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风景画

睡莲悠梦

<h3>总有一个地方,在你内心深处,让你惦记,令你神往,那就是,生你养你的故乡。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生动形象,有儿时的伙伴追逐玩耍,有绿油油的秧苗菜地青翠盛长,缠绕屋角的青苔和藤蔓,有前屋后院的成群鸡鸭,有母亲呼唤伢子的回音荡漾,看炊烟袅袅旋半空,观蜂蝶飞舞绕林间,这一切,只有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才有感受,这种对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的自然的深深依恋,就如同想念母亲的怀抱那般温暖,日月如梭,时间默然流逝,可不管你在何处,都会描绘着故乡的轮廓,把它储存在时间的荒野,隔山阻水也能凭记忆抵达这美丽的山水田园。</h3> <h3>林野田间,不知名野花随意绽放</h3> <h3>红砖白瓦绿翠叠落,朴实的乡村朴素的人</h3><h3><br /></h3> <h3>夕阳下,乡村开始安静下来,被落日余晖掩映得更加美丽,亭台院落都有风景,时光停下来吧,让我慢慢走,细细看</h3><h3><br /></h3> <h3>家有忠犬</h3> <h3>唯一养过的黄狗,看见我们回来就开心摇尾巴,后来被小偷毒死啦。</h3> <h3>老家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果木树。</h3> <h3>我老家的果树以前不多,爷爷辈的留下的就家门口的枇杷树。每每到成熟的季节,家里的姑姑伯伯表兄弟姐妹都会回老家,聚集在我们这枇杷树下,热热闹闹,采摘枇杷,陪爷爷打打麻将,奶奶在厨房坐着美味饭菜,妈妈是典型农村妇女,泡茶招呼着妯娌姑子。这一切随着爷爷奶奶相继过世,亲戚间聚会就没这么频繁了。</h3> <h3>我总是记得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晚上在枇杷树下纳凉,摇着蒲扇扇蚊子,听着爷爷奶奶讲故事,特别是鬼故事,吓得我进去屋里都不敢。</h3> <h3>以前的老屋还没翻新,外墙磁砖也是新农村建设试点才贴上的。</h3> <h3>组诗一&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 &nbsp;</h3><h3> 枇杷&nbsp;&nbsp;</h3><h3>&nbsp; 老屋门前&nbsp;&nbsp; 很大一棵枇杷树&nbsp; &nbsp;&nbsp;&nbsp;&nbsp;</h3><h3>年轮印迹清晰&nbsp; 绕树心近三十载&nbsp;&nbsp;&nbsp;&nbsp;</h3><h3>主干笔直&nbsp;&nbsp; 漫天分支 &nbsp;&nbsp;&nbsp;&nbsp;</h3><h3>如坚实大伞&nbsp; 遮阳&nbsp; 避雨 &nbsp;&nbsp;&nbsp;&nbsp;</h3><h3>椭圆绿叶下&nbsp;&nbsp;&nbsp;</h3><h3>纳凉的老人们拿着老蒲扇&nbsp; 和着微风一起摇曳&nbsp;&nbsp;</h3><h3>&nbsp; 我和弟弟的童年</h3><h3>就是在爷爷奶奶的蒲扇和鬼故事中</h3><h3>悄然长大</h3><h3>那该是一幅可以想象的其乐融融的画面</h3><h3>枇杷果实青涩时&nbsp; 夹杂着我们儿时热切的观望&nbsp; &nbsp;</h3><h3>&nbsp;&nbsp; 