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ed2308"><b> 请看下面拍摄于1970年1月份顺昌一中二连三排的毕业照:</b></font></h1><h1><font color="#ed2308"><b> 第一张是历史上的原照,毕业照第二排右五是张是旺时任顺昌一中革委会主任;右六是工宣队队长肖智凤;右三是黄洪春老师任我排班主任教语文;右一是汪旺森(音译)老师任一连三排班主任教我排政治;左二是陈永年时任顺昌一中革委会副主任;左一是黄海金老师任二连二排班主任教我排数学,其他三位好像都是工宣队,印象很浅。<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第二张是2017年同学聚会时用P图的方法,增加了当时因种种原因不在场的同学照片,用以弥补当年得遗憾。原来旧毕业照的同学为什么这么少呢?原因有几点:<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其一,在拍毕业照的前一天,张是旺就大会宣布了上山下乡同学们的名单,有一些被宣布名单的同学第二天就不来拍毕业照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其二,部队大院的子弟在临毕业前二个月就少年从军,投笔从戎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其三,有的同学随父母下放,或转学,或务农;<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其四,有的农家子弟过早地回乡务农,追随陈永贵大叔学大寨去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第三张是城关小学66届和67届的毕业照。</b></font></h1><div><br></div> <h1><font color="#ed2308"><b>(一)最后的午餐<br></b><b> 1970年1月的一天,班主任黄洪春说:你们现在初中毕业了,决定全体毕业生在食堂聚餐一次,交上钱和粮票。那天中午聚餐是吃粉干,我和陈登清、陈陶新、陈明文、肖仁荣、宗九龙等人一桌。那天陈丽玉没来,据说因为身体欠佳,向老师请假了。<br></b><b> 午饭吃完后等到两点钟,初中毕业班一共有六个班,当时班级的名称是:楼上三个班叫一连一排、一连二排和一连三排;楼下三个班叫二连一排、二连二排和二连三排。全部都集中在山脚下的大礼堂,张是旺(顺昌一中第一把手,革委会主任)在主席台上郑重地宣布了光荣地上山下乡毕业生名单,随着张是旺宣读名单渐入佳境,毕业生当中传来了一阵一阵呜呜的哭声,特别是隔壁班(二连一排)的池小红女同学哭声最忘情。<br></b><b> 所谓光荣地上山下乡,就说明你已经没有再升学读高中得机会了,如果是农业人口,那就直接回乡当农民,如果是非农业人口,那就等待着上山下乡插队落户。 女同学比较显性情,在场的好多女同学眼睛都红红的,眼眶里都充满着欲滴的泪水。有一个高级的女学生干部叫陈春妹也被宣布毕业了,光荣地上山下乡了,眼睛也是红红的。<br></b><b> 当时人们的心情主要有几种:一、依依不舍同窗之情和师生之情;二、相当多的同学即将成为1955年和1954年出生的童工级别的劳动者;三、正是长知识长身体的时候,还有渴求知识地愿望,不想过早结束学生时代。那些女同学看见男同学都很沉得住气,一个个显得像没事似的,于是就和班主任黄洪春共同评价男同学,赵秀华说:你们这些男人心肠真是很硬很硬哦……<br></b><b> 接下来就是上山下乡了,请继续关注我的续集(上帝的眼泪)</b></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b>(上帝的眼泪) <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当时我们学校有很多部队大院的军二代,他们在我们毕业的前两个月就特招入伍了,我们班上有周朝胜、岳锋、胡平、王玲莉、彭莉等五人,他们一夜之间就不见了人影。后来才听班主任说这几位同学都少年从军,应征入伍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我倒是对隔壁班的军二代肖雷厉同学的印象比较深,因为他是随着新兵大部队一起走的,那一天傍晚城关的很多单位都敲锣打鼓地将他们欢送到火车站,我们学校的师生也组成了一支欢送的队伍,肖同学从小有练过前软翻后软翻等童子功,而且打架也有一身好手段,今天穿上一身崭新的军装,胸前佩戴着大红花,再加上一套标准的行囊,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潇洒地登上了列车。看得我们这些同学直咽口水,真是好羡慕哦!只怪自己投胎的时候投错了户籍门牌,我们的政治觉悟也很高滴,怀揣着消灭三大差别,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只是一时半伙还来不了,要是能够像肖同学这样才是实实在在地。<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校领导为了能够顺利的做好这次毕业生的上山下乡工作,前期也做了很多事情。