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美的视角走近剪纸艺术

解德辉～宁静致远

剪纸

剪纸作品

艺术

民间

审美

传承

装饰

纹样

窗花

象征

【 引 言 】中国民间剪纸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经久不衰，日久弥新。剪纸是中华民族的瑰宝，是世界文化的遗产。剪纸具有极高的艺术性和欣赏性，体现了民间艺人最质朴的思维方式和审美情趣，尤其是在视觉效果上给人一种透空的艺术美感、艺术享受、智慧启迪和心灵陶冶。本文从剪纸的基本概念、历史源源、本质特征、划分类别、审美标准等几个方面，进一步探讨、了解、挖掘、发现、审视民间剪纸的艺术魅力，同时结合具有代表性的剪纸作品，以审美的视角，走近剪纸艺术，我们将升华到一种“心上之音”、“得意忘象”的审美境界。

　　

剪纸是中国最古老的民间艺术之一，也是中国民间艺术中的瑰宝。

剪纸在2006年5月20日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9年9月又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成为世界艺术宝库中的一种珍藏！

中国剪纸可谓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经久不衰。简而言之，它起源于西汉，发展于南北朝，繁盛于明清时期，复兴于改革开放30多年。至今已有1630多年的历史。

关于剪纸艺术的由来。民间真正意义上的剪纸，应从纸的出现开始。汉代纸的发明促使了剪纸的出现、发展与普及。南北朝时期《木兰辞》中就有“对镜贴花黄”的诗句。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地区的古墓中出土的图案花剪纸“对马”、“对鹿”作品中很有特色。那时的剪纸已用于屏风，头饰等方面，起到节日仪饰作用。唐代剪纸已处于大发展时期。杜甫诗中有“暖水濯我足，剪纸招我魂”的句子，以剪纸招魂的风俗流传民间。唐代流行颉，其镂花木版纹样具有剪纸特色。唐代民间还出现了利用剪纸形式制作的漏版印花板，用厚纸雕刻成花版，将染料漏印到布匹上，形成美丽的图案。宋代造纸业成熟，纸品名目繁多。如成为民间礼品的“礼花”，贴于窗上的“窗花”，或用于灯彩、茶盏的装饰。江西吉州窑将剪纸作为陶瓷的花样，通过上釉、烧制使陶瓷更加精美;民间还采用剪纸的形式，用驴、牛、马、羊等动物的皮、雕刻成皮影戏的人物造型;蓝印花布工艺制作的镂花制版是用油纸板雕镂成纹，刮浆印花的花版纹样就是采用剪纸的技法，有阴、阳刻之分，长线要割断，以点分虚实。明、清时期剪纸手工艺术走向成熟，并达到鼎盛时期。民间灯彩上的花饰，扇面上的纹饰，以及刺绣的花样等等。剪纸还有作为装饰家居的饰物，如门栈、窗花、柜花、喜花，棚顶花等都是用来装饰门窗、房间的剪纸。女红是我国传统女性完美的一个重要标志，通过临剪、重剪、画剪、描绘自己熟悉而热爱的自然景物，鱼虫鸟兽、花草树木、亭桥风景，以至最后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信手剪出新的花样来。民间剪纸手工艺术，犹如一株常春藤，古老而长青，它特有的普及性、实用性、审美性成为了符合民众心理需要的象征意义。

何谓剪纸，剪纸（又叫刻纸），顾名思义，就是用剪刀把纸剪成各种各样的图案，如窗花、门笺、墙花、顶棚花、灯花等。剪纸的载体可以是纸张、金银箔、树皮、树叶、布、皮革等。真正的优秀的剪纸作品，在视觉效果上给人一种透空的艺术美感、艺术享受、智慧启迪和心灵陶冶。

