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编辑整理/李雅兰</h3><h3>文字串联/马潇潇</h3><h3>图片/随机自拍</h3> <h1> 忆写生</h1><h3> 马履达</h3><h3></h3><h3> 松声入耳谷葱茏,</h3><h3> 赤日无情犹笔耕。</h3><h3> 冷馍大酱充饥腹,</h3><h3> 意满情真画图中。</h3> <p> 2011年5月13~16日,北京门头沟灵水村</p><p> 灵水村自明清科举制度盛行以来,村中考取功名的人层出不穷,曾有刘懋恒,刘增广等众多举人出现,因此灵水村被当地人冠以“举人村”。我们居住的院里就曾有三位考取功名。</p> <p> 村前所立影壁“灵水举人村”为全国著名书法家杨再春先生书写。</p> <h3> 那一年《爸爸去哪儿》还没有播出,小村几乎见不到人,晚上七点之后村里漆黑一片。房子虽然破败不堪,但在我们的眼中都是一幅幅美丽的画面。</h3> <p> 灵水村现有多处举人故居宅院遗址,这些宅院多为三进和五进宅院,建有门楼、影壁、高台阶、大板门,过厅宽大,雕梁画柱,墙壁磨砖对缝,墙体厚实,砖雕简洁而讲究,花饰粗犷中含秀美,建筑风格具有“乡村士大夫”风范和文人风雅。</p> <h3> </h3> <p> 灵水村的面积不大,前后主要有三条石板街道,村中的房屋多建于明清和民国时期,清一色的青砖青瓦,尽管年久失修,但在斑驳的砖瓦上、旧色的木门上、残损的院墙上,仍能看到儒雅的气质。</p> <p> </p> <h3> 大块的石阶,朴素古老,拾阶而上,仿佛踏进静寂的水墨画里。</h3> <h3> 村子不大,不到十分钟就能从村东头溜达到西头,村头的古柏树经常出现在我们的画中。</h3> <h3> 同学相聚,说起那一年的灵水写生,聊到村里唯一的小卖部,那过期的火腿肠和没有带回到宿舍的两根香蕉,大家总是有无限的回忆。</h3> <h1> 2012年5月18日~21日,于北京密云区古北口镇,蟠龙山长城。</h1><p><br></p> <p> 2012年春天的古北口,天气不错,带回来几张淡彩速写作业。印象最深的却是在古北口残长城的历险故事,永生难忘。</p> <h3> 长城凝结了千万个劳动人民的血汗,是中华人民智慧与劳动的结晶。长城像巨龙盘旋在群山之中,那高大连绵的长城勾勒出蜿蜒的山势,充满了艺术魅力。</h3> <h3> 写生的最后一天,遗憾没有爬长城,大伙相约着一起去。长城确实残损的很厉害,很多地方都没有城垛。那天没有其他的游客,只有我们几个同学,大伙对这种天然的残缺美却情有独钟,看什么都是美景,在窄窄的残城墙上跳来跳去,从山的这头(密云)爬到了山的尽头(河北兴隆),足足爬了七个多小时,虽累但快乐。</h3> <h3> 望长城内外,江山如此多娇!</h3> <h3> 看!我们几个是在两边都没有城垛的残长城上,不惧脚下的悬崖峭壁,尽情地欢呼雀跃着!</h3> <h3> 为我们的胆量点赞!</h3><h3> 这是在残长城上展翅高飞。两边城垛已荡然无存,我身后一尺开外就是悬崖!深不可测!</h3> <h3> 登长城</h3><h3> 李雅兰</h3><h3> 蟠龙脚下来写生,</h3><h3> 闲暇之余登长城。</h3><h3> 崇山峻岭何所惧,</h3><h3> 展翅高飞越险峰。</h3> <h1> 2016年10月6日~15日,于山西省右玉县右卫镇</h1> <h3> 右玉的日头真的是毒啊!右玉的风真的是大啊!不修边幅的男生们半天就变成了阴阳脸。女生都涂上厚厚的防晒霜,然后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回来看照片,大家在一群蒙面人中靠辨认衣服才能找到自己。</h3> <h3> 山里不仅风大,火辣辣的太阳射出刺眼的光芒,只好把自己武装起来。</h3> <h3> 写生条件艰苦,住在六人的上下铺里,卫生间热水器不能出水,但大伙还是每天早早起床带上画具出门,一去就是一整天。中午是必定吃不上热乎饭的,大伙就着路面上羊粪蛋的味道,啃着凉馒头夹炸酱,觉得也别有一番风味儿。</h3> <h3> 休息会儿,拿出相机拍张照片留作纪念。</h3> <h3> 行走在山间的路上,我身旁有一米八的女学生陪伴,我们说些什么?回望走过的路在想什么……?</h3> <h3> 荒山野岭处处杂草丛生,跟在我身后一米八的女学生也显得那么矮小。</h3> <h3> 看!我们在杀虎口写生,这天狂风吼叫,黄沙漫天飞舞,大家都蒙得非常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真有点儿大侠的味儿。高老师形容我们像一尊尊佛像,画画儿的背影很酷很美。</h3> <p>看看!今天我画的这张还可以吧!</p> <p> </p> <p> 2017年5月12~14日于北京昌平</p><p> 又是一年的五月,昌平长陵写生,住在上口村与下口村中间的一户农家乐里,没有抢到里院的双人标间,却因祸得福得到了一间带炕的正房,因为屋里有个独立卫生间,还引发了大家排队来参观。夜里北风呼叫,总觉得有人在扒拉门栓,门咣当咣当的响,院子里的狗汪汪地叫,外院就我和一个高一学生,我俩战战兢兢的熬过了一夜。</p> <h3> 墙上的“壁纸”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典型装饰,是父辈们那代人的记忆!与我同屋一米八高的高一女生趴在土炕上看电脑。</h3> <h3>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头晕脑胀,可树荫下面却冻得人瑟瑟发抖,真是让人两难。一阵大风吹过来,小明的画板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我的手上,还真是有点疼。</h3> <h3> </h3> <h3> 看!我作画时那认真的神态,有没有点儿大画家的范儿?</h3> <h3> 写生有感 </h3><h3> 马瑞华</h3><h3> 深山写生耐苦辛,</h3><h3> 遍览野岭与荒村。</h3><h3> 山山水水皆是画,</h3><h3> 丹青幅幅惊煞人!</h3> <h3> 外出写生,我们背着沉重的画架与行囊,远远地离开了五彩斑斓的城市,离开那个得与失、荣与辱、利益纷争的人群,在荒山野岭里,在烈日炎炎下,我们握着手中的画笔,在寻找与表达,似乎看到了什么,又似乎找到了什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