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上天之风雪那玛峰(二)

我心狂野

<h3>  回到成都有种回到人间的感脚,在三天的休整和等待中,大吃大喝是主旋律。第二次尝试所需的大部分能量,就靠这几天补充了。↓</h3> <h3>  骑着共享单车大街小巷乱窜,安逸得很。↓</h3> <h3>  千穿万穿🐎屁不穿,拜访叶子同学母校。↓</h3> <h3> 在成都,一分钟有90秒,这是个能让时光慢下来的城市。↓</h3> <h3>  最后一天,为再次进山我和夏尔巴户外运动公司的小L进行了沟通。他知道我们仍想再尝试一次,为第二次冲击顶峰,他首次报了个6200元,第二次居然报出了个5288。就这个5288让我彻底失望了,能在登山这样一个严谨的事情上报出如此铜锈斑斑的数字,客户能相信你的注意力在服务和安全上?年青人,你想的是发发,我想的是拜拜。</h3><h3> 尽管最终他反复承诺可以半价带我们再冲一次,但我在心里已完全否定了这家公司及其协作。双方议定免费跟他们的五一团队进山,然后我们取车走人。</h3><h3> 当晚我拨通了山峰户外的领队徐老幺的电话,我从朋友圈中知道他五一有个团队上那玛峰,正好时间衔接得上。</h3><h3> 老幺在电话中问我上次为何没上去。</h3><h3> “ 山上下雪了。"</h3><h3> “ 我们登的是雪山,下雪正常啊。"</h3><h3> “ 是不是雪大了,道路不好走吧?"</h3><h3> " 雪大了,派几个协作在前面趟路,把雪踩实了,客户不就好走了? "</h3><h3> “ 还有一个原因,🐎没吃的,装备运不上去。 "</h3><h3> “ 下雪确实马没吃的,但我们收的客户的钱包含了装备运输费啊,马匹上不去,我就得雇人把客户的装备背上去啊。"</h3><h3> “ 人背上去啊?那不是得很多钱?"</h3><h3> 老幺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 兄弟啊,做生意哪有稳赚不赔的,如果我对你的承诺是冲顶前全程不负重,那就是雇个直升飞机我也得把你的装备运上去啊。"</h3><h3> 大家都看明白高下了吧,富有浓郁小农色彩的作坊式协作公司,在职业团队面前就是被碾压过后的渣渣。</h3><h3> 徐老幺的报价比夏尔巴贵,但这次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h3> <h3>  4月30日我们再次从成都出发,经石棉县草科乡再次踏上进山的路程,天晴得象解放区的天。↓</h3> <h3>  再次途经巴望海。↓</h3> <h3>  本来预报的今天有雨,却晴空万里。</h3> <h3>  老K返汉了,我和志远带着他的遗志再战天涯。</h3> <h3>  终于走完巴望海,来到上车处。协作小L居然问我是否选择坐车进子梅村,如坐车得承担车费。去你妹的是否坐车,在成都承诺免费坐车进山,你现在来这一手,吃相太难看了吧?想想他在路上找自己这次带的客户一人加收20元中餐费,我觉得这家公司没去抢已算是对得起社会了。↓</h3> <h3>  一到下子梅村,我们一句废话也懒得多说,扔下钱就开着车到上子梅村与老幺会合了。图左红衣者就是传说中的山峰户外掌门人徐老幺。↓</h3> <h3>  吃晚饭时所有协作都在一旁端茶倒水盛饭打汤,只做服务,绝不上桌。</h3> <h3>  晚饭后召开上山前的准备会议,我第一次见全了此次的队友,原以为凭自己一周前登过一次的经历,应该可以主宰几分钟话语权,但看到满屋的始祖鸟在飞,已是心生不妙。果然,前面的南宫奶奶在和人讨论雀儿山的登顶感受,右侧的老郑在谈论着哈巴雪山的攀爬经验,左侧的老林在述说狼塔C+Ⅴ的经历。如此种种开挂的人生,简直都象有主角的光环一路加持。我一阵头晕,差点高反,感觉连插嘴的机会都木有,怯生生地往后挪了挪,看到了虎视眈眈的农夫和高山客,从身法上一眼就看出两位年青人是练家子。这里虽然没网络,但我的智商还是在线的,理智告诉我恋战是毫无意义的。我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那里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位沉默的美女,哈哈,终于找着一位有共同语言的了,就在我正准备把凳子挪向她时,老幺先过去了:</h3><h3> “ 水晶雪,听说去年登慕土塔格搞得很急啊?"