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建立在山东省临沭县蛟龙区前利城村的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b></h1> <h1>2016年8月4号,应现任临沭县旅游局王正河局长之约,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的创始人王明善老局长和我一起来到临沭县前利城村纪念园,现场查看展板,核对差错,纠正廖误。</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b>这是40年代初大众通讯社在前利城村办公的地方。</b></h1><h3><b><br></b></h3><h1>王明善老局长指着照片说:"这张照片就是我拍的,是在你 舅家拍的,2005年吧,你二舅胡挺贵还住在里面。这是堂屋,当年新华社就在他家的三间南屋里。这个不错。</h1><h1 style="text-align: left;">1941年6月28日经中共中央批准,山东分局在大众通讯社的基础上组建成立新华社山东分社。山东分局宣传部长李竹如同志兼任分社社长。</h1><h1 style="text-align: left;">新华通讯社山东分社是新华社国内分社中的第一个省级分社。</h1><h1>"</h1><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left;">他是胡庭珍和胡挺贵的父亲、新华社山东分社的老房东胡文亮。(拍摄于七十年代)</h1><h3><br></h3> <h1>这是1941年新华社山东分社及其前身大众通讯社成立前后盛放文件的小厨子。它是胡文亮的母亲出嫁时陪送的嫁妆。</h1><h1>参与纪念园筹建的杨士举说:纪念园布展的时候,是他带人从胡挺贵家里抬进展览馆的。</h1> <h1>新华社山东分社及其前身大众通讯社用的办公桌,也是胡文亮的母亲出嫁时陪送的嫁妆。</h1><h1>参与纪念园筹建的杨士举说:这也是他在纪念园布置展 的时候,带人从胡挺贵家里抬来的。</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这是我的大舅胡庭珍,生于1920年。旧址纪念园的创始人王明善老局长说:“新华社山东分社当年就是你大舅引到这个庄上来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的大舅胡庭珍</b></h1><h3><b><br></b></h3><h1 style="text-align: left;">我外公胡文亮家住山东省临沭县蛟龙区前利城村,胡庭珍和胡挺贵是他的两个儿子。我的母亲胡庭秀是他的大女儿,三姨胡庭英是他的小女儿。我母亲在家中排行老大。<br></h1><h1>1935年,母亲17岁出嫁到了距外公家4公里的江苏赣榆县欢墩乡坡石桥村。<br>坡石桥村往东南10几公里,就是沙河镇,那是日本鬼子的据点。记得六七十年代,沙河西北方向的路两旁还有好些鬼子时代留下的碉堡。<br>大舅胡庭珍生于1920年,和父亲同岁,他们一起参加武工队,一起打鬼子,先后加入共产党的地下组织。40年代初,大舅是临沭县蛟龙区委秘书,父亲任赣榆县朱孟区副区长。<br>前利城村地处抗日根据地沂蒙山区边缘,敌我双方狼牙交错:白天,住在沙河镇的敌人过来扫荡,游击队就带领老百姓退到进北面山里躲起来,日伪军在这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到了傍晚,鬼子伪军退回沙河据点 ,这里这里就成了共产党、游击队的天下。<br>在1941年的反"扫荡"、反"蚕食"、“反封锁”的斗争中,大舅所在的地方武装,配合主力部队,多次粉碎日伪军 的"铁壁合围"。<br>母亲经常对我讲:那时候,真是在刀尖上过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白天鬼子扫荡跑反,老百姓躲进深山,夜里八路军来了,才敢回家收拾收拾。</h1><h3><br></h3><h3><br></h3><h3><br></h3> <h1>1941年,是山东敌后抗战极其困难阶段。