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此专集专门刊登有关《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里……》的文章、信息,欢迎更多的作品加入……</h3> <h1> <b>当年一腔热血守疆岛如今魂归大地融山河1</b></h1><h3> 一追忆战友陈福安二三事</h3><h3> (潘钢)</h3><h3> <b>引子</b></h3><h3><h3> 农历丁酉年,惊蛰渐去,春分临近。</h3><h3> 时日,定居加拿大飞抵申城探亲的原呼玛连九班长凌洪武,假期届满行将返加,临别之前不免一番旧情牵心头。 遂召集原老九班沪籍战友会聚莘庄小田园, 以化解久别思念之心结,畅叙重逢喜悦之情怀。我以八班老战友的身份,融入到了这杯盏交错、推心置腹的兄弟情氛之中 。 九班长慷慨熱情将珍藏多年的陈年佳酿带来犒劳弟兄们,琼浆无拒,玉液沁人,美酒三巡,入情入醉。此时,在座的战友心潮涌劲、群情激奋,以迫切和牵挂之情懷,紧紧围绕寻找失联战友为熱议话题,各抒己见、 追溯往事......</h3><h3> 席间,九班长紧紧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与我促膝交谈,并郑重其事地嘱托我,要利用一切人脉,打通一切渠道,想方设法找到失联多年的九班战友陈福安,以了祛积压心头多年的疾痼,实现全班大团圆…… 重托乃信任,信任化动力 。我顿感义不容辞,倾力而为 。</h3><h3>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几天,我的心绪难以平静, 脑海如湖,浮想联翩。那些早已烟消云散、逐渐淡忘的陈年旧事, 一件件、一幕幕又陆陆续续汇拢到了我的记忆里…一</h3><h3> <b>印象福安</b></h3><h3> 1971 年的下半年,我和陈福安先后来到呼玛连当兵。当时,他在九班,我在八班.因都是上海知青,又一同来自上海县属地,为此,异乡邂逅, 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作为同乡战友, 我们觉得特别的亲近有缘,掏心肺腑,无话不说.虽不在一个班,但在一个排里相见机会较多 。 我们经常在一起练兵习武、一起学习讨论、一起修筑工事、一起拉歌较劲一一那个年代,事事强调政治挂帅,处处要求思想过硬。边境战情虽然剑拔弩张,但政治氛围依然浓厚。切磋军事技能、交流学习体会、畅谈未来理想,做好牺牲准备,已成为咱俩见面必谈的话题。</h3><h3> 那年,陈福安20岁不到,中高个,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宽宽的肩膀,挺拔精神,走路一溜风,称得上是个帅小伙,他个性直率,观点鲜明;待人中肯, 以诚相见.记得72年的夏天,连队为了改善伙食,需要抽调几位战士组成捕鱼队下江捕鱼,在当时两岸对峙, 武装冲突严唆的形势下,下江捕鱼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是需要付出一定的精神和勇气的.陈福安闻讯主动请缨参加捕鱼队,他和其他几位战友一起,无畏老毛子快艇的挑衅和骚扰,连续奋战数日,捕捞了丰硕的江鱼,为呼玛连全体指战员的后勤伙食保障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凡和陈福安接触过的战友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和口碑。</h3><h3> 1972年底,呼玛连完成保卫吴八老岛的军事战略任务后,宣布解散,我们按照哪里来回哪去的指令,解甲归田各自返回原生产队。</h3><h3> 作最后道别时,我和陈福安互赠照片留作紀念,照片上的他端着冲锋枪,以跪姿瞄准着前沿,紧锁的眉宇间尽显虎虎威严,只待一声令下杀敌出阵......</h3><h3> 随着日月年轮的循环往复,我从东北辗转苏北,又从苏北调回江南,虽几经迁徙,但这张珍贵的照片一直收藏至今。