似乎想要用眼神作催熟剂&nbsp; 以蜕下枇杷圆润的青色&nbsp;&nbsp;</h3><h3>&nbsp; 终于等到五月 一串串玲珑剔透的枇杷熟了&nbsp; &nbsp;</h3><h3>&nbsp;&nbsp; 金黄的果实在阳光下欢快招手&nbsp;&nbsp;&nbsp;</h3><h3> 偶有鸟儿在树顶上轻啄&nbsp;&nbsp;&nbsp;</h3><h3>馋嘴原来不只是小孩的专利&nbsp;&nbsp;&nbsp;&nbsp;</h3><h3>酸甜的味道渗入心田&nbsp;&nbsp;&nbsp; 滋润了整个初夏&nbsp;&nbsp;&nbsp;</h3><h3> 温煦的季节 吃着自己摘的果实</h3><h3>回忆儿时</h3><h3>我们的孩子</h3><h3>当你注视这一切</h3><h3>眼中充满新奇</h3><h3>这干枯掉落的枝干划过你手</h3><h3>这被鸟啄落的枇杷无心掉到你头顶</h3><h3>当树上毛毛虫在肆无忌惮爬行</h3><h3>孩子,你的短暂疼痛</h3><h3>伴随哼哼哈哈的轻声抽噎</h3><h3>就是乡村最好乐曲</h3> <h3>这次我们回老家摘枇杷,才发现树长得好高好大,根本没办法把那些金黄的枇杷全部采摘完。</h3> <h3>爷孙俩</h3> <h3>低处摘得枇杷,乐不思蜀</h3> <h3>红枣是我喜欢的,写过很多文字,记得有一篇还见诸报端,同学无意看到告诉我才知道刊登了。</h3> <h3>牛牛带着小伙伴摘枣。就如我的童年。</h3> <h3><br /></h3><h3>睡莲:)刊登于赣西都市报</h3><h3>2012-9-18 9:41</h3><h3>红枣树</h3><h3><br /></h3><h3>红枣补脾补血,很多人都说。看着满街卖着的大大小小品种不一的红枣,我就想到了乡下老家的枣树。于是这周末驱车回了趟老家,带着三岁的儿子,向枣树进攻了。</h3><h3><br /></h3><h3>家门口的那棵枣树,估计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了。我们孩童时就有爬树摘枣和抓知了的记忆,到如今,我们结婚生子,小孩也到了好奇调皮的年纪,就让他去体验一下我们童年的印迹吧,看他会不会有童年时的我和小伙伴们毛猴般的敏捷身手。</h3><h3><br /></h3><h3>今年因为春季雨水的原因,花没收好,枣树结的果实甚少。往年满树玛瑙般密密麻麻的枣缀在树上,今年却是零零散散垂在枝桠上。即便这样,乡下的小孩对青枣仍是情有独钟。我们到达时,有几个小孩在门口的外围墙上,拿着木棍,或扔着石块,对着枣树跃跃欲试。新鲜的红枣点缀在绿色的叶茎中,好看更诱人。我让儿子爬树摘,他不敢。我说看我的,就爬上了直径小点的那棵树。虽然只是站在最低的树枝上,我的脚有点瑟瑟发抖。拿着长钩把远端的分支钩过来,几颗饱满暗红的枣在我面前,伸手可及。摘下一颗,我顾不得洗,手掌擦两下就放进了嘴里。很甜,感觉比街上卖的大枣多了一些水分和津液,更多了一种天然的气息。我摇晃一下树枝,有些被烈日晒得干枯了的红枣就哗啦啦往下掉。树下的邻居小孩和儿子一起眼巴巴的仰头看着,我摘了几颗半红的枣扔下去,他们一窝蜂散开去捡起,往衣角一擦瞬间就没了痕迹。红枣树长得很高,枝很分散,顶端的根本够不着。家里有个古老的木扶梯被搬了出来,靠在树主干上,估摸扶梯的年龄比树还大,木头已经斑白发朽,看似很不坚固的样子,老公迟疑着不敢上去。还是我来吧,今天算是狠狠的巾帼了一回。我在扶梯的轻微摇晃中爬到了树的中段,怕扶梯滑动,下面根脚由老公和爸妈几个人顶住。