当年的临沭县蛟龙区朱范村(现在属江苏省东海县南辰乡)是中共山东分局、省战工会、八路军115师师部所在地,是滨海抗日根据地的中心。<br>前利城村位于抗日战争最前沿,敌我双方力量在这里狼牙交错,新华社山东分社及其前身大众通讯社作为党的喉舌,必须设立在自己人家里才能确保安全。<br>胡庭珍家在村子西南方向最南头,地处偏僻。</h1><h1>三四十年代,乡村土匪马子多,大舅家院子东南角有一个炮楼,是村里的制高点。 街道北头还有一个建在门楼上的炮楼,那个比大舅家的稍矮些。这两个炮楼都是村里站岗放哨防土匪马子的。<br>大舅家南面有一条小河,河北面有一片竹园。大舅家东边一路之隔是自家的草园。草园里堆放着旧树枝、花生秧、地瓜秧、麦草、玉米秸等草垛。</h1><h1>大舅的后邻是李培莪家。</h1><h1>草园的后邻是袁兆金家。<br>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的创始人王明善老局长对我说:“当年你大舅是蛟龙区委秘书,袁兆金是区长,他们都是区委干部,共产党员,就是他们把新华社山东分社引到前利城村来的。<br>是胡庭珍腾出自己住的三间南屋给新华社办公的。为了方便他们办公,你大舅还出面找到其后邻李培莪家,动员他们腾出一间房子给社长李竹如 住。“</h1><h3><br></h3><h3><br></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left;"><b>副社长陈沂夫妻和孩子, 当年就住在三间办公室的东里间里。</b></h1><h3><br></h3><h1>当年的儿童团长、离休干部尹秀廷说:他经常去找胡挺贵玩。他回忆说:他们不扛枪不打仗,平时炮楼上有人放哨、站岗,不许外人靠近。院子里面也没什么动静,屋子里经常有人坐在的桌子旁写字看材料。到了晚上,他们才忙乎起来了,橱子里的纸,油印机都拿出来,有的刻钢板。有的印东西。还有人爬上屋顶架竹竿、绑铁丝,屋里有人用手摇、人用脚踏捣鼓机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屋顶上的铁丝也会一闪一闪发出丝丝火花。</h1><h1>等到天亮,屋顶的铁丝、竹竿就全拆下来了,除了炮楼上有人,其他的岗哨都撤了,机器也藏起来了,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h1><h1>三姨胡庭英那时候是10岁左右的小姑娘,有时候给他们送水,她也记得当时屋里的情景。</h1><h1><br></h1> <h1>1942年4月,刘少奇准备北上去延安,路过朱范,曾在朱范村王德胜家的一处旧宅里住过一百多天。刘少奇的随行人员分住在朱范附近的小湾子、半路等村。(小湾子村在前利城村正南一公里处)<br>一次,日伪军对朱范发起进攻,危急之时,蛟龙区武工队全力狙击,袁兆金、胡庭珍都参加了战斗,配合后来赶到的八路军一个营,胜利完成了“朱范阻击战”任务。在1943年沙岭子战斗中,袁兆金的大腿被鬼子子弹穿透,胡庭珍舍生忘死,积极救护,背带着他撤退,跑街串巷,跑过好几个村庄,才摆脱鬼子的追击。大舅的脚后跟中了一枪,幸好打在了鞋底上。事后,还从鞋底后跟里抠出一颗日本鬼子的子弹。</h1><h1><br>母亲经常对我说:“别看你父亲现在是革命老干部,在周围名气很高,你大舅当年英勇善战、能文能武,在十里八乡,他的名声可比你父亲大多了。”<br>“敌人为了抓到你大舅,悬赏布告到处贴,都贴到了俺坡石桥庄头上了:谁抓到胡庭珍赏多少块大洋,谁提供消息、通风报信赏多少银子,都有明码标价。”<br>“有一次,你大舅到坡石桥走姐姐家,被村子里的伪军家属发现了,刚进门就听西巷子姓马的婆娘大喊:‘快来人啊!胡庭珍来了!在这里!快来抓胡庭珍啊!’害得你大舅都没来得及坐下、说句话,就一个大步窜出屋外,翻身跳过墙头,沿着胡同向北跑,紧跟着后面传来一阵阵急迫的脚步声,还伴有人的嘈杂声、吆喝声、拉枪栓的响声和一串串枪声,可把俺吓死了!”<br>俺家北边隔一户人家就是菜园地,过了菜园地就是绕村一圈、有三四十米宽的护村河。“当时你奶奶吓得直哆嗦,我就趴在院墙上听动静。