从技法上讲，剪纸实际也就是在纸上通过镂空剪刻，使其呈现出民间艺人所要表现的艺术形象。我们所看到的一些精彩绝伦、惟妙惟肖的剪纸作品，那都是民间艺人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丰富想象，在长期的艺术实践、生活积淀、精妙构思，巧手剪制中，将剪纸艺术形式锤炼得日趋完善，从而形成了以剪刻、镂空为主的多种技法，如染色、撕纸、拼色、衬色、烧烫、勾描等，使剪纸的表现力有了无限的深度和广度，凡精美绝伦的剪纸作品，“细”则如春蚕吐丝，“粗”则如大笔挥抹。那些不同形式的剪纸作品既可粘贴摆衬，又可悬空吊挂。因为剪纸的工具材料简便普及，技法易于掌握，所以剪纸有着其他艺术门类不可替代的特性。正因如此，使剪纸这一艺术形式从古到今，几乎遍及中国大江南北的城镇乡村，备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欢和爱戴。

剪纸的产生和流传与中国农村的节日风俗有着密切的关系，逢年过节、生辰、婚丧嫁娶、祭神丰收，用纸剪制成各种各样象征吉祥喜庆或缅怀哀悼的图案，装饰在门厅、雅室或放在祀品、祀物上，把节日的气氛渲染的更加浓郁、更加隆重。

中国剪纸具有三大基本特性：一是依附性与独立性的统一；二是集体性与个性的统一；三是变异性与稳定性的统一。剪纸若按纹样大致可分为人物、鸟兽、文字、器用、鳞介、花木、果菜、昆虫、山水等类型。剪纸以表现题材的寓意为特点，按其寓意又可分为纳吉祝福、怯邪、除恶、劝勉、警戒、趣味等寓意。按用途又可分为装饰类、俗信类、稿模类和设计类。也有人认为剪纸应分为三类：凡是用单色纸剪做的窗花、彩稿称为剪纸；凡是用彩色纸剪做、经粘贴而成的作品称为剪贴；凡是剪后再填色的作品应称为剪画。

剪纸艺术是以纸为加工对象，以剪刀(或刻刀)为加工工具进行创作的艺术。基本材料是平面纸张，基本单元是线条和块面，基本语言符号是装饰化的点、线、面，加上由于受到材料的限制，剪纸不善于表现多层次复杂的画面内容和光影效果及物象的体积、深度和起伏，因此只有扬长避短，在构图上采用平视构图，民间剪纸用展开式的思维方式，极度的随心所欲。事实上每一种艺术都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由于剪纸材料和工具极其简单，所以决定了剪纸具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毋庸讳言，剪纸艺术是一门“易学”但却“难精”的民间技艺，是一门“看似简单”但却“实属不易”的民间技艺。在诸多剪纸作品中，作者大多出于乡村妇女和民间能工巧匠艺人之手，由于他（她）们以民间生活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的事物作为题材，经过长时间对生活物象的悉心观察，体味琢磨，心里构图，凭借民间艺人纯朴的感情与直觉的印象为基础，通过心灵手巧，精剪细刻，从而形成了剪纸艺术浑厚、单纯、简洁和明快的特殊风格，创作了优秀剪纸精品，彰显了农民那种朴实无华、吃苦耐劳的精神风貌。在此，笔者认为中国剪纸艺术大概有五方面的特点：一是线线相连与线线相断。剪纸的线条是造型的基础，大致可概括为五个字：“圆、尖、方、缺、线”。具体要达到：“圆如秋月、尖如麦芒、方如青砖、缺如锯齿、线如胡须；二是构图造型图案化。在构图上多使用组合手法，作对称、均齐、平衡、组合、连续等处理。可以把太阳、月亮、星星，飞鸟、云彩同地上建筑物、人群，动物同时安排在一个画面上，表现出“层层垒高”或并用“隔物换景”的形式；三是形象夸张、简洁、优美，富有节奏感；四是色彩单纯、明快；五是刀法”稳、准、巧”。细说起来，剪纸的内容很广，寓意很深、技法很多、效果极佳。比如，祥和的图案代表企望吉祥避邪；娃娃、葫芦、莲花等图案象征多子多福；家禽家畜和瓜果鱼虫与农民生活息息相关，不可或缺。剪纸具有很强的地域特点。如陕西窗花风格粗朴豪放；山西剪纸具有北方地区粗扩、雄壮、简练、纯朴的特点。但因地域环境、生活习俗、审美观念的不同，各地剪纸又有差异。如晋南、晋中、晋东南、晋西北、吕梁山区的剪纸，多为单色剪纸，风格质朴、粗犷。而雁北的染色剪纸，则婉约典雅、富丽堂皇，尤以“广灵窗花”以造型写实、刻制精巧，色彩艳丽而著称。河北剪纸秀美艳丽，宜兴剪纸华丽工整，南通剪纸秀丽玲珑等等。总之，剪纸艺术虽形式多样，但它充分反映民间百姓的生活内涵、生活气息，具有浓郁的民俗特色，是中国农村众多民间美术形式的浓缩与夸张。从我们对剪纸或多或少的了解中，可以便捷地了解中国民间艺术的其它方面。

