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1978,是一个特殊的文化符号。</b></h3><h3><br></h3><h3>1978,不但对于我们78级,而且对于我们国家、我们民族,对于我们从新时期到新世纪的改革开放,都具有里程碑性的意义。</h3><h3><br></h3><h3>正是在1978,开启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深刻的思想解放运动的大讨论。</h3><h3>也正是在1978,召开了具有历史意义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h3><h3>当然,文革后全国统一命题的高考,也肇始于1978。</h3><h3><br></h3><h3>因此,1978,不仅是纪年,更是记忆。</h3><h3>因此,1978,不仅积淀着78级的历史记忆,同时也承载着国家和民族的公共记忆。</h3><h3><br></h3><h3>作为时代的幸运儿,改变了我们命运的大学生活,正始于1978。</h3> <h3>2017.5.19-21,酝酿多年且筹备经年的78级聚会终于隆重开幕并圆满结束。</h3><h3><br></h3><h3><b>这次班聚的主题</b>是:</h3><h3><br></h3><h3><b><font color="#ed2308">江西师大中文系78级同学纪念高考改革40周年暨毕业35周年聚会</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h3><b>挺高大上吧?</b></h3><h3><br></h3><h3>为聚会成立的以老班长徐肇锋和少群主涂重阳为首及每组一位代表的筹备组,的确强大而高效。没有他们的竭诚努力和倾情奉献,这么盛大与精彩的话动是不可思议的。<br></h3> <h3>这次活动,可谓亮点纷呈。其中最大的亮点,我以为便是编辑了<font color="#ed2308">《<b>依旧难忘——江西师范学院中文七八级文集</b>》</font>,并赶在聚会前夕正式出版。</h3> <h3>文集的统稿、主编工作,由我的同事,北京大学博士、南昌大学教授王德保同学担纲,可谓名至实归。</h3><h3><br></h3><h3>这本书我还没读完,不过才读了几篇,便感觉非同寻常太不一般!</h3><h3><br></h3><h3>通过阅读,不但让我对同学有了更为深刻与真切的了解,而且它的文学价值和史学价值都不容低估。</h3><h3>文章所具有的史料价值,到时一定会凸显,会成为研究这一段历史的珍贵文献。</h3><h3>还有的文章,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完全可以上教材、当范文。</h3><h3><br></h3><h3>昨晚儿子在家吃饭,看了几页便连声称赞写得好写得好。见我有两本,便提出给他一本带回去看。</h3><h3><br></h3><h3>这本书,我得细读。</h3> <h3>筹委会还特意征集了同学的书法作品,为文集添色不少。</h3> <h3></h3> <h3></h3> <h3></h3> <h3>文稿顺序,按学号编排。</h3><h3>影集,也秉持同一原则编辑。</h3> <h3></h3> <h3></h3> <h3></h3> <h3>前言、后记,将《文集》的来龙去脉及78级概况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h3><h3>根据前言,我才<b>第一次详细了解了“班情”</b>。</h3><h3><br></h3><h3>全班100人,这是早就知道的。但下面这组数据不知道:</h3><h3><br></h3><h3>来自全省11个地市、81个县。其中女生11人,男生89人。</h3><h3><br></h3><h3><b>就入学年龄而言:</b></h3><h3>从15岁到32岁不等。其中,15-19岁10人,20-24岁34人,25-29岁43人,30-32岁13人。</h3><h3>看来,我以28岁老童生的高龄入学,在当时属于主流。</h3><h3>根据年龄亦可得知,作为一种现象的78级,正在淡出历史。仍在岗效命者,不过百分之十几耳。</h3><h3><br></h3><h3><b>就政治面貌而言</b>:</h3><h3>全班有54个团员、4个党员。</h3><h3>大学4年,全班有没有人入团我不知道,但没有一个入党我是知道的。</h3><h3>之所以如此,我们都以为不是我们不求上进,而是领导对我们不太放心。</h3><h3><br></h3><h3>结果是:</h3><h3>入学时4个党员,毕业时只剩下了3个。