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画,散文作者/五月</h3> <h3> 枝榆当空,虽树定叶静,看不见翻卷的波纹,其不然己于无声处伸展,慢慢变得茁壮。家乡村头那棵老榆树和一群群麻雀,童年时天天都在我的视线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每天都一样。</h3><h3> 在漫长的时光流成岁月的长河里,麻雀和老榆树只是遥远的记忆。</h3> <h3> 我来到家乡老榆树下远望,那是一片碧波滚滚的麦浪,多少流年己去,好像一棵都没缺少似的,在一群麻雀的伴翻下,依旧草草郁郁光彩迷人。麻雀,老榆树,麦浪的情牵着我,我又回来了,还是那条土路,带着我一颗炙热的心,一双喜悦的目光。</h3><div> 轻轻地,轻轻地,我顺着老榆树旁的小道又投进麦浪里。清晨的露珠洗去老榆树不可抗拒的苍桑,洗去麦地染尘,它们显朗朗亮亮的美。草的鼾声是冬眠的拔涉,偷偷飘在麦浪里的小草,宛如碧波中探出生动的眼睛,尖尖的嫩嫩的抚着露露的玑珠,水灵灵的格外娇美。麦浪里几只彩蝶的身影犹如湖面上飘动的叶叶依恋的扁舟,一群麻雀鸣唱着迎宾曲,把我回忆编织得更加多姿多彩。蓝天白云远野渗和着黑土的细声,在金色的潮水中,依旧留下道道不尽思痕,那涌动的涟漪里,那枝柯的摇曳中,依旧昂立着童年的形体。</div> <h3> 家乡把奔流的麦浪,飞唱的麻雀,连同老榆树的刚烈注入我涌动的青春血脉里。从此,我就在麦浪里成长,在老榆树下期望。奋泳在麦浪尖上,溅起一湖灿烂的阳光,一湖甜甜的憧憬,把我推向彼岸。</h3> <h3> 在我的心园里,终究会有一茬茬麦浪在烟花落雨的季节里放开,然后又换来一茬茬收获。斜阳暮里,缓缓成形的榆叶也将由一树葱茏渐渐凋零,只剩下苍祸的枝干。</h3> <h3> 往昔的麦浪也是潮气般的升起,渐行渐近的袒露出心灵宁静岛屿。而流转的回忆,也如永恒的星晨融入岁月的流光。</h3> <h3>画,散文作者/五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