在中国民间剪纸作品中，剪纸艺人们可谓自由无羁、无拘无束地表达着自己的审美感受、审美情趣和审美理想，他们完全从自己的理想、爱好和兴趣出发，“为了好看总要选有趣的剪”。“画画全靠心思巧”，农村妇女剪的花都是心里的花，虽不比真的像，但却比真的好看得多。她们在审美创造中既尊重客观对象，又不受具体形态的制约；既尊重主体的心灵要求，又按照自己的审美理想重组和安排客观现实世界的存在状态，使之转化为目的性的存在，并赋予客观物象以主体美好的象征内涵。笔者在欣赏中想象，在想象中体味，在体味中沉思，在沉思中领悟，顿然醒悟，这正是我们所要追求的一种“心上之音”、“得意忘象”的审美境界。

冯骥才说，民间文化是中华民族根的文化，是"中华文化的一半"，是人类重要的文明遗产。五千年来，积淀深厚，博大而精深、灿烂，不仅凝结着炎黄百姓的生活情感和人间理想，而且昭示着华夏民族的个性与精神。

那么，我们如何来鉴赏一幅优秀的剪纸作品？具体要从以下五个方面把握：

一是讲究刀味，富有纸感。一幅优质的剪纸作品必须具备应有的风格和特点。 如中国画注重笔墨，西洋油画强调色块，木刻则讲究黑白，剪纸就要讲究刀味和纸感了，用刀在纸上摹仿版画刻出来的剪纸不应该算作是一“幅好的剪纸、用剪子对着绘画图案临摹下来的剪纸也不能称为佳作。一幅优秀的剪纸应该用剪纸的语言来塑造艺术形象。

二是形象优美，玲拢剔透。剪纸艺术语言很重要的一个特点是所有形象都是在玲珑剔透的形式中塑造，这除了剪纸的工具和材料性能以外，主要是要求剪纸具有“透光”的实用需要。

三是强调装饰，赋予特技。一幅优秀的剪纸艺术作品应该强调装饰味，构图平视、对称，画面均衡、美观大方，线条粗细相宜，色彩鲜明，柔和协调等都是形成装饰风格的重要因素。另外剪纸作品中一些特有的技法，如“月牙”，“锯齿纹”等，也是促成其装饰特点的重要因素。

四是造型夸张，影廓优美。剪纸艺术作品应该强调造型夸张和兼顾影廓的优美，任何物象都存在着一些美和丑的地方，艺术夸张的目的就是强化突出美的因素，缩小和简化丑的因素，经过夸张处理后的画面会使人赏心悦目。

五是辨别真伪，去伪存真。剪纸作品作为中华瑰宝、非遗名录珍藏，由于这块蛋糕有着潜在的巨大的现实利益，所以引得不同利益者蜂拥而上。近年来不断出现一些伪创始人、伪作品。一些人打着传承人的旗号，披着传承人的外衣，在现实利益的驱动下，所创作品既非手工剪纸，也非本人自创，要么缺乏刀味与创新，要么是电脑分层、移植拼接，甚至直接拿他人作品当自己代表作品，去参赛或参展，以此来宣传自己迷惑他人，由此使的评判者也难辨真伪，或者失去审美评判标准。我们讲非遗传承，就要认真领悟非遗精神，真正树立传承责任感并进行真正意义上的传承活动，而不是对社会上伪非遗和假传承的盲目追随，就要树立一种真正的艺术价值观、道德责任感，使中华民间剪纸作品不仅是技艺的传承，更是中华文明的传承，世界非遗的传承。

（1）人物类

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

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

　　

　沐浴在阳光中

　　一种发端于土地的蜜露

　　在向枝干

　　在向叶子

　　在向花朵

　　在向果实

　　源源流淌，传输

　　等到繁茂的巨大根系

　　衰竭，给予才会中止

　