另一个,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一年。</h3><h3><br></h3><h3>休学的何明清同学,是我们班唯一的军人。</h3><h3>关于他入学的故事,我也是看了文集中他的《跌跌跄跄大学路》才知道的。</h3><h3>记得当时校园里有3名现役军人,政教系还有2名,一男一女。</h3><h3>不过,在这3位军人中,只有我们这位是四个兜(干部服),他们都只有两个兜(战士服)。</h3><h3>所以,刚开始时,他们见到我们班的这位仁兄,都会啪的立正,毕恭毕敬行军礼。</h3><h3>这一招让我们感觉新鲜、好玩。当然,也跟着风光了一把。</h3> <h3></h3> <h3>这本影集,多为老照片。</h3><h3>其中,不乏私人"珍藏"、班级"秘籍",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算是开了眼。</h3> <h3></h3> <h3><font color="#010101">毕业照。</font></h3> <h3>毕业晚会照。<h3>当年,毕业时,一个班在学校大礼堂搞一台晚会,好像是中文系的传统?</h3></h3> <h3>毕业晚会《父亲的遗像》剧组于35年后重逢合影。</h3><h3>遗憾的是,合影少了一个剧照中间位的张兴同学。</h3><h3>张同学可是导演兼演员的重量级人物。</h3><h3>回忆录中,同学称他为"戏骨"。</h3> <h3>当年我也是个“文艺青年”。我和东平的二重唱,曾在校园风靡一时,小有名气。<h3><br><h3>李国斌同学在《依旧难忘<挥之不去的记忆>》一文中,有此描述:</h3><h3><br></h3><h3>“每逢五一、国庆、元旦,学校会组织大型文艺晚会……我们班自编自演的节目经常出彩。我们印象最深的是周平远、刘东平同学,每次登台,那优美的歌声总会激起全场热烈的掌声。有一次晚会他们在台上放歌,大家听得如痴如醉,坐在我们身边的几次资深老师轻轻地议论:师院有一大怪事,唱歌最好的不是音乐系的,竟然是中文系的。”</h3><h3><br></h3><h3>老师如此夸赞,自然不无对业余歌手的宽容与偏爱。</h3></h3><h3><br></h3><h3>下面这组照片:</h3><h3>上图为1981全省大学生文艺汇演。</h3><h3>我们学校参演节目为话剧《儿女情》。</h3><h3>我在剧中演父亲,某大学党委书记。</h3><h3>——那可是我平生担任过的最高“职务”。</h3><h3><br></h3><h3>下图为毕业晚会演出。</h3></h3> <h3>这是我们班1997年毕业15周年聚会的影像资料。<h3>那是第一次聚会。</h3><h3>借助于周文之力,老班长在省电视台将20年前的录像带转换成了光盘。</h3><h3><h3><br></h3></h3></h3> <h3>这是97年在老校区聚会的合影。</h3> <h3><h3>卿群同学和爱人合作,专门为这次聚会写了三首歌(包括写词、作曲、编配、制作)。曲目分別为《依旧难忘》《长发及腰》和《可是》。</h3><h3>主题歌,是这首与文集同名的</h3><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h3><b><font color="#ed2308">《依旧难忘》</font><br></b></h3><h3> </h3><h3>星移斗转,世事沧桑。</h3><h3>秋光正好,风清月朗。</h3><h3>生命的年轮渐次丰富,</h3><h3>岁月的窖藏历久弥香。</h3><h3> </h3><h3>三十五年,百名同窗,</h3><h3>点染千山万水,</h3><h3>历经秋月春光。</h3><h3> </h3><h3>酒已醇,</h3><h3>果正香。</h3><h3>人未老,</h3><h3>心激荡。</h3><h3> </h3><h3>那一层青涩年华,</h3><h3>那一段青葱岁月,</h3><h3>那一筐青春物语,</h3><h3>那一抹青嫩的懵懂,</h3><h3>那一串青翠的好奇,</h3><h3>那一摞青春的旋律,</h3><h3>我们,依旧难忘!</h3></h3> <h3>为了便于大家接受,她还制作了试唱版音频资料、伴奏带等。甚至,还制作了有图像有字幕的MV影像版本。而影像人物,则是全班同学的照片。<h3><br><h3>我很感动。</h3><h3>所以,收到上述资料的当天(18号,报到的前一天)即做了个美篇《卿群的歌》,把三首的歌谱都复制了,发在朋友圈。</h3><h3>我有学生看了也很感动,说以后我到深圳,要带她们去看看我这位有心有情有才的女同学。</h3><h3>遗憾的是,《仍旧难忘》的视频资料,一上传到美篇,便噪音大作。可能是压缩的原因吧?