每每看到战友的面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呼玛连、想起吴八老岛、想起我们一同度过的那烽火硝烟的战斗岁月......</h3><h3></h3><h3> <b>二逢福安</b></h3><h3> 光阴荏苒 , 时过境迁。 我追忆着与陈福安最后二次见面的情景。</h3><h3></h3><h3> 1973年冬 , 我从开库康第一次回上海探亲。 在沪期间 , 特别想找几位呼玛连老战友会会面、 叙叙旧 ,侃侃大山。 于是相约原呼玛连通讯员家住七宝老街的老战友杨永年 , 一同前往漕河泾拜访陈福安。 过去那个时代 , 通讯工具落后 , 登门造访无法事先联络 , 只能冒昧前往碰运气 , 主人在家就作客 , 铁将军把门则回头。 那天 , 我俩拿着通讯录上陈福安留下的地址和门牌号码 , 一路询问找到了他家。 我和永年一阵兴奋几乎同时敲响了房门 , 门打开了 , 迎接我们的正是陈福安 , 老战友相见分外高兴 , 握手拥抱引进屋 , 几句寒暄过后 , 赶忙张罗饭菜酒肆。 他家里打扫的窗明几净整齐利落 , 在楼上就能目睹楼下一所监管场所监禁人员的活动现况, 他指着高墙深院内几个低头沉思缓缓走动,看上去身份比较特殊的人员说:这几个是军队的高级政治犯,因与“9.13”事件有牵连,关押在这里作反省审查呢! -一这是敏感话题, 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勾起了我们对当年发生的那件举国震惊,世界关注的政治大事件的回忆,当时,为了防御国内外突发事件的发生,我们連遵照命令配合形势连续几天枪不离身,身不离枪,吃饭背着枪,睡觉抱着枪,武装不卸,和衣而眠,进入了特级战备状态……那段历史我们都还记忆犹新。 </h3><h3></h3><h3> 家宴开张了,我们喝着上海老牌熊猫大曲,品尝着福安家人亲手做的美味佳肴,满脸酒红的叙说着在呼玛连经历的趣闻故事…一回忆过去真是滔滔不绝,津津乐道,那天分手时, 陈福安依依不舍一直把我俩送到了车站,送上了车,远远望去他还伫立在站头频频挥手向我们致意……这是呼玛连分别后的第一次相逢, 此情此景至今令人难以忘怀......</h3><h3> 年轮跨入九十年代, 我由江苏调入上海后不久, 专程找到陈福安家的旧址, 但此处却已旧貌换新颜, 高楼大廈鳞次节比, 一派现代化景象。过去的砖瓦老屋和那监管场所早已荡然无存,动迁远郊。经多方打听,也无从了解到陈福安的下落......</h3><h3> 转眼老黄历又更新了两本, 两年后, 在一次节日聚会中, 当一位老领导得知我是赴黑龙江呼玛插队知青,又到吴八老岛参战过的经历后,颇为惊喜,忙问:我有个亲威当年也保卫过吴八老岛, 不知你是否认识?”我追问:“他叫什么名字?”老领导答道:“他叫陈福安!”我顿时情绪失控,大声叫着:“他是我的战友”!我的叫唤引来了邻桌同事们的关注,当得知原委后, 一一敬酒,为我找到了战友表示祝贺。</h3><h3>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費功夫。当晩, 我与陈福安取得了联系, 电话那头的他也兴奋不已, 激动万分。更让我俩意外的是,我俩同在江苏淮安这座小城工作十几年,竟然互相不知,从未谋面,真令人不无叹惜。</h3><h3> 几周后,我们在莘庄相逢了,这第二次的相逢, 时光隧道却已穿越了二十年,步入不惑之年的他,看出了几分沧桑感,但他还是那个性格脾气,熱情爽朗, 谈笑风生.我说:“二十年一见,真不易啊,走,下馆子喝两盅好好叙叙”,他说:“到家里喝酒有温馨感”, 我说:“我从外地调回上海后还没房子,现在借住在朋友的毛坯房里, 一没装修,二没家具,条件太简陋了”, 他说: “我们都是在艰难困苦中走过来的,条件越简陋越有味道,越显战友情深。”,我拗不过他的倔劲, 从单位借了两张折叠椅带他到了我的借住房. 战友相见,毋庸客套,薄酒淡菜,友情为重,我亮出了厨艺拌了几个拿手凉菜,夫人忙碌着在煤饼炉上弄了几个小炒.我又从床底下掏出了两瓶洋河,在自己敲打拼装的简易餐桌上,按照淮安的传统酒规,摆开了架势. 