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地中海地处亚、欧、非三大洲之间,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孕育了地中海沿岸多种文明,被称为"西方文明的发源地"。公元前3000年,伟大的埃及文明发端于尼罗河中下游地区,其范围从地中海东部广阔的三角洲地区一直延伸到克里特岛、希腊和意大利南部。正是在这片三角形海域上,埃及文明与克里特文明、迈锡尼文明以及腓尼基文明在公元前的二十多个世纪里繁荣发展。他们相互通商,自由贸易,触角甚至延伸到意大利半岛及周围岛屿、北非沿岸和地中海西部,最远到达西班牙。独特的地理位置孕育了地中海沿岸多种文明——大希腊文明、伊特鲁里亚文明以及罗马文明,他们相互碰撞、交融,为人类社会发展、繁荣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h3><h3> 意大利,是地中海沿岸的重要国家之一,其撒丁岛和西西里岛就坐落于地中海中,是地中海多种文明的汇集地。中国和意大利都是文明古国,两国人民均为各自古老的文明感到自豪,彼此相互欣赏和借鉴。</h3><h3> 湖北省博物馆与秦始皇帝陵博物院、河北博物院、辽宁省博物馆等共同引进"文明之海——从古埃及到拜占庭的地中海文明"展览,汇集了意大利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庞贝考古博物馆、罗马国家考古博物馆、塔兰托考古博物馆、巴勒莫考古博物馆、那不勒斯国立考古博物馆等十余家博物馆的500余件藏品,包括大理石雕塑、青铜器、陶器、金银器等,其中不少是首次出境展出。此次展览从地域划分、文明延续的角度,逐次向我们展示地中海地区悠久的历史文化。</h3><h3> <br /></h3><h3>展览分为八个单元</h3><h3>1、地中海的历史和神话</h3><h3>2、埃及人:法老的辉煌 </h3><h3>3、地中海航线沿途的古文明:迈锡尼、塞浦路斯与腓尼基</h3><h3>4、希腊人</h3><h3>5、大希腊地区的文明</h3><h3>6、伊特鲁里亚文明</h3><h3>7、罗马时代</h3><h3>8、蛮族之主和拜占庭皇帝</h3><h3> 主要展示了从公元前7世纪到公元7世纪,这1000多年以来地中海文明的黄金时代。</h3><h3>展览时间:2017年3月21日——5月22日</h3><h3>展览地点:湖北省博物馆综合馆临展厅</h3><h3>合作单位:秦始皇帝陵博物院、辽宁省博物馆、河北博物院、湖北省博物馆 、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庞贝考古博物馆、罗马国家考古博物馆、塔兰托考古博物馆、巴勒莫考古博物馆、那不勒斯国立考古博物馆等十余家意大利国立博物馆</h3><h3> <br /></h3><h3> 本篇为展览的第六、七、八部分。篇中所用图片均由作者拍摄于展览现场。本篇仅供学习交流,不当之处请各位指正。</h3><h3> 在此,特别感谢湖北省博物馆优秀志愿者王红云老师的精彩讲解。</h3> <h3>第六部分 伊特鲁里亚文明</h3><h3> 伊特鲁里亚文明是伊特鲁里亚地区(今意大利半岛及科西嘉岛)于公元前12世纪至前1世纪所发展出来的文明。该文明的全盛时期为前6世纪,其后因古罗马的强盛而衰落,最后被同化。</h3><h3><br /></h3><h3>他们从哪里来?是些什么人?这个谜至今未解开。 </h3><h3>民族起源说</h3><h3>1. 东方起源说(西亚或亚欧交界处)</h3><h3>A. 根据:希罗多德曾在《历史》中提出,称其为吕底亚人(今土耳其地区),在特洛伊战争中,迁徙至意大利西北部。</h3><h3>B. 爱琴海岛屿根据:当地有相似文字石碑出土(BC6世纪)</h3><h3>2. 希腊早期人种(培拉斯基人),被希腊人驱逐后,迁移至亚平宁半岛。</h3><h3>3. 意大利土著人种根据:采用火葬方式;从阿尔卑斯山北边迁徙而来。</h3><h3><br /></h3><h3> 伊特鲁里亚的贵族见证了在罗马帝国扩张之前意大利的伟大与辉煌。贵族阶层的财富和奢侈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东方传统影响的发展,主要体现在大量由金、银和金银合金制成的装饰品上。这些作品的制作采用了珠化、压花和细丝等东方技艺,它们用于进一步装饰贵族的服饰,此外,伊特鲁里亚贵族使用精美的王冠、项链、耳环、手镯和戒指来装饰身体。珠宝象征着勇士—君王及其配偶的地位。伊特鲁里亚贵族形象较为常见,从赤陶的带盖罐子(死者坐于王座的人形骨灰瓮),到青铜小雕像(如在布罗利奥等发现的许多还愿祭品),充分体现了死者向神灵供奉的场景。</h3> <h3> 伊特鲁里亚地区位于阿尔诺河与台伯河之间,包括今天的翁布里亚、托斯卡纳、靠罗马一边的拉丁姆部分地区、台伯河右岸地区,以及坎帕尼亚和帕达尼亚地区。</h3> <h3>考古学家根据考古发现将伊特鲁里亚文明分为5个时期:</h3><h3>1、公元前900年,维朗诺瓦文化时期。"平均主义"社会初建,村落分布于自然贸易路线上。我国进入西周中晚期,青铜器铸造已经达到非常高的水平。公元前800年,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基尼-布匿文明接触,生产工艺品;</h3><h3>2、公元前725年,东方文化时期。进入"领主社会",强权家族出现,希腊文化强势进入该地区。布凯罗黑陶、青铜器、金银器开始生产。</h3><h3>3、公元前580年,古风时期。城市社会形成,各城市兴起,大型建筑和纪念性雕塑发展,并受到希腊爱奥尼亚和雅典式样影响,大规模青铜作坊产生。以上三个时期,与我国东周的春秋时期大致平行,在黄河流域,铁器在农耕中广泛使用了。</h3><h3> 伊特鲁里亚人的建筑艺术是罗马人的启蒙老师,可以说罗马人的一切成就都是建立在伊特鲁里亚人与希腊人的遗产之上的,他们的字母被罗马人继承,成为后来的拉丁字母。</h3><h3> 在公元前6世纪前后,伊特鲁里亚人在亚得里亚海建立了大批城市,从公元前7世纪至前510年,他们建立了罗马王朝,这个王朝基本上包括了罗马的菁华地区,从阿尔卑斯山区到西西里海峡。</h3><h3>4、古典时期,公元前474年,伊特鲁里亚人被希腊的叙拉古人击败,经济开始衰退。而我国则进入战国时代,思想领域高度活跃。</h3><h3>5、公元前325年,希腊化时期,中间阶层出现,公共建筑出现。</h3><h3> 公元前90年,罗马时期,因为伊特鲁里亚的城邦比较独立,使得罗马军队各个击破,轻易取胜,一一并入罗马版图。在遥远的东方,我国的西汉政权已经建立。</h3><h3>伊特鲁里亚人是典型的宿命论者,相信预言与占卜,被罗马征服后,相信天意如此,只能依附于罗马,不再进行反抗,渐渐融入了罗马人中。 </h3> <h3> 在古罗马尚未建国前,伊特鲁里亚是意大利的主人,罗马人的各种艺术、技术,都是由伊特鲁里亚所教授的,然而罗马人最后竟将这些珍贵的遗产破坏殆尽。庆幸的是伊特鲁里亚人深信死后有另一个世界,所以将他们生前居住的模样,全都呈现在坟墓里,包括了起居室、接待室、玄关等。他们对坟墓相当考究,现存坟墓不但规模大,更重要的是里面美丽的壁画及所陈列的各种起居用品,可以看到公元前6世纪时的房子缩影。在整个近罗马城的伊特鲁里亚区,从15世纪起就有人陆陆续续地挖掘这些坟墓,很可惜的是,很多宝贝就是如此被盗墓者卖到黑市中,幸好因为坟墓数量众多,还有许多尚未被发掘。</h3><h3><br /></h3> <h3>女性雕像卡诺皮克罐</h3><h3>Canopic Jatin the Shape of Female Figure</h3><h3>公元前700年一公元前650年</h3><h3>出土于卡斯蒂廖内·德·拉戈(Castiglione delLag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个卡诺皮克罐虽然极其风格化,但无疑是一位女性;乳房的轮廓非常清楚,耳洞间最初还穿有耳环,但现已遗失。</h3> <h3>女性卡诺皮克雕像</h3><h3>Canopie Jarin the Shape of Female Figure</h3><h3>陶</h3><h3>公元前625年一公元前600年 </h3><h3>出土于丘西(Chiusi)</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个雕像的头上也有耳洞,可能为了佩戴金属耳环。(武器应是单独制作,然后被接上手柄,并使用针固定——这从针孔使能看出。)</h3> <h3>男性雕像卡诺皮克罐</h3><h3>Male Canopic Figure on a Throne</h3><h3>公元前600年——公元前575年</h3><h3>高78厘米</h3><h3>陶</h3><h3>出土于切托纳(Cetona),坎切里(Cancelli) II墓</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男性和女性卡诺皮克雕像经常是坐在象征王权的宝座之上。这四个正在"哀悼"的塑像被放置在头的四周,他们正在扯自己的头发,这是葬礼中的基本姿势,说明伊特鲁里亚葬礼已进行到了中间环节。