我们楼上班级有一位美女同学的妈妈是街道 主任,口才很好,能说会道。校领导和工宣队就到她家动员她妈妈到学校的大礼堂去作大会报告:坚决拥护毛主席的上山下乡指示,坚决支持女儿上山下乡的决心……<br></b></font><font color="#ed2308"><b>然后校领导又多次在大礼堂召开表决心大会,要求同学们积极的上台发言,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一颗红心一种准备,随时准备上山下乡干革命.……<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其实大部分同学还是希望能够留下来继续求学,但为了能够有很好的表现来感动老师和校领导,还是违心得积极地写决心书,积极上台发言,这到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还是早就被人摆好谱,被人设好局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若干天以后,就在聚餐吃粉干的那天下午的大礼堂,张是旺在宣布上山下乡名单时,那位街道主任女儿的美女同学第一批就光荣的榜上有名了。回到家里家人知道以后,爸爸妈妈相互之间还大吵了一架,当时才十四、十五岁的小孩,在家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要到农村去,自己能够照顾自己吗?自己还要挣工分挣口粮。总感觉到这场报告会是别人挖了一个坑,自己也帮助挖坑,然后自己再往里跳!<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上帝的眼泪)续<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我们是1968年9月 1日上顺昌一中的,经过三个学期的大革文化的命,1970年1月份就毕业了,历时一年零三个月的教育革命。我们服从安排,就要上山下乡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还有一位美女同学因为父母亲都受到了文化大革命的冲击,所以也不敢有再继续求学升高中的奢望,也和我们这批同学一起去上山下乡插队了,临行的头一天晚上,母女俩还抱头痛哭了一夜,第二天一个人含着眼泪冒着雨拎着行囊出发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1970年3月6日这一天,天上不停地下着雨,我们带着行囊,到顺昌一中操场集合,载我们上山插队的是二部卡车,车厢没有顶棚,我们只能撑着雨伞站着,后面还拖着两轮的挂车放行囊。<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操场上有欢送我们的同学(原来初中班的同学没有被宣布上山下乡的现在就升高中了),其他学生就没有到场。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我的目的地是郑坊公社俸窠大队后洋小队。一共八条汉子:我、刘刚、刘世贵、叶兴词、魏善彬、吴荣光、柯爱炎和谢爱兴。送我到目的地的有顺昌一中的王剑辉老师,一工宣队员,劳动局干部张学泉(音译),还有己经升高中的同学陈金桂。<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我同班的同学占健健、王爱强、董开顺、杨建华和其他班的同学们到峰嶺大队插队,郭玉莲也在车上送他们,该大队有两个小队安置同学们,一个是邓坊,一个是张地。<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我和峰嶺大队的同学半道就分开了,我们到郑坊后,汽车就不能往前开了,因为前面的路还没有修好。小队就有队长李开发带领一批队员来接我们,其中有一位是福州知青高依波,一个好人,很善良的人,我现在还常常想起他。经过了解这里已经有三位福州知青了,全是汉子,除高依波外,还有陈榕声和陈榕斌兄弟俩,加上我们就是11条汉子了。我们冒雨步行了十里山路,终于到了后洋小队,这里只有二十来户人家,人口100左右,住家分散五六个地方,房子依山而建,就象一层一层的梯田。没有公路,也没有拖拉机路,也没有电灯。<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中午在小队干部黄祯祥家里吃饭,我印象很深的是还吃了一种榛子(当地人叫甜珠)做的锅边糊。饭后,老师、工宣队员、劳动局干部和陈金桂同学就原路返回了,晚饭我们仍然是在队员(当时的农民叫生产队队员)家里吃派饭。入夜还是不停地下着雨,整个村庄在黑暗得笼罩中,我们点着像鬼火式的煤油灯,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一件什么重要的宝贝,总有一种欲哭无泪得感觉,躺在床上想起今天不停地下着雨,好像上帝在不停地流泪,为那些有求知欲的人流泪,为那些有理想的人流泪。