也不知你大舅是怎么跑脱的,后来听听没抓着,跑了,悬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来。”</h1><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的大舅胡庭珍,拍摄于八、九十年代。</h1> <h1>抗战胜利后,内战爆发。1947年6月,我出生12天,还乡团进攻解放区,到处捉拿共产党。凡和共产党沾边的老百姓纷纷跑到大山里躲藏。<br>还乡团人头熟,抓不着胡庭珍,就把其弟弟胡庭贵抓去,逼其父亲胡文亮找大儿子换。最后,经人调停说和,家里卖了一头驴,几亩地,凑了40块大洋,才把其弟弟胡挺贵给赎出来。<br>一直抓不着胡庭珍,还乡团就想抓他父亲胡文亮。三番五次到家里搜查,三姨胡庭英说:”有一次,几个还乡团拿着刺刀,跑到家里,翻箱倒柜、里里外外,草垛里、床底下都用刺刀捅了个透,也未找到。岂不知你外公就穿着一身白衣裤,躺在挂了蚊帐的床上!还乡团有眼无珠硬是没看见!惊恐之余,一家人庆幸万分,都说是祖上福荫、上天保佑!“<br>三姨告诉我:“待还乡团走远了,你外公跑到院子里,翻过西院墙,跳到隔壁俺叔家。他家堂屋东山头有个夹壁墙,一个大厨竖门口挡着,父亲就在夹壁墙里躲了一天。”后来,经人协调做工作,给还乡团凑了些的大洋、礼品(具体数额记不清了),和一封大舅胡庭珍写的亲笔信交给他们。信中写道:你们信国民党,我信共产党,各为其主,是信仰不同。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朝我来,别给老人找麻烦,别忘了:你们家里也有老人……。不知是那些洋钱礼品起作用,还是被信的内容所感动,还乡团最后答应放过父亲,不再寻讯滋事了。</h1><h3><br></h3> <h1>胡庭珍的祖籍在临沭县月庄村,闹灾荒,其曾祖父领着五个儿子中的三个,拉着一辆板车,从月庄逃荒要饭来到前利城村落脚,租种蛟龙汪大地主胡伯恒的地,成了他的佃户。<br>人勤地不懒,再加省吃俭用,慢慢有了点积蓄,就想着攒钱买地,慢慢的就在自己的地上耕种了。到了胡庭珍父亲辈上,胡家三兄弟的后人已经有了20余亩地。随着孩子们长大、分家,就繁衍成了前利城村现有的胡姓人家。<br>凭着勤劳吃苦,胡家的生活逐步优越富余起来,也引起了村上一些人的眼红嫉妒。40年代初土改的时候,他家被划为中农。<br>47、48年,解放区开展的土地复查运动在临沭县蛟龙区展开,有人说:胡庭珍家成份划低了,要把他家成份改为富农。把其大门贴上封条,把全家老少赶出家门,关在村里的黑屋子里。<br>三姨胡庭英清楚地记得,当时她14、5岁,和父母家人偎在一起,民兵连长尹炳喜关起门来施淫威,把外号叫“烟包子”的中农捆得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求其绑松一点,其结果却是,不仅没有松绑,而是捆扎的更紧,换来“烟包子”更加凄厉的哭号。<br>打着骡子马也惊。一家老小像是待宰的羔羊,大气不敢出,头也不敢抬,心惊肉跳、胆战心惊。这种有家不能归,在刀尖上苦熬的日子,胡庭珍知道后心如刀绞。<br>他是共产党员,在区委当秘书,懂得土改政策,再怎么对照,家里也够不上富农,他据理力争。最后,和村干部一起拿着尺子现场丈量,才保留他家原先划定的中农成分。<br>胡庭珍思想上想不通,感情上受不了:从打日本鬼子开始,自己就豁出性命、提着脑袋跟共产党干,连累父母家人不说,兄弟姊妹都跟着遭罪,财破人遭殃,一家老小担惊受怕,在刀尖上过日子。</h1><h3><br></h3><h3>受日本鬼子、还乡团的罪,为了革命,也算值得。可打跑了鬼子,革命胜利了,还要回过头来再遭受共产党的村干部的罪!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这算是怎么回子事?!他迷惑了。</h3><h3><br></h3><h3>再后来,和他同村又一起参加地下党的蛟龙区委组织部长尹炳正,因为被还乡团抓去又放回来,组织上怀疑其做了对不起组织的事而受到开除党籍处分。这事也刺激了胡庭珍,他悲观失望,心灰意冷,在组织上动员其去大别山的时候,因为他放不下父母家人,就没有去。</h3><h3><br></h3><h3>后来,在组织上调他去县里工作的时候,他拿到调令和组织关系介绍信,往口袋一揣,没有去报到就回家了。