</h3> <h3>男性雕像卡诺皮克罐Male Canopic Figure on a Throne</h3><h3>公元前650年——公元前625年</h3><h3>陶</h3><h3>出土于切托纳(Ceton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对锥形骨灰坛和羽饰头盔盖Double Cone Cinerary Urn with Crested-helmet Lid</h3><h3>编号:83379 – 83379 T</h3><h3>陶骨灰坛:高39厘米</h3><h3>青铜头盔:高35.7厘米;直径22.3厘米</h3> <h3>海螺壳</h3><h3>Conch </h3><h3>骨</h3><h3>公元7世纪</h3><h3>出土于塔尔奎尼亚(Tarqui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做为牙器使用</h3><h3> <br /></h3><h3><br /></h3><h3>长柄勺Kyathos</h3><h3> 编号:83379 B</h3><h3>青铜</h3><h3>最高10.6厘米,勺口直径12.1厘米</h3> <h3>(左)半月形剃刀Half-Moon Razor</h3><h3>编号:83379 V</h3><h3>青铜</h3><h3>长1.7 x 9.4厘米</h3><h3><br /></h3><h3>(右)矛头和矛尖Spear Head and Point</h3><h3>编号:83379 G I-II</h3><h3>青铜</h3><h3>长20.5厘米;16.5厘米</h3> <h3>带剑鞘的剑Sword with Scabbard</h3><h3>编号:83379P</h3><h3>青铜</h3><h3>最长43厘米</h3> <h3>斧Axe</h3><h3>公元前630年——公元前620年</h3><h3>最宽20.5厘米;最高18.2厘米</h3><h3>青铜</h3><h3>出土于蒙特普齐亚诺(Montepulcian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件是仪式用物品,代表死者的特殊尊严。伊特鲁利亚将该斧用于血祭。</h3><h3><br /></h3><h3>鱼叉Harpoon</h3><h3>公元前7世纪——公元前6世纪</h3><h3>长43厘米;宽15厘米</h3><h3>铁</h3><h3><br /></h3><h3><br /></h3> <h3>战斗号角Battle Horn</h3><h3>公元前7世纪</h3><h3>长37厘米</h3><h3>青铜</h3><h3>出土于波普洛尼亚(Populonia),圣色冯尼(San Cervone)墓</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编号:152342</h3><h3>这个号角为典型的半月形,也是伊特鲁利亚发现的唯一一个东方化时期的号角。这类号角起源于伊特鲁里亚,后被罗马人所用。贵族阶级在狩猎、宴会和赛车等其他活动中也会使用这种号角,是权力的象征。</h3> <h3>马具Barding</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高20.8 和 21.1厘米;宽3.6-12.5厘米,和3.7-13厘米。</h3><h3>青铜</h3><h3>出土于马尔斯里亚纳(Marsilian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编号:33918-33919</h3><h3>高20.8 和 21.1厘米;宽3.6-12.5厘米,和3.7-13厘米。</h3><h3> 马具的两个部分均有用于固定在某些有机物衬里的小孔,以保护马的头部不与金属发生接触。这些物品为伊特鲁利亚所独有,但类似于从萨摩斯岛发现的叙利亚文物。本件马具上刻有精美压花纹饰,两位勇士彼此相对,身体则隐藏在圆盾之后。本件属于腓尼基风格,让人不禁想起腓尼基金属杯上面的人物。</h3><h3> <br /></h3> <h3>长颈瓶Flask</h3><h3>公元前8世纪</h3><h3>青铜</h3><h3>最大直径24厘米</h3><h3>出土于比森齐奥(Bisenzi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关于长颈瓶的使用以前认为与军队有关,因为它们经常出现在勇士墓中;但最近随着长颈瓶从波普洛尼亚附近托斯卡纳Casale Marittimo出土以及对它的研究,这种看法发生了改变,它被认为是宗教用品。本瓶内发现了酒的痕迹。</h3> <h3>菱形青铜带Lozenge Belt</h3><h3>编号:113855</h3><h3>公元前8世纪中叶</h3><h3>最宽27厘米</h3><h3>青铜</h3><h3>出土于波普洛尼亚(Pop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种被称为"菱形带"的宽腰带多为女性用品。</h3> <h3> 在伊特鲁里亚的城市维图罗尼亚里,古墓星罗棋布,最有名的要数皮特拉(Pietrera)墓。</h3> <h3>伊特鲁里亚金银器</h3><h3>Etruscan Gold and Silver</h3><h3> 伊特鲁里亚首饰主要为妇女使用,包括饰针、一系列形状大小各异的扣针、螺旋状黄金发箍、饰有雕刻图案的薄片手镯。伊特鲁里亚文化首饰的制作工艺和技术极其高超,可以将极其精细的金粉或金珠焊接在黄金薄片上。单个的坠饰或垂饰通常为儿童饰物。</h3> <h3>金橄榄叶头饰Leafwork Diadem</h3><h3>编号:84339 <br /></h3><h3>公元前4世纪末</h3><h3>宽33厘米,高19.1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佩鲁贾,斯贝冉迪欧(Sperandio)墓</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敷贴橄榄叶的矩形块片围绕中央的椭圆饰钉,其上是一位长着翅膀的女性雕像,末端装饰特里同半圆型小盘。金叶头饰在4世纪之后的希腊世界十分常见,伊特鲁利亚出土的是更大的版本。毫无疑问,这种类型的头饰在实际生活中常被男性和女性所佩戴。它们是荣誉、尊严、财富和权力的象征,在生活中和葬礼仪式上都很常见。</h3> <h3>金贴饰Appliqués Tridente</h3><h3>编号:85584</h3><h3>公元前7世纪</h3><h3>金</h3><h3>出土于塔尔奎尼亚(Tarqui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将小金片作为珍贵的装饰品,装饰伊特鲁里亚王子的长袍。</h3> <h3>串珠项链 Necklace with Beads</h3><h3>编号:75130</h3><h3>公元前675年——公元前650年</h3><h3>串珠平均直径0.7厘米</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金</h3><h3> 这条项链由许多金串珠组成,串珠呈压缩的球状。这些呈不同组合的珠子常出现在维图罗尼亚东方化时期的项链中。</h3><h3><br /></h3><h3>琥珀项链</h3><h3>Three-stringed Amber Necklace nn</h3><h3>琥珀</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莫尼利(Monili)圆墓</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项链由球珠和盘珠制成,吊坠上的裸女像将双手放在腹部(也许是正在分娩的生育女神),上面蹲伏的猴子也暗示着生育。</h3> <h3>(1)圣甲虫项链Necklace with Six Scarabs </h3><h3>编号:85585</h3><h3>公元前7世纪上半叶</h3><h3>吊坠长1.6—2.2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比森齐奥(Bisenzi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些吊坠由圣甲虫制成,为椭圆环状,并留有可安装吊挂管的孔洞。这种类型的物品一般被用作护身符,起源于埃及,在8世纪末和7世纪初被腓尼基商人大量贩卖到了伊特鲁利亚。</h3><h3><br /></h3><h3>(2)人首形项链Necklace with Eight Human Head Pendants </h3><h3>编号:85548</h3><h3>公元前7世纪上半叶</h3><h3>吊坠长1.8—2.2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比森齐奥(Bisenzi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些人头形吊坠均有可安装吊挂管的孔洞。