<br></b></font><font color="#ed2308"><b> 请继续关注下集(一座破庙)</b></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1><h1><font color="#ed2308"><b> (一座破庙)<br></b></font></h1><h1><b><font color="#ed2308"> 根据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一头猪就是一座小型的有机化肥厂。当时我们大队就办了一个养猪场,地点就是一座破庙,人员从每一个小队摊派,当时我就被摊派到养猪场,具体工作是:凌晨0点就要开始做粉干(雨天就不能做了,因为粉干晒不干会坏掉),白天种地瓜,或者上山打柴,或者挑米糠等等杂活。那粉干是纯手工制作的叫上源粉干,也是当地的特产,我们知青回家时都要买上一些带回家。生产粉干时会产生大量的下脚料,这就是喂猪的好饲料。现在这种上源粉干失传了,再也吃不到当初的味道了。<br></font></b></h1><h1><b><font color="#ed2308">破庙的两边盖了三大栋猪舎,到了晚上场里的人都回家了,就剩我一个人在看庙。大人是不会对我说什么的,可能是害怕把我吓着,比我小一些的小孩就会偷偷对我说:我家大人都不让我来庙里玩哦……<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原来是这样的,当地的风俗是非正常死亡的人,尸体是不能进家门的,碧如跳河的啊,上吊的啊,喝农药的啊等等。在还没有办养猪场之前,那些尸体就是放在这个庙里收殓的。当一个人在寂寞的晚上想到这些 ,做噩梦那是常有的。有时候我也会做梦城关小学的班主任王明生老师给我们上课,还有顺昌一中的老师在教语文数学……<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王明生老师很善良,我们全班同学都很爱戴他,在那个时候,我们也会想到他的老爹王雪亭,是顺昌一中的校长。大革文化的命了,校长就成了头号的牛鬼蛇神,在顺昌城关大街上第一个被游街的就是他,头上戴着纸扎的高帽,胸前挂着牌子,双手敲打铜锣,游了一段路就要站在高凳子上先要示众一番,接着要唱一首由红卫兵小将编的歌曲(歌词极其侮辱人格),歌唱完了还有一段道白: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打倒王雪亭……<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当时我心里想,王明生老师人这么好,他的父亲应该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吧?接下来就是革命小将控诉王校长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罪行,无非就是追求升学率啊,鼓励学生好好读书,争取考大学之类。按照革命小将的说话:这是把青年一代培养成修正主义的苗子,是复辟资本主义……<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会不会觉得很荒唐啊?据说游街还是轻的,有些批斗会,弯腰要超过九十度以上,双手要向后伸直做飞机状,还有很多让人想不到的花样,总之,就是要把人整的生不如死。<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噩梦做多了,我也就想开了,那些什么鬼呀,什么阎王爷啊,要来找我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有句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如果能够早一点去投胎,让我这条烂命去漂上一漂,换个活法,也许会好一些。<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1971年双抢(抢收抢种)过后的一个晚上,寂寞的我正等待着一个新噩梦的来临,突然听到远处飘来一阵又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插队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啊,真是机会难得,好奇的我关上了庙门,一个人顺着锣鼓的声音寻去,在一大片的荒郊野地里,就我一个人象鬼影似的飘荡着,寻觅着,最后寻到了兴源大队的一个旧戏台。原来这里是兴源大队和峰岭大队正在进行联欢晚会。<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哇塞!峰岭大队的演员太熟悉了 ,原来是我们同一届插队在峰岭大队的同学,有隔壁班(二连二排)的吴玉鹏,有楼上班的林玉英和江登翰,还有从洋口插队到坑口小队的小应,(后来他参军了,复员后安排在饮食服务公司)。在破庙里呆久了,噩梦也做多了,还在被动地等待着阎王爷来个早死早超生的我,这时看到曾经的美女同学在戏台上打扮如此靓丽,舞姿如此优美,音乐如此动听,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当轮到兴源大队表演时,那清一色的农家子弟,因为没有时间和条件进行专门的训练,而我们那些女同学原先就是顺昌一中文艺队的,台下兴源大队的队员自己都在评论,峰岭大队的人也漂亮,舞也漂亮,歌也漂亮,穿也漂亮。