部位有关,当时很可能伤及跟踺了,而我们缝合时跟踺部位缝合不到位,而使得伤口恢复极慢,且长时间有痛感,这件事想起来有些后悔,如果当时把韩绪民送到兵团卫生所或公社卫生院去治疗,他的伤口可能会恢复的更好一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五保户丁老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的南边有个沙圪蛋,为了防止沙的移动,沙圪蛋周围种了很多树,沙圪蛋的边上有一座房子,房子里住着五保户丁老汉。丁老汉无儿无女,队里安排他在沙圪蛋这里看树,而丁老汉的一切生活问题都由队里安排。有一次丁老汉病了,我和田瑞芬去给他看病,老汉病的历害,每天都要输液,沙圪蛋离五工区挺远,我们俩就一起住在那儿照顾他。丁老汉的周围没有一个邻居,可是常有农场职工光顾,因为那儿离农场比五工区更近。我和田瑞芳住到那儿以后,农场职工光顾的次数更频繁了,知道这个情况后,组里的同学们都不放心了。因为农场职工人员很杂,有正式职工,也有非正式职工,还有一些盲流,为安全起见组里决定不让我俩住在丁老汉那里了。好在丁老汉的病情已好转,我们俩就轮流在白天去给老汉治病,我们组的大哥马云良对此极不放心,主动承担护送任务,和我们一起去丁老汉那里,治疗完毕再一起回来,至今心里一直感谢我们的大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给丁老汉治病的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年柬埔寨国王西哈努克来到中国,大喇叭里总在播送西哈努克的消息。丁老汉听完广播就问我们,谁在"揀苦菜”,我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仔细想想忽然明白了,老汉把"柬埔塞”听成"揀苦菜”了,顿时把我们都乐翻了。 所以后来一听到“柬埔寨"就想起了"揀苦菜”。丁老汉在我们的精心治疗下终于好起来了。若说我们的赤脚医生工作受到乡亲们的称赞,这里也有我们全小组同学的支持和付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为猪打疫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缺医少药的农村,赤脚医生的服务对象不仅是村里的乡亲们,还有乡亲们饲养的家畜。当时五工区的乡亲们大多居住在农场遗留的房子里,一排一排的,每家都没有足夠的空间为猪盖猪圈,很多猪都是散养,所以给猪打疫苗要追着猪满街跑。猪的性格其实也是各异的,有的猪较温顺,在主人的帮助下很顺利的就能完成任务,但大部分的猪是不大听话的,特别是大猪也不是那么好征服的,有一次给一只性子烈的大猪打疫苗,这猪少说也得有二百多斤,我和猪的主人找到他,主人抓住他,我正要把针扎到它身上,这猪窜起来跑了,我们就在后边追,好不容易追上抓住它,它还嗷嗷的叫,好象谁要杀它似的,我手急眼快将针扎向它的臀部,快速将药液推进去,还没拔出针头它又窜起来跑了,不锈钢的大针管还在我手里,可针头被猪带跑了,我们紧追慢追才又追上它,把针头取下来。那时年轻,给猪打完疫苗虽然很累,但睡一觉又精神焕发了,有时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还觉得挺可乐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知青组也养了一头猪,我觉得大家都很精心,但猪养的不肥,可能是养的不得法,这猪廋瘦的,屁股尖尖的,有段时间这猪总是在院墙上蹭屁股,一开始没在意,但猪总是反复的在院墙上蹭,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仔细一看,猪的屁股上有个伤口,扒开看里面都长蛆了,田瑞芬用摄子把里面的蛆夹出来,把伤口清理干净,又把纱条塞进伤口,换了几次药,稍好些又用紫药水给猪涂抹伤口,慢慢的猪的伤口长好了。我们猜想猪可能是去偷吃,被人用叉子把屁股叉伤了。我们的猪是有猪圈的,但看到村里的猪到处跑,所以也就放养了,从那以后我们'加强了对猪的管理,到年底杀猪时,猪虽不肥,但还是长了些膘的。农村的兽医有时也兼作人医,公社兽医站的小张有一次来五工区,正赶上五工区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怀孕期间有出血现象,我和田瑞芬就向他询间是否是先兆流产,小张和我们一起看过病人后果断说,这个病人的情况不是先兆流产,而很可能是宫外孕,必须马上送公社卫生院。事实证明果真如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农村当赤脚医生其实挺辛苦的,但苦中有乐。在赤脚医生的工作中,我们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我们用所学到的医疗知识认真的为乡亲们服务,我们用真心与真诚赢得了乡亲们的心,这就足夠了,那段日子深深的留在了记忆里!</span></p> <h1><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 为老贺三治牙</span></h1><p class="ql-block"> 五工区 兰燕敏</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老贺三捂着腮帮子,缩着脖子,满脸痛苦的朝我们知青点儿走来,这位天生的乐天派今天怎么啦?当我拉开房门时,他一脚迈了进来,用手点着腮帮子呜呜噜噜地说:“兰…大…夫,牙…痛…的…忍…不…住…了,快…给…我…想…点…儿…办…法…吧。”我把他的大手从脸上拿开,只见他的左半边儿脸肿得老高,看来疼的不轻。我一边说着:“怎么疼成这样才来?”一边拿手电筒往他的嘴里照着查看 ,原来他的龋齿很严重,有三颗槽牙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儿了,难怪疼成这般模样儿。必须先止疼我这样想着,随手拿起银针用命令的口气说:“伸出手来!”别看这七尺男儿平时挺伟岸,如今看见这小小的银针还有些迟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笑了,在他哆哆嗦嗦伸出的手上用酒精消毒,然后把银针扎进合谷穴。针扎进去了,他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原来这扎针的疼比起牙疼来可好多了。紧接着我又在他脸上的下关穴、颊车穴、阿是穴扎上了几针,并用手法增加酸麻胀的感觉,一开始他还躲躲闪闪,眼神里流露出了疑惑,可几分钟后他的脸上有了些许笑容。呜噜着说::“我这牙……已经疼了……好几天了,我一直……忍着,今天实在……太疼了……才来找你,这会儿……好点儿了。”看到他的疼痛有所缓解,我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开玩笑地说:“你成天嘻嘻哈哈伶牙俐齿的寻开心,这回说不出来了吧!看来老话儿说的好啊,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啊!”他苦笑着点头称是。取下银针,把一包消炎药递给他并嘱咐他按时吃药,他答应着连声道谢走了。</span></h1><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两天没见老贺三,我以为他的牙不疼了,没想到第三天傍晚他又捂着腮帮子来了,表情更加痛苦。一问才知道,几天来一直吃粥的他,中午看见别人吃牛肉馋的很,就吃了几块儿,没想到牙又疼了起来,而且比以前还疼,这一下午又肿了起来。我用小镊子清理了他牙齿上残留的牛肉残渣,并如法炮制,用针灸为他止疼。他祈求地对我说:“兰…大…夫,你..想…个…更…好…的…办…法,让…我…的…牙…别…再…疼…了,太…受…罪…了。”我一边为他针灸一边想,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这时我想到了打封闭治疗关节炎的方法,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呢? 对!试一试!可是关节炎是无菌性炎症,用的是普鲁卡因,为的是止疼,他这牙疼是有菌性炎症,用普鲁卡因不太合适,用什么呢?思来想去,我决定用磺胺嘧啶肌肉注射液,因为这种药不用做皮试,没有过敏的危险,消炎效果也不错,但是这种药 进入体内会很疼,会形成一个硬包然后慢慢消散。我一边为老贺三打封闭,一边嘱咐他回去要用湿毛巾热敷,2毫升的注射液,我用了十几分钟才注射完,为的是让药液慢慢消散,减轻点儿痛感。做完治疗老贺三回家了,可是我的心却忐忑不安,不知道我这照猫画虎、史无前例的治疗方法会是什么结果?如果治疗时碰到脸部神经怎么办?一宿也没睡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老贺三家,只见他还是捂着腮帮子满屋子转悠,看来疗效不佳?一摸腮帮子有一个小硬节,原来是药液还没散开,赶紧让他媳妇用毛巾给他热敷,并且扎针灸为他止疼,一番折腾之后疼痛有所缓解。老贺三咧着嘴说:“好…家…伙,这…一…宿…把…我…疼…坏…了。”我告诉他:“药液散开后可能会好一些。”因为急着出工顾不上和他多说, 嘱咐他按时吃药,并朝他媳妇喊:“好好给他热敷!”就急急的走了。</span></h1><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夕阳西下我们才收工,回到知青点儿天色已晚,昏暗中一个身影向我们走来,走近了才看清是老贺三,手也不捂腮帮子了,脖子也不缩了,见到我笑着说:“兰大夫,我的牙疼的轻多了,怕你惦记着,赶快来告诉你一声。”看到他的笑容我的心才放了下来,又经过几天的治疗,他的牙终于不疼了。老贺三又出现在出工的队伍中,还是那样的嘻嘻哈哈,伶牙俐齿的寻开心。从那以后他的牙再也没有疼,并且逢人就讲:“兰大夫把我牙疼的老毛病治好了。”他笑了,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可是为他治牙的一幕幕却留在脑海里,时刻提醒我谨慎做事!</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瞪眼稀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五工区 兰燕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贺录女是五工区村民老贺二的女儿,母亲去世早。她帮助老贺二管理家里的事情,但不幸她被查出染上了布氏杆菌病,成为我们服务的对象,我们要经常对她回访,了解病情的发展,对她进行治疗,这是个能干的女孩,布氏杆菌病最大的特点就是混身的酸软,没有力气,但她能躺下吗?这个家没有她在支撑,恐怕就乱套了,她拖着病体下地劳动,回家还要做饭,喂猪,着实不容易。我们作为赤脚医生尽力为她治疗疾病,但这家里的营生我们却帮不上多大的忙,由于得不到有效的休养,所以她的病恢复很慢,况且这种病本身就有治疗难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一次去她家,正赶上她做饭,问她做的啥饭?她说瞪眼稀粥。 稀罕!啥叫瞪眼稀粥?,好奇的打开锅盖,原来瞪眼稀粥就是一锅清水,锅底沉着些刚刚伸开腰的糜子米。这就熟了我问?她说熟了,我说你们就喝这样的粥,她说这样吃最香,我不信便亲口尝一尝,放到嘴里糜米还稍有些硬度,但的确吃到了糜米的香味,从此记住了瞪眼稀粥。我曾想在五工区知青的厨房里推广瞪眼稀粥,但试了一两次并未得到认可,因为这瞪眼稀粥和我们天津人熬粥的概念截然相反,所以久已习惯的做法难以改变。其实瞪眼稀粥的做法是很科学的,糖尿病人恐怕都曾被医生忠告,少喝粥,越隆稠的粥越容易增高血糖,要多吃干粮少喝粥。想不到录女最原始的熬粥方法符合了现代的健康概念!真是高手在民间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五工区做赤脚医生这两年,在走村串户为乡亲们服务的过程中,不仅提高了医术,还提高了厨艺,和乡亲们学到了一些地道的本地做饭方法。在五工区知青中,我的厨艺还是得到了认可的。我是主业副业双丰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只是 我走时录女尚未恢复健康, 几次回去也均未见到录女子,拒说她嫁至外村,愿她已恢复健康!幸福生活!</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巧 遇 故 乡 人</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 兰燕敏</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三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天气不错,我骑着自行车,到位于卫津路,双峰道交口的金海马家俱商场,准备为家中选购一个茶几。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满意的,便顺着双峰道慢慢往回骑,想着是否要去菜市场买些菜。正想着,骑车到了玉泉路上的交口,因为红灯亮了,便停了下来,抬头四望。猛然,一家小饭馆的匾牌引起了我的注意 “草原人家” 四个红红的大字吸引了我,我情不自禁地推着自行车朝小饭馆走去。