他们还一个劲的说着小心小心,儿子用稚嫩的声音喊着:"妈妈,你小心点,摔下来我会救你的。"我忍俊不禁,却又有些得意的倚在树上,想起自己小时候爬树的风光。</h3><h3><br /></h3><h3>那时的我,和男孩子没什么两样。光着脚丫,爬树根本不用梯子,抱着树干三两下就窜到了顶,吓得妈妈和奶奶都要哭出来了。或拿个网兜罩知了,或使劲摇晃枣树,让那些青溜溜的枣全掉下来,给我的伙伴们分享。为此也没少挨打。这些被折断的枣树枝,曾一度成为父母打我的道具。而若干日子过去,它们又伸出嫩芽,又茁壮成长,枝桠变得更加的坚实茂盛,让成年后体重倍增的我还能安稳的倚靠,这样一棵生命力旺盛的枣树,经历着大自然的洗礼,远离娇嫩和脆弱,不需要施肥,也不打杀虫剂,更不浇水剪枝,几十年轮回,它并不埋怨我们疏于打理它,仍年复一年冒着嫩绿的新芽,开着小巧洁白的花,结着让我们垂涎欲滴的果实。这样一棵朴实的枣树,我深深的爱着它,眷恋着它,更感谢着它的陪伴,让我的童年不孤单,让我的童年色彩斑斓。</h3><h3><br /></h3><h3>红枣熟了,它们在绿叶间迎风飞舞,它们在等着我的采摘,我站在枝端,心情摇曳,忽然间,不忍心摘了。</h3><h3><br /></h3> <h3>组诗二</h3><h3>青枣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端午节 又一次回老家 </h3><h3>发现自己惦着的 有太多童年的牵挂 </h3><h3>走过石板梯 越过厚厚的青苔 </h3><h3>发现土墙脚根横向伸出一棵稚嫩的枣树 </h3><h3>叶片是那种新生的嫩绿 柔软但也结实 </h3><h3>紧依偎着三指大的树干 </h3><h3>细看 还缀着几颗小青枣 </h3><h3>旁边有两棵陈年的枣树交互笼罩 </h3><h3>是枣核滑落到檐下泥土里 </h3><h3>生根发芽 才孕育出的小生命吧 </h3><h3>或许 再过几年 小枣树就会很茁壮 </h3><h3>一如我们的成长 </h3> <h3>这么小的柚子,长大可不是这样哟</h3> <h3>  </h3><h3>组诗</h3><h3>药柚</h3><h3>老家门前还有一棵药釉树 在村里很少有 </h3><h3>果实很大个 垂弯了枝头 也拉长了我们欣喜的手 </h3><h3>摘下剥开来吃 一丝丝的肉渗着甘苦入口 </h3><h3>竟然也沁人心脾 </h3><h3>药釉的外表其实和普通的釉子没多大区别 </h3><h3>只是它的皮可以做药材使用 止咳效果很好 </h3><h3>奶奶经常把药釉厚厚的皮晒干 </h3><h3>于是家里也多了一种自制的釉皮做零食 </h3><h3>也算是后来萍城的特产——花果中的一种吧</h3> <h3><br /></h3><h3>这是上周拍的青涩的果实,门口的麻梨树。</h3><h3><br /></h3><h3>家里只有一棵梨树,不到它挂满果实的季节,我很少注意它。因为干枯的树干靠在老屋外围的墙干上,实在容易让人忽略。</h3><h3>今年的初春,我经过树下,忽然发现它居然开满了花,是成簇成簇的白色,满树都是,雪白得耀眼,我的心一下激动了起来。这棵陪伴我们成长的梨树,我居然忘记它的花可以开得这么美丽!一阵风吹过来,一股淡淡的自然的香气,随着偶尔飘落下来的小花瓣,在我心中瞬间成了一幅画。这还只是一棵,要是那些梨园,不更有&quot;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quot;的壮丽景观吗?当你徜徉在一片白色的花海中,你一定以为这是冬天,这是一片冬雪堆砌的山水画,因为它的白真的可与雪媲美。