也有持反对意见的,他们都是靠知青啊,你让他们当地人来试一试,肯定不如我们哦。<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当节目全部演完以后,我走出了旧戏台,这时我发觉,糟糕!我找不到回庙的路了。我只好逮着一个比我个头矮的小农民,这时他的家人很快就围上来说:为什么?什么事?<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我说:大叔,我是俸窠大队那个破庙养猪场的,我找不着路回不去了,请你帮我指点一下哦。<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又是在空荡荡的荒郊野外,我一个人在微弱的月光下,仍然像鬼影般的寻觅着,飘荡着,终于摸回到庙里,当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我在这庙里除了有鬼啊,有神啊,还有阎王爷之类的,我应该还有一颗火种,那就是一种美好,那就是一种希望,熬着熬着,将来可能会有幸福的那一天吧?<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我住在破庙期间,还认识一户吴姓人家,他的老爹是个裁缝,身材矮小,每天一睁开眼,就在缝纫机上忙碌着,他老妈个头很高大,他家的孩子都随他老妈,全部是帅哥的形象。他家老二和我年龄相仿,和我很聊得来,在郑坊中学读完初中后 ,就到元坑中学读高中,大约是1973年插队兴源大队(在我看表演节目后的两年),又过了若干年,知青点的知青们都跳出农门了,只留下他一个钉子户,跳出农门的女朋友也和他吹了。<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他也有和我当年一样的想法:早死早超生。不同的是,我是被动的,这位帅哥可是主动的哦。就在某一天,他在上源小队,身上绑着炸药和雷管,去追求他的梦想了,当人们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个现场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我想:他的梦想应该是很简单的,用早点去投胎来摆脱自己的痛苦,实现自己的梦想:其一,家里要有一点关系,不至于成为知青点的钉子户,心中的女神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另寻新欢;其二,有一个公平的高考制度,有一个合理的竞争机制,愿有求知欲望的人能够继续对理想的追求。<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他的老妈也受不了这样重大的打击,本来对这个儿子是抱很大希望的,因为当时他是家里学历最高的文化人。最后这位慈祥善良吃苦耐劳的母亲,又是抹了脖子,又是割了手腕,就这样悲惨的离开了人世,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寻找她那苦命的儿子了!<br></font></b><b><font color="#ed2308">请继续关注我的下集</font></b></h1><h3><br></h3> <h1><font color="#ed2308"><b>(随笔)<br></b><b> 一段时间以来,让我最开心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拥有了开心同学群(顺昌一中69届2连3排),这要感谢群主陈丽玉给我们创造了一个美好的开始,感谢片长张惠钦和群里每一位同学的努力。<br></b><b> 为了让这一份美好的记忆能够挽留,让激动的瞬间能够永恒,我还是简单地码上几个字吧。<br></b><b> 在福州48周年同学相聚会上,周飞同学的发言,道出了我们的心声:多少年来都在思念,都在遗憾,也许这一辈子都见不到曾经的同学了……<br></b><b> 李风琴在会场上激动的泪流满面,詹建建的诗朗诵,令我们的心情,我们的会场,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br></b><b>我们的相聚会如此的成功,那是因为我们遇上了这个人世间最优秀的同学。在我们聚会前后,王爱强、雷石养、高恩和、胡敬文、陈金存、秋风、张惠钦、董开顺等同学都热情地款待了同学们,肖仁荣经常为同学们提供自家公司生产的酒水。宗九龙也代表远程的王玲利,胡萍等在即将离开顺昌时款待了同学们。<br></b><b> 关于聚会的费用问题,我们很多同学都表现出舍小家为大家的精神,詹建建,程瑞娟,许杨梅等同学多缴了赞助费。黄家全,周飞,胡敬文等同学也都要多缴赞助费,被群主拦住,他们一再表示,如果费用不够他们负责保底全部买单。<br></b><b> 聚会期间,在福州的陈坤平、胡敬文、张金龙、郭玉莲等同学也尽其所能,随叫随到,默默无闻,毫无怨言地做奉献。陈坤平同学全程陪同远道而来的同学们,直至将最后一位同学送上返程的列车。<br></b><b> 王爱强、张淑华、程瑞娟、董开顺……等等同学也为此次聚会做了大量工作。