走近了,匾牌上还有一行小字:“巴盟风味”更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停好自行车,急急地走了进去,一看小店的菜谱,心里一阵惊喜,大烩菜、黄米油糕、莜面、红烧肉,这些散发着浓郁内蒙巴盟风味的菜品,勾起我浓浓的乡情。这时店主走来热情接待,一张嘴那更为浓郁的乡音,使我倍感亲切。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店主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精明中透着憨厚,我和他攀谈起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问:“你们是从内蒙古巴盟来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答:“对,我们是从内蒙巴盟来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问:“巴盟哪个地方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答:“巴盟,乌拉特前旗。”</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脱口而出:“哪咱们是老乡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店主问:“您是前旗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答:“我是老知青,在前旗下乡整三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问:“哪您下乡在哪个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答:“在苏独仑公社,新建大队,五工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店主说:“我是西沙梁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原来我们是一个公社的,现在来说就是一个乡的,西沙梁就是苏独仑公社的所在地,真是越说越近,在天津我居然遇到了日思夜想的“故乡”人。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接着攀谈。</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店主问:“您在西沙梁认识谁?”</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答:“朱琪女,他是从五工区搬到西沙梁的,因为她爱人在西沙梁供销社工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店主说:“西沙梁的朱琪女我认识,她男人叫王成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说:“太对了,王成江原来也在五工区,他和他的父亲酿得一手好酱油,当年我们知青可没少吃,后来他去了供销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交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们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有说不完的话,我和他约定以后一定带着我们曾经一起下乡到苏独仑的老同学来这里品尝“家乡饭“,他非常高兴地欢迎我们来。我在他的小饭馆里参观了一下,这是一间由单元房改造而成的饭馆,面积不是很大,两间十几平方米的饭厅,摆放了大约十张四人桌,当时已近晚饭时间,食客不少,两间饭厅几乎都坐满了人。桌上摆放的都是久违了的大碗大盘的内蒙饭,只可惜那天我不能坐下来吃一顿“ 家乡饭”,因为还要回去为家人烧饭。于是我要了一份便于携带的拌莜面,菜也没买,就急急忙忙回家了。一进门就把遇到老乡的事讲给李希平听,他也很兴奋,因为我们的感受是一样的,我们讲好,一定要去那个小饭馆聚一聚,品尝“家乡饭”,听一听乡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偶遇故乡人,掀起了我的思绪,那段痛并快乐的日子,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在插队的日子里,我们和老乡建立了非常深厚的感情,我们知青受到了生产队无微不至的照顾。特别是老队长杨大胡子,他高高的个子,一脸的络腮胡子,说话铿锵有力,他常常是大手一挥说:“把这些菜给知青娃娃们送去。”于是,第一茬青菜,我们尝鲜,第一茬西瓜,我们尝鲜,第一茬的新粮食也是我们尝鲜,逢年过节队里宰牛杀羊,第一块肉也是先送到我们知青小组的厨房里。下乡三年,我当了两年多的赤脚医生,到地里干活时背着我的药箱,老乡们有些小伤小病田间地头就处理了,收工回来后还要背着药箱在村里走街串巷地为老乡看病,给有病的孩子打针,给腰腿疼的老人扎针灸,你说那时累不累,累是真累,但心情很愉快,我喜欢这份工作。正是因为这份赤脚医生的工作,使我和村里的老乡有了更多的接触,有时我在知青小组顾不上吃晚饭,便忙开了,老乡们知道后经常留我在家里吃饭,因此我比其他知青更多地品尝到原汁原味的内蒙饭,也和老乡有了更多对话与交流的机会。一九七一年我选调到呼和浩特市工作,两年后的一九七三年,我与同在呼市工作的几位同学,回村看望还留在那里的知青和老乡们,当老乡们知道我们要回来时,出村迎接我们,我们在距离村子七里地的地方和老乡相遇了,迎接我们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几十人的队伍浩浩荡荡,我真的感动了,回村三天时间,我们被请来请去,老乡们拿出最好的饭菜招待我们,想在知青小组吃顿饭都很难。老贺五就是其中的一位,他是五工区的车倌儿,我在村里时,他的大脚趾伤了,一开始忍着,后来化脓了,把他疼的够呛,这才找到我们给他看脚。我每天跑到他家给他换药或是打针,直到他的脚好了,他总想答谢我,总想帮我干点什么,可我有什么需要他帮助呢?看到那时开会时,村里的男同胞都拿着羊毛在那儿捻毛线,我觉得挺新鲜,就说要不你帮我捻点儿毛线织毛袜子吧。他爽快的答应了。我买来羊毛交给他,可是没等毛线捻好,我就选调走了,索性羊毛就送给他了。看到我们回来了,老贺五说什么也得把我叫到他家去吃饭,我说我回来还没在知青小组吃过饭呢,那也不行,非去不可!这就是我们的乡亲们,淳朴而善良,真诚而热情,这份浓浓的情意至今难以忘怀。时光已过去近四十年,我们将走近花甲,多少苦与累都已散去,留下的只有对那片土地的思念,对淳朴乡亲的怀想,还有对大烩菜、黄米油糕、红烧肉等乡土食品的回味。那个洒有我们青春汗水的地方,永远珍藏在记忆里,那是我魂牵梦绕的第二故乡!</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插队时的点滴记忆</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 田瑞芬</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1</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998年的8月是我们下乡30年的日子,我与马云良,姜喜莲,郝纪新相约去苏独仑看望乡亲们!满怀着想念与期待,我们驱车沿着蓝天白云下开满向日葵的道路开往第二故乡五工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迎接我们的乡亲们满满的挤了一屋子,见面的一刹那,泪水就止不住的流,尤其是老队长杨成生一直是老泪纵横,说不出一句话来。乡亲们拉着我们的手逐一辨认,三十年了容颜已变,半晌马云良,姜喜莲,郝纪新才被乡亲们辨认出来,而我大家却怎么也认不出来了,可能是我变化太大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憨憨的二黄毛认出了我,看着二黄毛不由得想起了一段往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乡时,我和兰燕敏都是赤脚医生,那时的农村缺医少药,我们赤脚医生既当人医又当兽医。一天二黄毛来到知青点,见到我着急地说:“田大夫,我家的猪病了,不吃不喝的光喘粗气了,你去给看看吧!”根据二黄毛的叙述,我想他家的猪可能是感冒了,于是拿上相应的药与兽医用具,和二黄毛一起来到他们家。只见他家的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卧在墙角,眼角似乎有眼泪流出,我上前一摸那猪的耳朵,好烫呀!我的判断没错,这猪就是感冒了。我赶紧拿出专门给猪打针的不锈钢针管,装满药液,在二黄毛的协助下给猪打了一针治感冒的药。打完针我出了一身的汗,这头大肥猪少说也得二百大几十斤,别看它病了,那劲头也不小,没有二黄毛的帮助我还真难制服它。那时候一头猪就是一家子一年的荤腥,可见这猪在二黄毛一家眼里的分量。因此一家人对我十分感激!</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打完针我收拾停当,准备回知青点吃午饭,这时二黄毛的妈妈从屋里出来,怯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脸腼腆的笑,还非常不好意思的对我说:“田毛,在我家吃饭吧,我洗了手做的饭。”我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我和兰燕敏身为赤脚医生,每天劳动回来就在村里走街串巷的忙活,有时忙不完赶在谁家吃点儿饭是常事,还没有犹豫过,可是二黄毛家的这顿饭我还真是拿不定主意。这二黄毛一家人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全家的眼睛都是黄色的,且都有些不太精明的感觉,特别是二黄毛的妈妈尤其明显,这个家被她料理的杂乱无章,家里的院墙破损,物品随意的堆放,而且家人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手好像总也不洗。是走是留我纠结了,留下来不情愿,走了又觉得辜负了黄毛妈妈的心愿,想必这顿饭是特意为我这准备的。经过短暂的犹豫,为了不辜负黄毛一家的盛情,我留了下来,与他们一家围坐在炕桌旁,看着他们全家憨憨的笑脸,和黄毛妈妈满足的样子,我吃了一顿至今难忘的美味佳肴!</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为羊打疫苗</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 田瑞芬</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1年春天的一天,我接到队长的指示,要求我到梁上给队里的一群羊打疫苗。接到这么个这么重要的大任务,可激动了。那个年代,农村缺医少药。我们这些赤脚医生,可受村里人的重视了。无论大人孩子病了,还是谁家的猪病了,都要叫我或兰燕敏去治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要到梁上,给羊打疫苗还是头一次。队里准备好了疫苗,我备好兽用注射器等用具,顺便还带了些常用药给羊倌一家备用。第二天午饭后,队里派了马车送我去梁上,那天天气很冷,赶车的其小子给我备了件裸羊皮大袄。他让我把鞋脱掉,用皮袄把腿脚包上,他说,这样你就冻不着了。有老乡的关心,有重要的任务,心里涌出一股暖流,顿时就不感觉冷了。看着天空,看着寸毛未长的土地,乘着颠簸的马车,心情舒畅地和奇小子聊着天南海北,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傍晚到了梁上的羊倌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羊倌媳妇备好了饭菜和奶茶,听到马车的轱辘声,跑出屋,热情憨厚的羊倌夫妻俩立刻迎我们进了小土屋。屋子里站着个小脸蛋脏兮兮的虎头虎脑的,羞涩可爱的小男孩。小土屋很简陋,在小油灯的微光里,我看到四壁裸露的黄土,土炕上铺着几块毡子,墙边有一个破旧的橱柜,门旁边盘着灶台。灶台的大锅里是煮好的奶茶,我俩一落坐就喝上了香喷喷的奶茶,吃上了可口的饭菜(以羊肉为主),可能久未见其小子,两个男人喝着小酒,聊的很开心。梁上缺水,我随着人家的习俗,没有洗漱就休息了。晚上,这男女老少都合衣睡在了一个炕上,我挨着羊倌媳妇睡在炕的另一边。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想着羊倌一家的寂寞和不容易……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转天起床,没洗漱便用了早餐。出门才注意到羊倌的家,盖在背风的山坡上,屋子旁边有个大羊圈。往周围看,映入眼帘的是没有任何植物和人家的荒山野坡,此时羊只能圈养,此刻的我不禁又怜惜起羊倌一家人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先蒸过注射器和针头,在羊倌和其小子的帮助下,分别在上下午给一百多只没患病的,还比较有肉的羊打了疫苗,其中换过多次针头。