</h3><h3>只能复制一个文本,权作交代了。</h3></h3></h3> <h3></h3> <h3></h3> <h3>聚会在师大瑶湖校区白鹿会馆。<h3>19日一天报到。</h3><h3>20日正式开会。</h3><h3>正式报到的,59人。</h3><h3>连同因各种原因人来不了但交了费用的,共70多人。</h3><h3>100人,走了6个,有70多人参加,不错了。</h3></h3> <h3>全班合影后,不知谁带头,又各组合了起来。</h3><h3>8个组,一个组12-13人。</h3><h3>第一组来了8个,正好一桌。</h3> <h3><h3>第7组9个,应该是最多的。</h3></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第几组,挺霸气的嘛!</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两组,人也不少。</font></h3> <h3></h3> <h3>听说这是第3组。</h3><h3>才2人,也算是创了个纪录了。</h3> <h3>我们第2组,这次来了6个。<h3>有一半,也不错!</h3><h3>不过,如果以寝室为单位,6个人来了4个,比例就不算低了。</h3></h3> <h3>当然,就寝室而言,他们更多,5个。</h3> <h3><font color="#010101">会场。</font></h3> <h3></h3> <h3></h3> <h3>江西师院第一届中文系书记、后任校党委书记的郑光荣老先生,首先代表领导和老师讲话。</h3><h3>郑老讲话有两点印象深刻。</h3><h3>第一是与我们毕业35周年聚会相关的这“35年”。</h3><h3>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历史上的贞观之治、文景之治,以及康乾盛世,都不如我们这35年。</h3><h3>第二是与我们年龄相关的“老”的问题。</h3><h3>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师大有“四老”之说:初老、中老、高老、终老。</h3><h3>80岁以前是初老,80-89是中老,90以上是高老。</h3><h3>他说自己退休20年,今年85岁了,目前正处于中老阶段。</h3><h3>在他看来,78级同学,最多是个初老。</h3><h3>所以,他敦促我们要订个养老计划。</h3><h3>还说现在是社会回报自己的时候了。</h3><h3><br></h3><h3>郑老的话,暖暖的。</h3> <h3>然后是钟义伟书记讲话。<h3>钟是我们入学时的系总支书记,直到毕业。</h3><h3>后来,他担任过校党委副书记。</h3><h3>他有句话我算是记住了:</h3><h3>师大中文系有句名言:</h3><h3>保八、争九,上不封顶!</h3><h3><br></h3><h3>中文系老师高寿者云集!</h3><h3>赖老师95,刘老师94,在坐的几个老师都80多了,有的比我还显年轻。</h3><h3>老师们率先垂范,学生当亦步亦趋。</h3><h3>弟兄们,加油!</h3><h3><br></h3></h3> <h3>李佛铨校长我们不熟悉,他是我们毕业后的校长。<h3>他的讲话也很有意思:</h3><h3>他说他原来是学物理的,退休后才学起了文学,现在热衷于研究古诗词音韵。还当场赋诗一首,并让他们打印复制了出来,人手一份。</h3></h3> <h3>老班长讲话。<h3>他主要介绍了78级毕业后概况与聚会筹办过程。</h3></h3> <h3>班长代表78级向学校赠送了我们班的这本纪念文集。<h3><br><h3>聚会结束后,班长又在群里发出了向中文系资料室赠书的号召,要求全班同学将自己著作的复本寄来,到时一并捐赠。</h3><h3><br><h3><br></h3></h3></h3></h3> <h3>这是他向张品成同学赠送的“惊喜”:<h3>张准备在江西拍摄电影的海报剪辑。</h3></h3> <h3></h3> <h3>同学自由发言阶段。<h3>最先发言的是余锋。<h3>这次我才搞清楚了,余才是全班的“大哥大”。</h3><h3>原来,他和班长都是46年生人,但比班长大月份。</h3></h3></h3> <h3><font color="#010101">我们寝室的贺中华,原来是班里的团支部书记。</font></h3> <h3>张品成,原来的班级诗人之一。<h3>后来,成了著名作家。</h3><h3><br></h3><h3>据班长介绍,他和中央台10套纪录频道联系了,要做一个聚会的专题片。</h3><h3>所以,这次他带了一个摄制组来,拍摄聚会的全过程。</h3><h3><br></h3><h3>怪不得那么多摄像机,6台,不同场合不同角度不同对象猛拍,简直是狂轰滥炸。