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h3><h3> 一九七一年五月三日,我们四十多人,来十二连报到,(农场中学、九连和本连应届毕业生)。晚上在大食堂开会,还有农工排,各班、排长等。按名单把我们分到了各排、各班,我分到四排,排长馮明星。 班长吴广学。</h3><h3> 第二天,《五四青年节》,连队正在春播。种玉米,不用机械播,人工种(刨埯抓把粪)。六个人一组,一人刨埯,一人点籽,两人挑水浇水,两人拎着土篮子撒粪埋土。全连队好几百人在一起干活,好大的场面。</h3><h3> 在农工排干了两年。种地,铲地,割地。砖窑脱过坯,酒房烧过酒。</h3><h3> 一九 七三年春,我分到拖拉机19号车,车长张德荣,助手曲景志,学员李植,佟福元和我。一九七四年春,分到尤特车,车长腾继富,助手孙善义。一九七九年四月,我调到管局农业技术学校,离开了连队。</h3><h3> </h3> <h3> 在农工排干了两年,农工宿舍也住了两年。南,北两个大通炕,能住四、五十人。我们刚分来的十几个人住在北炕,挨着大门口。每个人的宽度也就是60公分,褥子铺开,与两旁都相互压着。 </h3><h3> 知青们虽然比我们没大多少,总感觉他们都是大人,我们就像小孩一样,很少和他们接触。知青都是有文化的人,城里来的,见识广,懂得也多,说话唠嗑和我们也不在一个层次。时间长了后,才能与本班排的知青聊几句。我们班有个上海知青叫王解良,戴着眼镜,说着上海话,有时讲的话也听不明白。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那时,每天吃完晚饭,除了开会,回到宿舍,我们就坐在炕上玩扑克。没事时也听知青们闲聊。袁和兄是个很活跃的人,记得他说过:(兵团的班长,不是一般的班长)。宿舍里很多知青也都说过这句话。不知是在调侃谁。慢慢地和一些知青熟悉了。赖群,李铭昶,哈市的小李子(不记得名字了)都是象棋高手,我经常去看他们下棋。宿舍里很多人都有绰号。在一起住了两年,也叫不出多少知青的名字。当时听说有个知青是朱德元帅的外孙子,也不知道是谁。</h3><h3> 我是一九七三年春到机务排,机务排里的男知青名字全记得,(女知青多数都不记得)。</h3> <h3>机务排大多数人</h3> <h3>女:钱巧珍,王淑苹,王淑珍,阮杏文,马淑英。</h3><h3>张德荣,许万财,张仁金,佟福元,馮建福,景喜才,柳方慧,陈群祥,李植,李漫,刘风岭,王金城,黄继刚,徐守武,李远福,刘长见,于德华,石玉文,高路易,沈庆余,王玉山,徐健元,王子立,王连华,刘占财,腾继富,李国才,张井森,魏少军,杨师傅,姜善启,王化斌,张化品,任春慧,李相友,刘玉友,黄家合,姚克早,刘俊,姚定忠,孙善义,路继华,曲景志等</h3><h3> 名单是王子立提供,又加上几人。还是不全,有没到场的,有记不清名字的。</h3> <h3>锅盔山游玩</h3> <h3>十二连参加农场首届共青团员大会留影</h3> <h3> 孙善义、王怀英、王风琴和柳方慧是本地的,其它都是知青。王玉昆(团支书)、高秋来、水新义、成国良、路凌文、李淑琴。面孔都熟悉,想不起叫什么名字。</h3> <h3>王义甫医生 照片王孟龙发</h3> <h3> 王医生医术好,对病人态度更好。1978年12月我大女儿出生时有些难产,王医生从晚上就在家里观察。十点多其他人都回家了,我让王医生也回去休息,他也不走。十二点了,我才把他劝回去,走时还告诉我有事赶紧去叫他。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王医生就来了。检查后跟我説:打催产针吧。我大女儿顺利出生。1981年5月我二女儿出生也是王医生给接生。我当时已调走,请了7天假。我走后,王医生叫他家属来帮助、照顾我媳妇。我们很感激王医生一家人。