</h3><h3><br /></h3><h3>(3)坠项链Necklace with Pendant </h3><h3>编号:67/1213</h3><h3>公元前7世纪初</h3><h3>吊坠直径5厘米</h3><h3>黄金和琥珀</h3><h3>出土于比森齐奥(Bisenzi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圆盘吊坠中心为太阳,其上为一弯琥珀新月。它的形状和装饰图案均源自东方,由腓尼基人带到了西方。</h3> <h3>(1)臂带 Pair of Armbands </h3><h3>编号:81244-45</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直径7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本件属于源自伊特鲁利亚南部的花丝工艺品;不过在维图罗尼亚等伊特鲁里亚中部地区这种工艺也实现了长足发展,大量出土的臂带表明当地工匠已发展出了自己的技术和风格。</h3><h3><br /></h3><h3>(2)臂带 Pair of Armbands </h3><h3>编号:75511-12</h3><h3>公元前7世纪上半叶</h3><h3>直径7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两条大臂带由薄而光滑的条带制成,交替穿插着波状线带,末端装饰有明显东方风格的压花女头像。东方的风格还体现在面部特征和发型方面——从中间分开,辫子落在两侧,最下面为赫梯风格的卷发。这种装扮可能暗指伊什塔尔(腓尼基人的爱与美之女神)。</h3><h3><br /></h3><h3>(3)龙形胸针 Dragon Brooch </h3><h3>编号:22407</h3><h3>公元前7世纪</h3><h3>长8.8厘米</h3><h3>银</h3><h3>出土于马尔斯里亚纳(Marsili</h3> <h3>吊坠项链 Necklace with Pendants </h3><h3>编号:74836</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吊坠长2.2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Pietrera土墩墓</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项链由多颗女性半身像吊坠组成,可能代表了腓尼基女神伊什塔尔(阿什脱雷思)。</h3><h3> 伊什塔尔是自然与丰收女神。名字的意思是"星辰",在古代巴比伦和亚述宗教中象征金星,同时也是司爱情、生育及战争的女神,伊什塔尔的偶像脚下踩着狮子,手中持有谷物。传说伊什塔尔杀死自己的儿子兼丈夫坦姆斯,然而由于坦姆斯是植物之神,所以他死了导致地上长不出东西、闹自然灾害;于是伊什塔尔独闯冥界经历七重考验,战胜自己的姐姐(邪恶的冥界女王)并且带回了丈夫,将富饶和活力重新赐给人间。</h3> <h3>花簇形耳环Cluster Earring </h3><h3>编号:84462</h3><h3>公元前4世纪下半叶</h3><h3>高2.9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波普洛尼亚(Pop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类耳环常见于公元前4世纪的墓葬中。</h3> <h3>耳环Earrings</h3><h3> 编号:77745</h3><h3>公元前6世纪末——公元前5世纪初</h3><h3>宽1.6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锡纳伦加(Sinalung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br /></h3><h3>耳环Earrings</h3><h3>编号:15750 – 15751</h3><h3>公元前6世纪下半叶</h3><h3>宽1.5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类型的耳环由珠化、花丝法制成,由伊特鲁里亚金匠打造于古风时期,受到当时女性的热捧。</h3><h3> </h3><h3> </h3><h3> </h3><h3><br /></h3><h3><br /></h3> <h3> 炸珠是将等距的纯金细剪成小线段,均洒于木炭上,以火烧熔凝结成圆珠状,再筛拣颗粒等大者,密布于金属胚上烧焊接合,成为器物表面的装饰纹理,又称"联珠纹"或"鱼卵纹"。</h3><h3> 炸珠需要置于木炭上烧熔,其目的在于利用炭灰垫底,支撑起凝结的金珠,使颗粒得以形成完整的圆球状。高纯度的金烧熔不致产生氧化现象,因此纯金可以不需要依靠焊药,便可直接将两端熔解接触而接合,这种熔解又不致于产生氧化层的现象称之为"走水",炸珠就是应用这样的金属特性产生。<br /></h3><h3> 除高成色的纯金或纯银可以施作,其它如铜、铁、锡等金属,因为烧熔后表面即产生氧化层包裹,金属特性不利于走水而熔解凝结成珠,并无法用来施作炸珠工艺。</h3><h3> 伊特鲁里亚人是极具创造力的,展览中所展示的黄金首饰体现了东方化时期无与伦比的精巧金器制作工艺,这门能够将数百颗黄金微粒嵌在首饰上的珠化工艺几乎失传,几个世纪以来,欧洲的金匠试图重获这门手艺都未能成功,直到20世纪末,人们才通过实验重现了这种工艺。</h3><h3><br /></h3> <h3>耳环Earrings </h3><h3>编号:77563</h3><h3>公元前540年——公元前510年</h3><h3>宽1.7厘米</h3><h3>出土于丘西(Chiusi)</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对耳环的背部、中心和拐角都有装饰,点缀着许多盛开的鲜花,这是此类物品最常见的图案之一。</h3> <h3>耳环Earrings</h3><h3>编号:74198</h3><h3>公元前6世纪末——公元前5世纪初</h3><h3>宽1.3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贝托勒(Bettolle)</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br /></h3><h3>耳环Earrings </h3><h3>编号:77745</h3><h3>公元前6世纪末——公元前5世纪初</h3><h3>宽1.6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锡纳伦加(Sinalung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br /></h3> <h3>(上)神祇造型耳环Pair of Earrings with Figures of Heroes </h3><h3>编号:132224 – 132225 MAF 137</h3><h3>公元前3世纪或公元前2世纪</h3><h3>长2.1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对耳环均以小丘比特装饰,尽管它们十分相似,但可能并不是一对。丘比特陪同着爱与美之女神阿佛洛狄特经常出现在女性的个人装饰珠宝中。</h3><h3> <br /></h3><h3>(下)金字塔形吊坠耳环Pair of Earrings with Pyramid Pendants</h3><h3>编号:15774 – 15942</h3><h3>公元前3世纪或公元前2世纪</h3><h3>长3.1厘米</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金</h3><h3>这类耳环延续了大希腊的珠宝风格,在伊特鲁利亚(尤其是沃尔泰拉)十分常见;在那里,金字塔吊坠耳环经常被用来装扮骨灰坛上的女性雕像。通过与骨灰坛上的装饰相对比,可判断其制作时间应为公元前3世纪或公元前2世纪</h3> <h3>管形耳环Pair of Tubular Earrings</h3><h3>编号:15742 - 15824</h3><h3>公元前4世纪下半叶</h3><h3>直接7.3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上)狮头耳环Pair of Earrings with Leonine Protome</h3><h3>编号:15712 - 15716</h3><h3>公元前4世纪末和公元前3世纪初</h3><h3>直径2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br /></h3><h3><br /></h3><h3>(下)管形耳环Pair of Tubular Earrings<br /></h3><h3>编号:15743 – 15744</h3><h3>公元前4世纪中叶</h3><h3>直径4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种空心管耳环由卷成管状的薄金带制成,吊坠也是环形,中间还挂着小陶瓶。