</h3><h3> “ 嗨,别提了,假期不够,只有飞过去,跳过适应性训练,直接从C1干到顶了。"</h3><h3> ...............</h3><h3> 卧槽,徐老幺,你这个团是不是叫 “ 气死狂野不偿命登山团 " ?就一个入门级的山峰,你招这么多大神来做什么?</h3><h3> 后来,这几位大神在登山过程中向我讲解了" 杀鸡 " 和 “ 牛刀 "之间的必然性 : 今年还没有高海拔攀爬经历,需要出来拉伸一下,以保持状态。</h3><h3> 我大致明白那个意思,十块钱的麻将你打过了,你就不会觉得五块钱的麻将很大就是这个道理。</h3><h3> 盆友们,你们能理解一只野鸭子冲进天鹅群里的感受吗?</h3> <h3>  左一山人林大哥,重装穿过狼塔、珠峰东坡,与水晶雪一同登过雀儿山。右一来自云南的郑大哥,登过哈巴。全队唯一一个需要经常“ 吸氧 "的队员,这事我们以后再说。猜猜他的手在兜里掏什么。↓</h3> <h3>  南宫羽荪,来自云南,登过哈巴雪山、雀儿山,全球首位天天叫嚣自己年纪大的女性,协作们给她取个外号" 南宫奶奶 " 。↓</h3> <h3>  五一是旺季,上子梅村二哥家一下涌进了几十个年青学生模样的游客,他们是来徒步的。床位突然紧张起来,最后我只有和三个马帮在客厅打地铺。奉劝大家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尝试,他们一个打鼾,一个磨牙,一个说梦话,一晚上没消停,我基本没睡着。↓</h3> <h3>  天晴时,在上子梅村是可以看到那玛峰的,幸运的话两天后我们应该能站在它的顶上,好远啊。↓</h3> <h3>  一周之内第三次来到老贡嘎寺,与上次相比,天气好坏是不是差别很大?看见主峰没?↓</h3> <h3>  主峰这下看清了吧?还记得我们的行进线路吗?下到河谷,逆流而上,翻越到图中左侧乱石的尽头,抵达冰川。↓</h3> <h3>  走累了,把汗晒干。↓</h3> <h3>  难得的合影↓</h3> <h3> 马匹驮着我们的装备以王之蔑视的态度,轻快地从我们面前踱过。↓</h3> <h3> 剩下来的路程其实很简单,就是对着贡嘎主峰一路向上行进。↓</h3> <h3>  准备再次翻越乱石岗。↓</h3> <h3> 南宫奶奶迈着小鹿腿在过小木桥↓</h3> <h3>  高山协作孙强队长↓</h3> <h3>  回望老贡嘎寺↓</h3> <h3>  终于翻上乱石岗↓</h3> <h3> 继续朝着贡嘎主峰方向前进↓</h3> <h3>  这里是上次夏尔巴公司设立的大本营所在地(3900),但徐老幺把他的大本营设在了4300,因此我们大约还有四个乱石崖要翻越。↓</h3> <h3>  在历经无数翻越之后,我终于看到山谷深处冰川未端有些帐篷模样的东西。↓</h3> <h3> 大本营终于到了。今天的路程设置得很长,但明天到C1就轻松了,为后天冲顶节省了体力。↓</h3> <h3>  终于熬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歇会。裤子?.............唉............算了。↓</h3> <h3>  贡嘎主峰是不是快看吐了?↓</h3> <h3>  协作们在紧张帮客户搭建帐篷。还记得吗?夏尔巴户外运动公司的大本营是要客户一同搭建的,而在徐老幺这里,客户只负责冲顶,其他全由协作提供服务。↓</h3> <h3>  大本营设在贡嘎主峰山脚下↓</h3> <h3> 苏拉王平的川藏队大本营设在我们旁边↓</h3> <h3> 一切有可能消耗体力的事全由协作提供细心的服务: 每天早晚各两次,开水直接送到帐篷边。↓</h3> <h3>  川藏队的客户和行李正从大本营旁的山崖上自C1营地撤下来,他们比我们早两天,据说山上雪很大。好消息是他们16个客户14人冲顶成功。↓</h3> <h3>  晚饭前孙强队长在讲解技术要领和装备使用技巧。↓</h3> <h3>  王队和我的御用高山协作小牦牛↓</h3> <h3>  协作团队居然把凳子运到了大本营↓</h3> <h3>  山人林大哥不亏为胡建人,走哪都背着他的炉具和茶具,头可断,血可流,革命的大红袍必须天天有!↓</h3> <h3> 在贡嘎脚下喝一壶冰川水泡的茶是什么感脚?↓</h3> <h3> 来前侏罗纪的老大破例收了我们,这个广告一定得做哈。↓</h3> <h3>  晚餐是冒菜的搞法,腊肉、火腿肠、金针菇、松茸菌、青菜什么的一锅煨,吃得很香。