我们有十几位同学还远赴龙岩上杭,去看望我们曾经的班主任耄耋之年的黄洪春老师……<br></b><b>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起了詹建建同学的诗朗诵:<br></b><b>四十八年前/我们认识在闽北的小城——顺昌/四十八年后/我们欢聚在福建的省会——榕城/在这阳春三月充满生机的日子/在这青草与水同色的时刻/相聚是因为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同学 ……<br></b><b> (随笔二)<br></b><b> 这次榕城同学欢聚一堂还有许许多多使人动容的事例,如远道而来的同学:胡萍来自河北石家庄;李风琴来自湖北武汉;王玲琍来自湖南岳阳;宗九龙来自大上海。<br></b><b> 以胡萍为例,从石家庄到福州路程是二千多公里,返程时乘K46次列车到北京要乘车三十多个小时,再经北京转车到石家庄。<br></b><b> 就在前几天我还看到了曾经的同学谢连惠,他夫妻俩起早贪夜地种菜卖菜,岁月的皱纹已经过早地爬上了他们的脸庞,因为每个月领到政府的养老金是100元,所以种菜卖菜是必须地。我给他说了榕城同学聚会的事情,问他如果有叫你会去不?他答:会去的会去的。他的联系方法及其简单,家里只有一部固定电话,也没有使用手机。<br></b><b>看到他的背影,我仿佛看到象高恩和同学那种纯扑,厚道,勤奋,具有当年贫下中农的优秀品质……<br></b><b> 无论是从政还是经商/无论是草根还是弱势群体/无论是远隔万水千山还是近在咫尺/为那中断了48年的同学情/当他向你走来时/那是捧着一颗滚烫的心/当他向你走来时/还有一身尘土/当他你走来时/还有旅途的疲惫加上生活的艰辛……<br></b><b> 即使有的同学因公离境了,也还惦记着同学聚会事宜,黄家全同学还特意将小车加满油,以供接送来往同学使用。当公事办妥后,并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参加同学的座谈会。<br></b><b> 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还是以詹建建的现代诗作为结尾:<br></b><b> 有一份心事缓缓升腾/有一种感觉逐渐产生/四十八年后的同学聚会/推开一首诗的门 /你依然是青春的姿态/痴守一份不变的情感/却握不住渐瘦的流年/无数次的苦苦等待/终于体会/君在那里/我在这里的无奈/终于知道/华夏大/山水相隔的遥远/终于读懂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相思……</b></font></h1><div><br></div> <h1><font color="#ed2308"><b> (批斗)<br></b><b> 同学们还记得当年在初中的时候吗?有一个场景我一直忘不掉,那就是所谓的批斗牛鬼蛇神。<br></b><b> 那是1968年底,我们刚刚上一中不久,有一天上午 ,还是在山脚下的礼堂,高年级的同学 刚刚开完了一场批斗会。我下课了也闲逛到这里,就看见有一伙学生围着一个批斗对象——冯玉珊老师。当时冯老师在学生(应该称他们为革命小将)的命令下, 必须对着毛主席像低头请罪,在学生中有一位穿着军装的高我们几届的学生 ,对冯老师大施淫威。当冯老师在低头时,他就用膝盖猛击冯老师的臀部,老师整个人就像箭一般的往前跌倒,头部猛撞在木制的讲台一侧,跌倒在地以后,该同学又命令道:站起来!<br></b><b> 前面几次冯老师还能勉强站起来,后面几次就是这位打手同学把他拽起来,当冯老师站起来以后,他面对着冯老师,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成V状,猛戳冯老师的下颌软组织,戳累了以后再叫冯老师向毛主席低头请罪——再用膝盖猛击老师的臀部——老师的头部再次向讲台一侧撞去,如此周而复始有十数次。<br></b><b> 这位同学应该是一位出色的打手专业户,大打出手的他都感觉到很累了,老师也被打惨了,当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种邪恶的微笑时,陈永年老师(当时是顺昌一中革委会副主任)来了,把冯老师带走了。<br></b><b> 我很好奇:冯老师犯啥滔天大罪啊?要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当时每个排的班主任都有一份学校用蜡纸刻印的(牛鬼蛇神罪行录),我仔细看了以后,原来冯老师有两大主要罪状:<br></b><b> 冯玉珊老师的第一大罪状是,他为了鼓励学生努力学习,提高成绩,竟然在班上挂出两副字幅:“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一人不读书,不如一头猪”。特别是第二条字幅,上纲上线,可就要他的命哦。<br></b><b> 他的第二大罪状是,在学生时代曾经参加过三民主义青年团,就这两大罪状,在那个莫须有的年代,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啊!<br></b><b> 我们上顺昌一中时,学校已经解放了好一大批牛鬼蛇神,但是,还有很多领导和老师的牛鬼蛇神身份还没有得到解放,常常被揪出来批斗。碧如:校长王雪亭、副校长刘柏贞、老师有:冯玉珊、吴荣章、冯琰、邱长虹、陈宏谋、萨照远(音译)、张兴林等等。