羊比较温顺,给羊打疫苗比给猪打疫苗轻松多了。我记得给猪和羊打针用的是钢管注射器,打针的位置是耳朵后下面三指处。这些羊是队里在农忙时,节假日分给村民吃的,养好每群羊,并保证羊的健康,关乎到每家村民福利!至关重要! 任务顺利完成了 ,心里就踏实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看时间还得在羊倌家再住一宿,可爱的男娃娃跟我熟了,拉着我在他家的周围溜达,我给他讲了故事,回答了他的许多小问题。此时羊倌媳妇叫我,去看她如何做奶茶。只见她用刀在红茶砖砍下几小块,放在煮水的锅里,再放些盐煮一会儿,煮好了关火再把鲜羊奶倒入锅里用勺搅一下就可以了。喝着香喷喷的奶茶,吃着鲜嫩的羊肉,聊着家常……没洗漱,又睡了一宿男女合衣大通炕。可能是累了,可能是熟了,可能是习惯了,这个晚上睡得很香。</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工区当年共有两干多只羊,分别由袁四、杨五十二、杨宽占、贾富成和杜锁儿在梁上放养,我去的只是其中一个放牧点,梁上的放牧生活是单调而清苦的,但牧羊人是乐观的, 乘马车回村的途中,脑子里总是想着羊倌一家。奇小子看到我发呆,主动跟我聊天。聊高兴了,他还大声唱起了爬山调…… </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照片中第一排右二是魏雪英</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当赤脚医生</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苕圪台 魏雪英</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到队里一年后,队里派我去兵团19团红医班学习。回村后做不脱产的赤脚医生。我让家里从天津给我买了赤脚医生培训教材,这本书在当时给我帮了大忙,当医生是我上学时的梦想,做一个白衣天使,为人民解除痛苦是件高尚的事,而且农村缺医少药,像我把脚趾压折,只能忍着,村里很多人也一样,我们村里有一个叫莲女子的女孩平时劳动和我们知青关系很好,身体很壮,16岁就和壮小伙一样干活,有一天她告诉我脸上起了好些小水泡,很痒。我看了看像是湿疹,可农村也没有什么药,我查了半天书,发现有一个偏方用鲜土豆汁涂在脸上可以治愈。我告诉她后她用土豆片涂抹,渐渐止住了骚痒。坚持了一段时间湿疹慢慢好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快收工时下了大雨,她没有避雨,跑回家后晚上突然发烧,家里人半夜赶着马车送她去前旗医院看病,前旗离我们村90多里路,走到半道人就不行了。后来听说是死于败血症。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沉重,一个十六七岁风华正茂的女孩子就因为没有药治就早早离开人世,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我心里很难过。农村里缺医少药是很严重的,我决心好好学医,将来为乡亲们服务。在红医班学了3个多月从人体解剖学到实际操作我开始掌握了一些医学知识,要想给村民们看病还需要继续学习和实践。回到村里,我背起小药箱,每天上工前和收工后就到村民家里去看病,给他们打针,换药。村里的乡亲们很信任我,我拿不准的病回家就查书,那本赤脚医生手册在那些年帮我解决了不少难题。农村缺医少药,我利用春节回家探亲的机会到医院去实习,学习了中医针灸和一些中草药偏方。针灸的每一个穴位我都要在自己身上扎很多次,直到有了酸麻胀感。回到村里利用针灸给老年人腰腿疼痛扎针,都有不同程度的好转。村里有一个妇女产后不注意卫生,身上长了褥疮,烂了很大一个洞,没办法了找到我,农村卫生条件很差,被褥也不拆洗,尤其是生完孩子的妇女当地人认为是不干净的。刚开始我看着那腐烂的肉都要吐了,可看病人那么痛苦,想到这是自己的责任,我每天都要给她换药,早晚用盐水洗伤口,把烂肉剪下去,我告诉家里人要经常晒被褥,太阳是可以消毒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终于治愈了。乡亲们把我当亲人,做好吃的都叫我去,我也不分时间只要有病人叫就去看病,看到他们能解除了痛苦我心里很高兴。</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苕圪台 闫秀芬</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972年魏雪瑛调走了,队里安排我接替了她的赤脚医生工作。赤脚医生是不脱产的。我利用劳动之余给乡亲们看病。我从没有学过医,可想而知困难有多大!可乡亲们信任我,我依靠着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开始学看病。现在想起来,真是胆大了。刚接手,老乡就需要我打针,我害怕极了,手一个劲儿哆嗦不敢扎,老乡一个劲儿鼓励我,“没关系,你扎吧,下次就不害怕了。”在他的鼓励下,我噌的一下子把针扎下去,慢慢的推药,又快速拔针,紧张的我出了一身汗。从那以后,我慢慢熟练了。有时夜里有老乡叫,尽管一片漆黑,我也毫不犹豫背着药箱、壮着胆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到。针灸在缺医少药的农村十分实用,我一边看着别人扎,一边在自己身上练。遇到不懂不会的,我就在书上找答案,这本《赤脚医生手册》对我帮助太大了。回津时我把它带回来了,一直学习到如今。现还在我的书架上摆着。</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有一次,我给山上放羊的社员打防疫针。村里派了一个半大小子赶着毛驴车送我。一路风景漂亮极了,也不知山上开的是什么花,满山遍野都是藕荷色。在太阳的照耀下灿烂夺目。几十年后的今天,那花还在我眼前浮现。山上的路很远,晚上只能在山上住一夜。这一夜可不得了,虱子见了新人全来了,爬满了一身,搞得我奇痒无比,更可怕的是头发上也爬满了。第二天下山一通大洗,所有的衣服都用开水煮过,头发原来是长辫子,无奈只好剪短,对虱子的恐惧感是我下乡中最难忘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另外,在这一年赤脚医生工作中,我亲眼见证了11个娃娃的出世。第一次是韩三才的老婆侯凤英生头胎。村里管接生的是樊挨套的妈。当我背着药箱赶到时,由于孩子的产程太长,生下来就没有生命迹象了。我赶紧在孩子的小胳膊上打了强心针,但柔弱的小身体早已冰凉,看着三才一家悲伤痛苦的样子,我的双眼含满了泪水,悔恨自己医学知识太少,农村医疗条件太差,眼看一条小生命就这样夭折了。除了这个娃,其他10个孩子都活了。这十个孩子的出生过程也是有惊无险,九个是“立生”,也就是小脚丫先出来,当时的情景非常紧张,每次都是心惊肉跳、满头大汗,毕竟是人命关天。在缺医少药的农村,妇女生孩子太可怕了!只有最后一个孩子—王成旺家的是顺产。看到新生命的哇哇落地,母子平安,心里异常的兴奋。感谢村里党支部给了我学习的机会。更难得的是,40周年回村时,遇到了当年我看着出生的孩子—郝喜荣的孙子。他已是前旗一个公司的老总,居然还记得我,并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回了村。</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文珍看病</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圐圙补隆 郝新生</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年,队里把赤脚医生这个重担交给了知青徐文珍,有人说怎么交给一个初出校门的学生?后来才听说是有充分理由的,徐文珍下乡之前就知道农村缺医少药,她决心为农民治疗疾病,解除苦痛,她学习过针灸学、诊断学、药物学等,后来根据三队需要回天津后还专门学过接生医术。她当上赤脚医生后,不仅医术不错,而且热情而极其负责,又能随叫即到,还能耐心给病人解释病的来龙去脉解除病人心理担忧,广大妇女、老人和患者十分喜欢、满意,她如果诊断不清、或者治不了的病,会建议你马上去哪里诊治,这点大家更是赞赏不已。徐文珍几乎每天都要带着红十字药箱参加地里的劳动,而一旦有人生病便随时就诊。我妻生二儿子时是农历腊月十三半夜,天寒地黑,正在酣睡中的徐文珍我请她接生,她二话没说,立马起身背上药箱就来到家里接产,难忘的好人!我曾为徐文珍写了一首白话诗,以表达内心的赞赏之情:虽没有祖传汤头,却胸有心理良方。虽没有专门诊所,却身上常带药箱。虽参加田间劳动,半夜叫能来炕上。虽有人无病不知,有病人赞她高尚。</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难 忘</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圐圙补隆 姚平</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六八年七月,开展文化大革命两年后,天津市开始了对六六、六七、六八届初、高中毕业生的分配。我和十七位同学自愿报名第一批来到内蒙古巴彦淖尔盟乌拉特前旗苏独仑公社东风二队插队落户。</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农村的生活是崭新的,从中有许多感:和体会,也有不少难忘的记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九七一年阴历九月十四,天已擦黑儿,大队一位女赤脚医生挎着药箱和一位牵着马的老乡找到我,说这个老乡家里的要生孩子,她身体不舒服去不了,要我去给接生。我一听,心里就噗通开了:接生这个活我只是略知一二,怎能真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到农村后,看到那儿缺医少药的状况,我和同组的李必辉曾利用回津探亲的机会,参加了天津医学院学生在郊区举办的“新针疗法培训班”。短短的几天不仅学习了一些针灸的技艺,也学习了计划生育方面的知识,其中有新法接生,但只是限于理论上,没有见过实例,更别提动手啦。回村后,队里知道这个情况,就让我俩帮赤脚医生做些工作,明确李必辉是卫生员,我是接生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此事时隔并不久。于是,我说了自己干不了。但这位赤脚医生仍说她去不了。我提出她去给坐阵,在旁边指导也行。她一边说去不了,一边把药箱给了我,告诉我“该用的药都在里面。看着生不下来就给打一针催产针;如果出血多就打一针止血针,若还止不住就再打一针。”我想,她去不了,好歹我知道一些接生的知识,这时我不能不管吧。老乡让我骑上马,他牵着,一路上因我跟他不认识,又为要给人接生而紧张,所以我们没说什么话,我只是在心里使劲回忆接生的步骤和方法。黑着天,刮着小风,已进入深秋天气较冷,路又较远,如何一路走来,我全然不知,只记得当时我们经过邻队所在地后就上了后山——模棱河。原来他是个羊倌,常年住在山上放羊。到了老乡家,看见产妇在炕上待产。一老婆儿(羊倌的母亲)见来的是年轻女子,脸上流露出不信任的表情。我一边吩咐烧水,一边检查产妇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见产妇生不下来,羊倌的母亲催促羊倌再到村里请那个大夫。这边我视情况给产妇打了催产针。羊倌没有请来大夫。夜已深,老太太着急了,让羊倌上房喊“下(ha`)来了吗?”我不明内情,以为他在问生下来没有,就回复“没有!”老太太那儿一边喊“下来啦”一边责怪的拦阻我。由于我的参与,老太太让她儿子再上去喊一遍,这次不让我说话。她回喊“下来啦!”羊倌才下房进屋来。(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当地老乡的一种祈盼生产顺利的做法。)可是,这样做并没有解决问题。产妇出现出血增多的现象,我赶忙给注射了止血针。过了一会儿,出血仍不止,我犹豫了一下,又给注射了第二针止血针,出血才慢慢地减少了,产妇也渐渐稳定一些。之后,在我、老太太和产妇三人共同努力配合下,孩子终于生了下来。大家绷紧的心弦也随之松下来。剪断脐带,处理了胎盘,看到母子平安,我放心了。接生工作到此结束。收拾停当,缓了缓神,再看天已亮了。我告别这家老乡回到村,把药箱交还给这个赤脚医生,就到地里干活去了。</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次接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当时在农村,一个未婚女子干接生会被一些人另眼相看的。但我认为自己干了一件对老乡有益的事,尽管有些莽撞,但有惊无险。这件事令我终生难忘。</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时隔四十多年,我一直以为这个羊倌是邻队的老乡,故没有打听寻找。最近我才得知他就是我当年所在的队里的羊倌,叫李楞小,因常年在山上放羊 故我不认识。现如今,李楞小已八十高龄,一生育有七个子女,老两口现还帮儿子看羊。我接生的娃娃是个女子,叫李三林,排行老六,嫁到五原,现有一个二十岁的儿子。得知他(她)们都很好,家庭和美幸福,我特高兴。