这些耳环是源自希腊和大希腊传统"简式管"模型的一种变体,公元前5世纪已有出土,而且在公元前4世纪和公元前3世纪一直流传到了伊特鲁里亚北部地区,并变得更加复杂和精致。</h3> <h3>项链Necklace </h3><h3>编号:73577</h3><h3>公元前4世纪初</h3><h3>长18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博塔罗内(Bottarone),皮耶韦市(Città della Pieve)</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条项链由一颗公羊头吊坠和六颗环珠组成,环珠之间由管状垫片隔开。</h3> <h3>水蛭形胸针Two Leech-Shaped Brooches </h3><h3>编号:V31M 100、101</h3><h3>公元前7世纪下半叶</h3><h3>长5.4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种水蛭形样式的饰针在铁器时代早期十分常见,但多为青铜制品,此件饰针用黄金制成.较为特殊,它和另两件螺旋形黄金饰品以及一些银质和玻璃质的项链珠一同出土,说明墓主是一位上层社会的女性。</h3> <h3>臂带 Pair of Armbands </h3><h3>编号:75511-12</h3><h3>公元前7世纪上半叶</h3><h3>直径7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两条大臂带由薄而光滑的条带制成,交替穿插着波状线带,末端装饰有明显东方风格的压花女头像。东方的风格还体现在面部特征和发型方面——从中间分开,辫子落在两侧,最下面为赫梯风格的卷发。这种装扮可能暗指伊什塔尔(腓尼基人的爱与美之女神)。</h3><h3><br /></h3><h3>臂带Armband</h3><h3>公元前7世纪上半叶</h3><h3>直径8.5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br /></h3> <h3>水蛭形胸针 Leech Bow Brooch</h3><h3>编号:73596</h3><h3>长3.8厘米</h3><h3>金</h3><h3><br /></h3><h3>水蛭形胸针 Leech Bow Brooch </h3><h3>编号:73597</h3><h3>长3.4厘米</h3><h3>金</h3><h3>本件采用了珠化装饰法。</h3> <h3>辫环 Pair of Plait Rings</h3><h3>编号:11263 - 11264</h3><h3>公元前675年——公元前650年</h3><h3>直径3.3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马尔斯里亚纳(Marsilian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螺旋形的辫环在发现时就是一对,它们由黄金、白银或青铜制成,反映了东方化时期的一种时尚:将头发编成两条长辫子,从脸的一侧垂下,落在胸前。另一种时尚是编成一条辫子垂到背后,有时甚至长达脚部。</h3><h3><br /></h3><h3>辫环Pair of Plaits Rings </h3><h3>编号:73599-73600</h3><h3>直径3.5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马尔斯里亚纳(Marsilian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臂带Armband </h3><h3>编号:15741</h3><h3>直径5.8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臂带为重叠结构,末端为海怪头。这类臂带更早出现在东方化时期,而海怪头的最初意义可能是为了避邪(像其他手镯上的蛇形头一样),与公元前5世纪的肖像模型类似。</h3> <h3>带状头饰Diadem</h3><h3>编号:15814</h3><h3>公元前4世纪——公元前3世纪</h3><h3>高5.6厘米;长26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件边沿被剪裁成"狼牙"状,并装饰有模压叶片。</h3> <h3>(上)螺旋项链 Necklace with Spirals </h3><h3>编号:01703</h3><h3>公元前7世纪末</h3><h3>平均直径4.5—5厘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银</h3><h3>本件由项链带有36个螺旋组成。</h3><h3><br /></h3><h3>(下)吊坠项链Necklace with Pendants</h3><h3>编号:15952</h3><h3>公元前4世纪</h3><h3>长23.5厘米</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金</h3><h3> 这条项链由细长的西勒诺斯( Silenus,森林之神)头像吊坠和迈那得斯(Maenads,酒神的狂热女信徒)头像吊坠交替组成,它们之间由球形垫片隔开,复制了当地塔兰托金匠的风格。西勒诺斯头像经常出现在沃尔泰拉,但不是出现在黄金制品中,而是在黑漆花瓶上。</h3> <h3>长柄勺Kyathos </h3><h3>编号:11265</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高43.5厘米(带手柄);最大直径35.5厘米</h3><h3>青铜</h3><h3>出土于丘西(Chiusi)</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个外形硕大的长柄勺类似陶器的原型,而陶器保存下来得极少。本件属于伊特鲁里亚酒宴用品;大小可与维图罗尼亚出土的长柄勺相媲美。青铜等金属容器是重要社交活动如宴会中所使用的宝贵物品。</h3> <h3>康塔罗斯酒杯Kantharos </h3><h3>编号:7032</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最高21.5厘米;杯口直径27.2厘米</h3><h3>黑陶</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形制类似于上件,但把手不同,顶部有"结扣"。</h3> <h3>康塔罗斯酒杯Kantharos </h3><h3>编号:8456</h3><h3>公元前7世纪中叶</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最高25.5厘米;杯口直径26.5厘米</h3><h3>黑陶</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最高25.5厘米;杯口直径26.5厘米</h3><h3> 本件形状似碗,采用浮雕装饰,是维图罗尼亚东方化时期的典型代表。它的体型庞大,陪葬品中没有双耳喷口杯或类似器皿。这种容器可能是在酒会上使用。其他证据还包括与康塔罗斯杯一起出土的还有一些宴会常用的其他酒器。</h3> <h3>还愿人像</h3><h3>Figurine of People</h3><h3>青铜</h3><h3>公元前6世纪上半叶</h3><h3>出土于布罗利奥(Broli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四个小雕像是阿雷佐省出土的还愿品窖藏的一部分,其中包括与贵族勇士有关的物品(比如这里展示的战士像),以及与狩猎有关的物品,比如鹿和兔子的雕像。三位勇士均呈攻击姿势,右手持矛,左手拿盾,只有臂带保留了下来。他们戴着头盗,一侧系着缠腰带。</h3><h3>女性雕像出自同一个作坊,她站立在一边,手臂伸出,身姿呈祭拜状。</h3> <h3>男性还愿像Male Votive Figurine</h3><h3>编号:6434</h3><h3>公元前2世纪中叶</h3><h3>高30厘米</h3><h3>青铜</h3><h3>出土于维图罗尼亚(Vetuloni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男性雕像站在一座成形石基上,穿着束腰外衣、斗篷和高绑凉鞋。他头戴藤叶王冠,因此是狄奥尼索斯的信徒,右手拿着一个祭酒杯。</h3> <h3>女性还愿像Female Votive Figurine<br /></h3><h3>编号:549</h3><h3>公元前300年</h3><h3>高26厘米</h3><h3>青铜</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个女性雕像呈站立状,右手为祭拜姿势,左手拿着一个礼器;她身穿宽长袍,斗篷遮住了头部。