</h3><h3>怪不得一开始,便将“毕业35周年”和“纪念高考改革40周年”紧紧关联在了一起。</h3><h3>有创意!</h3><h3>哈哈,怪不得说"城里套路深,不如回农村"哪!</h3><h3><br></h3><h3>可能也是出于职业敏感,深圳电视台的韩世骏,今天特意在群里发了一条微信:</h3><h3>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今天推出“恢复高考四十年”特别节目,第一篇《罗中立:淌过那条河》。</h3></h3> <h3>所以,聚会活动和采访活动穿插进行。<h3>这是导演与刘东平的访谈现场。</h3><h3>照片好像是詹幼鹏提供的。</h3><h3>据说詹是第一个访谈对象。</h3><h3><br></h3><h3>看来,这次<font color="#010101">聚会除了</font><font color="#ed2308"><b>出书、出歌、出影集,还会出一部专题片或纪录片</b></font>。</h3><h3><br></h3><h3>我说亮点纷呈,不至于虚妄吧?</h3><h3>当然,能不能在央视10套播出,另当别论。</h3><h3>至少,每人有个光盘供自我欣赏,是可以预期的。</h3><h3>自然,这是后话。</h3></h3> <h3><font color="#010101">学习委员刘国泰同学发言。</font></h3> <h3>大会后是小组活动。<h3>仗着自己是师大教授和组委会成员,吴艳拿起话筒径直宣布:</h3><h3>“第6组的同学留下!”</h3><h3>一句话就把会场给占了。</h3><h3>这张会场的小组合影,绝对独一份。</h3></h3> <h3><font color="#010101">中餐酒会,各组轮流给老师们敬酒。</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下午的活动:探访中文系——现在的文学院。</font></h3> <h3></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次来了7位女生,怎么才“五朵金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四条汉子”,我们隔壁寝室的。</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你玩“猫捉老鼠”?</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玩“比翼齐飞”!</font></h3> <h3>哦!原来有完整版七仙女。</h3> <h3>而且不止一张。</h3> <h3>还有一张,"信使"钱为群同学也混迹于其间。</h3><h3>有人说:董永呵?!</h3><h3>也有人说:七仙女笑颦踢钱郎。</h3><h3>钱郎要我帮个忙,撤下这张,太太批评了。</h3><h3>我才不撤呢,好玩!</h3> <h3>告别文学院。</h3> <h3>我从地铁出来,正碰上他们一伙人从文学院回来。<h3>韩世骏提议我和女同学合个影,而且要我站中间。</h3><h3>哈哈,好摆脸!</h3><h3>世骏让我阔了一回!</h3></h3> <h3><font color="#010101">还让我和二重唱老搭当刘东平单独合了一个。</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其实,邹水科同学比我更阔!</font></h3> <h3>周文也风光,美女加"道长"。</h3> <h3>这是我们班最小的两位。<h3>左边的袁剑临(1963)和右边的张岩泉(1962),当年分别以15和16岁入学。</h3><h3>我15岁下放,他15岁上学,恍若隔世。</h3></h3> <h3>跟着MV的旋律,我和东平学着唱了卿群为聚会所作的主题歌《<b>依旧难忘</b>》。<h3>周丽云和吴艳即兴伴舞。</h3></h3> <h3><font color="#010101">周迪吉上传了个视频,正好派用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晚上的联欢会。</font></h3> <h3><h3>素有78级徐志摩之称的涂维民邀请吴艳,朗诵了他下午即兴写的诗:《当我想你的时候》。<br></h3><h3>根据涂的说法,此诗纯为毕业35周年同学聚会而作,诗中的“你”泛指大学同窗之谊,无论性别,不关风月。</h3><h3></h3><h3>其实,这是“多余的话”。</h3><h3>不过,诗,的确是好诗。</h3><h3>最重要的,他还保持了当年充满青葱气息的婉约、朦胧。