——就此他脱党了,成了半拉子革命。</h3><h3><br></h3> <h1>1964年开始的四清’运动,村里清查阶级队伍,村干部拿他脱党说事,让他检讨,检讨不满意就开会批斗;文革中,村里更是抓住他的脱党上纲上线,无端的他成了阶级异己分子,开批斗会整他,无所不用其极。以至于同村的还乡团李培华(因1948年被俘参军而后成了离休干部)就曾当面涮笑他:“就你这革命的,还不如我这反—革—命的呢。”</h1><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1>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极左的政治大气候下,大舅有嘴说不清。<br>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被开除和处理的,大舅把1948年3月滨海区开给他的组织关系介绍信缝在胸前,以证清白。还有一张行政介绍信,64年被住在村里的四清工作队队长李玉建拿走丢失了。</h1> <h1>缝在大舅胸前的组织关系介绍信放大图。虽然年代久远,字迹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到“党员介绍信NO934'、抬头是临沭县委组织部、兹介绍胡庭珍、1948年3月”等字样的,滨海区的大红印章也能依稀辨得出来。</h1> <h1>经过四清运动和文革的批斗折腾,沉重的的政治压力像一个黑色的磨盘罩在胡庭珍的头顶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抬不起头、无颜见亲人。<br>人到老年,看看当年一起抗日的别人,都离休在家颐养天年。想想自己,更是无法释怀。借酒浇愁愁更愁,成天用酒精麻醉自己,醉了不醒,醒了再醉。逢到亲人说起,他就泪流不止。懊悔、窝囊、卑微伴随着他的一生,悲凉抑郁成疾,在2000年秋天,走完了他80岁人生。</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b>三姨胡庭英是母亲最小的妹妹,82岁,身体很好。<br></b><b>这是2015年10月18日,三姨在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b></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2015年10月18日,胡庭珍大儿子胡怀芳和其三姑胡庭英在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留影</h1> <h1>旧址纪念园的看护人员向三姨讲述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被村干部冒名顶替情况:2005年筹建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上面来人调查,因为胡庭珍已经去世,他的几个儿子都在外地打工,没有人在家,胡挺贵50年代初得过精神分裂症,好了之后,过去的事情都记不得了。而村干部利用工作的便利,使劲往自己家拉,李培莪成了光荣的老房东,就连毫无关系的杨士玉也变成了老房东,而真正的老房东胡文亮、胡庭珍父子却只字未有。</h1><h3><br></h3><h1><br></h1> <h1>三号院一进门,看到这张 简介,王明善老局长看了文字介绍说:”这个表述不准确,不能说供新华社山东分社使用,只能说供新华社山东分社领导人使用。“</h1> <h1>看到这张照片,王明善老局长说:“这个就是胡说八道了,杨士玉和新华社没有一丁点关系。“</h1> <h1>革命老人尹秀廷说的非常明确:“新华社住在胡文亮家,没错,无须争论。”</h1> <h1>虽然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的创建单位和经办人都已承认园中展出的内容有错误和瑕疵,并已确定将更换展板、以纠错改正,并已紧锣密鼓列入工作计划,可由于事情复杂,牵扯面广,展板更换尚不能立即到位。