</h3> <h3>女性头像</h3><h3>Female Head</h3><h3>雪花石膏</h3><h3>公元前2世纪后半叶</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头像来自骨灰坛的盖子。该女性正用左手将面纱拨开,这应是新娘的典型动作。</h3> <h3>女性头像</h3><h3>Female Head</h3><h3>大理石</h3><h3>公元前3世纪</h3><h3>出士于锡耶纳,蒙特普齐亚诺:(Montepulcianos.C</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头像戴着一顶王冠和两个玫瑰耳环,来自于一个陪葬雕像。</h3> <h3>羊形化妆品金</h3><h3>Container in the Shape of a Ram</h3><h3>木</h3><h3>公元前4世纪</h3><h3>出土于博尔塞纳(Bolsen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种使用木材等易腐材料制成的盒子很难留存下来。它们被制成各种动物的形状,里面是不同颜色的粘土,用于女性化妆。</h3> <h3>女性头像玻璃瓶</h3><h3>Unguentarium in Shape of Female Head</h3><h3>青铜</h3><h3>公元前3世纪上半叶</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女性头像为美貌女神阿芙洛狄特。</h3> <h3>勇士头像墓石</h3><h3>Funerary Stone with the Head of a Warrior</h3><h3>火山石</h3><h3>头部:公元前550年一525年</h3><h3>基座:公元前450年-400年</h3><h3>出土于奥尔维耶托(Orvieto)</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被置于坟墓之外的石头具有象征意义。这块石头酷似带着伊特鲁里亚一爱奥尼亚头盔的勇士头像,头盔保护住了脸颊,但鼻子露在外面。头部所依的基座装饰着叶形饰花,它是后配的,因此不具有特别意义。</h3> <h3>罗马时代 The Rormans</h3><h3> 一系列引人注目的大理石雕像把我们带进了罗马文明。它们展现了罗马帝国文化的三个主要方面:首先是华丽与奢侈的艺术品,如维纳斯的大理石雕、部分珠宝作品和沐浴用青铜器;其次是体闲生活,通过不朽的罗马建筑体现其在艺术、文化、哲学和戏剧方面之成就;</h3><h3>最后一个领域是宗教,尤其展现了罗马人在帝国时代采用的本土和东方祭祀仪式。</h3> <h3>休闲生活</h3><h3>Otiurn </h3><h3> 古罗马是城市文明,城市中的权贵属于有闲阶级,在南罗马人的观念中"休闲"是与"工作"对应的概念,意味着享受美食、玩乐、沉思等,意味着从公共生活中退出,从事私人性的活动。罗马帝国的崛起使得乡村别墅成为贵族们休闲生活的重要场所,"带花园的别墅"(villa with a garden)或"海滨别墅"(villa by the sea)往往与休闲相联系,在其中,酒神带来和平、单纯简单和宁静,与城市的繁忙生活形成对比。</h3><h3><br /></h3> <h3> 自从人类进入文明时代以来,洗浴就构成了人类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同时也是人类文明和进步的标志之一。在古罗马,洗浴具有两个方面的内涵:首先,它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一种净身方式,在古罗马共和末期至帝国初期,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洗浴成了人们每日生活的必需,受到了社会上不同年龄、性别和阶层的人们的普遍喜爱。 另一方面,洗浴也是一种社会活动。罗马人的浴场还经常被用作举行会议、体育锻炼、休闲娱乐、教育后代、谈话聊天和炫耀地位与财富的地方。作为一种被深深打上社会烙印的休闲方式,洗浴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一定的阶级性,它反映了罗马公民的价值观以及罗马社会所固有的矛盾和对立。</h3> <h3>宁芙神庙中的马赛克壁画</h3><h3>Mosaic of a Nymphaeum</h3><h3> 宁芙神庙在古希腊罗马时期是一类特殊的建筑,起源于有着天然泉水或溪流的洞窟。后来演变为一种有溪流、喷泉、雕塑、花草壁龛的花园,既被用作神庙,也被视为休闲之地或举办婚礼的场所。宁芙(Nymph),古希腊神话中次要的女神,有时也被称为精灵、仙女或妖精,出没于山林、原野、泉水、大海等地,是自然幻化的精灵,一般是美丽的少女形象,喜欢歌舞。</h3><h3> 1980年至2001年期间,那不勒斯考古管理局在对马萨卢布伦塞(Massa Lubrense)地区的考古挖掘中发现了这座位于马里纳·德拉劳布拉(Marina dela Lobra)的罗马宁芙神庙,该神庙或许是卡帕尼亚(Campania)地区迄今发现的保存最为完好的公元1世纪的宁芙神庙。它坐落在皮皮亚诺山(Pipiano)上一个雄伟壮丽的位置,与卡普里岛(Capri)遥遥相望。它所在的乡间庄园原本可能是建在绵延至海边的梯田上,这座庄园和附近更著名的阿格里帕·波斯图穆斯庄园(Ageippa Postums)、帕琉斯·菲利克斯(Pollius Felix)庄园一样,有神庙点缀其间。墙由灰色的卡帕尼亚凝灰岩块堆砌而成。后侧的墙被分割为十二个壁龛,中央瀑布的两侧各分布有五个,瀑布中则有两个半圆形小壁,这些壁龛保存下来的部分高约2.7米,马赛克覆盖面积达100.8平方米。壁画原先有框缘,将马赛克图案完全保护起来。整个墙体饰有各种玻璃、埃及蓝石灰石和彩色石灰石的马赛克图案,不同区域使用贝壳隔开。壁龛的装饰呈对称格局,以中央瀑布为中间线,左右对应,主题是一座百鸟争鸣、百花怒放的花园。描绘了飞禽、走兽、海怪、树木花卉等形象。</h3> <h3>海滨别墅场景壁画</h3><h3>Beach Villa Fresco</h3><h3>壁画</h3><h3>公元1世纪</h3><h3>出土于施塔布比亚泰(stabbiate)</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壁画片段描绘的是一个滨海港口的场景,最显著的位置是一座滨海一别墅,而其它建筑都是背景。</h3> <h3>罗马雕像</h3><h3>Roman Sculpture nnniin</h3><h3> 肖像是罗马雕塑中最重要的类型。题材包括神、贵族和祖先。在帝国时期,理想化的罗马皇帝雕像变得无处不在,它们都与罗马国家宗教联系在一起,人们对其怀有宗教性的敬畏之情。罗马上层人士住宅的中厅中往往都有其祖先的胸像。比起希腊人,罗马的肖像面容更加写实,毫不掩饰人物的缺陷,雕塑家也竭力去表达对象诸如聪明、智慧、坚定、甚至无情的人格特质</h3> <h3>宗教与祭祀</h3><h3>Religion and Sacrificennn</h3><h3> 罗马人吸收了希腊宗教和神话。希腊的宙斯、赫拉、波塞冬、阿波罗等成为了罗马神祇,并有了罗马名字。罗马人还引进东方的秘传宗教和占星术。波斯神祇密特拉和埃及宗教主神伊希斯也都成为罗马人的崇拜对象。皇帝和国家的守护神为全民崇拜对象。被征服民族的神祇,一般也都被吸收到罗马的万神殿中。崇拜仪式以家庭为基本单位,家长主持祭祀。各家供奉自己的神像和祭祀祖先的亡灵。公众祭祀则由地方官主礼,祭司辅助。帝国时期,国家政权中设立各级祭司官和一些祭司团,皇帝兼全国祭司之首。罗马人对于宗教持务实的态度。成功或失败取决于是否严格遵守朝拜程序,以祈求神灵的庇佑。信奉的目的是为了获得美好的愿望或期待神灵将如何改变人的未来。</h3> <h3>小男孩像</h3><h3>Statue of a Young Boy</h3><h3>大理石</h3><h3>公元1世纪晚期到公元2世纪早期</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小雕像呈现的是一名站立的小男孩,全身裸体,仅左肩披着斗蓬。从其面部特征判断,尤其是其发型容易让人联想到图拉真(Trajan)皇帝,因此该雕像的制作年代可以追溯到公元1世纪晚期到2世纪早期。头发被梳锅盖头状,并修剪成直段,由细锯齿线分开,覆盖在前额,并从中间分开。</h3> <h3>卢修斯·维鲁斯像</h3><h3>Portrait of Lucius Verus </h3><h3>大理石</h3><h3>公元161一169年</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卢修斯·维鲁斯与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马尔库斯·奥勒留(Marcu Aurelius)从公元161年起共同统治着国家,一直到169年逝世。