</h3><h3>不像我,是个粗人,开口就是什么“我要拉你的手,还要亲你的口……”</h3><h3>哈哈!</h3></h3> <h3><b><font color="#ed2308">《当我想你的时候》</font></b><h3><br></h3><h3>当我想你的时候<h3>你是我春天最后那片残红</h3><h3>独倚在时光斑驳的墙头</h3><h3>当我想你的时候</h3><h3>我是你冬夜最初那声叹息</h3><h3>燃烧在红烛摇曳的窗口</h3><h3>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h3><h3>相思了,从此更无尽头</h3><h3>多少回,梦里与君执手</h3><h3>把酒临风,沉醉那满天星斗</h3><h3>可当咫尺相对,</h3><h3>却早已鬓如霜,雪满头</h3><h3>寸寸柔肠断</h3><h3>盈盈闲泪流</h3><h3></h3><h3></h3><h3>然而</h3><h3>岁月不老,</h3><h3>记忆依旧</h3><h3></h3><h3>当我想你的时候,</h3><h3>你还是初夏水塘边那株垂柳</h3><h3>绿丝披肩,嫣然含羞</h3><h3>当我想你的时候</h3><h3>我是深秋寒江上一叶扁舟</h3><h3>孤帆远影,山高水瘦</h3><h3>你来,我不负千年守候</h3><h3>你走,我付出一生回眸</h3><h3>岁月中那远远近近的曾经</h3><h3>已成为你我生命中</h3><h3>彼此的温柔</h3><h3>季节里那深深浅浅的凝望</h3><h3>也化作了一树花开</h3><h3>一江暖流</h3><h3></h3><h3>因为,这正是我</h3><h3>想你的时候</h3></h3></h3> <h3>21号,大家到了老校区。<h3>这才是我们当年学习和生活的地方。</h3><h3>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已有同学离会了。</h3></h3> <h3><font color="#010101">又是小组会。</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们2组,当时居然只有两个人。</font></h3> <h3>第二教学楼前的这块空地,当年是我们做操的地方。</h3><h3>怪不得要在这儿合个影!</h3> <h3>到二楼,想看看教室,但铁将军把关。</h3><h3><br></h3><h3>好在19日报到那天,韩世骏率先来到老校区探访,留了这张教室照。</h3><h3><br></h3><h3>教室内,空间依旧,面目全非。</h3> <h3>尤其可贵的是,19日,他们留下了和老师的合影。</h3><h3>94岁的刘世南老师,赫然在列。</h3><h3>刘老先生,还是那么癯烁、硬朗!</h3> <h3>教学大楼对面的“<b>红场</b>”。</h3><h3><br></h3><h3>聚会那两天天气晴朗。</h3><h3>报到那天,好像下过雨。</h3><h3>于是,有了世骏拍下了的空镜头。</h3><h3><br></h3><h3>看见那片红,那片血色,那付血迹斑斑模样,不由得令人心悸、心颤!</h3><h3><br></h3><h3>红场,镌刻着78级永不磨灭的历史记忆。</h3> <h3>品成同学的聚会文章《母校二章》,其中一章便是“<b>红场</b>”。<h3>在《红场》这一章,品成生动描述了我们一进校就听说过的中文系著名教授熊先生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斗,以至于在烈日中跪死于红场的惨烈故事。</h3><h3></h3><h3>品成说:“每走红场过,我的心老被什么揪着。”</h3><h3>他还问:“为什么不能在红场的一角立一块小碑,上刻一行字:某年某月某教授于此遭人批斗,跪骄阳中暴晒而死。”</h3><h3></h3><h3>尽管品成说这是他“个人的一点想法”,但至少也代表了我。</h3><h3></h3><h3>能不能代表整个78级,我不知道。</h3><h3>但翻阅《依旧难忘》,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对于文革,没有一篇文章不持否定态度。</h3><h3></h3><h3>作为高考改革40年、文化大革命50年的亲历者,这应该是78级的共识和底线。</h3></h3> <h3>教学大楼后面的这个亭子,当年是地道口。<h3>这地道,是文革时期为响应伟大领袖“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伟大号召而挖的。</h3><h3>这种防空洞,当年遍布全国。