一迎陈福安莅临,二贺老战友相聚,我俩开怀无拘,碰杯畅饮,倾吐着离开呼码连后的艰辛历程…...就这样一 直侃到晨曦初露才作道别。</h3><h3> 这次相逢,方知陈福安曾在淮阴制药厂供职,而我当时在淮阴教育部门任教. 惟独城中一条护城河把我俩分隔两岸,他在城南为企业效益奔波,我在城北站三尺讲台执鞭, 诧异的是,我因工作需要多次去过他厂里联系公务, 他也为职工孩子数次来我校洽谈上学事宜,可我俩这对当年出生入死的老战友,虽近在咫尺, 竟然在这十几年里擦肩而过无缘相见……老天爷有时真会开玩笑,开得让人啼笑皆非,不可思议。然而,有时这玩笑又开得犹如一场噩梦, 让人伤悲痛心……</h3></h3> <h3><font color="#010101">陈福安在呼玛连</font></h3> <h3> 当年<b>一腔热血守疆岛如今魂归大地融山河2</b><h3> 一迫忆战友陈福安二三事</h3><h3> (潘钢)</h3><h3> <b>再寻福安</b></h3><h3> 日月穿梭,冬去春来.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已步入花甲之年。人虽退居隐林泉,心中更念战友情。近几年,在几位连首长和班排骨干的熱情关心、牵头召唤、积极联络寻找下, 原呼玛连旧部大部分老战友都已归列,并踊跃参加了由连部和编委会共同策划举办的撰写回忆录、嘉定大聚会、重返北疆行、松江团拜会等多项大大小小的重要活动,但每次团聚活动中仍有少部分战友失联缺席,密切引为大家的关注和牵念……</h3><h3> 这次九班长把寻找陈福安的重任托付给我,自感责任重大,不可懈怠,遂静心回顾,认真思考,根据自已的能力范围,酝酿设计了递补式寻找方案,并以受托之日,自命为“6. 13特寻行动' ,归纳为“五特”,以督促自已,即任务特别、关系特殊、范围特定、时间特紧、意义特重,基本方案一确定,即刻按照寻找步骤,迅速展开行动。</h3><h3> 行动之一:设法找到原老领导打听下落</h3><h3> 记得那年,我和陈福安的第二次相逢是在那位老领导的促和下实现的, 如能联系到这位老领导就有希望得到陈福安的线索, 可了解下来这位老领导早在多年以前就已调离, 并早已退休迁居新落。 询问了几位当年的老同志,均不清楚他的去向,甚至连通讯方式也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几经打听,毫无进展,看来这个方案暂时受阻, 随即启动第二行动方案.</h3><h3> 行动之二: 通过本地相关单位调取口卡寻找</h3><h3> 第一方案不畅通, 按步骤采取了第二行动方案一 一利用平时工作关系打下的基础, 肯求本地相关单位有关人员通过调取口卡, 找到陈福安及其家人的有关信息资料, 但没有想到的是, 这在过去可以商量办理的事情,如今却是不可协商,严厉限制,据关系人坦诚介绍,因为发现不轨分子利用这一做法,窃取当事人信息资料,造成违法乱纪行为的发生,产生了危害后果.所以,上奉严令,凡与案件无关的请求,无论是谁, 一律不得擅自调取口卡, 谁冒犯禁令谁就承担责任。军令如山倒,铁命不可违,未料,这第二方案又碰壁而归,无从施展,让我发难…...</h3><h3> 行动之三: 借东风巧用外阜职能部门之手获取信息</h3><h3> 不进则退,以退为进;事在人为,迂回循入。在前两个方案无果的情况下,迫不得已启动了第三方案,这也是最后一着棋子了.我曾在江苏工作了近二十年, 建立保持了一定的人缘范围, 经过筛选唯有借用外阜一位至交老朋友的特殊关系,尽一切可能获取陈福安的有关信息,,当这位老友得知我的诉求后, 竟然也严肃地提了三个不査的条件来遏制我,即:案情无关的不查、讨债要債的不查、个人事宜的不查!我一听急眼了,但耐着性子诚恳地向他诉说:“我是带着呼玛连全体指战员的嘱托来寻找失联多年的战友, 一不是私事!二不是闲事!而是一件富有特殊意义的大事。”他听后思索许久,逐渐转变了口吻,连声说:“是好事!更是善事! 好!我一定鼎力配合你,为呼玛连找到战友!”