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春写生之黄土高坡

古月斋

<h3>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h3><h3> 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h3><h3> 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h3><h3> 日头从坡上走过,照着我的窑</h3><h3> 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h3><h3> 牛跟着我,不管过去了多少岁</h3><h3> 月,祖祖辈辈留下我,留下我</h3><h3> 一望无际留着歌,还有身边这</h3><h3> 条黄河,哦 哦 哦…</h3><h3><br></h3><h3> 不知道你是否听过这首歌,在</h3><h3> 哪一个年代唱响了大江南北,</h3><h3> 让我记住了黄土高原。那高亢</h3><h3> 豪放的歌声,昂扬的生命激情,</h3><h3> 一种别样的西北民族风。</h3><h3><br></h3><h3> 这就是令我魂牵梦绕的地方</h3><h3> 一一黄土高坡</h3><h3><br></h3> <h3><br></h3><div> 此次黄土之行没有听到那嘹亮的</div><div> 西北民歌,也没见到那头裹白毛巾</div><div> 身穿翻毛羊皮的西北老农。映入眼</div><div> 帘的只有蓝天白云下那一道道山,</div><div> 一道道梁,星罗棋布的窑洞,雪一</div><div> 样白的梨花,还有梨树下拴着的一条</div><div> 饿得快要发疯的狗。</div><div><br></div><div><br></div> <h3>刘家山村是黄士高原中一个极平常的村。全村三十多户人家,有穷有富。年轻人外出打工或求学,留守的大都是老人。刘老汉在这片黄士地上守候了七十九年,每年的主要工作就是打理属于自已的几亩山地。年纪虽大,但精神燿烁,说话铿锵有力。虽然言语不通,但每次碰面都能让人感到温暖和热情。</h3><div><br></div><div><br></div> <h3>老闫算是从闫家堡来到刘家山村的能人。依靠村里闲置的窑洞办了一个写生基地。专门接待外地来的画家。为招待好这些四面八方的朋友们,老闫专门请了具说是当地很有名望的厨师。每顿饭八菜一汤,味道虽比不上城市饭店,也能吃得十分惬意。有时想换换口味,就煮一碗筷子粗细的面条,过下水,浇上汁,屁股依墙,看着山,吃着面。那滋味,爽。</h3><h3> </h3><h3><br></h3><h3> </h3><h3><br></h3><h3><br></h3><h3> </h3><h3> </h3><h3> </h3> <h3>我和刚弟被安置在一刘姓家的窑洞里。刘家院子很大,院内唯一的绿色植物就是一株含苞欲开的梨花树。窑洞里炕也大,能同时睡四五个人,和八十年代上学期间的大通铺一样。随意翻滚,自由自在,不会担心掉床。 </h3><h3><br></h3> <h3>  尽管山里昼夜温差大,但如今的四月天气晚间也不感觉太冷。为了体验一把烧炕的感觉,我俩决定烧炕。于是抱柴,加水,引火,当风箱拉起的时侯满屋浓烟。结果炕没烧热害得俩人在洞外呆了两个多小时。</h3> <h3>山里时常刮风,有时刮得难以铺纸。每当这时就放下画笔到处转转。站在高处,远眺大山,任风吹落的梨花辦打在身上脸上,很是惬意。</h3> <h3>真想还扯扯山里的天,天上的云,厚重的黄土地。还有村里七十年代的村干部,村里唯一一家酒馆的老板娘。但苦于文笔不济,就此打住。</h3><h3> </h3><h3> 祝愿吧</h3><h3>祝愿黄土地风景依然纯粹,黄土人福寿康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