还有郑有权跳桥自杀了,要不然她也跑不了。(应该还有一些老师我记不住得了)<br></b><b> 在当时的大环境下,那次礼堂的事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只有一个打手施展淫威,经常有斗批打时,是有很多打手轮番上阵的,那种惨状叫人看的脊梁骨都会冒冷汗哦!<br></b><b> 当时广大的革命师生受到文化大革命理论的洗礼,把自己的学校说成是:庙小妖气大,牛鬼蛇神多……<br></b><b> 1970年初,我在上山下乡插队的时候,听说冯琰老师又招了一劫,当时有一场运动叫一打三反,看来把冯琰老师留在学校折腾了几年的斗批打还是不过瘾,现在又来了一个新花样,当年在县政府下坡的三岔路边上,即现在的金源大酒店门口位置,搭建了一个木质结构的批斗台。先是进行了一场对冯琰老师的批斗大会,然后再由公检法军事管制小组宣布:对冯琰老师执行逮捕,罪名是现行反革命。他们做得这一出,到底是为了完成指标呢,还是为了赶时髦啊,不得而知?过了若干年,听说冯琰老师又回到顺昌一中教书了。<br></b><b> 教英文的萨照远老师,他拖家带口,拖儿带小,插队在郑坊公坊上坊大队苏源小队,一个很偏僻的自然村,后来他又出来当英文教师,具体是在顺昌一中还是在顺昌二中?我就搞不清楚啦。<br></b><b> 到了七十年代末,我还是看到在城关镇当头头的王雪亭校长,还不到六十岁的他,已经是老态龙钟,说话办事思维等等已经像杨长熙老师那样,比正常人要慢一拍了。<br></b><b> 八十年代初的一个下午,大约一两点钟,我走到了猪仔坪,就看到了一大帮送葬的队伍,我大吃一惊,原来是吴荣章老师病逝了,我记得他还没有多少岁呀?他太太由两位女性搀扶着,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场面,后面有很多他的现任学生送行,场面还是很宏大的。我也听到旁边有人议论:<br></b><b> “吴老师是一个好人”<br></b><b> “他教书很不错哦”<br></b><b> “主要是文化革命的时候被他的学生打坏了”<br></b><b> “这么年轻真可惜呀……”<br></b><b> 我那天也不知咋滴,想起文革时期吴老师以及其他老师被斗批打得惨状,我的眼眶也充满着泪水,只好偷偷的转到角落里……<br></b><b> 到了八十年代,我还看到过冯玉珊老师几次,据说他后来的工作和退休的单位是:县教师进修学校。<br></b><b> 对于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迫害的人们,我总是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愿他们每一天都平平安安,愿历史的悲剧不再重演。</b></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b>神奇的情缘<br></b><b> ——读周朝胜同学(参军)一文有感<br></b><b> 怀念——从顺昌开始,怀念——从一中开始。每当你乘坐列车经过鹰厦铁路线的顺昌县境内时,都会早早地守候在玻璃窗前,贪婪地欣赏着洋口的红色旅游到富屯溪两岸的绮丽风光;在顺昌站的停靠站台,那是用心灵去抚摸当年从军的集合处和登车点。<br></b><b>对面宝塔山上的(革命烈士陵园)曾留下我们红色的誓言,这边贮木场的木头垛子延伸到富金湖上的木排,曾留下我们多少跳水和游泳的欢乐,顺昌一中的礼堂、教室、操场和铁路桥曾留下我们求学,挖防空洞,学农劳动和忠字舞的身影。<br></b><b> 原铁YY师师部大院围墙里面,曾留下无数的思念,无数的牵挂……<br></b><b> 接着见证神奇的时刻来到了:你那耳鬓厮磨的爱情故事,俩人认识后得知,原来嫂夫人也是顺昌驻军在元坑的红二代,少年从军的娇子,第二故乡的元素更使得爱情锦上添花。<br></b><b> 接着神奇还在继续,你的儿媳与顺昌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原来亲家翁在上山下乡的大潮中,也曾在这神奇的地方顺昌县元坑公社谟武大队修理地球……<br></b><b> 我很自然的想起席慕容的诗: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br></b><b> 如果这样算起来,五百年会够吗?应该不止五百年哦,至少是五千年前就有一个约定?<br></b><b> 神奇,来自宝山齐天大圣的庇护?还是合掌岩万佛窟的保佑?<br></b><b> 周同学,受你(参军)大作的感动,深感顺昌的神奇,温馨家庭的神奇,使我浮想联翩,我多么希望能有一首赞美诗啊!无奈语言贫乏,思路狭窄,与你商榷,这样行不?</b></font></h1><div><br></div> <h1><b><font color="#ed2308"> (美丽的抛物线)</font></b></h1><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本想赞美一下我排一对金童玉女的爱情,苦于找不到高大上的素材,正巧阁下不打自招地道出了一段缠绵悱恻……</b></h1><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为这一夙愿,只好逮着阁下做替罪羊,如有不够高大上之处,请阁下和同学们雅正。