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水有源木有根,树高千尺落叶情。窑破井枯挡不住一团团绿色的生机,路断地荒但喜鹊仍在枝头深情歌唱。呵,这就是我的故乡,这就是故乡那一棵棵历经苍桑仍生机勃勃的树木。清明回家祭祖看到在村口那棵有百年历史的核桃树,据母亲说是爷爷小时亲手所植,粗大的树根已暴露在外,仿佛一条条被岁月挤爆的血管紧紧贴着厚厚的沃土把根深深的扎下去,五弟告诉我这棵核桃树估计已寿终正寝了。然而,今天当我再返故乡时,那一树浓浓的绿色使我惊呆了,不,她没死,她活着,她坚强的活着,生机勃勃地活着,历经风雨磨难即使岁月扭断她的筋骨,剥蚀地的皮肤,那怕还有一滴水,一寸土就要坚强的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好大一棵树,绿色的祝福,你的胸怀在蓝天深情藏沃土!当我把手机镜头对着神树拍照的那一刻,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拍一颗普普通通的老树,我是在为故乡立言,为我逝去的、活着的、成长的父老乡亲留影,为他们的坚韧不屈而骄傲而感动而自豪,故乡你就如同这棵树,虽历经磨难,但终有一天会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顶天立地、永远年轻……</h3><h3> </h3> <h3>这是清明上祭祖扫墓时看到那棵百年核桃树</h3> <h3>这是勃发生机的百年核桃树</h3> <h3>这是位于旧村边东南方向原士旭家老院旁的一株古槐,多少年来她坚守这个小山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象哀哀慈母守侯孤单儿郎</h3> <h3>这是远景</h3> <h3>这是生长于对面的一棵古杏树,我小时偿过她黄黄的杏肉,而今老树已枯根部已长出了新的嫩枝</h3> <h3>这棵在晚霞中挺拔的树也在对面还是一颗杏树</h3> <h3>这棵榆树长在刘娃家院里,当年我站在我家大门口的崖窑背上曾听到百鸟在枝头愉快欢唱,她用婉转莺歌把我从懒懒的春梦中叫醒,她用咕咕的燕语伴摇落满天星辰而安然入睡,她在春风里抽嫩枝,她在细雨中发绿芽,她是愛的使者,鸟的天堂</h3> <h3>站在我家看榆树,百鸟欢唱万枝绿</h3> <h3>远眺榆树</h3> <h3>这棵已躺在地下的枯枝是村中心的一棵古槐,在童年记忆里她枝繁叶茂,每到夏天我们都在树下纳凉,听树枝里嗡嗡嗡蜜蜂声,而今树倒蜂散一片凄然</h3> <h3>这是一棵长在村中心的古槐与那棵已倒下的古槐不足十米,而且树龄据信比那棵还要老,上边是被日寇炸毁如今已满目疮痍、岌岌可危的古绣楼,下面是被岁月摧残已倒下的兄弟,她象一位坚强的老人面对残局不倔不挠老树春深更著壮美的槐花,她是村之希望,村之脊梁,村之不朽的英魂…………</h3><h3><br></h3> <h3>远脁母亲……古槐</h3> <h3>这是一棵杨树据考证有一百五十余年的历史。而今已成朽木,风光不在,这个打麦场也因此叫杨树场,她象一倔犟的老人即使死去也要将这把老骨头奉献家乡</h3> <h3>这棵树守着那曾经步满无数挑夫脚印的井道坡依依不舍</h3> <h3>远方圆盘子地的那林杏树你还好吗?童年的我常常听到你身边红鸰野鸡那嘶哑的叫声,以及你下方砂地里虎云家父亲种的叫洋鬼子的山药长满坡上</h3> <h3>这棵指向空中的枯枝分别是对面那棵枯死的树枝,你可记得在你身旁电杆上村里的那个高音喇叭,就是在那里我欣赏并学会了八十年代听众最喜欢的十五首歌曲……</h3> <h3>这是玉琦家院里的果子树</h3> <h3>这是墓顶上那朝迎旭日升的翠柏</h3> <h3>这是一株茂盛的桑树</h3> <h3>桑树近景</h3> <h3>这是我家西面的一棵树</h3> <h3>这是枣村枝已饱含嫩芽每到秋季那红红的大枣象灯笼曾装饰过我多少童年和青春的美梦</h3> <h3>这是不蓄水池旁的柏树</h3> <h3>这是夕阳下守侯村旁一小树</h3> <h3>这是通往村里路旁的榆树</h3> <h3>四棵柏树是我村的象征,也是永远的生命</h3> <h3>这三株柏树和那四株柏树一样都是道美丽的屏风</h3> <h3>这是凿井河里的一颗树</h3> <h3>这是后南掌的树</h3> <h3>远景</h3> <h3>这是家乡村口姊妹树</h3> <h3>这株柳树守着那口井曾经养育全村人的生命之源</h3> <h3>这是我村菩萨庙里的一棵大树</h3> <h3>在这棵树下是我村的子孙庙祈愿全村人丁兴旺</h3> <h3>这不是树却是我童年的梦,在那一片绿色中有麻雀吱吱喳喳、有松鼠穿来穿去、有喜鹊掠过枝头……抓一块石头扔去轰的一声众鸟散去那是何等热闹啊……</h3> <h3>破窑头上顶着一个少年的美梦</h3> <h3>这两棵花椒树在墙外的园园里原有三棵死了一棵,当红红的花椒挂满枝头时,蝴蝶便翩翩起舞飞过墙头飘向远方</h3> <h3>这是棵洋槐树也是我挑水的必经之地、每当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时就在这棵树下歇脚乘凉……</h3> <h3>这棵傲然独立的树,是山,是岭,是魂,是游子源源不绝的相思之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