有关资料将他描绘成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性,蓄着蛮族人一样的胡须。他非常喜欢自己的金发,甚至在上面撇上金粉。与许多半身雕像和钱币的肖像所表现的一样,该大理石雕像中,皇帝留着胡须,一头浓密的长发,被梳成密集的卷发,垂于前额。他的眼睛有些轻微斜视,而带焦虑的表情。</h3> <h3>卡拉卡拉像</h3><h3>Portrait of Caracalla</h3><h3>大理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卡拉卡拉是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Septimius Seyeror)继承者,从公元198年-217年统治着国家。最初,他与父亲和兄弟赫塔(Geta)共同统治,而后从公元211年-217年单独统治。尽管他出生时,他的名字叫卢修斯·塞普蒂米乌斯巴西阿努斯(LuciuSeptimius, Bassianus),但由于他喜欢身穿起源于凯尔特的连帽斗篷,并随之在欧洲流行起来,因此他也获得了"卡拉卡拉"的绰号。半身雕像的脸部向右肩倾斜四分之三的角度,将面部特征表露无遗:紧皱的额头、深陷的眼睛、紧销的眉毛,微闭的嘴唇,浓密的头发煮以及交织重叠的小卷发。它复制了卡拉卡拉"绝对王权"时期的模样,因此该雕像的制作年代可追溯到公元211年之后不久。</h3> <h3>背着水袋的萨梯尔</h3><h3>Satyr with Waterskin n</h3><h3>大理石</h3><h3>公元1世纪</h3><h3>出土于庞贝</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年轻的森林之神萨梯尔全身裸露,仅肩部裹着一张豹皮,他被用作花园中的装饰喷泉。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左手上的一个物品,该物品现已遗失。他倚靠着树干,水袋置于腿上,水由水袋中喷出。</h3> <h3>维纳斯雕像</h3><h3>Statue of Venus </h3><h3>古罗马</h3><h3>出土于安蒂卡加普亚(Rosignano Marittimo</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女性坐像Figurine of Sitting Woman </h3><h3>编号311</h3><h3>公元2世纪中期</h3><h3>高24厘米</h3><h3>青铜</h3><h3>女性雕像坐于王座之上:头上戴有王冠,脚上穿有菱形图案的夹趾凉鞋。身体裹着斯托拉长袍,在胸部以下束紧;里面还穿着短袖紧身短上衣。最后,一件宽大的斗篷裹住了她的双腿。雕像伸出的手臂,可能端着某种已丢失的物品,如丰饶角或祭碗。这些特征表明该雕像可能是罗马亲情女神肯考迪娅的拟人化形象。</h3> <h3>身着托加袍的男性像</h3><h3>Male Figurine with Toga </h3><h3>青铜</h3><h3>公元前1世纪</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青铜雕像描绘的是一名身着托加袍的男性,右手端着祭碗,而左侧微微突出的是一个小箱子。这类方形或圆柱形箱子通常用于存放祭香。该男子身穿长袖紧身短上衣和宽大的托加袍,后者将整个身体,包括头部,包裹起来,这类小型雕像属于公元1世纪尤其广泛流传的青铜器制品。而由于该雕像的锅盖头像,它可能追溯到图拉真时期。</h3><h3> <br /></h3> <h3>女性坐像Figurine of Sitting Woman </h3><h3>编号311</h3><h3>公元2世纪中期</h3><h3>高24厘米</h3><h3>青铜</h3><h3> 女性雕像坐于王座之上:头上戴有王冠,脚上穿有菱形图案的夹趾凉鞋。身体裹着斯托拉长袍,在胸部以下束紧;里面还穿着短袖紧身短上衣。最后,一件宽大的斗篷裹住了她的双腿。雕像伸出的手臂,可能端着某种已丢失的物品,如丰饶角或祭碗。这些特征表明该雕像可能是罗马亲情女神肯考迪娅的拟人化形象。</h3> <h3>朱庇特•塞拉皮斯半身像Bust of Jupiter Serapis </h3><h3>编号1701</h3><h3>公元2世纪</h3><h3>高12.4厘米</h3><h3>青铜,披挂织布,末端镀银</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塞拉皮斯最初是埃及的神灵:对他的崇拜是由托勒密一世(公元前304-284年)在希腊化时期引入希腊的,随后与对伊希斯的崇拜一起进入罗马世界。他通常被同化为朱庇特,并被描绘成一名身材伟岸、蓄着胡须、留着长卷发的人物,手握权杖,坐于王座之上。</h3> <h3>拉列斯像Lares </h3><h3>编号2575</h3><h3>古罗马</h3><h3>高29厘米</h3><h3>青铜</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小雕像表现的是呈跳舞姿势的拉列斯:他身穿一件宽大的有袖短上衣,腰部束紧,以及一双敞开的长靴。在罗马宗教中,拉列斯是灶台的守护者,住宅和家庭的保护者。它们通常与家里供奉的其它神灵一起成对放置于私人神龛中。</h3> <h3>人面头盔Helmet with Human Face </h3><h3>编号98710</h3><h3>弗拉维亚时期</h3><h3>最高18.2厘米,最宽25厘米</h3><h3>青铜</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该头盔唯一剩余部分是面甲。这件头盔尽管遗失了上部分,但装饰得像是一个人的头。面部仿佛是年轻时候的狄奥尼索斯,因为他的头发呈卷曲状分开,并由常春藤叶花环和缎带系在后面。头盔的顶部点缀着小花朵,可能是为了固定住某种内部皮革内衬。该头盔可能是罗马骑兵在比赛或正式列队行进时身穿盔甲的一部分。在公元1-2世纪之间,这些头盔不仅在意大利,而且在欧洲中部和东部大部分地区都非常流行。</h3> <h3>伊希斯像</h3><h3>Priestess ofIsis nnn</h3><h3>大理石</h3><h3>图拉真时代</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雕像刻画的是女祭司伊希斯,古代埃及司生育、繁殖和魔法的女神。在地中海世界,她是最著名的神灵之一。在罗马世界比较常见的是,伊希斯与福耳图那女神联系在一起。在此雕像中,女祭司左手臂抱着一个丰饶角。在异教徒对伊希斯的崇拜中,她与生育有关。对她的崇拜,帝国权威最初是反对的。在公元前19年,提比略皇帝摧毁了伊希斯神殿,她的雕像被扔进了台伯河,她的神职人员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尽管如此,对伊希斯的崇拜仍然存在于文化精英当中,尤其在古罗马老妇人当中持续流传、扩大,并很快在整个帝国流行起来。</h3> <h3>密特拉浮雕</h3><h3>Relief with Mithra </h3><h3>大理石</h3><h3>公元2世纪</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在波斯宗教中,密特拉是太阳、光明与真理之神,与善良有关,是邪恶的敌人。随着波斯帝国的灭亡,对密特拉的崇拜在幸存于小亚细亚的波斯人群体逐渐盛行起来,并作为一种秘仪传播至整个罗马帝国。</h3><h3> 这座浮雕像出土于密特拉庙宇,他被描绘成一个头戴弗里吉亚帽、身着东方服饰的年轻人:身穿短袖上衣、长紧身内裤以及披肩斗篷。他通常呈现的形父是左膝抵着牛背,准备割开它的喉咙。对密特拉的崇拜扩大到了整个帝国,尤其是在公元2世纪时,他在富裕阶层和商人当中,尤其是罗马军队的士兵中非常受欢迎。</h3> <h3>欧希路姆圆盘 Oscillum</h3><h3>公元1世纪的编号664</h3><h3>陶</h3><h3>直径33厘米,厚0.3厘米</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 圆盘边缘平滑,中间饰有人物浅浮雕图案。在一边,赫拉克勒斯的头顶裹着狮皮,抱着一只幼兽和一把弓;在另一边,潘神倚靠着一棵没有树叶的树,正在吹奏管乐,而树上挂着一篮水果。</h3> <h3>欧希路姆圆盘Oscillum </h3><h3>编号265013</h3><h3>公元1世纪</h3><h3>直径30厘米,厚0.3厘米</h3><h3>陶</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圆盘边缘平滑,中间饰有浅浮雕图案,描绘的是狄俄尼索斯的随从人员萨梯尔。在一面,一名年轻的萨梯尔正在教一个幼年萨梯尔跳舞;在另一边,一名蓄着胡须、拿着水袋的萨梯尔将一串葡萄献给一个象征生殖之神普里阿波斯(Priapus)的柱子。萨梯尔都赤身裸体,脖子上缠着羊皮盾。</h3><h3>欧希路姆圆盘是古典罗马祭祀用品,通常绘有神像。