</h3><h3>我印象中还没有一种果树的花是这样花团锦簇,洁白似雪的。它们把树干树枝全部掩住了,你一眼望去,就只有花瓣。又或许还有几片冒出来的绿叶子,我忘记是否有绿色夹在其中,因为当时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梨花上。若是有,一定会有人笑话我,观察得一点也不仔细。还是一直长在乡间生在乡间的人呢,连这么一种土麻里的树,你都不知道它的花色,它的花期,它的成长。</h3><h3>等我今日去,花早就谢了。也就两个星期的时间,我不知道是自然谢的还是被最近长时期的雨打落的。问妈妈,她说早就没有了花,仿佛一夜之间没有的。呵呵,乡间静谧的黑夜真的很奇妙,居然可以一夜间开出满树的梨花,又在某一夜之后让你睡醒起来遍寻不着。我甚至想在下个轮回的季节,在树边装上路灯,在你知它要凋谢的夜晚,守上一整夜,看整团整簇梨花飘洒坠落的景象!该是像极了大雪纷飞的洒脱吧!</h3><h3>花谢了,然后就是新出的绿叶,还有很多丁点的小果实缀在叶子中间,椭圆形的,青绿青绿的,也绵绵密密的挨着长。我知道,满树的花预示着丰收,预示着会有同样满树的果实。</h3><h3>我是最记得我家这棵麻梨树的果实。略黄带绿的皮,很粗糙,全然不像市面上卖相很好的雪梨或是其他品种的梨。</h3><h3>它结的麻梨很大个,甚至有些疙瘩,味道也好涩,年少时我们是特别馋的,不待它熟透,就爬上去摘一个下来,用手擦两下就咬,结果感觉嘴皮都扯一团,麻麻的,却仍旧不甘心的继续吃上几口。垂到路上的低处的那些果实,更是过路放学伙伴的口粮。他们捡个石头一砸,梨就掉了下去,还是青青的小个头就会被别人馋掉。往往能等到全部成熟留到最后上桌的,没几个了。所以奶奶和妈妈蒸的梨子汤,成了稀有品,也是我们印象中最深刻的美味佳肴。相比于现在到处可见的冰糖雪梨汤,我们的麻梨蒸片糖那才是最甜最好吃的。片糖的棕黄色和梨子的麻黄色被熬成一种黏黏糊糊的果酱色,梨子全然没有了涩味,嫩嫩的,一点也不脆,含在嘴里就会化的那种绵绵的甜,特别好吃。现在去南昌汤粉店点上一碗冰糖雪梨汤,都是冰镇的,没有雪梨的纯白,嚼起来还兹咕兹咕响,吃了两口,我就更想念我们老家的土麻梨了。</h3><h3>收获它的秋天,怎么还没到呀!</h3><h3><br /></h3> <h3>组诗三</h3><h3>梨 </h3><h3><br /></h3><h3>老屋门口的麻梨树是我们最不眼馋的 </h3><h3>往往悬着满满一树梨 到了季节也没人去摘下来偷吃 </h3><h3>不知道是不是都像我一样 因为曾经偷偷尝试过而不敢再吃 </h3><h3>麻梨很涩 就算熟透 生吃也能让人的舌头麻麻的纠结 </h3><h3>酸甜苦辣都会有人喜欢 </h3><h3>可惟独 涩觉 味蕾却敏感得受不了 </h3><h3>奶奶习惯把麻梨皮去掉 切成块放点糖蒸熟来吃 </h3><h3>说可以清热下火 </h3><h3>我们喝着甜甜的麻梨汤 </h3><h3>却怎么也想不通之前的涩味跑哪去了 </h3><h3><br /></h3> <h3>组诗</h3><h3>桔子 </h3><h3>老家最多的还是桔子树 </h3><h3>后山和屋旁的果园里大多是桔子树 </h3><h3>小孩的嗅觉大概很灵吧 </h3><h3>闻到酸涩味就知道青皮桔没熟 </h3><h3>所以大人也不担心小孩会馋嘴偷摘 </h3><h3>到了秋天 就要用大箩筐去盛装 </h3><h3>可以放在干枯的稻草间保存几个月 </h3><h3>那样味道还很鲜美 </h3><h3>或许桔子残存的酸味也可以在稻草里挥发掉 </h3><h3>因为每到过年 我们吃到的都是很甜的桔子</h3> <h3>组诗</h3><h3>板栗&nbsp;</h3><h3>街上到处有板栗叫卖的时候 </h3><h3>就想起家里后园的板栗树 </h3><h3>小时候爸爸买了好多树苗&nbsp;</h3><h3>种在屋后的果园 </h3><h3>我和弟弟曾好奇的颠着脚丫跟着 </h3><h3>挖坑 栽种 覆土踩紧 </h3><h3>隔年 就有一棵树上挂着两个绿色的刺壳 浑圆如球 </h3><h3>弟弟好动 一伸手 被板栗外壳的嫩刺扎哭 </h3><h3>妈妈把弟弟的手指含在口里 甚是心疼 </h3><h3>告诉我们 板栗的肉藏在刺里 </h3><h3>到了季节 壳自然就会胀开 </h3><h3>里面有成熟的板栗 只要小心剥开壳 </h3><h3>就有嫩黄的板栗肉 很甜 很脆 </h3><h3>板栗烧肉 煲汤 都特别粉嫩美味</h3><h3><br /></h3> <h3>爸爸喜欢种树,造福子孙后代的事。后院今年又栽种了几棵树,过几年一定也会很茁壮。</h3> <h3>拾阶而上,空气中都是果木树的清香</h3> <h3>邻居劳作</h3> <h3>庙宇朝拜</h3> <h3>陪侄子和羊宝漫步山间小路,乐趣无穷</h3> <h3>乡间的空气没有那么燥热,乡间的绿色能把夏天火红的阳光给收敛很多,乡间的风有丝丝清凉,吹过来硬是让亮堂的太阳不再那么毒热。我在快隐去的夕阳下,在宽阔的乡间球场,带着孩子奔跑,踢球,徜徉。我喜欢呆在乡下,远离城市钢筋水泥高楼大厦,远离长时间空调密匝紧闭的房间,在乡间的小路上自由畅快的呼吸。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牛吼,宝贝很敏锐的停下他奔跑的脚步,妈妈,是牛哞哞的叫。带他到邻舍的牛圈,几头牛半躺在里面,似乎是吃饱了慵懒的样子,看见我们也只是用眼神扫描了一下,继续悠闲的嚼几下嘴或是哞哞的回应两声,就算是对待热情高涨的我的孩子到来的欢迎了。儿子总是在找伙伴,见牛没搭理他,就去找邻居的孩子玩。那些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我都不认识。我只知道定是我曾经年幼时的小伙伴们的儿子女儿。看到一个头差不多的,问他爸妈是谁,他说他爸是和尚,我楞了下,和尚?哦,是外号吧!我小时候的伙伴有两个叫和尚的,一个检乃和尚,一个华尔和尚。仔细看看那眉眼,估计是华尔和尚的儿子。呵,时隔一二十年,我一同成长的伙伴从读书时代的绰号居然流传至今,传至他三岁儿子还能拿出来唤作识别他的名号!我现在见着他们,是不是同样可以亲切的唤他们的外号,鱼几喀,石妹喀,细妹,和尚,华滋乃,芬矮,建麽气。。。。。而今的城市孩子,好像都是全名全姓的称呼,我不知道若干年后,在他们的记忆中是否也会存有年少时亲密无间的唤小名或外号的美好时光!</h3> <h3>夕阳余晖,相映成趣</h3> <h3>天然氧吧</h3> <h3>尽情深呼吸吧</h3> <h3>山间原野</h3> <h3>草垛丛生</h3> <h3>一片青翠</h3> <h3>未经修整的古村</h3> <h3>篱落疏疏</h3> <h3>桃李芬芳</h3> <h3>叶片间只挂一两个桃</h3> <h3>其实让我馋的是邻居菜园里的菜</h3><h3><br /></h3> <h3>想到以前我们住乡下,也有一垄垄的菜苗,爷爷奶奶在的时候就在乡间种菜种过田呢</h3> <h3>至今仍想念那段时光。可惜爷爷奶奶的合影甚少。就结婚时候留有合影。</h3><h3>睡莲:)发表于萍乡日报</h3><h3>2012-8-20 21:04</h3><h3>老人</h3><h3><br /></h3><h3>爷爷已经走了几年了,他留给我们的是极其安详的模样,像平日里睡着一般。