沉鱼之西施

浙江诸暨苎萝村，倩女西施浣纱人。

水面游鱼遇她沉，吴宫王者宠伊昏。

舍身许国雪君恨，带誉归朝引后忖。

范蠡相知携汝去，泛舟五里隐烟云。

落雁之昭君

王蔷常叹汉宫怨，玉女应招赴北奴。

绿草青山迎汉女，胡笳羌曲进夷屋。

单于悦后不南进，百姓欢卿消战书。

骚客诗吟落雁女，游人留步冢青孤。

闭月之貂婵

貂婵拜月闭冰盘，佳丽忧民叹国残。

王允巧施美女计，娇娃戏弄恋美男。

若无父子争风事，哪有群雄略土繁。

巧计虽施身已贱，良方过后国仍艰。

羞花之玉环

初嫁虽为皇子妃，鸣钟食鼎愿亦随。

明皇不忌悖伦事，瑁子无能酿是非。

妃子笑迎枝果到，禄山献媚战刀飞。

诗人空赋长生殿，腴女无颜马嵬缢。

剪纸艺术家高佃亮先生的作品《清明上河图》赏析：剪纸丰富的内容，众多的人物，规模的宏大，都是空前的。画面疏密相间，有条不紊，从宁静的郊区一直画到热闹的城内街市，处处引人入胜。

这组剪纸可分三块进行品赏：（1）汴京郊野的春光在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草桥、流水、老树、扁舟。两个脚夫赶着五匹驮炭的毛驴，向城市走来。一片柳林，枝头刚刚泛出嫩绿，使人感到虽是春寒料峭，却已大地回春。路上一顶轿子，内坐一位妇人。轿顶装饰着杨柳杂花，轿后跟随着骑马的、挑担的，从京郊踏青扫墓归来。环境和人物的描写，点出了清明时节的特定时间和风俗，为全画展开了序幕。（2）繁忙的汴河码头。汴河是北宋国家漕运枢纽，商业交通要道，从画面上可以看到人烟稠密，粮船云集，人们有在茶馆休 息的，有在看相算命的，有在饭铺进餐的。还有"王家纸马店"，是扫墓卖祭品的，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汴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故名虹桥。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桥上的人，也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这里是名闻遐迩的虹桥码头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地是一个水陆交通的会合点。（3）热闹的市区街道。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吕梁巧手袁侯林，