使用时悬挂起来。</h3> <h3>乐器Musical Instruments </h3><h3>公元前1世纪</h3><h3>青铜</h3><h3>出土于维苏威地区</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叉铃(sistra)是杆架上穿有能哗哗作响的金属片的摇响器。现存的有古埃及与古罗马的叉铃。叉铃可能来源于古代权杖的杖头。</h3><h3> 钹镲(cybal)是世界各地常见的乐器。古埃及、希腊和罗马人都使用钹镲。</h3> <h3>美丽与奢华</h3><h3>Beauty and Vanity</h3><h3> 正如其他古代文明,在罗马社会中,首饰被用来象征一个人的社会地位,而不仅仅是装饰。尽管罗马共和国时期珠宝首饰曾被视为不必要的套侈品,但帝国时代,珠宝时尚却广为盛行。基于工艺和装饰手法,首饰制造主要集中在三个主要城市一一罗马、亚历山大和安提阿,由许多希腊血统的工匠组成的行会集中制造。</h3><h3> 罗马珠宝首饰的主要材质是黄金,金被认为是来自太阳的金属。这延续了早期的希腊和伊特鲁里亚人的品味。花丝、化都是典型的罗马黄金珠宝的装饰手法。此外还从东方传人了宝石和玻璃的装饰。罗马时代最流行的首饰与今天类似,包括耳环、项链、吊坠和戒指。罗马珠宝的设计倾向于抽象重复的图形,采用对称设计、程式化的花、叶等。某些符号和宝石被认为具有宗教性质,与各教派有关</h3> <h3>贮水器Labrum </h3><h3>编号126203</h3><h3>公元1世纪</h3><h3>长53.5厘米,上部盆状构件直径42厘米</h3><h3>大理石</h3><h3>出土于庞贝</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大理石贮水器内为凹底,底部有外部手柄和小柱子。在外面手柄的固定处,四朵装饰鲜花重复出现。在内部装饰着贝壳和一朵浮雕中心花饰。</h3> <h3>水管</h3><h3>Pipe </h3><h3>青铜</h3><h3>罗马帝国时期</h3><h3>出土于庞贝</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拼接地板残件</h3><h3>Section of Floor in Opus Sectile</h3><h3>大理石</h3><h3>罗马帝国时代</h3><h3>出土于那不勒斯</h3><h3>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戒指 Ring</h3><h3> 在帝国时代的罗马珠宝中,戒指占有重要的地位,因为男性和女性、不同社会地位的人都可以佩戴。在共和国时期,戒指几乎只能用作印章,或被女性用于结婚的信物;而在帝国时代,它们的作用逐渐变成为一种饰物。佩戴金戒指的权利也发生了改变,它曾经是权贵阶层的象征饰物,而在帝国时代晚期,除奴隶之外,任何人都可以佩戴。<br /></h3><h3><br /></h3><h3><br /></h3> <h3>戒指Ring </h3><h3>编号132228</h3><h3>公元2世纪下半叶</h3><h3>直径1.9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戒指上有相向而视的马尔库斯·奥勒留和卢修斯•维鲁斯半身雕像纹饰。</h3> <h3>戒指</h3><h3>Ring</h3><h3>金、红碧玉</h3><h3>公元前1世纪一公元1世纪</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戒指底座上刻着丘比特图案。</h3><h3> <br /></h3><h3>戒指</h3><h3>Ring </h3><h3>公元1一2世纪</h3><h3>出主于罗塞莱(Reselle)</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戒指底座上刻着一张年轻人的脸,以及成鲜明对比</h3><h3>的西勒诺斯头像。</h3><h3> <br /></h3><h3>戒指</h3><h3>Ring </h3><h3>金、红碧玉</h3><h3>公元1一2世纪</h3><h3>出土于罗塞莱(Roselle)</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戒指上刻着一只鱼和一只甲壳动物。</h3> <h3>项链坠饰</h3><h3>Necklace Pendant </h3><h3>金</h3><h3>公元2-3世纪</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br /></h3><h3>项链坠饰</h3><h3>Necklace Pendant </h3><h3>金</h3><h3>罗马帝国时代</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坠饰为护身符形状。</h3> <h3>戒指Ring </h3><h3>编号132260</h3><h3>公元1——2世纪</h3><h3>直径1.3厘米</h3><h3>金、珍珠</h3><h3>出土于罗塞莱(Roselle)</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br /></h3><h3>项链Necklace</h3><h3>编号100520</h3><h3>帝国时代</h3><h3>长43.5厘米</h3><h3>金</h3><h3>出土于塞特菲纳斯特雷(Settefinestre)</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项链一头是个钩子,一头是八轮辐车轮状的发夹,中间是37只双层连接环饰。八轮辐车轮状发夹也可以作为一个坠饰。这类项链到帝国时代都有发现。</h3> <h3> 金币正面是奥古斯都大帝的胸像,奥古斯都是凯撒的继承人,也是罗马帝国的创始人。奥古斯都在耶稣时代的统治从公元前 27 年到公元 14 年。公元 107 年,皇帝图拉真铸造一系列硬币纪念罗马皇帝奥古斯都,向奥古斯都在罗马地区的统治致敬。</h3> <h3>查士丁尼一世金币</h3><h3>Solidus sf Justinan I</h3><h3> 查士丁尼一世皇帝于公元527年至565年在位。查士丁尼皇争是东罗马帝国最伟大的皇帝之一。他派遣名将贝利撤收复了罗马帝国的大片疆土,他在位时期是东罗马帝国的黄金时代。查士丁尼一世最要垂的贡献是编纂了《查士丁尼法典》等重要法学著作,这使得罗马法得以流传下来,成为现代许多国家民法的基础。</h3><h3> 根据7世纪初东罗马帝国历史学家梯俄方内斯的记载,曾经在中国居住过的波斯人把蚕茧秘藏在竹制手杖中,蒙混过关,献给了查士丁尼,由此中国的养蚕缫丝的技术垄断被打破,西方人有了自己的养蚕制丝业。</h3> <h3>雕像手部残件</h3><h3>Fragment of Statue:Hand n</h3><h3>青铜</h3><h3>公元1世纪</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按照帝国时代的流行趋势,女性手上装饰有许多戒指。尽管法律限制展示奢侈品,但这种趋势使得男性和女性在每根手指上都佩戴一枚或数枚戒指成为一种时尚。</h3> <h3>雕像残臂Fragment of Statue: Arm Segment </h3><h3>编号37</h3><h3>公元1世纪</h3><h3>最长45厘米</h3><h3>青铜</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块雕像手形构件,属于一个大型青铜雕像。它无疑是女性雕像,因为手臂上包裹着相互缠绕的蛇形臂带,这经常出现在希腊和罗马不同的珠宝中。</h3> <h3>马可•奥勒留像Statue of Marcus Aurelius </h3><h3>罗马帝国时代</h3><h3>高125厘米,宽63厘米,直径55厘米</h3><h3>出土于弗拉齐奥内•帕索(Frazione Passo)</h3><h3>大理石</h3><h3>古加普亚和米特雷奥考古博物馆</h3><h3> 本件为身着甲胄的马可•奥勒留的像。公元161年,马可•奥勒留接替安敦尼(Antoninus Pius)皇帝,兄弟卢修斯( Lucius Verus)执政。这是罗马第一次二皇共治。当卢修斯在169去世后,他作为唯一的皇帝,执政到直到公元177年去世。之后,他的儿子康茂德继位。</h3><h3> 尽管他的统治被瘟疫、帝国边境上的饥荒和冲突所困扰,但传统史学认为他是一个开明的君主。他深入研究过哲学,尤其是斯多葛主义。</h3> <h3>蛮族之主和拜占庭皇帝</h3><h3>FtoI the Het hat ian lnvasion to</h3><h3>the Emperors of Byzantium </h3><h3> 罗马帝国日益激化的矛盾和日耳曼部族的入侵最终导致了古代文明的终结。蛮族国家文化替代了昔日帝国的辉煌,前者与拜占庭帝国的联系与冲突激荡出一种新文明的开端。