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以约之行归来,朋友建议我发个美篇,一直在欣赏别人的美篇作品,自己却懒得动手。12天的行程虽短暂,可一动整理的念头,却也非一日之功。几近放弃,灵机一动,何不化整为零,从大家印象最深刻的戈兰高地入手,于是就有了这第一次的尝试。</h3><h3> 戈兰高地,耳熟能详的危险之地代名词,是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以色列的战利品,以色列与叙利亚的火药桶。游以色列,自然按捺不住想去看看的冲动。感谢同行众伙伴,建议一经提出,众人应和,小团定制游的优势在这一刻充分体现。后来我们被告知,中国游客去戈兰高地的很少,团队游客就更罕见。</h3><h3> 站在戈兰高地的山头上,放眼望去,前方叙利亚国土尽收眼底,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到60公里外的首都大马士革。后方则是以色列的村庄、田野,公路、建筑等等。</h3><h3> 显然,这是一块性命攸关的战略要地,以色列人视其为悬在头顶的一把刀,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里。</h3><h3> 戈兰高地的另一个重要作用是水。在极度缺水的以色列,这里的降水量相对充沛,以色列国内使用的30%的水源都来自这里。</h3><h3> 可见,让以色列放弃对戈兰高地的控制权之难,难于上青天。而叙利亚近年内忧外困,根本无暇顾及此地,于是就有了我们眼中如下照片所呈现出的没有战火硝烟的戈兰高地。</h3><h3><br /></h3> <h3> 放眼望去,叙利亚国土尽收眼底。导游问我们听到了榴弹炮声吗,我们都说没有。他说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那是叙利亚内战的炮声。</h3> <h3> 山下的村庄一片宁静,居住在火药桶上不知是啥感觉。</h3> <h3> 导游说,隔壁的那座山是以色列的一处重要军事基地。山顶上天线雷达模样的装置让我们毫不怀疑这一点。遗憾的是镜头竟然没把天线雷达收进来。</h3><h3> 地标牌上"border passage "提示我们,叙利亚国土近在咫尺。</h3> <h3> "valley of tears":山坡上蓝色标牌上的这行文字吸引了我们的注意,眼前的这片山谷就是著名的"眼泪谷" ——1968年第三次中东战争6日战坦克大战的主战场。</h3><h3> 这场战役以色列以不到40辆的坦克击败了多于500辆的阿拉伯联军坦克,堪称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典范并因此载入世界军事史史册。这么多坦克厮杀于这片山谷,其惨烈程度不难想象。我就想不明白,40多辆何以胜过500多辆?</h3><h3> 还有一说,战后的坦克残骸多达2000多辆。这么多年过去,广阔的山谷中还偶尔可见当年坦克的残骸。</h3> <h3> 停车场上印有联合国标志"UN"的联合国用车。</h3><h3> 据说福特车为联合国专用车。</h3><h3> 都叫我摆pose,这手脚还够灵便,这镜头抢拍得也够水平!</h3> <h3> 残酷的坦克战留下的坦克残骸给附近一位艺术家带来创作灵感。沿停车场通往山顶的道路两旁,陈列着许多这样的用坦克残骸制作的艺术品,让我们想起战争,又感念和平的美好。</h3> <h3> 坦克残骸能敲打拼凑出个头如此硕大的恐龙,在它旁边的我渺小得可以忽略。</h3> <h3> 一眼看去以为是青蛙,肯定不是,另一种恐龙?</h3><h3><br /></h3> <h3> 还有好多好多。</h3> <h3> 戈兰高地战壕景区。这些战壕不知是战时留下还是为旅游重建。应该是后者吧。但联合国观察站一定不会为旅游而设。</h3> <h3> 这战壕阵显然是为游客游览而建的。</h3><h3><br /></h3> <h3> 战壕的尽头,一面联合国国旗,一架望远镜,两位士兵模样的联合国观察员提醒我们:戈兰高地虽为以色列占领,却有一大片被联合国定为缓冲区。联合国观察站就设在此。</h3><h3> 来自丹麦的联合国观察员正在借助望远镜朝着叙利亚方向观望。另一位则热情地与我们攀谈,回答我们的问题,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语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他是亚美尼亚人。</h3> <h3> 是观察站利用这战壕,亦或是战壕为观察站而建?无解。</h3> <h3> 与联合国观察员合个影,和平国度以前没见过以后也见不到,这种机会很难得。</h3> <h3> 高地上的咖啡厅。游客可以在此休息进餐。</h3> <h3> 我们没选择在此就餐,只有面包披萨之类,大家更愿意下山找点好吃的。据说那儿的披萨不错,我看过,品相不太好。