剪纸技艺夺天工。

惟妙惟肖出神韵，

民间文化大传承。

（2）鸟兽类

翠珠点点绣戎装，

娉婷炫舞流金坠。

丽影轻轻秀尾长，

不见佳人屏不展。

犹寻众里俏红娘，

灵光四射迷人眼，

顿迸彩屏撒锦囊。

罗浮梦里含颦醒，擢秀敷荣碧玉莹。

疏蕊巧栖冰魄傲，幽香暗袭雪魂清。

风侵铁骨元禧送，鹊啭遒枝喜讯萦。

馨意盈门辞旧岁，为君赋得画中情。

深宫小隐冀平安，黑暗偏能学艺专。

论算我当凭耳目，求生谁肯问心肝。

缘梁走索虽名巧，过市何时不胆寒。

独幸支肖居首位，芳声竟少有余欢。

勤劳力大善耕田，俯首甘为孺子牵。

献乳何曾嫌啃草，拉车岂敢怕挨鞭。

倾心吐胆疗人病，刻骨雕皮著史篇。

莫道一身多土气，曾随老子论虚玄。

独啸山林号大虫，休凭牙爪亦威风。

一身权势由狐假，半卷丹青累犬充。

论志厌陪君主座，问心唯仰武松功。

相逢尽是谋皮客，宁守天然不受封。

身行敏捷善奔驰，株守何曾与论痴。

执杵陪娥居月殿，清尘洗镜上莲池。

明心可照千秋夜，作笔能书万古诗。

相见时常咧嘴笑，谋安三窟耐人思。

兴云播雨隐苍穹，搅海翻江气势雄。

乾卦六爻涵圣德，东方七宿显威风。

留名应是尊天子，匿迹原为爱叶公。

自古齐民唯信仰，何从首尾论神通。

原为大泽一长虫，能屈能伸号小龙。

以毒损名还治毒，逢凶救主更惩凶。

足无亦可攀高顶，皮蜕尤添不老容。

至爽为人甘吐胆，清肝明目建奇功。

飞龙雅号志昂扬，卫国随军骋战场。

乱佐英雄争霸业，安驮雅士赏风光。

名成不是悲鸿画，命定何求伯乐相。

锦绣金鞍虽富贵，还凭劳苦创辉煌。

亲族繁荣秉性敦，常将身命报人恩。

乳干愿解群生渴，毛尽为求寒士温。

跪食怀仁行礼义，捐毫吸墨写乾坤。

斋餐陋舍心安逸，日日欢歌荡草原。

生身本是一山民，远祖曾为大圣人。

闲荡秋千消眼识，烦穿瀑布濯心尘。

才贤岂肯凭衣冠，名贵何求作帝臣。

虽有狙公施恨手，犹难取诈失天真。

彩服丹冠似凤凰，能歌善舞爱风光。

篱边草地常梳羽，户外花丛自找粮。

喜啄铜盆传雅韵，欣书竹叶踩寒霜。

为驱黑暗离天下，夜夜辛勤唤太阳。

勇敢忠诚嗅觉灵，摇头摆尾善逢迎。

巡山捕猎无辞险，守夜防偷最尽情。

护主功高烹岂惧，看人眼恶骂犹荣。

不言衰败唯言旺，愿保黎民享太平。

古已成家发展长，群雄逐鹿尽能详。

争权戚氏成人彘，待客伯奢随鬼王。

酬德无忘身报主，结缘堪使佛跳墙。

生肖十二虽居后，幸得儿孙奕世昌。

（3）文字类

律赞剪纸艺人（七律）

白山黑水

剪纸艺人手段高，

全凭一把小剪刀。

风景名胜优美景，

亭台楼阁山水娇。

栩栩如生面前跳，

活灵活现生气高。

练此绝技靠苦功，

方寸之地见真招。

枝叶繁盛的树木，

扎根于厚实的土地；

流水汤汤的江河，

溯源于雪岭山脉的蕴藏；

乌鸦孝亲反哺，

羔羊感恩跪乳，

动物尚且懂得回报于亲恩；

万物之灵的人类，

也从“上代而来，

从己而出”的血缘关系中，

将人性的真爱与善美发挥到极致，

推及宗族、群我，

传承了代代的伦理之爱，

稳固了人类生活的秩序。

（4）器皿类

甘肃民间剪纸纹样中有一种叫“扣碗”的剪纸，它们是中华民族古老婚俗文化的产物。图中《扣碗》是典型的传统剪纸，象征男女交媾阴阳相合。而阳碗上的两只青蛙，象征子孙繁衍成双成对；下面的阴碗上的中间是十字纹，也叫太阳纹，横象征女性，竖象征男性，横竖相交象征男女交媾，阴阳相合；两侧的蝙蝠，取福的谐音，喻指性福及幸福。此外还有云纹、水文、盘肠纹等吉祥纹样的穿插，表现了家庭幸福美满的祝福与祈愿。

甘肃民间剪纸纹样中有一种叫“茶壶”的剪纸，它们是中华民族古老婚俗文化的产物。它们充分表达了古人生殖与繁衍的世界观，隐喻着深层次的心理意识。茶壶又叫盖碗茶壶，就是将带盖的壶、瓶之类器具上下扣合，再饰以“龙戏凤”、“鱼戏莲”、“蝶恋花”或“石榴生子”等纹样，根据动静关系和万物有情的观念，喻男喻女，隐喻男女爱情的合欢，意味着夫妻恩爱和子孙连绵，它们揭示出中华民族古老的民俗和民族繁衍的观念。“壶”又是“葫芦”的古写。借助民族学的研究和考证，伏羲、女娲、瓠、合卺、沙壶，说的都是一脉相承的葫芦崇拜。

（5）鳞介类

（6）花木类

图中树叫生命树，是民间传统剪纸纹样，表现的是人丁兴旺，绵延不断的意思。

（7） 果菜类

（8）昆虫类

（9）山水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