来我家照顾我媳妇的还有,王留成母亲、佟福元母亲、姜九成家属、腾师傅家属、邻居王大娘。还有孙善义媳妇、郑启凡媳妇、姜桂月媳妇等很多人。我们一家人也很感谢她们。 </h3> <h3>王孟龙,王医生的大公子</h3> <h3>王孟龙的儿子,。王医生的孙子</h3><h3> 小伙子已三十岁了,看似十七、八,真帅气! </h3><h3> 照片 孟龙转发</h3> <h3>候凤珍医生</h3> <h3> 侯医生性格温柔,态度和蔼。1979年我调走时,我媳妇在烧水。(卫生所前)当时水房里的水泵坏了,从别处拉水,再用水桶向大锅炉里加水。她一个人先把水桶装满,拎着水桶上四个台阶,才能把水加进锅炉里,很费劲。候医生看到后,主动帮忙,每次水拉回来,都去帮助把水加进锅炉里。</h3> <h3>姜久成夫妇与姜久兰</h3><h3>照片是姜久兰发的</h3> <h3><br></h3><h3> 我和姜久成师傅(后来叫姜叔),熟悉是我开尤特车以后。姜叔在食堂工作,经常做夜班饭,晚上吃饭人少,一起聊天,很投缘。后来,我的被、褥都是姜婶给洗做。姜桂月是姜叔的大儿子,和我同岁。我们相处的如同兄弟一样。我结婚时,父母在19连给我操办,姜叔还去给掌勺。我大女儿出生后,媳妇经常抱着孩子到姜叔家里玩,如同回娘家似的。我到农技校两年后就开汽车了,1993年开轿车(伏尔加),1996年春节前,姜叔准备给他老儿子办喜事,打电话给我,(公用电话),让我开车回去给接亲。我答应了,也跟领导说好了。可办喜事的头一天晚上,双鸭山地区下起了大雪,公路上轿车走不了。我早上起来,就去打电话,告诉姜叔,回不去了啦。我也很着急,答应的事没办成。在管局那些年,姜叔也来我家几次。2001年底我大女儿结婚,姜叔、魏大爷、郑启凡、姚金秀他们都来了。几十年我们一直有联系。春节前我打电话拜年时,说到《难忘十二连》群里的人。姜叔还提到徐建元师傅,说徐师傅在回城搬家时,还送给姜叔很多日常生活用品。他也很惦记徐建元师傅的。</h3> <h3>魏长财,(做豆腐师傅)</h3> <h3> 我在农工排时,和魏师傅的大女儿魏少兰在一个班,相处的很好,也常去她家里玩。见到魏师傅就叫魏大爷。水房和豆腐房在一起。我调走时,我媳妇烧水,需要起早把锅炉里压的火捅着。住宿舍的要打开水,洗脸水,机车也要加热水。锅炉里的火着起来以后,还要回家看孩子,两头忙。有时孩子醒了,就得抱着孩子去烧水。魏大爷看到很心痛,就把水房钥匙拿去,每天早上,他把锅炉的火捅着,把水烧开。我媳妇在家吃完饭,抱着孩子再去水房。有时候,魏大爷还叫她去豆腐房吃豆腐脑。虽然,我已不在十二连了,魏大爷还是那么热心地照顾我媳妇,我们怎能忘记他老人家呢!</h3> <h3> 胡杰柱指导员,(胡金财、胡金芳的父亲)非常正直、热心的老指导员。1979年他在十三连当指导员,每天上下班都来回走。我媳妇烧水,十二连两个水泵都坏了。连队让我媳妇牵着马车到十三连去拉水。当时是冬天,拉水的地方有陡坡路很滑,不好走。胡指导员碰到过,到十二连找到宋立高副连长跟他说;你让一个女同志牵马车去拉水,出了事你负得了责任吗。宋连长才安排木工姜广银去拉水。后来,是姜广银师傅把这事告诉了我媳妇。1980年胡指导员就调回十二连当指导员。1980年秋十二连有四、五个超生二胎的,其中就有我媳妇。农场计划生育办来人,告诉连队,要停止这几个人的工作,让这几个人去医院打掉二胎。胡指导员找到这几个孕妇,告诉她们去蔬菜班干活。每个人在预产期前一个月就在家里呆着。算是给你们停止工作,对计生办也有个交代。在胡指导员的安排下,这几个孕妇都没有停止工作,主要是帮助我们保住了老二。我们这几家人,永远都不会忘记,胡指导员的大恩情。</h3> <h3><font color="#010101"> 刘风岭:机务付连长。我在农工排干了两年后,去找刘付连长,哪时,他还不认识我,我和他说:自己想到机务排工作。刘付问了一些情况,就答应了。开春后,就把我分到拖拉机19号车当学徒,张德荣师傅是车长。