<br><h3>由于酷热,当年我们常常钻进地道复习迎考。</h3><h3>不过,地道里奇冷,呆不了多久,就扛不住了,又得钻出来。</h3></h3></h3> <h3>去6栋寝室看看。<h3>我们可在那儿住了4年。</h3></h3> <h3>当年6栋,只有左边那栋房子,右边是空地。<h3>那时,劳动委员曾云龙一天到晚就只会把我们赶到这块地里劳动,搬垃圾,种花草,打造寝室后花园。</h3><h3>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劳动成果全推了,盖起了房子,与前面连为一体。</h3></h3> <h3></h3> <h3></h3> <h3>现在的6栋还是学生寝室。<h3>不过,是女生寝室。</h3></h3> <h3>听说我们40年前住这儿,门卫热情开了门,领我们参观。<h3>当年,过道里好像不晾衣服。全晾窗外晒衣架。</h3></h3> <h3><font color="#010101">我们就住这间306。</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曾云龙、刘国泰,住我们对门的305。</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瞧,这就是306!</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水房、卫生间依旧。</font></h3> <h3>大礼堂正在进行歌咏比赛。</h3><h3>看到横幅才想起,老校区全归科技学院了。</h3> <h3><font color="#010101">临别前,再合一个。</font></h3> <h3></h3> <h3>然后到当年图书馆。<h3>当年进校时,全班男生都住这间大阅览室里。</h3><h3>如今,已成了排练厅。</h3></h3> <h3></h3> <h3>老图书馆前合个影。</h3> <h3>到了大门口,又是合一个。<h3>说起来,毕业35年了,回南昌也已经22年了,但大门口照相,这可是第一回。</h3></h3> <h3>这次聚会,来了3位78级的女婿。<h3>咦!还有一位哪去了?</h3></h3> <h3>这张照片,是今天上传的。<h3>22号,郭平平带着张品成去泰和看望罗曰铣同学。<h3>罗,是我4年的下铺兄弟。</h3><h3>报到那天不见,特意打了个电话,才知身体不太好。</h3><h3>后来听说眼睛有问题,好像是有点白内障?</h3><h3>周迪吉、肖正贤,都是吉安的。</h3></h3><h3>他们,把聚会延伸到了外地。</h3></h3> <h3><h3>我们班教授不少,作家不多。</h3><h3>作家不少,专业作家不多。</h3><h3>罗、张二位,应该是我们班仅有的两位专业或职业作家。</h3><h3>号称大姐的副班长周丽云曾说他们拿奖拿得手发软自然不无夸张,但他们经常拿奖而且拿的是大奖却不是吹的。</h3><h3>比如全国五个一工程奖、曹禺戏剧奖,又比如全国儿童文学奖、冰心文学奖等等。</h3><h3>而且不是一次,是多次。</h3><h3>是一拿再拿!</h3><h3>文学奖,似乎才是和中文系最匹配的奖项?</h3><h3>不管怎么说,他们是78级的荣耀是公认的。</h3><h3></h3>罗,是瘦了些。<h3>有钱难买老来瘦?</h3><h3>总而言之统而言之(借用当年教我们《形式逻辑》的胡正谒教授的口头禅),得保重!</h3><h3>得发扬光大中文系"<b>保八争九上不封顶</b>"的光荣传统呵!</h3><h3>78级,我们共同努力!</h3></h3> <h3><h3>因故没能来的同学,其实也时时牵挂着聚会。</h3><h3><br></h3><h3><b>邱尚仁</b>发来短信:</h3><h3> 重阳兄,实在遗憾,聚会与省教育督察时间重叠,我参加不了,请代我向大家问好和祝福并致歉意,同时献上拙诗一首请同学们指正,也给韩世骏发了。尚仁致礼!</h3><h3><br></h3><h3> 七 律</h3><h3>中七八同窗相会四十载重逢</h3><h3> 倏忽当年四十载</h3><h3> 柱高宸远苦徘徊</h3><h3> 岁月沧桑如刀刻</h3><h3> 风云越纪似浪来</h3><h3><br></h3><h3> 遥忆天灵彻心骨</h3><h3> 未睹龙钟开胸怀</h3><h3> 龄长勿须冯唐叹</h3><h3> 鬓霜犹育子华材</h3><h3><br><h3><b>何明清</b>也发来了诗《给远方的同学一枝玫瑰花》</h3><h3><h3> </h3><h3>浸着春雨,釆自舂风</h3><h3>驾着彩云,带着祝福</h3><h3>给这方的同学一枝鲜艳的玫瑰花</h3><h3><br></h3><h3>噙着泪水,伴着心跳</h3><h3>和着深情,偎着问候</h3><h3>给远方的同学一枝飘亮的玫瑰花</h3><h3><br></h3><h3>此刻,不用言语,深切的爱意</h3><h3>巳充满花蕊;此刻,不用吼叫</h3><h3>温暖的感情巳来到心间......