李三林前几天与我建立了微信,把她和父母及全家福照片传过来好几张。看着照片感觉特别亲切,老乡们,好想你们!祝你们一生平安幸福!</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救命恩人</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永和 任嘉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近日看到知青们自发组织前往沙城看望赵大夫宫大夫二老的相关报道,思绪万千,激动不已,让我想起了一九九三年下乡二十五周年返乡的一段有惊无险,难以忘怀的记忆。我记得,那年咱们40名知青携带20名知青子女踏上了返乡的列车,一路上欢声笑语,歌声嘹亮。8月5日出发,6日到前旗,旗政府接待了全体知青和子女,8日前往乌梁素海旅游,下午在前往苏独仑的途中快到瓦窑滩时,乘坐的大巴车水箱内沸腾,司机停车下车找水源,返回车上后未等待水箱温度下降即打开水箱盖,刹那间水箱内的沸腾水雾喷向了车箱顶部,在司机座位的右侧我儿子和张红的儿子在玩弄一只刺猬,我儿子紧靠水箱旁边,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水雾直接袭击到我儿子的面部,俩个儿子不同程度受到了伤害,我儿子比较严重,全车人马上转入到抢救孩子的过程,立即决定直接将车开往公社卫生院。原来计划中途到东风三队为齐壮烈士举行的悼念活动被迫取消,到公社是下午3点多,赵大夫宮大夫马上对我儿子进行抢救,观察病情后立即决定用中药治疗,用“三黄一白”四位草药研成粉状再用胡麻油烧热后与粉状进行搅拌,将草药膏放凉以后敷在我儿子的面部,敷后面部就与“黑包公”一样,这时的时间是傍晚6点多,同时输液预防发烧感染,从开始治疗到面部痊愈仅仅用了五天时间,当晚公社举行的欢迎盛宴我缺席了。第三天面部开始发痒,这预示着病情向好的方向发展,在这五天里,每天赵大夫宫大夫查房治疗,每天赵大夫的二女儿带领她的三个孩子陪伴在我们身边,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安慰。8月9日知青们都相继去了各生产队,公社招待所内就剩下我们父子是二人,院内的寂静,心内的焦虑是难以想象的,是赵大夫一家人陪伴我们渡过了难熬的五天,五天后我儿子痊愈,面部鼻腔口及耳部外侧通通脱了一层皮,是赵大夫一家人救了我的儿子,孩子腿部有一处烫伤我用的是京万红软膏效果不好,五天后水泡还没有消去,这就说明草药膏的效果是最佳的,孩子输了三天液,没有发烧感染,身体很快得到了恢复,医药费分文未收,每天还请我到家里喝酒吃饭,让我万分感激,这段历史让我终生难忘,赵大夫一家不仅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同时也是我们知青的保护神,願好人一生平安,当时赵大夫一家人也是五湖四海,晚年全家人终于得以团聚,居住在一个蓝天万里,沒有雾霾的环境里,享受天伦之乐,願赵大夫宫大夫家庭幸福,身体健康长寿。在此也向当时在我困境中给予我帮助,鼓励,陪伴我的知青们表示衷心的感谢,願赵大夫一家人与知青们的情结源远流长。</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牙痛 诊断 针刺麻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永和五队 潘印洁</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七一年八月下旬,麦收已经结束,场面上堆起了高高的麦垛。选调也进行了两轮,有五个知青分别到包头和呼和浩特工作。我不知怎样搞的,突然后槽牙疼。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在组里休息两天,没下地干活。组里还给我做了病号饭,鸡蛋面汤,我也吃不下。刘锁、武才、王良、可羊换、二黑眼、金牛母亲等老乡也到组里看望我,使我深受感动。赤脚医生李永鹏很着急,给我注射抗菌素,好像是青霉素,记得做了皮试。结果没起作用。第三天收工后我的牙床肿起来,有半个鸡蛋大,武白队长说上公社卫生院吧,李永鹏也无奈地说:“最好的药都用了也不管用,咱们上公社卫生院看看吧”。我说行。李永鹏套了一辆小驴车,背着红十字箱,我坐上驴车直奔17里地外的公社卫生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天完全黑下来了,我们终于赶到公社卫生院。卫生院刚好有响应6.26指示从天津河东工人医院到公社卫生院工作的赵大夫和宫大夫,医术高明有很高的声誉。赵大夫对我的病情十分重视,诊视后到内室认真查阅医书。一段时间后李永鹏面色沉重对我说:“赵大夫怀疑你是败血症,咋办?”我当时也知道败血症是不治之症,不想那么多了,和李永鹏说我去包头拔牙,有什么情况再说。永鹏说“那也好,我送你去前旗。”那天夜里我们住在丰产知青点。转天早上把毛驴车托付给丰产知青,坐上唯一一趟长途汽车奔向前旗。</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了前旗火车站买票,永鹏把我送上火车独自返回麻迷图。我至今感谢永鹏为我的病尽心尽力,跑前跑后,难忘永鹏的情谊,难忘赵大夫对知青的一片真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达包头昆都仑车站,心情感到豁然开朗。找到叔伯姐姐家休息两天,然后用姐夫的三联单到医院去拔牙。拔牙时我对医生说对麻醉药普鲁卡因过敏,医生说正好现在推广针刺麻醉,我们针麻吧。我知道当时报纸已经宣传解放军某部发明了针刺麻醉技术,临床效果很好在全国推广,因此就答应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针刺麻醉时扎了许多穴位,现在只记得一个,合谷。半个多小时后医生敲敲我的牙床问疼不疼,我说疼,又过了半小时医生敲敲牙床问我疼吗?我说还疼。医生不耐烦了:“哪能一点都不疼,大小伙子忍着一点。”随后就开始拔牙。我就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把后槽牙拔了,疼得我够呛。</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可能是没有使用麻醉药和年纪轻,术后恢复得很快。牙不疼了精神大了,我就到包头机械厂拜访选调到那里的孔建国和罗珍。他们热情地招待了我,我感谢他们的真诚,要知道他们当时是拿学徒工的工资,每月十几块钱,住在工厂的礼堂。这时王兆鹏来信说选调海勃湾煤矿有我名额,让我马上回村,我急急忙忙辞别二位赶回麻迷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段往事感觉到的是暖暖的温情。</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不是亲人 胜似亲人</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圐圙补隆 郝新生</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东圐圙补隆村里的知青们和乡亲们交往密切,好事连连。</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知青帮助我们解决看病就医的难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是大批知青在农村时的1970年8月,村里一位60多岁的老贫农张秀山,患有严重的硬皮症,但是家里贫穷,无力看病。知青乔明凌、丁毅、闫明了解情况后,就亲自护送他到天津总医院看病,并让他住在了闫明的家里。知青步小湲的父亲是天津总医院的知名医生,他们就请她的父亲帮助联系大夫给张秀山治病。经过他们的全力照顾和医院的精心治疗,张秀山的身体完全康复了。之后,乔明凌和丁毅又按照张秀山老汉的心愿将他送回了河北省老家,这所有的费用都是知青负担了,真是活雷锋来到了我们身边啊!</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七十年代初,村民张挨小的孩子病了,急需住院治疗。此时,知青乔明凌已经调到呼市工作,当她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立即派人帮助联系了内蒙古妇幼保健院,于是我陪着张挨小把孩子送到医院住了院,治好了病的。我们怎么能忘记这些事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82年村民张子明到包头第一医院看肾脏炎病,已经在包头工作了多年的我村里知青郭正和、李青山闻讯找到了他,热情接待他,帮助他挂号、请专家,尽力相助。这件事让张子明一家始终难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村里的知青无论在哪里,只要我们有了困难,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助之手。这就是胜似亲人的情谊,我们是要感谢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知青帮助我们解决生活中的为难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8年,我的女儿刘美娥考入包头师范学院,当时我村里的知青郭正和、李青山早已经选调到包头工作,我女儿在包头得到了二位的精心照料,让我十分放心。希望在2018年你们回村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们,多跟你们俩夫妇喝两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03年,侯双驹的女儿侯凤珍考到天津农业学院后,侯双驹及家人送女儿来津上学,刚到天津人地两生,已经回到天津生活的我们村里知青孙玉忠和丁翀从接站、安排住宿、到女儿去学校报到等,以及之后的几年都给予大力协助和关照,让他们觉得自己在天津也有亲人!侯凤珍在津读书期间知青孙玉忠、丁翀、闫明、邱家恒、金珊、丁卫等人多次到学校看望,既有平日的关心照顾,更有节日的关怀,使她和这些知青叔叔阿姨结下了忘年交。他们的无微不至,侯双驹全家人都十分感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后来,我姨家的侄儿从天津财经学院毕业后,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及时转出自己的档案,当他再想提取档案时,却遇到很多问题,虽然他们多次从村里找到学校但也无法解决,最后他们找到当年在我村插队的知青丁卫,经过她的帮助,才把我姨家侄儿的档案取了出来,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难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有一年,村民赵文华来到天津卖蜜瓜,不料遭到天津瓜贩的刁难,使得蜜瓜滞销。情急中,他找到在天津工作的知青石爱新、吕维贤,后经她俩的鼎力相助,才使得赵文华少遭受了损失。赵文华全家表示感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样感人的事迹还有许多,数不胜数。</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知青返城后,我和张子亮、赵文华、侯双驹等人都曾去到包头、呼和浩特、北京、天津等地游览,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能受到咱村知青们胜似亲人的热情招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和这些知青从1968年夏天相识到现在了,近五十年的时光过去了,但是我们始终是互相往来、互相帮助、互相思念,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融在了一起,如鱼水关系。</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沙城三日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周珩 2017.3.7</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7.2.26—28)</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沙城游的目标和成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目标:</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赵大夫和宫大夫是苏独仑全体知青的好朋友,他们在自己成为地区甚至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的同时,还培养了各大队的知青赤脚医生,共同为苏独仑的卫生事业多年成为前旗、巴盟和自治区模范单位而做出重要贡献。大家都很关心两位老朋友的生活现状,非常希望前去拜访他们。