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释迦岽

林介鸿

<h3>立夏后的第二天,夏天将至未至,春天欲去还留。徒步者需要一场不平凡的徒步,来告别春天,迎接夏季,来打乱一下这平庸的生活,来拯救一下这萎靡不振的灵魂。于是,从橄榄溜村开满角花的溪谷开始,一场20公里的徒步拉开了帷幕,目标是海拔1285米的释迦岽。</h3> <h3>村口绿树如荫,独木成林。以迎客松的姿势,张开了它的“树臂”,欢迎我们的到来。</h3> <h3>橄榄溜村邱屋。回途时,在屋前休息,主人还特意过来邀请我们进屋喝茶。</h3> <h3>油桐花开。</h3> <h3>翠竹成排。</h3> <h3>徒步者意气风发,谈笑风生,在山林里满血复活。</h3> <h3>途经高棚村。一个安静的小山村。</h3> <h3>徒步者负重而行,不问前程,只问脚下。</h3> <h3>中午休息地龙蟠寺。</h3> <h3>寺前的风景,秀美静谧。</h3> <h3>诗人守望者。他跟我打保票即使睡着也不会掉进水里。我在一旁,安静的坐着,坐等诗人落水。</h3> <h3>突然起雾。轻纱一样,慢慢弥漫开来。</h3> <h3>午休过后,开始冲顶。</h3> <h3>释迦岽顶,红旗飘扬。</h3> <h3>老李,驴群一品带刀侍卫,牙科医生,太极老师,我们总忘记了他的年龄,但他不想忘记路上的风景。</h3> <h3>登高的人心无杂念,只剩喘气。</h3> <h3>歇口气,顺便合个影。</h3> <h3>步数到了,登顶便是自然的事。</h3> <h3>驴群中,两个神一般存在的人物。景林,一个热心肠的警察,驴群一品伙夫。卫兄,龙舟好手,徒步硬脚。</h3> <h3>海拔1285米的峰顶,已在脚下。</h3> <h3>释迦岽顶云雾弥漫。</h3> <h3>杜鹃花开正艳。</h3> <h3>一阵风来,云消雾散,群山露出本来的面目,青翠耸立。</h3> <h3>少不了一张大合影。我们高高举起了登山杖。激扬的,是登顶后的喜悦,还是成功后的张狂。</h3> <h3>山风凉爽,久坐而不思归,流连而不思返。</h3> <h3>下山途中。再好的风景,也有挥别的时刻。</h3> <h3>背后,就是释迦岽。我刚刚从那里下来。我毫发无损,我额头发亮,我笑容可掬,我在思考着下一步的目标。</h3> <h3>回首巍峨处,正是来时路。一切艰辛,俱随风去。</h3> <h3>徒步的乐趣,在于路上的风景,在于流过的汗水,在于遇到的人。</h3> <h3>有些人,素不相识,乍一见面,却丝毫没有违和感,仿佛已经认识很久。说的,就是这帮驴友。说的,就是少宇,就是江涛,就是景林……徒步,是一种毒,会上瘾。</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