</h3><h3><br></h3><h3>谢谢三十五年的风雨陪伴</h3><h3>谢谢患难时的慰籍呵护</h3><h3>请收下我的最后一技红玫瑰</h3><h3>让她陪伴你终生</h3><h3>祝同学聚会圆满成功,记忆永存!</h3></h3></h3></h3> <h3>发诗的同学不少,再录几首。<h3><br></h3><h3><b>刘国泰</b></h3><h3><br></h3><h3>自题:</h3><h3>草民原罪莫须有!</h3><h3>历练斯人为哪般?</h3><h3>老道情闲称赋手,</h3><h3>少儒气正竞歌坛。</h3><h3>浮生遑论春秋在,</h3><h3>病树慵争曰月残。</h3><h3>浅唱低吟慷以慨,</h3><h3>曲终客散独凭栏!</h3><h3>一一二0一七年五月,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七八级同学纪念高考改革40周年暨毕业35周年聚会于南昌白鹿书馆。谨以此诗告别各位同学,并期待再聚。</h3><h3><br></h3></h3> <h3><b>涂维民</b>又作:<h3><br></h3><h3>调寄《南乡子》</h3><h3>聚散两茫茫,</h3><h3>多少青丝挂雪霜。</h3><h3>雨打风吹千般苦,</h3><h3>遥望。</h3><h3>水阔山高入梦乡。</h3><h3><br></h3><h3>趋坐辨同窗,</h3><h3>不识依稀旧模样。</h3><h3>一场相逢无限事,</h3><h3>沧桑。</h3><h3>别宴长亭已斜阳。</h3></h3> <h3>这次聚会还收到了一份礼物,何华兴同学给我带来的墨宝。</h3><h3>他的字我很喜欢,所以一年前便向他讨要了。</h3><h3>亏他一直记着还特意带来 ,再谢了!</h3> <h3></h3> <h3><b><font color="#ed2308">重要补正:</font></b></h3><h3>美篇发出后,我班首任班长、党小组成员周迪吉同学关于文内提及的党员问题作了重要补正。因具史料价值,不敢私藏,复制于此,以正视听。</h3><h3><br></h3><h3>@周平远 看了你的聚会长篇美文,非常感动,是篇好文。其中讲到我班当时的党员活动情况,有点补正。总如所言,但当时因我班党员人数只能与77级一起合成一个支部,我班是个小组,明清同学任小组长。支部其它成员多为77级同学。所以党员发展工作他们多占便宜,毕业前有几个人入了党,而我们虽然很早就开始确定了建党对象,但因当时形势,主动写入党申请的很少。所以起步较晚,至77级毕业的前夕,召开支部大会通过了77级的,而我班的几位同学则确定为政审对象,争取在毕业前定妥,但后来也确是领导关心不够,拖了时间,直至82年5月份才确定去外调,记得当时我负责邱尚仁同学在插队时的政审调查,一个77级留校的同学与我一起往抚州南丰他插队的地方,政审证明很顺利,但回来时遭遇大雨围困南丰县城数天,回校后得知因大雨遭灾,同学都回家了,我也匆忙回家,得知我们村倒房数十栋,处理完后回校,老徐告诉我毕业照已照完,所以我并没有照像,党员4人只2人参加,据说有5个同学没照,具体人不知。所幸的是我们完成了同学的政审工作,虽在校未发展,但档案随人,以后发展是会起重要作用的。同时我们体会到党的力量是伟大的,有时候你可以不理它,但你不能反对它。就像我们开始入校时因为寝室问题没处理好,闹了点风波,结果我们班委是付出了代价的。好了,谨此补正。</h3> <h3><b><font color="#ed2308">有趣补录</font></b>:</h3><h3>今天,23号,刘国泰发了个帖,颇有趣,故补录于此。</h3><h3><b><br></b></h3><h3><b>《聚会工作总结》(提纲):</b></h3><h3>(一)取得成绩:带了一道寓意“吉庆有余,团团圆圆”的特色菜;获得一个有价值的报到第一名;见到一大群思念已久却相见费猜的老面孔:得到班花丽云美女一个满满的拥抱;做了一个主题之外的即兴发言;接受了一次聚光灯下的专题访谈;与暗恋者众的吴艳女士再度合作,奉献了一个晚会节目;展现了一次业余的歌喉;加入了一个大学同学微信群;获得一张与会同学的珍贵合照;送走了最后一个与会同学;留下了一个完整的不可忘记的美妙回忆。</h3><h3>(二)存在不足:酒喝得不够;相照得不够;话聊得不够;活干得不够;人到得不够。</h3><h3>(三)努力方向:为各位同学祝福;欢迎各位同学来访;期待再次聚会。</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