</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曾宪巧的提议下,大家一致响应。唐勇还是在前一天,才从在山东召开的会议上赶回来参加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李永鹏正在代表苏独仑全体知青,全面搜集、整理2018年下乡五十周年的纪念资料。赵大夫和宫大夫与大家共同战斗、生活了十年,是我们每个人在苏独仑的经历不可分割的的一环,所以李永鹏一直在筹划现场拜访两位老朋友,希望详细了解他们的老年幸福生活,以及搜索他们多年来在苏独仑令人赞赏的战斗生活的相关资料。</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③自从赵大夫一家定居在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的沙城(怀来县政府所在地)后,多年来我们都一直想去拜访他们,只是苦于过往火车都是在后半夜经过沙城站,或者干脆不停靠沙城站,因为怕打扰了他们的夜间休息,所以一直未能成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现在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大家可以按如下的方式前往沙城拜访两位老朋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A.天津到沙城:可乘天津站8:25始发的K608次(终到站为山西朔州)出发,途径杨村、黄村和三家店三站,12:39到达沙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B.沙城到天津西:可乘经停沙城的Y518次(始发为张家口南,终到石家庄北),发车时间为11:22,途径官厅、三家店、北京西和廊坊北四站,15:40到达天津西站。</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C.目前网上购票,往返都可以有座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成员: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最后成行的包括:永和六队的唐勇,永和五队的李永鹏,召圪台的曾宪巧,丰产五队的吴春华,丰产三队的王琦光和邓伟玉,丰产一队的周珩,总共七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五工区的兰燕敏也买了票,临时因故未能成行,但还是委托李永鹏将她的礼物带给赵大夫和宫大夫,并要求代她对两位老朋友致以诚挚的问候。</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③由于时间安排得比较紧促,来不及联络其他同学,并且这是很多年以后的第一次拜访,沙城的详细情况也不很了解,我们都希望不要给赵大夫和宫大夫平静的老年生活带来太多的干扰。这次也算是我们为苏独仑知青趟条沙城拜访之路吧。</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第一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出发旅程中: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路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中,七个人一直热烈畅叙与赵大夫和宫大夫多年亲密相处的回忆和感想,甚至引起了旁边座位的几位同行者的关注,她们还不时提问其所好奇的问题,似乎对我们当年的经历也非常感慨。李永鹏一直在抓拍车厢里欢快交流的镜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途中,我们一致推选曾宪巧为此行的总指挥,并且当时就平均筹集了活动资金,还确定了统一、合理地支付三日行相关费用的原则。</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沙城出站的欢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赵大夫、宫大夫和赵晓光、赵晓明、赵刚三个孩子一同到站台内欢迎我们。我从另一个车厢门第一个跳下车,抓拍了一些热情相拥、携手出站的动人场景照片。</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赵大夫一家还亲自送我们到酒店,安排好大家的住处。经常出差的唐勇认为,这个快捷酒店很宽敞、舒适,就是在全国的连锁店中也都应该是首屈一指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3.欢迎午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中午一点,赵大夫一家设宴欢迎我们,大家举杯共祝难忘的情意,欢宴一直持续到近四点,直到服务员来协商才不得已结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席间,宫大夫含泪绕场一周,满怀深情地演唱了一首朋友欢聚的动请之歌,并且还在走到每个人前都要演唱一句,感动得全场每一个人都热泪盈眶。宫大夫通过这种特殊方式彻底的感情流露,不要说我们了,即使结婚已经六十年的老伴赵大夫,还有她的三个子女,恐怕也是第一次见到吧!足见现场热烈气氛的感人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由于当时我惊呆了,竟然忘记抓拍这一异常动人的场面,非常可惜!好在还是李永鹏抓拍了一些,详见邓伟玉的美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4.赵府欢聚的夜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晚上,大家齐聚赵大夫家里,兴奋地观看、拍照、交流着两位老朋友精心准备出的大量历史照片与资料。这些照片与资料,再现了赵大夫和宫大夫当年辉煌的战斗历程,以及与苏独仑知青亲密交往的深情厚意。回来后,赵大夫和宫大夫当年的飒爽英姿,我爱人看了也赞不绝口,说与当年在我父母家里聚餐时一样,并且明确表示,两位老朋友现在容光焕发的容貌,也是同龄人难以相比的,她还让我代她对二老的钻石婚表示祝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小明还有精心收藏的一本相册,与吴老师详细的观看、讲解,照片内容,详见邓伟玉的第六美集《农中的记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③根据大家的一致意见,晚上吃的是天津风味的捞面,并且是由厨艺大师唐勇亲自掌勺打卤、炸酱的。起先我曾表示过,如果在赵大夫家里吃,我可以做些特色菜。结果赵大夫当时就问我为何不上厨,我说自己是上海人,根本做不出天津风味的捞面,方才罢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④为了让赵大夫和宫大夫不要太晚休息,大家在晚十点时就坚决告辞回到酒店。我和吴春华同住一室,兴奋的心情不能平静,畅谈我们当年与赵大夫和宫大夫亲密相处的感想,特别是那些不为人知精彩片段,一直聊到后半夜一点钟才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第二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上午畅游涿鹿黄帝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根据事先安排,当天李永鹏将在赵大夫家翻拍、整理资料一整天,无法参加其他活动。其他人在小光和小刚的陪同下,前往相邻的涿鹿县游览“黄帝城”,该景点距离沙城仅有60公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涿鹿县位于河北省西北部,永定河上游桑干河畔,是张家口市下辖的一个县,北临燕山,南倚太行,东靠京畿,西通张垣。中华民族三大人文始祖黄帝、炎帝、蚩尤在涿鹿征战、耕作,创造了中华民族共认的“龙”图腾,开创了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涿鹿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发祥地,境内的旅游资源独一无二,有黄帝城、黄帝泉、蚩尤寨、合符坛等众多古遗迹遗址,巳成为普天下炎黄子孙敬仰人文始祖黄帝的神圣之地。</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黄帝城旧址上,现在建起了黄帝祠,秦始皇、晋司马德宗、清乾隆等帝王都不远千里、风尘仆仆前往拜竭。进入黄帝城景区大门,有一九龙照壁,绕过照壁就看到对面的中华三祖堂正殿,坐落在高高的台基上。从大门至正殿的甬道两旁,遍栽塔柏,郁郁葱葱。来到台基跟前,左右有两块巨石立在殿前,左面巨石上写着“港土归根碑”,右面巨石上写着“澳土归根碑”,世界上华人都把炎帝、黄帝、蚩尤作为人文始祖供奉。所以香港、澳门回归后,都立石于阶前,表示对始祖的敬奉。拾级而上,进入大殿,炎帝、黄帝、蚩尤端坐在长条供桌上。这是第一次把蚩尤作为始祖供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华合符坛位于中华三祖堂正南,是为了纪念黄帝在涿鹿之战后的“合符釜山”,设立中华合符坛,中华民族实现首次融合这一伟大历史事件,弘扬合符文化而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我们先参观了中华三祖堂(黄帝祠)的祭祖仪式,又在对面的中华合符坛观看了二月二龙抬头敬祖大典和舞龙盛况。据说今年还是当地迄今第一次举行这样盛大的活动,就好像是在等着我们来才举行。说笑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无意中赶上了“二月二”龙抬头这个好日子,似乎还被当地捧为祭祖的尊贵宾客,任由我们四处观看,大家都认为这是属于“天意”,不虚此行。并且都为李永鹏完全为了工作,就放弃前来参加这个盛会的机会而深感遗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③以后再有人来沙城拜访赵大夫和宫大夫,有空都可以安排一下游览黄帝城的内容,只是很难再会遇到我们这样的好运气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中午回请赵大夫一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午,大家在赵刚家附近的火锅店聚餐。适逢“二月二”龙抬头,店里的优惠还很多,二锅头白酒和酸梅汤就是免费供应。席间大家还协商确定了以下件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①赵大夫和宫大夫确定将参加预计今年7、8月份在蓟县举办的活动,很盼望早点见到更多的苏独仑知青。</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②因为赵小明是最后一批到苏独仑丰产三队下乡的天津知青,赵大夫和宫大夫也是从天津到苏独仑落户、工作,并且还是天津知青的亲密战友,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将赵大夫一家认定为苏独仑知青第19个小组,欢迎他们参加2018年下乡五十周年的纪念活动。</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此我有一个建议,请筹备组考虑。丰产一队其实还有一个天津知青小组,就是“小分队”,他们是在1976年7月到苏独仑的,小组共有9个人。他们虽然下乡的时间比较短,最多的也只有三年,但也是天津知青,最好也邀请他们组参加苏独仑知青的纪念活动。如果这样计算起来,苏独仑应该共有20个天津知青小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③应小刚邀请,先到小刚家里稍坐,然后再回酒店。</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④应赵大夫的挑战,吴春华将去赵大夫家,相约展开一场沙城中国象棋大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四.第三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临别前的感言与谆谆嘱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早上退房后,我们一起前往赵大夫家告辞。