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往事 新兵的我

端木

<h1><br /></h1><h1><br /></h1><h1><br /></h1><h1>1972年冬天,我们轩岗煤矿的13人步入军营开始我们的新生活。我们都是有着几年工作经历的年经人,放弃当时不算低的工资要去拿6块钱的津贴。</h1><h1>在12月初的一个傍晚,我们从原平站登上了火车,它将把我们送往哪儿呢?我们不知道,带兵的人口风甚紧。我随着车厢有节奏摇晃憧憬着我即将开始的军人生活,每个人都怀揣着各自的梦想。毫无疑问我们最大的梦想一定是保卫祖国!为祖国站岗放哨!</h1><br /><br /> <h1>初穿新军装,真有些手足无措。</h1> <h3><br /></h3><h1>天刚蒙蒙亮我们的车到站了,这是什么地方?柴沟堡一一陌生的一个地名(京包线上的一个小镇)。刚一出车厢,我的妈呀!刺骨的寒风像刀子般扎的睁不开眼张不了嘴,怎么这么冷啊!从未经历过的冷!有零下几十度!比北极还冷!我们刚到就实实在在来了一个下马威。事后,老兵告诉我们,这次正巧遇上西伯利亚寒流来,气温才突然降到零下十几度,没像我想的那样恐怖。</h1> <h1>新兵连(582团新兵6连)的生活处处新鲜。就如同婴儿到了幼儿园,吃、喝、拉、撒、睡,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必须适应新的规矩!我们是来当兵的,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我们的营房都是仿苏联的,三间相通,房与房间开个窑洞似的门可以相通。一间房子里住着十多个人为一班,三个班为一个排。每间房子中间有个土炉既可烧水又有个水缸保温。我们煤矿来的编成了一个班。</h1> <h1>永远不会忘记的是,每星期发的一次取暖煤,是按班按日发,数量有限,我们班是来自煤城,烧起煤来从来不知算计。没几天煤就烧光了,后面几天就没烧的了,只能挨冻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下次发煤了,早己把前面挨冻的事忘了,该怎么烧又怎么烧了。暖和与否倒是次要的,没有煤烧就没有热水用,洗脸冼脚只能用冷水。别忘了这可是在三九寒冬里。训练一天没水喝可怎么办,只有厚着脸皮到隔壁的班去要,他们开始还是好说话,同情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再好说的人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的要,他们的热水也是省出来的,最后热水一点都不给了。最怕的还是冰天雪地中看电影。新兵们排着队背着行李到广场集合,没有板凳坐,坐的就是自己的行李。电影是好看,心里可是想着下面该如何度过。身体经过一个晚上冻得手脚冰凉,被子也是冰凉的,冷上加冷,又没有热水洗,这一个晚上就可想而知了,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一个晚上都暖不过来。现在想起来仍为当年的年轻而自豪,竟然也挺过来了,每天依然是快乐的!</h1> <h1>熄灯号吹响后,隔壁的两个班总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班总会有人挑起话题,常常引来排长闫宝荣的呵斥声,有时排长也会被我们的话题带进沟里。记得樊新明总是故事最多、笑话最多的一个,而且多是带着微微暖色调的。</h1> <h1>曾经工作过的194师电影队是哪样让我魂牵梦绕,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现在哪?这些都是让我无比怀念!</h1><p><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4师电影队是我四十年前工作战斗过的地方。这里留下我青春的足迹,有我成长的记忆。我们是当兵的人,听党的指挥为部队服务是我心里神圣的使命。为官兵服务好是每个电影队人的神圣使命,我们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留在了军营。</span></p> <h1><br /></h1><h1><br /></h1><h1>几年的部队生涯结束了,我们一起入伍的又来到当年出发地相聚。<br /></h1>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的青春因为有过当兵的经历,而让我倍感珍贵!</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