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艺术评论文章的讨论

味象

<h3>关于写评论文章的讨论</h3> <h3>邵阳较早的画家曾以鲁,在毛泽东的鼓励下去了法国留学,留学回国后与蔡元培、林风眠等一起 创办北平艺专,在南艺去世。邵阳的骄傲,值得深入研究。</h3> <h3>与个三、樊十三、张先军、刘家玮等学者在微信群里讨论了做艺术理论研究与帮艺术家写评论的事情,个三认为写评论也要像书画家一样润格,包括樊十三都说到帮了不少书画家写评论,向你约稿时气度非凡,什么一定带全家来感谢、一定请吃饭,最后文章发出去也屁收搔,理都不理了。个三认为写评论不容易,需要艺术史论知识、写作能力,长期积累才能写出好评论。</h3> <h3>这是樊十三先生的感概:在这次“在湘中国作协会员培训班”小组讨论上,我有个发言,言要提倡“文艺创作道德担当”,必须作家(知识分子)自己要有道有德。而通过多次极左的政治运动,中国知识分子内心的精神支柱(儒道释等)在“极左”的高压下都有所扭曲。文革结束,本应重建精神家园,可惜刚一开始,经济大潮卷耒,又让人们掉进了钱孔里,物欲横流,丧失了道德底线。所以作家艺术家当下有一个道与德的自身的修复完善的问题。</h3><div> 有人说,不少中国知识分子可敬可怜也可鄙。我是赞成这种说法的:他们对事业的执着,可敬,常期受极左的压榨,可怜,他们的丧失操守为虎作伥干坏事,可鄙。为保全自己或争得名利亦可不择手段的案例还少吗?可谓“剃头者,人亦剃其头”也!</div><div> 我曾经帮过一位音乐家的忙,于他很重要的一个忙。当时他不停地给我致谢鞠躬,让我记忆犹新。对天发誓,我没收他粒米的好处。当时只觉得我做得应该,小事一桩。</div><div> 我退休后,一位在纪检部门工作的先生告诉他的一位同乡,说这位音乐家在我退休前一段讨间,连读向纪检部门写了关于我的几封“检举”信,例举了我种种“罪状</div><div>”。“同乡”是我的至友,当他告诉我时,我大吃一惊,百思不解,音乐家为何要“欲加之罪”害我。好在纪检认真查了好久,证明我的清白。</div><div> 音乐家“创作”我何罪,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这家伙不感恩为何要至我于死地?</div><div>后来有人诉我,他想当单位主要负责人,他认定我是他的最大障碍!</div><div>悲哉,为避免这些事,我1999年即以请创作假为由,在异地一家大型文化公司任艺术总监。我躲了,为何还要“宜将剩勇追穷寇”?这就是道与德的丧失!难怪这样的音乐家一辈子写不出优美的歌曲,即使有某某某津贴也写不出。因为他心灵是肮脏的,纯净的音乐是从纯睁心灵自然流出来的。人做事,天在看。阿弥陀佛!</div> <h3>最近我的三种专著也上了邵阳市新华书店“书里书外”的书架,有一些自豪,能在家乡书店上架,是对作者的肯定。</h3> <h3>最近邵阳的焦墨艺术很热烈,被感动写下了一篇《玄素浑厚寄乡情》,既然文章写出来就打算发表。</h3> <h3>既然从事本工作,不论怎样,我想还得继续下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