此时,赵大夫似乎还有很多肺腑之言要给大家讲,根本容不得别人插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最后大家达成共识:今后一定常联系,都要共同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特别嘱咐赵大夫和宫大夫,一定要坚持锻炼,保持欢快的精神面貌,在钻石婚的基础上,争取共同再生活他十年、二十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沙城车站的依依惜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沙城车站前,大家一起合影留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进站时,看到车站工作人员和老警察都对赵大夫一家非常亲热,并且提供各种便利,充分说明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有多好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站台上的依依惜别,互相千叮咛万嘱咐,甚至满含热泪,都说明了大家的情深意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五.沙城游我的小结:</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这次到沙城与赵大夫和宫大夫欢聚一场,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两位老朋友,还有他们一家人,在原来比较熟悉的基础上,又有了更加全面、深入的了解,极其感慨!激动之情,我到今天也不能平静下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赵大夫和宫大夫是以所谓天津“6.26农村医疗队”的形式,在1970年带着三个孩子(好像最小的赵刚当时只有7岁),长途跋涉两千里到苏独仑来工作的,所面临的生活困难,比我们单身下乡插队肯定是要大得多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大夫原来只是天津工人医院外科手术室的护士长,宫大夫也只是助产士,他(她)们面对的却是苏独仑缺医少药的艰苦环境,而且还要在文化水平相对很落后的农村地区,按照国家政策坚决推动计划生育工作,工作难度是令人难以想象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就是在这种艰难的条件下,他们却能够通过自己坚韧不拔的毅力,以及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克服各种艰难险阻,使苏独仑的卫生事业,多年来一直处于前旗、巴盟和自治区的前列,赵大夫还无限光荣地被评为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这种无私无畏的伟大精神,早已成为全体苏独仑知青的学习楷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大夫和宫大夫最了不起的执业精神,就是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甚至在有个别领导、同事连续制造各种极其不像话的干扰的情况下,都绝不让其影响自己的正常医疗工作。通过翻拍的一些照片,我们可以清楚地了解到,赵大夫在苏独仑所妥善解决的很多医疗难题,按照专业都应该是主任医师才能够做到的。这是何等高尚的敬业精神啊!</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3.在天津工人医院,赵大夫由于坚持原则、认真工作,在文革中竟然受到上级极不公正的迫害处理,1970年下乡时甚至还背着这个黑锅。正是在这样的政治背景下,赵大夫还是做出了常人难以达到的辉煌的工作业绩,令人赞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0年,天津工人医院对赵大夫作出正式平反的决定,确定赵大夫和宫大夫可以调回天津工人医院工作,但却只可以带一个孩子回天津。当时赵大夫坚决拒绝了这个安排,决定要继续工作在农村第一线,他要用事实证明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还要同时照顾好他们的三个孩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3年,赵大夫被评为“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事实证明了一切!后来,即使当初曾经无休止地算计赵大夫的同事,也特别前来看望并宴请赵大夫,深深地致以歉意。赵大夫艰难、曲折、光辉的历程,确实也成为很多人学习的榜样!</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4.尽管赵大夫和宫大夫两个人的性格、脾气、秉性差异极大,却能够相互体贴、支持、谅解长达六十年,他们无限荣光的生活战斗经历,真是我们进入老年生活群体的一个光辉典范。</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此,我衷心地希望两位老朋友,特别是赵大夫,是不是可以稍微改改暴躁的脾气。正如赵大夫自己说的,这种脾气基本就是以前那种比较恶略的环境造成的。所以我认为,现在就应该把那些坏脾气,全部丢还给已经过去了的那个年代!为了过好幸福的晚年,就应该努力让脾气温和一些。大家都知道,老年人发脾气是最容易伤身体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希望老朋友有空常回天津来转转,请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啊。谢谢!</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见赵大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丰产 秦 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从去年夏天七八月份知青下乡五十周年的大聚会以来,苏独仑公社知识青年的老朋友老大哥赵大夫有些时日没和大家见面了。这不,今年五月,他携两个女儿晓光、晓明来津探亲,和知青们举行了一场又一场见面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月十七日,在丰产三组邓伟玉、王琦光、孟庆华的召集下,丰产大队的十几个知青在“九福酒楼”与赵大夫及两个女儿举行见面餐叙。有的知青是与赵大夫四十多年没见了,见了面真是有说不完的知心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也见老,腰背有些驼,走路也不象早先那么轻快了,膝关节似乎也不那么好使了。记得在西沙梁时,他经常穿一件海蓝色背心,露着白晳的臂膀,在篮球场上奔跑着打篮球。现在见了他,唯一没变的是他的精气神,还是那么豪爽,乐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几轮敬酒之后,任嘉伟站起来高举酒杯说:“赵大夫,我来时儿子一再叮嘱我,好好感谢赵大夫赵爷爷,正是赵爷爷的治疗,使他脸上的烫伤沒留下一点疤痕。”赵大夫赶紧摆手,谦虚地说:“看……你又提这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很多知青都知道,那是1993年,知青下乡到苏独仑公社25周年的日子,一大群知青返乡探亲时发生的事。那天大家乘车从乌梁素海返回东风三队,还没到达,大客车的水箱开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司机停车去提来水,准备给水箱加水降温。但不知怎么回事,这位师傅完全没有每一位司机都必须具备的常识:水箱开锅时不能贸然打开水箱盖子,甚至不应熄火,而要发动机怠速运转至水温降到沸点以下。如果要打开水箱盖子加水,还应蒙上一块湿毛巾,慢慢拧开盖子,先放出蒸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怀疑这位司机师傅是否开蒸汽火车的?(开个玩笑)他一错再错,都没意识到应劝离旁边两个正在玩耍的孩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拧开水箱盖子的一刹那,沸水喷出,直冲车顶!任嘉伟的儿子被严重烫伤面部及腿部,幸未伤及眼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汽车火速将孩子送到公社卫生院,赵大夫和宫大夫接诊。一一应当说任嘉伟和儿子大祸之后从这时开始转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观察伤势后,立即决定采用他掌握的一个中药方剂治疗。他和夫人宫大夫将“三黄一白”四味中草药按比例配伍,放入研钵中捣碎研成细粉,调以热胡麻油,充分搅拌、晾凉,然后敷在任嘉伟儿子的面部,同时输液予防发烧感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任嘉伟说,从开始治疗到面部痊愈仅仅用了五天时间。在这五天里,赵大夫夫妇除悉心查房治疗,还照顾任嘉伟父子的饮食起居,甚至细心地想到任嘉伟的儿子会感到寂寞,让他们的女儿晓明带来三个孩子陪伴他。每天还请任嘉伟到家里喝酒吃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三天后孩子说面部发痒,说明伤情向好。治疗的几天里,孩子没有发烧感染,身体很快得到恢复,而医药费赵大夫分文未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是西医,但他的头脑中没有太多的中西医的门派分界。他治病首先考虑的是用什么方法治疗患者,有用、有效就一定想办法创造条件,施治于患者。一个西医,收集中医的方剂,放手使用,思想该有多么开放。而且赵大夫用心理解中药方,抓住其中精髓,因地制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比如这例烫伤的药方中是用香油调剂,赵大夫体会没有香油的条件下,胡麻油应可以代替,遂大胆实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也见过一些西医,不仅不相信中医,甚至蔑视中医。时至今日,仍视中医为“巫术”而无视中医的各种方法、疗效,不屑于中医的各种治疗方法,仿佛采用了中医的治法,就显得自己不“纯粹”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不仅敢于、乐于用中医药治疗,也很好地坚持着他的西医老本行。在农村医疗卫生工作的几十年中,他和宫大夫在内外科,计划生育,妇幼保健等工作中,自觉提高西医技术水平,做出的贡献用“巨大”来形容,毫不过分。为了患者,西医中医哪个对患者有用,有好处,赵大夫夫妇就用哪个,甚至二者结合。这已不是技术水平问题,而是崇高医德的展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任嘉伟的儿子后来烫伤痊愈,没有留下絲毫疤痕。小帅哥长成了大帅哥,如今娶妻生子,幸福美满,这是多少烧烫伤患者求之不得的。怎么不由衷感谢赵大夫夫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性格外向,为人豪爽,是个有棱有角、有情有义,而且很有意思的人。天津人给人的印象是“爱吹牛”。赵大夫也会吹牛,但这只是在他玩的时候,比如在牌桌上为活跃气氛,激发情绪,一舒胸臆才吹吹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曾多次围观赵大夫和知青,和社员一块儿打牌。“打六家”时,赶上赵大夫甩出四个“2”或三个 “3” 这类硬牌时,你就会听到他“吹乎”开了: “看看! 咱这牌,就这么齐谨!” “我打牌,牌不用太好,凭的是技术,凭的是脑子,是记忆! ” 对家也会对赵大夫反唇相讥,表示异议。赵大夫夹着香烟的手指指对家:“看意思是不服呀,信不信?不出三把,蹲你全家!” 能否蹲三家先不说,气势是压倒对方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这种喝喝嘘(shi)嘘的作派赵大夫绝不带到工作中。工作上业务上,就是实干、低调,不玩虚的。那和玩牌时完全判若两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后来调任长胜地区医院任院长。那是1979年11月。苏独仑卫生院没有妇产科,所以宫大夫留在苏独仑,赵大夫单枪匹马赴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接任的长胜医院管理混乱,纪律松懈,人心涣散,人员复杂,财物流失,服务态度极差。好处是该院设备齐全,内外妇儿中医各科医生齐全。全体医护人员期待他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大刀阔斧废除旧的单纯经济承包制度,推行新的责任承包制,工资和工作作风,医患关系,医疗质量,服务态度,诊断治愈率直接挂钩,(注意:不象现在和开巨额化验单药费单子挂钩)违章扣工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以身作则,说到做到。