</h1><h1>可令人遗憾的是:新华社山东频道的网站管理人员太过懒汉:让网站的日期随时间而自动变换,给人貌似"新闻"的感觉,网站的内容却是几年前的旧闻!(详见上图:2017年6月7日)</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同样内容的2015年10月7日的新华社山东频道</h1><h3><br></h3><h1><br></h1> <h1>就在2017年6月7号,我向临沭县旅游局王正河局长反映了这个问题,王局长说:“这个事情早就安排好了,路北文化园布展的时候,路南纪念园一起提升更换,如你等不急,也可以让蛟龙镇先换有关的两个展板。”</h1><h1>昨天(2017年6月12号)又就这一问题公开发了美篇,今天(6月13号)再打开新华社山东频道,再想看看《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临沭展新颜》这个帖子,却被提示:您查看内容已经过期归档。<br>哈哈哈,真高兴!!——感谢临沭县旅游局及其旅游局的王局长!感谢新华社山东分社知错就改的精神!以讹传讹十多年,传讹终于截止了!!<br>期待着,继续期待着,期盼新华社山东分社旧址纪念园回归真实!!期盼被权力篡改的党史恢复真相!</h1> <h1>2016年4月26日,当年新华社山东分社社长李竹如的外孙女石青和韩大白夫妇来临沭县旧址纪念园参观。</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石青与旧址纪念园的看管杨士举握手交谈</h1> <h3>2016年4月27日,当年的新华社山东分社社长李竹如外孙女携其丈夫韩大白来到临沭县,参观旧址纪念园,又来到临沭县城拜访革命老干部。尹秀廷是从前利城村出来的离休老干部,在他家里,革命老人给我们介绍了当年的情景:“新华社山东分社的那些人就住在胡庭珍家南屋,他们不扛枪、不打仗,白天光着膀子晒脊梁,用硬物搓肩膀,在墙上搓手,把自己磨搓得像农民,防止扫荡的鬼子看出破绽。”</h3><h3>“那时候,我是儿童团长,儿童团事情挺多,我经常到胡庭珍家找他弟弟胡挺贵。他家里住有好多人,南屋里有些机器,他们不许外人进屋。经常一进院子就听到滴滴答答的机器声。白天他们写写画画,印文件,到了夜晚,就特别忙乎:有人爬上屋顶,把竹竿绑到屋顶上,竹竿上还要再绑上铁丝。夜晚月黑,就能清楚的看到电线杆顶上的铁丝一闪一闪发着亮光。当时只觉得好玩,到后来参加革命了,才知道那是发电报的。”</h3> <h3>2017年8月9日下午,接到临沭县旅游局王局长电话,说前利城村路北的文化园准备开始设计布展。路南的新华社山东分社纪念园的更新升级工作也准备相继开始。</h3><h3>王局长说:”原先的新华社旧址纪念园设计制作粗糙,档次太低,两个屋山头画的很不像样子,准备全面升级改造。工作计划分两步走:第一步:现在就做,把展馆中不实的老房东杨士玉照片拿下来,把你大舅的名字加上去。第二步待3个月之后开始全面的升级改造。”</h3><h3>王说眼下就开始第一步,先在老房子照片的说明里加上老房东的名字,与我核对了大舅和外公的名字。</h3><h3>随后发来了更改后的新华社山旧址照片,说明里有了外公的名字。</h3> <h3>王说眼下这是第一步,先在老房子照片的说明里加上老房东的名字,与我核对了大舅和外公的名字。</h3><h3>说想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说:“新华社山东分社老房东应该写我外公胡文亮的名字比较好,因为当年我大舅虽然结婚有了孩子,但没分家,还和二舅、三姨、外公生活在一起,一户之主应该是外公胡文亮。”王当时也同意了。第二天,考虑到展室下一步的升级改造,还要增加当初把新华社引到前利城村、并出面动员其后邻李培莪的父亲让出一间房子给山东分社主要负责人李竹如住的事实,肯定少不了故事的主要人物胡庭珍的介绍,为了前后衔接,使参观的人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好把照片下的老房东写成“胡文亮胡庭珍父子”。王给我回复是:“你考虑的很周到。”<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