</b></h1><h1><font color="#ed2308"><b>青梅竹马<br></b><b>两小无猜<br></b><b>手牵手上学<br></b><b>幼稚园同班<br></b><b>小学同班<br></b><b>中学同班<br></b><b>好似还同桌<br></b><b>当剧情发展到最高潮<br></b><b>--抛书包<br></b><b>那一抛<br></b><b>是一道美丽的抛物线<br></b><b>是一道色彩斑斓的虹<br></b><b>抛出了二连三排的最高水平<br></b><b>分明是童年的绣球<br></b><b>一份美好<br></b><b>一份回忆<br></b><b>一份青涩<br></b><b>一份纯真<br></b><b>一份可遇不可求的尘缘<br></b><b>我羡慕<br></b><b>我妒忌<br></b><b>我渴望<br></b><b>我沮丧<br></b><b>为什么?<br></b><b>我平淡无奇的人生<br></b><b>没有浓墨重彩记忆</b></font></h1><div><br></div> <h1><font color="#ed2308"><b>默默地祝福(搞笑版)<br></b><b>——瞅见一小学美女同学片断<br></b><b>曾经在顺昌火车站见到你<br></b><b>你那潇洒的制服<br></b><b>你那潇洒的英姿<br></b><b>多么想给你一声问候<br></b><b>瞅瞅我这猥琐的下岗工<br></b><b>别……<br></b><b>还是默默地祝福<br></b><b>默默地离开<br></b><b>3.12福州的金鸡山<br></b><b>你们高中同学兴高采烈地<br></b><b>欢聚拍照<br></b><b>那是高中啊<br></b><b>水平高出我一大截哦<br></b><b>曾想去问候的冲动<br></b><b>别……<br></b><b>还是默默地祝福<br></b><b>默默地离开<br></b><b>你们还相约傍晚再聚联欢<br></b><b>而我午饭一吃完<br></b><b>就要滚回老家去<br></b><b>在这50年一聚的时刻<br></b><b>不能扫了你的兴致<br></b><b>别……<br></b><b>还是默默地祝福<br></b><b>默默地离开<br></b><b>受到城小67届同学的委托<br></b><b>用微信多次发出邀请<br></b><b>期待着<br></b><b>继续期待着<br></b><b>仿佛又见到了3.12的金鸡山<br></b><b>在蒙蒙的细雨下<br></b><b>那满地的花瓣<br></b><b>伴着那泥泞<br></b><b>那不是花瓣啊<br></b><b>分明是我那脆弱的小心脏哦<br></b><b>还是默默地祝福<br></b><b>默默地祈祷<br></b><b>最后:<br></b><b>也要祝福我们的每一位同学<br></b><b>身体健康<br></b><b>幸福吉祥<br></b><b>万事如意</b></font></h1><div><br></div> <h1><b><font color="#ed2308">(随想*抒怀)<br></font></b><h1><font color="#ed2308"><b>——感谢詹建建及全体同学<br></b><b>感谢阁下点评<br></b><b>感谢阁下过誉<br></b><b>岁月沧桑<br></b><b>生活苦涩<br></b><b>把我坠入了二百五的境界<br></b><b>徘徊,彷徨<br></b><b>苦闷,绝望<br></b><b>黑暗中探索<br></b><b>阁下的大作<br></b><b>好似一缕曙光<br></b><b>哦,我还有一丝呼吸<br></b><b>哦,我还有一条烂命<br></b><b>看到了二连三排<br></b><b>那金童玉女<br></b><b>那佳偶天成<br></b><b>童年的绣球<br></b><b>心动的抛物线<br></b><b>在我的梦里<br></b><b>那是一道--<br></b><b>色彩斑斓的虹<br></b><b>四十八年的相思<br></b><b>四十八年的重逢<br></b><b>美好的追忆<br></b><b>青涩的纯真<br></b><b>我这苟延残喘的烂命<br></b><b>带来了新的曙光<br></b><b>新的呼吸<br></b><b>啊……<br></b><b>活着,真好<br></b><b>活着,加油</b></font></h1></h1><div><br></div> <h1><font color="#ed2308"><b> 【行军拉练】<br></b><b> 学生时代,顺昌一中还搞了一次行军拉练,那是在1969年年底,行军的路线是一大清早,我们从顺昌一中出发,经东门大桥——省林业公程公司安装队左侧小路——一个十字路口,路边有一个很特殊的坟墓,一个木牌上写着(山东谷元仁),(即现在新的顺昌县医院左侧)——一个大田垅(现在的7号公路)——上坡往余墩方向的公路——经过余墩村——肥追垅——埂头村——到里面还有一个什么村(可能是大坪村),我们吃了一餐咸肉粥。饭后返回——白龙泉哼龙岭小路——到家结束。<br></b><b> 大家还记得么?