↓</h3> <h3>  晚上睡得还行,早上起来搓搓眼角,这就算洗了脸。↓</h3> <h3>  志远很讲究,跑到冰川溶水边认真洗了把脸,其实我觉得不洗可以更有效地防范紫外线照射。登山的谁还要脸啊?↓</h3> <h3> 能把发电机运上大本营的只有徐老幺的团队。↓</h3> <h3>  协作在为我们煮早餐的鸡蛋。↓</h3> <h3> 农夫,全程重装,强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h3> <h3>  贡嘎旗云↓</h3> <h3>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离贡嘎主峰最近的一次。↓</h3> <h3>  徐老幺在与苏拉王平的川藏队领队交流山顶的路况。注意图左侧那位姐姐,请记住她的名字: 水晶雪。 国家一级运动员,慕士塔格无适应训练登顶者。↓</h3> <h3>  早餐来了,照例是手机先吃。↓</h3> <h3>  我们吃完了,协作们才会上桌。↓</h3> <h3>  千山暮雪,老马识途。↓</h3> <h3>  临出发前,郑大哥让我们等会,说他要再吸点氧,于是我们看着他抽完这根烟。老实讲,当时心里有点痒。在那抽一根是什么滋味啊?欲仙欲死?↓</h3> <h3>  出发,向C1营地攀登。↓</h3> <h3>  途中有幸碰到了传说中的贡嘎神牛。这是藏民放生的牦牛,已野化,生存在高海拔地区。↓</h3> <h3>  翻上第一段山崖,回望大本营。↓</h3> <h3> 高山客一路重装,令人汗颜↓</h3> <h3>  农夫也是全程重装,再汗颜一把,只当是洗脸了。↓</h3> <h3>  广东山友关大哥,51岁了,不说了,我再洗把脸。↓</h3> <h3> 高山协作小牦牛任何时侯都如履平地。↓</h3> <h3> 队伍行进得太快了,孙队严令大家休息,叮嘱大家服从命令,控制节奏,为冲顶保存好体力。夏尔巴,来看看什么叫专业。↓</h3> <h3>  一路审美疲劳,休息时开始背对贡嘎主峰了。↓</h3> <h3>  与我们的领队徐老幺亲切合影↓</h3> <h3>  传说中的贡嘎黑白双煞↓</h3> <h3>  拍风景的人成了别人的风景↓</h3> <h3>  回望来路↓</h3> <h3>  翻越最后一段山崖。↓</h3> <h3> 天地任我行↓</h3> <h3>  吼吼,终于到了C1营地。↓</h3> <h3> C1营地设在刚到雪线的一大块平地上,海拔4900左右。此次大本营以上只设了这一个营地,因此它既是我们的C1,也是我们的突击营地,我们将从这里冲击顶峰。</h3> <h3>  营地尚在雪中搭建,队友们在一旁山坡上补钙。↓</h3> <h3>  协作们在为我们紧张搭建着帐篷。↓</h3> <h3> 最后冲顶的装备也运了上来。↓</h3> <h3> 帐篷搭起,C1营地瞬间有了生气。↓</h3> <h3>  紫外线太强烈,雪地也很耀眼,我们躲在帐篷里歇一会。↓</h3> <h3> 趁这功夫把睡袋拿出来晒晒。↓</h3> <h3> 老幺挨个帐篷在巡视,发现睡觉的一律哄起来。为了明天的冲顶,睡早了容易高反。在这里,专业和科学精神,被服务贯穿于每一个细节。↓</h3> <h3> 把高山靴也晒晒,明天可全指望它了。↓</h3> <h3>  南宫奶奶总有使不完的劲,全程都处于满血状态,她热心地帮着大厨在理菜。↓</h3> <h3>  坐在炉灶旁,仰望神山,冰清玉洁,我不禁陷入沉思: 今晚有米饭吃吗?↓</h3> <h3>  农夫眼中的C1↓</h3> <h3>  说左上角那个人酷的友尽。↓</h3> <h3>  躺在冰冷的地垫上,听志远和南宫奶奶叨滇红加参片的滋味。求你们了,我只想吃碗米饭。↓</h3> <h3>  几天没刮胡子,是不是很憔悴?↓</h3> <h3>  越过山丘,却发现有人等候。↓</h3> <h3>  我的大神级队友们。↓</h3> <h3> 所谓伊人,在山一方。↓</h3> <h3> 晚餐是面片汤,真后悔没带自热米饭上来,我吃面食总吃不饱。↓</h3> <h3>  状态有点不好,面片没吃多少,没什么胃口。头有些疼,第一次躺在高海拔冰雪上睡觉,一晚上都没睡着。半夜听到隔壁帐篷居然有人打鼾,让人羡慕得更加心烦意乱。我知道我得睡着,这样才有体力冲顶,但就是无法入眠。↓</h3> <h3> 不是我装,《美篇》每篇只让发一百张图,所以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