</h3><h3><br /></h3> <h3> 下山了,吉普车沿着专门开辟出的小道驰骋在戈兰高地,小道两边全是用铁丝网围起的雷区。铁丝网上,每隔十几米就有一块这样的标牌。红色三角形为国际通用雷区标志。我们一行人竟无人认识。该为无知羞愧还是该为和平庆幸,当然是后者。</h3> <h3> 这片雷区所埋地雷是用来对付坦克的,对人不会有太大危险,话虽如此,谁也不敢越雷池半步。</h3> <h3> 以色列不像美国那样枪支泛滥,但特殊地区,特殊行业是可以持枪的。我们的吉普车司机兼导游就因其在戈兰高地而持有手枪。他告诉我们,这把手枪是德国和瑞士产的最好的手枪。感受一下真枪,虽然子弹退了堂,依然战战兢兢。</h3> <h3> 一共8发子弹。第一粒颜色有别于其他七粒,原来是用来对付蛇的。</h3> <h3> 途经一古客栈遗址。</h3> <h3> 换个方向观客栈遗址。断壁残垣,尽显历史沧桑。</h3> <h3> 这画面让我想起"城南旧事"中的插曲:"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h3><h3> 怎么会有这种联想?太喜欢这首歌,也喜欢这个画面。大脑的神经网络将两者联在了一起。</h3><h3> 司机导游用了"amazing"这个词来形容戈兰高地,他说一周前整个戈兰高地还是碧绿一片,一周的时间就变成了眼前金黄遍野。</h3><h3> 原来我的联想就是七天前的此情此景!第六感竟然可以跨时空!</h3> <h3> 流经戈兰高地的约旦河段如此不入眼,很难把她与巴勒斯坦地区的母亲河联系起来。</h3> <h3> 耀眼的战地红花。士兵的鲜血染成?显然不是。但在这曾经的战场,太容易产生这样的联想。</h3> <h3> 高地上这种植物遍地,看似生命力极其顽强。</h3> <h3> 叫不出这植物的名字。折断处渗出的鲜红的汁液可用来做染料,旧时女人们甚至用其涂抹口红。我将其在手背上点了几下,印记5天后仍清晰可见。</h3> <h3> 高地上的蒲公英也如此壮硕。</h3> <h3> 驶过山地丘陵,呈现在眼前的是无际的精耕细作的农田,果园。眼前这片,左边西红柿,右边果树。果实太小,辨认不出是桃还是杏。</h3> <h3> 滴灌技术是以色列最著名的节水灌溉技术,据称已开发到第六代。自上世纪70年代发明滴灌以后,以色列农业用水总量基本稳定不变,农业产出却翻5番以上。</h3><h3> 以色列的滴灌技术,种子培育技术,农业机械化共同创造的农业奇迹令人难以置信:果蔬占据欧洲市场40%以上,农业生产效率高达日本的50倍,一个以色列农民可养活113人(中国一个农民只能养活4人)。</h3><h3> 我无法判断这些数据的真实与否,但小国寡民如以色列可以在强敌围困之中立于不败,自有其过人之处。</h3><h3><br /></h3> <h3> 没有滴灌水的滋润,农田边的土壤裂成这模样。可见滴灌技术对以色列农业的巨大贡献。</h3> <h3> 番茄还太小。同样的季节,我们的番茄已是成熟的果实。我们在以色列吃到的番茄味道特番茄,是我记忆中番茄的味道,难道他们仍在采用传统的种植法?</h3> <h3> 难识桃杏!</h3> <h3> 丰收的庄稼。</h3> <h3> 不知名的植物,有点像成熟的油菜籽,热心的司机为我们剥开几粒,黑色的芝麻状的果实,嚼一嚼,竟然辣味十足。</h3> <h3> 戈兰高地的红酒酒庄,规模不小,畅销欧洲,品质相当不错,只是我们了解甚少。都知道欧洲是红酒的故乡,可葡萄确是由中东传入欧洲,以色列人从旧约全书时代就已经有了酿酒和饮酒的传统。</h3> <h3> 红酒生产线。诺大的车间没几个工人。</h3> <h3> 存放红酒的橡木桶完全从欧洲进口。橡木桶的使用期限仅5年,随着时间的推移,橡木的香味递减,我原以为时间越长越好。</h3> <h3> 这位老者陪同我们,一路参观,讲解。其专业,认真,尽责的态度令人感动。不买几瓶都不忍离去。</h3><h3> 这一路,我们接触到的三个以色列工作人员,老中青各一个,个个爱岗敬业令我们感动。是他们的国民品质如此吗?难怪1948年才建国,周围强敌包围,弱小的以色列能在贫瘠之地如此奇迹般地存在,我没有理由不相信这是原因之一。</h3> <h3> 我们无意中挑选了洒庄的顶级系列葡萄酒雅登(Yarden),此款红酒1984年首次投放市场,此后它取得了多项国际奖。</h3><h3> "JORDEN"上那盏古老的油灯就是其品牌标志。</h3><h3> 2瓶2013年份的价格是105美元,到机场免税店,发现2014年份价格优惠许多。奇怪的是没有上当的感觉。</h3><h3> </h3> <h3><br /></h3><h3> 因为赶时间,没能如计划般拍到落日余晖下的戈兰高地,那该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h3><h3> 戈兰高地,我来过了!我还会再来吗?不会。记忆中有了你,足矣!还有更多的诗和远方呼唤着我追逐的脚步。</h3><h3> 愿这片土地无论它最终归属与谁,永远是留在我记忆中的模样:和平而宁静。</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