是啊,人老了,总会有那么一天。只是回忆开来,总会热泪盈眶。想起他陪伴我们的最后日子,似乎就在前不久。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从前那般硬朗,多了拐杖的支撑,走上坡都要歇上几回。许是年老了,再次见到他,瘦了些,也佝偻了很多。只是满布皱纹的脸上却仍旧笑意盎然。</h3><h3><br /></h3><h3>还记得从前的他,走起路来迈着大步,风风火火的性格。小时候爷爷背着我和弟弟走山路,采豆角,家里的地在村子很深的坡里,我和弟弟每次都畏缩着,好害怕。偶有人吆喝着嗓子,山谷里都回荡着浓厚的土调子,我们的脚步也跟着这调子晃悠着。爷爷的身躯高大,背很宽厚,载着我们的童年,少年,温暖的成长。</h3><h3><br /></h3><h3>后来家里搬迁到城市,我毕业结婚生子,弟弟上了异地的大学,少有时间去乡下陪伴爷爷奶奶。每次年头年尾或过节才回家,爷爷还是那朴质的笑容,只是看到他性子温和了很多,和奶奶一起招呼着我们吃饭,嗓门没有从前响亮。他喜欢打麻将,总是早早吃完饭,双手不时轻拍着麻将桌子,招招手,号召着子孙们陪他打打麻将。</h3><h3><br /></h3><h3>想到爷爷从前爱给我们讲神话故事,鬼故事,我每次回家都带上几本书,是最近年轻一族都不太看的老书,我也是年轻人,呵,我爱看的也是流行的杂志,网络小说,可我为了爷爷,更愿意去看看那些民间的有趣传说,古代官场的尔虞我诈,看些诙谐幽默的小笑话,然后凑在爷爷耳边讲给他听,爷爷耳聋了,要用很大的分贝他才听得见,爷爷每次都哈哈大笑,也听得津津有味,末了他还总不忘加上一句,这故事是你瞎编的吧,现在的故事就是编给人家看的啊。我喜欢看爷爷那爽朗的笑,贴在爷爷膝旁读着故事书,这是我那段时间最大的快乐,也成为了最美好的记忆。</h3><h3><br /></h3><h3>比起爷爷,奶奶却是爱唠叨,没有爷爷乐得清爽,自在,活得开心。奶奶爱想事,爱操心,爷爷什么都不管,不费神,奶奶每次都说要像爷爷这样过就好,可总也做不到,一辈子操劳惯了,哪能停歇得下来。老人,一辈子就是这样的吧。为儿女操劳了一辈子,等到他们成家立业,却还是继续操心着再下一辈,我们儿孙能做的,就是多抽时间回家,多陪陪她,这是让我们最牵挂的家人啊!</h3><h3><br /></h3><h3>每天在医院工作,看到孤单的老人,没有子女的陪伴,那种落寞是任何物质现实都不能及达的。商人每天忙着生意,上班族每天忙着工作,晚辈们都是外出求学的多,大多的人都是请个保姆照顾老人,而自己作为亲人陪伴守护他们的时间却很少。可我知道,他们最想的,是儿孙子女在身边,比什么都好!而今爷爷已经不再了,奶奶没有了说话的伴,时常自言自语,似乎变得神志恍惚,我发现她的眼神浑浊了,甚至有时记不清子女们谁是谁。我好想回家,陪陪奶奶说话,听她唠叨琐事也好,哪怕只是一起安静的坐在门前的枇杷树下乘乘凉,也够了!可,我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小孩要照顾,有自己的工作忙碌,我,居然也有那么多的理由,不能去实现每天陪伴奶奶守护奶奶,让她远离老年痴呆的病症,当我偶尔等到周末有时间回去时,奶奶,她看着我,目光呆滞,有时一个劲笑呵呵,她,已经认不出我了!</h3><h3><br /></h3> <h3>旧时光一去不复返</h3> <h3>爸爸以前精神抖擞,不知不觉就老了</h3> <h3>只愿父母身体健康!</h3> <h3>弟弟细致的为爷爷剪指甲</h3> <h3>挚爱亲人爱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