丽玉排在我后面,赵秀华还背着一床很大很厚的被子,印象很深哦!那一天许杨眉好像没有参加,高恩和那时候也已经离校了。<br></b><b>下面发一些余墩上坡的盘山公路照片。<br></b><b> 上余墩行军拉练时,张是旺在队伍前面发口令,队伍后面一个老师在记口令,在余墩公路的上坡时,有人传下来口令,一连三排跑步到前面。汪老师就带着他们排的同学们在上坡的公路上一溜溜的小跑,跑得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好不容易的跑到队伍前面时,张是旺说我没有传这个口令啊,是下面的同学们传错了,汪老师和一连三排的同学们一个个发啰嗦:你们这些人乱传口令,害我们都累得半死……<br></b><b> 队伍后面记口令的老师后来和张是旺核对口令,发现口令少了很多,口令变味了很多,让一连三排的全体师生受苦了很多!<br></b><b> 公路的坡上完了,右边是白龙泉哼龙岭的小路出口,左边有一条小路通梅子窠,我们班曾经在这个山脚下砍过竹子。当时我们班是疏菜种得最好的,还承担了顺昌一中各班级的菜苗免费供给,种了许多的四季豆和长豆,当豆类长藤蔓的时候,我们班级就要去砍竹子,下面几张图片就是我们砍竹子的地方。<br></b><b> 当年我们走到埂头村时,路边堆着很多木头,很多村民坐在木头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热闹,其中有两个美女(不是当地人,应该是知青或者下放干部家人)交头接耳地说:这些学生好像是许杨梅的同学哦……<br></b><b>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到里面有一个村庄,可能是叫大坪村,学校食堂的黄仕春老师和一干人提前在那里煮好很多的咸肉粥,我们就地吃了一餐咸肉粥,稍微休息了一下,整个队伍就返回了。哦!还有事情忘记说了:<br></b><b> 我们还没有行军拉练之前,学校的老师和寄宿生先进行过一次行军拉练演习,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他们从井龙转到三十六窠,还要背上棉被以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实弹打靶,老师当中是黄海金老师成绩最好。大家都称赞黄老师不愧是教数学的。算得很准。学生当中就是雷石养的打靶成绩最好,据他说他在家里有跟大人们去打猎的经历。<br></b><b> 事后黄洪春老师对我们说:梁声华老师行军时就排在他后面,连续摔了好几跤,可见那山路不好走,行军很艰难。我们的行军拉练,学校在一个星期之前就通知我们了,要我们准备好打包棉被的绳子,到时要背上棉被,带上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碧如中午用餐的用具)。在行军回来的路上,张是旺用手拍拍施章明薄薄的行军背包,(可能就只有几件衣服),然后又指着女同学赵秀华说:你们男同学应该要向这位女同学学习,你看她背着这么大床的棉被,货真价实啊!<br></b><b> 因为赵同学是寄宿生,她那床棉被又大又重,一般在家里住的同学都会选小一些的棉被,所以,赵同学就显得特别显眼。下面的图片就是余墩——城关的公路,当时张是旺说话的所在。<br></b><b>所不同的是,当年可是黄泥土的公路哦,现在改造成了水泥硬化公路了。<br></b><b> 我们行军拉练去的时候是走公路走大路,傍晚返回时是走小路,从白龙泉哼龙岭小路下台阶时,能看到了顺昌城关的一个小角落,其他班有不熟悉的同学看了很惊讶就说:诶!是哪里呀?<br></b><b> 庄斤斤就和几个同学一起哄骗人:你们看到的这个是南平啊!<br></b><b> 不明真象的同学就兴奋地说:哇噻!我们就到南平了,太激动了,太兴奋了……<br></b><b> 我前面写道:我们行军拉练的队伍经过了一个十字路口,旁边有一个很特殊的坟墓,就是在路边上一个小土堆,再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道(山东谷元仁),该坟墓的主人其实是一位老革命,顺昌县林业系统的第一把手,按当时的说法叫做林业系统的头号走资派,文革运动不久他就因病去世了,所以他的埋葬方式是极其简单的。正巧的是他的公子就在我们楼上的班上求学,是我们的同届同学,叫啥名字我也忘了,那天行军拉练他好像也有参加。<br></b><b>谷公子是实验(东方红)小学的毕业生,应该有很多同学会认得他,名字好象是叫 :谷建明<br></b><b>……</b></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b> 下面这五张照片是:我们十几位同学受全排同学的委托,远赴龙岩市上杭县,去看望我们的班主任耄耋之年的黄洪春老师。<br></b><b> 黄老师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从顺昌一中调回老家上杭二中任教直至退休。</b></font></h1> <h3>阁下:</h3><h1>您还没有养成阅读后点赞的习惯吧?希望在阅读后顺便点赞,以示鼓励!坚持是一种信仰,专注是一种态度!</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