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图说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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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style="text-align: left;">  2016.4.1回老家扫墓祭祖,顺便在家乡拍了些照片,以作纪念。</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h1> <h3>  家乡的路,回家的路。两侧,家乡的地,黄土地。这片土地,见证了单干、互助组、合作社、人民公社和改革开放后分田到户的历次变革。过去,这片土地主产红薯及杂粮,现在主产小麦、玉米及经济作物。顺路遥看,便是我村大王庄。早晨的炊烟,傍晚的灯火马上浮现在我的眼前。大王庄,是以姓而名。</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二)</h1> <h3>  这是通往我村公墓的一条路。过去的墓地比较分散,大概是60年代初开始,经过多年工作才逐步集中到一起。70年代开始推行火葬,至今效果也不明显。有的花些钱便可土葬,有些即便是火化了,也是把骨灰盒放在一个大棺材里再土葬。过去,这条路两侧是沙土地,是一片小树林,林间种一些花生及小豆类。60年代树林变成了果园,主产苹果和梨。改革开放后,果园又改造成农田。</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h1> <h3>  这是90年代末修建的一条南北水泥路。现在我家就在这条路的东(左)侧。</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这是一条新修的东西水泥路。</h3><h3> 过去弯曲的路、泥泞的路、坎坷的路,现在变成平直的水泥路,村庄为之一新。</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四)</h1> <h3 style="text-align: left;">  这是我现在的家,70年代初搬到这里。</h3> <h3>  我家对面是大叔家。大叔曾是我村多年的书记。那个年代,农林牧副全面发展,在当地小有名气。那时的大叔家,人丁兴旺,门庭若市。如今,已闭门锁户,院内高大的杨树上搭起了鸟窝。</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五)</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旧街北段</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旧街南段</h3> <h3>  这是我家旧宅所在的南北街,已面目全非了。北段,曾有一座石牌坊,四柱三门,一大两小,结构完美,材质优良,做工精细。特别是冬天刮风时,附近都能听到牌坊上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这座牌坊,文革中被推倒,现在连块石头都看不见了,如果保存到现在,肯定是文物古迹。牌坊主人家,出过秀才,有为国捐躯的烈士,50年代还考取了一名北大生。南段,歪脖子槐树下面,60年代初考走了一名哈军工。</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六)</h1> <h3>  这个胡同里面就是我家旧宅。外面(左侧)原是小叔和大叔家,他们迁走后大姑家搬到这里。</h3> <h3>  这是我家的旧宅,从这里走出了一个高级干部,上了一个哈军工,考取了一名北大,可谓风水宝地。旧宅,三间西房拆迁了,五间北房坍塌了,院内的猪圈鸡窝都没了,北房前的杏树、桃树、大榆树及大门口乘凉的槐树都没了,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一棵枣树了。就是这棵枣树,目睹过三代人的生活,70年后,又在这里独自坚守了40多年。现在它也老了,厚厚的树皮蹦裂了,树枝都散开了,有的树枝已弯腰下垂,还有的树枝已枯死,整棵树已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模样了。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用相机把它记录下来,以做永恒的纪念。</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七)</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空心村一角</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八)</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清明祭祖</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墓前祭台纸灰飞,</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缕缕青烟上九天。</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阴阳相隔寄哀思,</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默默祈福祝平安。</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