冬季有一天飘着鹅毛大雪。赵大夫午睡睡过了头,上班迟到十五分钟,他立刻让会计扣罚自己的工资。!还有一次,他看到一个患者自己举着输液瓶去厕所,他当即找到护士站追问:这要是你爹,又当如何?赵大夫见不得这种怠惰,眼里不揉沙子。为此扣罚了责任人的工资。</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经过一年的狠抓制度改革和管理,在医疗实践中坚持中西医结合,认真钻研技术,精益求精,加上他的外科手术刀的特长……长胜地区医院由一个连年经济亏损的落后单位,跃居为全旗先进。赵大夫也受到各级领导的好评及党和人民群众信赖,评为旗、盟劳动模范,先进卫生工作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长胜医院工作期间,赵大夫这把外科手术刀更加有了用场。自1973年春季开始,每年被抽调到前旗担任计划生育手术队的队长,几乎走遍了前山、后山、套内二十个乡镇。全队成员团结互助,认真配合,对技术精益求精,严格手术操作规程……队员们乐观向上,吃苦耐劳,积极创造手术条件。每到一处,大家安住在村民家里。手术选在条件较好的村民家,用门板当手术床,搭在窗台上。每个操作手术者必须在炕上跪在“手术台”左右两侧,为受术妇女做手术。每天十多例手术,一天得跪好多小时!为此,队员们编了一个顺口溜:“手术队,手术队,不得吃,不得睡,一做手术就下跪,膝盖青紫活受罪。”(这个顺口溜在巴盟先代会上发言时,盟长专门逐字逐句记录了)。队员们艰苦奋战,创造了万例手术无事故的成绩!受到了党和人民群众的好评和信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大夫也经历了一波三折、种种考验,终于在1981年4月30日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实现了自己从年轻时起,追求了几十年的这个光辉目标。</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年夏初,与知青们会面之后,赵大夫和女儿们回到了沙城。已经退休的八十五岁的赵大夫现在热衷向七十多岁的这群老知青们传播卫生健康知识,希望和大家一起健康长寿,幸福永远!</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本文部分内容根据赵大夫提供的许多材料整理,特致感谢! 值6.26之际,谨将此文献给赵大夫宫大夫。)</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19.6.25. 凌晨两点半</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永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真情描写见精神</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读秦洁《又见赵大夫》有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6.26凌晨两点半,秦洁怀着激动的心情,一挥而就,写成《又见赵大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又见”,一定有原先见,使我们接触到的赵大夫和宫大夫的一生经历活灵活现地浮现在眼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秦洁对生活的观察和体验特别显现功底,例如对司机的失误原因分析得入情入理,要不是自己在西沙梁有着多年开机器的经验,是不可能写出来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描写的工作的严谨、摒弃对中医的偏见、以身作则整顿长胜医院,甚至“吹牛”,都让你们看到一个有着追求、豪爽、生活情趣的真实赵大夫。也看到秦洁代表苏独仑知青对赵大夫、宫大夫和一家敬意和情谊!</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大夫和全家,我们苏独仑知青祝福你们!</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虞津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紫花草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秦洁:除刚下乡时蚊子叮咬危险三角流脓去过一趟公社卫生院外,十年里再没去过,宫大夫的事迹还听老婆女子们叨拉过一些,赵大夫的第一印象和大部分事迹全都源于你的手笔。你娓娓道来,一气呵成,还不失幽默的把赵大夫活灵活现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你的文章对我很有吸引力,总是不知不觉就一口气读完了,还感到意犹未尽。为我们苏独仑的知青文人点一个大大的赞👍 也再次向兢兢业业为巴盟的医疗事业奉献了一生的赵大夫和宫大夫致以崇高的敬意</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紫花草 为你的佳作点赞,为‘6.26’英雄赵大夫和宫大夫点赞!文章细致的描绘了赵大夫的工作生活细节,刻画了赵大夫认真豪爽性格,使印象中的老大哥形象更加值得尊敬!祝赵大夫永远健康长寿!全家幸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期望看到秦洁更多更好的文章!为你点赞!</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深切怀念知青们的保护神宫大夫,感谢赵大夫一家为广大知青提供了亲人般的服务,愿好人一生平安。在此谢谢秦诘。</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感谢秦洁撰写纪念“6.26”的文章!六月二十六日是天津市《六.二六》卫生战士们终生难忘的日子……每逢这个日子到来,全家人聚会纪念!感谢秦洁今年和我们共同纪念这个日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感谢战友们对宫大夫的怀念……令我感动!谢谢!祝好心的战友们身体健康!保重!安好。</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紫花草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明天是6.26,有关卫生的特殊日子。今天是6.25,你今日凌晨写文献给白衣天使赵大夫表达敬意,谢谢!</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六.二六》有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是六月二十六日,每逢这个日子来临我都写篇日记纪念、留念……今年的“6.26”,战友秦洁又给添了一篇佳作……文章中向战友描述了我这个《六.二六》卫生战士走在毛主席指引的“6.26”光辉道路上所谓的事迹……昨天战友们给我们以高度的评价……令人感动!也深感惭愧!……今天春华老弟!在给我的微信中称“难忘的六二六,六二六医疗队大夫功不可没,您的奉献功不可没!……”确确实实,我们的青春年华毫无保留地献给了“6.26”的光辉的道路上……战友们的关爱的、激励的话语使我感慨万千!当年的情景又重现!……只有摘选几篇日记发给战友们做為回報,也是為纪念“6.26”这个被人们遗忘的日子的献礼吧!以增光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赵焕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19.6.26</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兰燕敏</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昨天六.二六,赵大夫发了感言,因有事没看微信,今天发一美篇表达对赵大夫和宫大夫的敬意。已将赵大夫的感言和秦洁的文章添加到美篇中。</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虞津美</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Lan兰燕敏 你真是有心人!在赤脚医生专辑里把尽心竭力救死扶伤并用心培养指导知青赤脚医生的赵大夫宫大夫的事迹和他们与苏独仑知青五十多年的交往记录下来,不断地更新,让人看到了城市医护工作者支边支农和当年农村赤脚医生成长的一角。六二六的宗旨就是改变当时占人口总数85%的农民缺医少药的状况,培养一批农村养得起的医护人员。谢谢你的良苦用心!谢谢你的美篇!</span></h1><h1><br></h1><h1>兰燕敏</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虞津美 ,谢谢!只是将赵大夫和苏独仑知青中有关赤脚医生的文章收录在一起了而已。</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六.二六》有感(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六月二十六日是早在54年前6月26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向全国人民发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偉大号召,“到边疆去!到农村去!知识分子接受贫下农再教育”、“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大有作為”……《毛主席的《六.二六》卫生战士的队伍诞生了,和天津市知认青年的大军分赴到全国各地,我们俩併肩走上了毛主席指引的《六.二六》的光辉大道上……到内蒙后幸遇天津知青战友们,在改天换地艰苦奋斗的岁月里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友情!在战友们的不怕艰难困苦的精神激励下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了艰辛的路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写个人历 史的答卷上划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50多年来至今,知青战友们对我们俩始终念念不忘,不离不棄!热情关怀不断嘘寒问暖……特别是今年又和我们一起纪念《六.二六》这个难忘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都在怀念己逝去她(宫大夫)……一石激起千重浪!感慨万千!相比之下,她太没福气啦!长期生活在这个和谐温馨的群体中该是多么的幸福!快乐!我真為她遗憾!她生前有一个未完成的遗稿,她想向知青战友们汇报她在内蒙草原上的人生足迹,以让战友们了解这位老大姐当之无愧!……我早就想代言……但她的一切遗物至今仍无心整理,她的资料也还一无从查找……现将《内蒙古日報》刋登的有关她的報导做为永久留念!这样,我也算完成她的遗愿,以慰她在天之灵啦!(内蒙日还有有关她的报导其中有一篇题為“红花绿叶哦po襯”至今不知下落,有的是另外的记者拿走了也不还回,己残缺不全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9.6.28</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林双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远怀念宫大夫!她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彬</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永远怀念我们的好大姐宫大夫,怀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宫大夫永远活在我们心中!</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再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深深地怀念宫大夫!祝赵大夫身体健康,幸福安乐!</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陶卫晨</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永远怀念我们的好大姐宫大夫,怀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宫大夫永远活在我们心中!