本部分选取公元5世纪至7世纪,出土于西欧地区的首饰和器物,展现这一时期既承接后期古典文明特色、又注人蛮族文化元素的独特地中海文化风貌。</h3> <h3>拜占庭金器</h3><h3>Gold of Byzanth </h3><h3> 拜占庭制作的珠宝综合了金器加工艺术和上釉技术。在君土坦于堡,宫廷为保证奢侈品质量,控制了银匠和金匠的活动,将其组织到作坊中,严格确保使用的材料纯度。古代作家经常提到教堂和皇宫装满了金器,拜占庭贵族的长袍也用宝有和黄金来装饰。拜占庭首饰包括项链、十字架、护身符和励章、手锅、戒指、耳环。珍珠的奢华、色彩鲜艳的宝石与黄金的光辉结合在</h3><h3>一起,这些作品成为定居在意大利的蛮族和高卢的工匠的样本,哥特、伦巴底和弗兰克斯人,他们制作出了非常有独创性的作品。</h3> <h3>(上)耳环Pair of Earrings </h3><h3>编号15703 – 15707</h3><h3>公元7世纪</h3><h3>高4.6厘米,长1.9厘米</h3><h3>黄金、石榴石和祖母绿</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本件为拜占庭式,或墨洛温仿制拜占庭风格,有带有钟形坠饰,使用花丝工艺,并以宝石点缀。这种公元7世纪的耳环很可能直接起源于古典时代晚期传统,并由东哥特人对最初的形式加以改造而成。无法断定它们是否出自意大利留存下的作坊,更可能是从东方辗转而来。</h3><h3><br /></h3><h3>耳环Earrings </h3><h3>编号15704、15706</h3><h3>公元6世纪末——7世纪</h3><h3>高3厘米和2.8厘米</h3><h3>金、宝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件篮形以花丝工艺装饰,并点缀宝石。为墨洛温地区制造</h3><h3><br /></h3><h3>耳环Pair of Earrings </h3><h3>编号15725 – 15726</h3><h3>公元6世纪末——7世纪</h3><h3>高4.3厘米和5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 <h3>(左)耳环Earring </h3><h3>编号15784</h3><h3>公元5世纪末——6世纪早期</h3><h3>最大高度2.4厘米</h3><h3>金、宝石</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件坠饰为花丝工艺装饰,并点缀宝石。由哥特人,或哥特时期的意大利人制造。</h3><h3> <br /></h3><h3>针头Head of Needle</h3><h3>编号15705</h3><h3>公元6世纪末——7世纪</h3><h3>高4.4厘米</h3><h3>金、宝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件柄部已经丢失。针头以花丝工艺装饰,并点缀宝石。</h3> <h3>(上)耳环Pair of Earrings </h3><h3>编号72605</h3><h3>公元7世纪上半叶</h3><h3>高6.7厘米</h3><h3>金、紫水晶</h3><h3>出土于卢尼( Luni)</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种耳环是篮形耳环的变体,经常在意大利的伦巴第人墓穴中发现,并被认为是古典时代晚期奢侈艺术的代表作,意大利贵族阶层和定居意大利后的伦巴第人都会购买这类耳环。</h3><h3><br /></h3><h3>(下左)耳环Pair of Earrings </h3><h3>编号84710</h3><h3>公元6世纪末——7世纪高3.2厘米</h3><h3>出土于博尔塞纳(Bolsena)</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这对耳环在博尔塞纳一个中世纪早期的女性墓穴中发现。死者很可能是伦巴第人,在605年阿吉卢尔夫被征服后定居博尔塞纳。</h3><h3><br /></h3><h3>(下右)耳环Earring </h3><h3>编号15800</h3><h3>公元5世纪末——6世纪早期</h3><h3>高3.4厘米,宽4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本件哥特人制造,或由哥特时期的意大利人制造</h3><h3><br /></h3> <h3>(上)胸针Brooch </h3><h3>编号70799</h3><h3>公元7世纪</h3><h3>直径4厘米</h3><h3>出土于沃尔泰拉(Volterra)</h3><h3>金、宝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粗环形胸针以花丝工艺装饰,并点缀宝石。由意大利本地制造。</h3><h3> <br /></h3><h3>(下)车轮形状发夹Wheel-shaped Barrette</h3><h3>编号132231</h3><h3>公元2世纪</h3><h3>直径4厘米</h3><h3>金、宝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发夹是八轮辐车轮形状,中间镶有一颗玉髓石,而轮辐之间雕刻有八个头部图案。</h3> <h3>(上)鱼形胸针Fish-shaped Brooch </h3><h3>编号15687</h3><h3>公元6——7世纪</h3><h3>金、宝石</h3><h3>高1.6厘米,长2.7厘米</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本件产自墨洛温地区。用几何形状展现出动物的身体构造。石榴石由黄金薄片点缀。此处使用的镶嵌技术起源于古典时代晚期,此时较为常见;它以动物装饰或者圆形装饰的形式被应用于胸针上。</h3><h3><br /></h3><h3>(下)饰品Pastiche </h3><h3>编号15698</h3><h3>长7厘米</h3><h3>金</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以古文物藏品混拼而成的饰品,由不同时期的部分组成:核心是悬挂着环形物的篮形装饰,这种环形物经常在7世纪上半叶意大利的伦巴第区发现。金球和公牛头坠饰毫无疑问是由伊特鲁里亚人制造的。</h3> <h3>(上)盾鍚Shield Bosses </h3><h3>编号88454</h3><h3>公元7世纪</h3><h3>最大直径11.5厘米</h3><h3>青铜镀金</h3><h3>出土于丘西(Chiusi)</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 鍚(yang)被固定在圆形盾牌的中心位置,经常由诸如木头或皮革等易腐材料制成。这件展品的工艺格外精良,其装饰水准表明这是一枚在仪式中才会使用的盾牌。</h3><h3><br /></h3><h3>(下)胸针 Brooch </h3><h3>编号13312</h3><h3>公元6世纪末</h3><h3>长6.4厘米</h3><h3>银镀金</h3><h3>出土于佛罗伦萨</h3><h3>佛罗伦萨国家考古博物馆</h3><h3>这枚胸针是典型的伦巴第珠宝,多见于意大利和潘诺尼亚的墓穴中。</h3> <p class="ql-block"> 此次展览为我们开启了一段探索之旅。它既包含对地中海文明的现实理解,又体现了其象征意义(地中海是西方文明起源的象征)。罗马人所说的"地中海"是其知识与文化之源,它得益于那些横穿和往返于东西方海域的海上航线,又随着人类发展而不断扩大。航海绝不局限于人员的转移和物品的交换,更是知识传播的基本媒介。这是本展览的起点,它展示了地中海地区古代主要文化的嬗(shan)变。在这片海洋中,这些文化相互交融、更迭,构成了一段连续不断的文明兴衰史。</p><p class="ql-block"> 这些精美的艺术品讲述了各种文化生与死的方方面面:权力、财富、美貌、时尚、手工艺、祭祀仪式、哲学、诗歌、文学、家具,以及精心设计的用于接纳今生和来世的所有人类生命形式的空间。生与死是本展览的永恒主题,它伴随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前行,见证了文化和文明的更迭发展;它们跨越海洋,将地中海沿岸的过去与现在交织在一起,绘成了其伟大历史的华章。(全展完结)</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jisi6tw" target="_blank">文明之海----从古埃及到拜占庭的地中海文明(一)</a></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jxhsy5u"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文明之海----从古埃及到拜占庭的地中海文明(二)</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