哪时候所有学徒工们,干活都很认真,不怕脏,不怕累,机车从地里回来,学员们就赶紧去擦车、搞保养。第二年,尤特车学员,景喜才去上工农兵大学。我又去找刘付连长,跟他说:自己想去开尤特车,刘付说:看看在说吧。景喜才走后,刘付告诉我,去找腾师傅,我让你去开尤特车了。我非常感谢刘付连长的帮助。这也是我能改变人生命运的起点。</font></h3> <h3>腾继富师傅</h3> <h3><font color="#010101">尤特兹车,车长腾继富,陆续有孙善义、陆凌文、徐建元、景喜才,我是74年到这台车的。后来腾师傅把驾驶室改大,主机喷银白色,驾驶室红色,飞常漂亮。可惜没有照片留下。</font></h3> <h3> 1974年去尤特车学徒,车长腾继富师傅,孙善义是助驾。两位师傅对我都很好,也很认真教我技术。保养发电机,起动机都让我动手拆、装。车出点小故障,我都能处理好,那几年,我学到了很多修理机车的要领。给我后来开汽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h3><h3> 我干活麻利,也很认真。无论谁出车回来,我都会去把车擦干净,驾驶室内收拾利索。有几年,要求机车搞(四净,五不漏,六封闭),每台车的学员们都必须把车清理干净。</h3><h3> 孙师傅在生活上也很关心我们。过年叫我们(机务排部分知青)去他家里吃饭。</h3><h3> 那些年的冬天,夜班,车往地里送粪,每班规定拉几车,完成任务就下班。一般情况上半夜就能完成任务了。没有车库,车就停在背风的地方,不能让车水箱冻了。每隔一个小时把车起动着火,水温高了再熄火。不敢睡觉,还没地方休息,(宿舍里的人都在睡觉),我就开车到处跑。有一次,我开车跑到南面公路上,看到路边有一根木头很长。是林场拉木材车掉下来的。我开车又跑回连队,找了两根钢丝绳,把那根木头拉到木工组门口。第二天,我和腾师傅说了,腾师傅说;可以,是好事,热车的时候你就去看看吧。那两年冬天,我给连队捡回来不少木材。后来木工组把木头锯成木板,给农具场做了一圈木围栏。有一次夜班,我拉煤回来看到大岗沟里有一根木头,4米长松木。吃完夜班饭,我和姜叔就去把木头拉到姜叔家的柴火垛旁,又用柴火盖上了。第二天早上失主顺着拖拉的痕迹,就找到了,要了回去。</h3> <h3>陈群祥(三哥)</h3> <h3> 1973年3月,我分到机务排,也搬到机务排男宿舍。跟陈群祥挨着住。陈兄:哈市知青,性格豪爽,为人耿直,爱说爱笑,喜欢唱几句。他和张化品、张海峰开另一台胶轮车。后来回哈市了。在一起几年里,陈兄对我,无论是工作和生活上都有很多的帮助。 机务排里的男知青,每一个人的面容还都记忆犹新。也记得在宿舍里住的位置,南炕,李植,任春慧,高路易,刘小田,王金城,徐建元,王化斌,刘守泰,尤日升,王子立。北炕,王玉清(小老虎)于德华,李漫,刘俊,佟福元,景喜才,柳方慧,陈群祥,张海峰</h3><h3> 机务排宿舍里住了二十几人,上白班、夜班的都有,大家都能相互照顾,很和谐。知青们家里寄来的食物也都分给大伙吃,印像最深是<span style="line-height: 1.8;">任春慧(黑枣</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和李植家里给邮来的(肉松、鱼松和小咸菜,酸甜蒜苔),特别好吃😁。</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机务排也经常在宿舍里开会。夜晚闲着没事时,有说笑话的,有讲故事的,很热闹。在宿舍里跟知青们一起,我还学会了玩桥牌和四国军棋。</span></h3><h3> </h3><h3> </h3> <h3>房广义</h3> <h3> 佟福元和我一起到机务排,又一起分到拖拉机19号车。我们相处的非常好,常去他家玩。1975年,农场汽车队向十二连要一名汽车学员,佟福元被连队派去了。佟叔和佟婶对我也很好。我媳妇生孩子帮了好多忙。