</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永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宫大夫永远活在苏独仑人民和知青的心中!</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张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看了内蒙古日报的文章,宫大夫忙碌的身影历历在目。耳边又响起宫大a夫温柔而体贴的话语!宫大夫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赵大夫多多保重!您的健康长寿是大家共同的心愿!</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丁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远怀念宫大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诚祝赵大夫安康!</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周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宫大夫是全体苏独仑知青的知心大姐,我们永远怀念您!</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秀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宫大夫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记得2017年去蓟县时,赵大夫和宫大夫了解了我当年的病情,宫大夫很歉疚地说,当时我们离着远,不知道你的情况,也没给你帮助!这让我非常感动!一位80多岁的老医生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别人。我说多少年了,有您这句话我就足以了!那次在北站分手的时候,我的录像机刚收起来,没想到宫大夫向我走来,喊着秀云……,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好后悔没流下这珍贵的镜头,也没想到那次分手成了永别! 赵大夫您多保重!祝您永远健康长寿!</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玉泰</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远怀念宫大夫!祝赵大夫健康长寿!</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邓伟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远怀念知青的老大姐一宫大夫!她永活在我们心中!祝赵大夫永健康快乐每一天!</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寅坤</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宫大夫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好医生好大姐好榜样,深深地怀念她!祝赵大夫身体健康,幸福快乐!</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六.二六》有感(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岁月的回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每每和战友相聚时都要我写写“回忆录”,谈何容易!回忆录是一种文体。用叙述或插写的方法,追记本人或他所熟悉的人物过去的生活经历和社会活动,篇幅有长有短,且带有文献性质。我对人生还只是“知其然”,还“不知其所以,然”……在对待人生的经历和对生活的认识我总记着先辈的一句话:“生活啊!像一个无际的海洋,广阔而幽深!一个人要想真正地理解生活,並且能夠去驾驭生活,这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过去的岁月己逝去,……茫茫的人生路己坎坎坷呵地平安度过……回忆往事太多太多,天长日久逐渐淡忘一时难以理出头绪,“过五关斩六将”的不愿多叙,恐有评功摆好之嫌!“走麦城”的事又不想多说免得扰乱自己现今安稳的生活。真有点前不思后不想啦!早已被人们(甚至有些6.26战士们自己)忘记的《六.二六》!可曾和我们在内蒙同甘苦共患难的天津知青战友们,在今年的六月二十六日跟我们共同纪念这个永放光辉的日子……令人感动!这最宝贵的亲情、最珍贵的友情永记在心上,使我感悟到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的一切献给好心的战友们以使进一步了解自己,在战友们的关怀激励下更进一步理解人生更加热爱人生,加强身心锻练争取越活越年轻,走好人生的最后这段幸福美好的路程!为此先将在1982年年底内蒙召开的先代会上的发言全部的内容以图片形式发给战友们一阅,做為我门开场白吧!</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七月一日,是建党98周年,在纪念完的生日之际,将此文发给战友们,恰好留念!</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闫晓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 感人的事迹,值得学习和纪念。[强]第二页开头印刷有误吧?应是1970年7月,写出1980年7月我们刚到…[微笑]</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刘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 赵大夫,有志青年踏踏实实走出的为民模范路,有血有肉的知青英雄朋友!</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周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大夫曾被评为“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这是他克服重重困难,脚踏实地一步步走过来的真实写照!</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周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为有赵大夫这样高风亮节的共产党员喝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2018年“返乡省亲”活动中,83岁高龄的赵大夫,与知青赤脚医生,还有现在的乡村医生,共同举办座谈会,还为进一步改善农村医疗卫生服务,认真地提出自己的建议,50年“不忘初心”,为赵大夫的无限爱心赞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值此建党纪念日,再一次感谢“优秀共产党员”赵大夫!</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永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读着赵大夫的内心独白,看着1982年底内蒙先代会上的赵大夫的大会发言铅印稿,“身在边疆、志在边疆、扎根边疆”的优秀共产党员形象矗立在眼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铅印稿用手机拍得如此清晰,真便于阅读,以至于大洋彼岸细心的闫晓明竟能发现第二页开头的年代推后了十年的印刷错误。</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大夫特别感慨:同行都忘了“6.26”,是苏独仑天津知青记住了这个日子!并十分珍视这种亲情、友谊!</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任何事情都是双向的,是赵大夫对乡亲和知青救死扶伤的事迹深深感染着大家。“扶伤”自不必说,“救死”,对知青来说也是真的(只不过鲜为人知罢了),知青也感恩于赵大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周珩提到的去年7.28下午,知青赤脚医生、乡村医生座谈会上,赵大夫心系苏独仑,提出种种建议,让在场的人都十分感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大夫当了卫生院领导,把种种机会都让给了下属,把晓光、晓明等孩子都耽误了,但他无怨无悔,令人感叹又感动!好在孩子争气。</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这建党纪念日,祝福赵大夫身体健康、精神愉快,祝阖家欢乐!</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mingyu你好!感谢这么认真阅读此文,这篇文稿原来是我入党前夕,党委组织委员要我写的思想觉悟转变过程(如何按党员八项标准即八项条必要求严格要求自己)的思想汇報交给党组织归档,做为考查党员的材料……此后内蒙卫生厅为准备于1982年12月6日一11日召开的先代会的发言材料,提前收集成册(如图)粗心……确印刷的日〉1期有误!应是一九七O年8月18日(这个日子也是我们6.26卫生战士终生难忘的日子)感谢纠正。</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鹏:感谢你对我的评价,但有点不那么恰如其份!有点过高,我只好接受誇奖以鞭策自己更好的保持晚节,多為群体做好事,争取善终向宫大夫学习,“无疾而终”!但不学她“不辞而别”的作风。</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永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宫大夫“不辞而别”,让我们扼腕叹息,她那白衣天使的形象,永远活在苏独仑人民和我们知青的心里!</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親爱的战友们:大家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是6月26日,我这个天津市《六二六》卫生战士夲想在战甲冠取得徹底胜利后的今天去津和天津知青战友们欢聚一堂以纪念我们天津市《六二六》卫生战士响应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知识分子到农村去到边彊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上山下乡”的伟大号召到内蒙烏拉特前旗苏独伦公社安家落五十周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期盼到令我感慨万千、心潮澎湃难忘的美好日子的今天虽己到来,但事于愿反哪!……昨天是端午节,今天是六二六纪念日,每逢佳日(节)倍思亲!真真地想念亲友们哪!此时此刻我确激动万分……啊哈!我的眼晴里巳出了“汗”啦!无奈!宅在家中的我,只得藉此微信发一信息向战友们问候,祝大家幸福安康!来日方长,“风会停云会散”万恶的甲冠病毒总会消灭完!到了胜利的那一天我们再相见……早上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20年6月26日赵焕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方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谢老爷子,疫情过后,定去看您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祝赵大哥身体永远健康!“六.二六”这不平凡的日子,我们永远记在心中!一到这天我就回忆起和赵大夫和宫大夫相聚相逢的点点滴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立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 您和宫大夫是“六二六”的践行者[强]向您二老致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兰燕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赵焕奎 ,赵大夫,6.26是个不能忘记的日子,愿疫情早日过去,我们再相聚!把您的感言添加到美篇里了,这也是美篇最好的功能,随时可添加新内容。您多保重!</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