我们没有忘记他们。</h3><h3> 景喜才,我俩是十九连(砖厂)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一起分到十二连。景喜才很会说,也很闯荡,跟谁都能聊得来。他比我早一年到机务排,后来又开尤特车。他上学走后我才去开尤特车。</h3><h3> 房广义,九连学习毕业生。是和我一起分到十二连来的,都分到农工四排,又在一起住。能聊的来,慢慢地关系处的很好。1973年他调回四连(父母在那里)。1974年他应增入伍,沈阳军区装甲旅,1977年9月他在部队出事故被砸瘫痪,治疗后转去疗养院。1983年部队把他送回家来,我去看他。都很难过,在家住了几个月,部队又把他接回疗养院。</h3> <h3>王留城</h3> <h3> 王留城,十二连人,比我大两岁,在科研班工作。我到十二连后结识的第一个朋友,常领我去他家里玩。王兄1973年调农场水利科。后来他们科室招人,王兄叫我去和他在一起。我跟王兄说:我在连队开胶轮车挺好,我二弟在水利队,还上过高中,把他调去吧。王兄的帮助改变了我二弟的一生。王兄后来调去河北。大伯,大妈对我都很好。我媳妇生小孩时也没少帮忙。</h3><h3> 王兄的爱人和我是同届同学。同学聚会他们也回来了,我们也见了面,都很高兴。</h3> <h3>沈庆余,刘俊,卜邦友,张井森,包龙金,郑启凡,姚金秀,张玉文,郭东山这些人常在一起玩扑克赌烟卷,叫(归楞)。后来就开始打麻将了。</h3> <h3>袁和与郑启凡</h3><h3>照片是袁和兄发的</h3> <h3>2019年3月2~4日</h3> <h3> 郑启凡比我大两岁,本连队职工子弟,我们是一起参加工作的。他一直在农工排,也干过瓦工。我们是在玩的过程中熟悉的。相处得很好,有时玩到半夜,散伙时他就把我拉到他家里,炒几个鸡蛋,弄点黄瓜、大葱也能喝几口。我结婚后,连队分给我房子,他帮我收拾屋子出了很多力。缺东西他就回家去拿来给我用了。那时人们都诚实,不计较,也用不着说那些客气话。在我大女儿出生时期,郑启凡媳妇没少帮忙。她有两个孩子,伺候产妇很有经验。我搬家走郑启凡也跟去了,帮我收拾东西,安顿新家。启凡的老丈人家在集贤县、升昌镇,离我家只有二十多里路,他去老丈人家就转到管局来我这里玩。</h3><h3> 姚金秀 机务姚克早师傅的儿子。比我小几岁,相处的很好,对他就像对小弟弟一样。 2002年金秀儿子结婚,我们开车回十二连参加了婚礼。同时也去看望几位关系很好的老人。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回十二连了。</h3> <h3>姚金秀 姚克早之子</h3> <h3>杨睿荪</h3> <h3>车德厚</h3> <p> 杨睿荪,北京人,1963年到黑龙江罗北县,后组建兵团,十一团,军川农场,1975年调来十二连。(爱人姓崔,哥哥在农场场部)</p><p> 来连后当车工、家和车德厚是门挨门。我常去车德厚家里玩。杨睿荪来后,我们就常聚在一起聊天喝酒,听他讲:他过去的事和外面的新鲜事。那时,我还没有抽过戴过滤嘴香烟。我每次去,他都拿(中华)过滤嘴烟,不知他有多少中华烟,在他那里抽中华烟至少有半年的时间。他在农垦十一团的朋友来了几位,有个叫马京林的,小北京知青,在这住了很长时间。马京林很会说,也能讲故事,给我们讲草原巴特尔。那些日子杨睿荪家就是我们的小俱乐部,非常热闹。杨有照相机,相纸,显影粉,定影粉。在他家我们照了很多相片。我搬到管局后,杨睿荪和他妻子去过一次。杨睿荪后来调到农场中学负责教学,家也搬过去了。我去过,也是见过的最后一面。后来听说回北京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祝福他们生活愉快,幸福安度晚年!</p><p> 张世华:小北京知青,也常去杨睿荪家玩。他当时在商店工作。</p> <h3>车德厚、牛(XX)、柳方慧</h3><h3>马京林、杨睿荪。</h3> <h3>车德厚、杨睿荪、柳方慧</h3> <h3>张世华,</h3> <h3> 车德厚,本连队人,我们是同年参加工作,他一直在农工排。我俩熟悉后,常去他家里玩。车德厚给我讲过,他家在文革中所受到迫害。说他父母是特务,还去大脑袋山放信号弹,父亲被关押,母亲被迫害至死。最后也没给个说法,就把父亲给放出来。爷俩生活很困难,车德厚上班后条件才有所好转。<span style="line-height: 1.8;">1978年他调走离开了十二连。</span></h3><h3><br></h3><h3><br></h3><h3> 在十二连工作了八年,常开车去团部,帮人办过很多事。那时年轻,也不懒,给个人家拉东西,我都会主动帮助装卸。大家对我也很好。但也有人讨厌我。我性子急,不顺心时爱吵吵。跟别人发过脾气,吵过架,还有一次用轮胎扳手把人打伤。过后想想也后悔,嗨!秉性难改,四十多岁时,还拿刀把人捅伤。人啊,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时候。</h3><h3><br></h3><h3><br></h3><h3> 在连队八年里,先后结交了十几个朋友。由于工作和其它原因多数都调走了,1979年4月份, 我也离开了十二连。那时通讯条件差,有的还写信问候,有的就失去了联系。</h3><h3> 人在一起生活、工作,相处时间长了,能聊的来,有事相互都能帮忙,就是朋友。无论你在哪里,都会有很多这样的朋友。</h3><h3> 多数朋友不会是永久的,即便分开了,也要感谢你!曾经与我一路同行的日子。</h3><h3> <span style="line-height: 1.8;">四十多年前在十二连相处的朋友,还有联系的有王留成、姜久成、姜贵月、郑启凡、姚金秀等。 </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感谢这些关心、帮助过我的人,无论相距多远,时间多久,我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span></h3><h3> </h3> <h3><br></h3><h3> 现在的十二连已没有四十年前哪么热闹了。体制改革后,人员逐渐外出,基本上看不到多少年轻人。学校也撤掉了,小孩上学都到场部学校,有的家庭搬到场部去陪小孩上学。土地出租,有钱就可买很多土地。形成了一些小型家庭农场,他们也更换了新型农机具。</h3><h3> 姜叔、姜桂月、魏大爷、郑启凡他们还都留在十二连。祝愿所有留守在十二连的人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生活一天更比一天更好!</h3><h3> 在连队的八年,是我走上社会,迈入人生旅途的第一步。有了新朋友,结婚成家,两个女儿也在这里出生。虽离别近四十年,仍对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和牵挂!《难忘十二连》!!!</h3><h3><br></h3> <h3>年轻时的我</h3> <h3> 2007年 54岁上树掉下来摔成高位截瘫。</h3> <h3>魏长财与儿孙们</h3> <h3>以下照片是武光剑发的</h3><h3>我收录了熟悉的人</h3> <h3>王怀英 69岁</h3> <h3>候风珍 81岁</h3> <h3>张化品 77岁</h3> <h3>李相友 81岁</h3> <h3>李远福 68岁</h3> <h3>李奎荣 83岁</h3> <h3>孙永烈 83岁</h3> <h3>张学德 89岁</h3> <h3>吴广学</h3> <h3>姜久成 、吴祖堂</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