我的脸色有阴转晴,连日来疲念的寻找,我总算松了口气一一 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第二天,老友来电称:“你要找的战友有眉目了, 但消息可能不太好”.我说:“胡说八道不可能!”他说:“这玩笑不能乱开,是真的”.我顿时神情疑重起来,忙问:“你这地盘到底有多少人名叫陈福安的”? 他说:“有十来个”。我一听似乎放松了些心情,告诉他:“肯定你搞错人了”.但他却认真其事地回答:“不会错,经过比较辦认,只有这个陈福安像你要找的战友”。我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急问:“你这儿有他的照片吗? 如有发一张过来我再重新辨认一下”.片刻,照片发过来了, 毋庸细辦一看这面容、这神态,确是老战友陈福安,照片上的他,比过去见到时消瘦、憔悴多了…老友低沉着嗓子说:“他五年以前就没了,与他的家人取得了联系, 核实了情况” “, 我仍是怀疑自己的听觉,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我不敢冒然汇报,随即从老友掌握的信息资料中,要来了陈福安家人的联系方式,我要亲自核实后才能相信,才能做出决定,,当晚,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次日清晨, 我在去往浙江度假的行程中,先后拨通了陈福安两位家人的电话,两位亲友对呼玛连如此关心寻找陈福安深表感谢, 同时从他们口中进一步证实了这一情况的真实性。此时,我感觉两眼模糊了, 泪水突眶而出...…我无法相信这一事实,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我用发颤的手指,以微信的方式起草了以下文字一一“编委会:现把寻找战友陈福安的情况作一汇报。自三月中旬接受寻找陈福安的任务后, 想方设法打通渠道, 经上海和江苏等有关方面的协助, 总算得到了一些线索,但消息令人揪心生悲·。为了进一步核实这一情况的真实性, 今天与陈福安的两位家人作了联系沟通, 确认战友陈福安已于5年前病逝。</h3><h3> 2011年初,战友陈福安在体检中发现不良病灶, 同年4月在上海胸腔医院进行了手术, 11月27日终因病情重危,经多方抢救无效与世长辞,安息于上海青浦福寿园,此报!”</h3><h3> 编委会和部分战友惊闻此讯,顿感悲恸,纷纷深表哀悼和缅怀之情。</h3><h3> 这正是:满怀期翼寻战友,未料噩耗揪心头。当年舍命卫疆岛,如今英魂伴山河,我和陈福安二十年前的莘庄一别, 竟成了永远的诀别, 千古之别…..</h3><h3> 福安战友: 咱们呼码连老战友又集结在一起了, 又重返你当年战斗过的吴八老岛了, 我们找到你了, 可你却默默地远去了,老九班战友念叨着你,全连指战员念叨着你……送你一首我发之内心的诗作, 愿你叶落归根无忧无寂:</h3><h3> 那年,我们受命出征相逢在呼玛连,</h3><h3> 从此,巡逻站岗携手并肩. </h3><h3> 那年,我们请缨登岛重任艰险,</h3><h3> 从此,生死之交勇敢坚定.</h3><h3> 老战友啊!</h3><h3> 我看到了你机警的眼睛潜伏在国境线,</h3><h3> 老战友啊!</h3><h3> 我听到了你在练兵场上激奋的吼声。 </h3><h3> 呵,老战友!</h3><h3> 你还记得高唱战歌要与阵地共存亡的誓言 。</h3><h3> 呵,老战友!</h3><h3> 你还记得分手痛别时泪洒衣襟……</h3><h3> 因为老战友,,我始终坚信一一</h3><h3> 战友是没有血缘的亲情,</h3><h3> 一相见就觉得特别的信赖可敬,</h3><h3> 一分别就觉得尤其的难忘牵心。 </h3><h3> 同甘共苦几度春,</h3><h3> 危难知已手足情。</h3><h3> 一辈子忘不了我们共同穿越的呛烈硝烟,</h3><h3> 忘不了你勇敢驰骋的身影……</h3><h3> 谨以此文献给已经离我们远去长眠于大地的战友! 谨以此页一隅,向关心寻找失联战友付出努力和辛劳的诸位老战友、老朋友、老亲友、老校友等深表诚挚的感谢! </h3><h3> 2017年5月8日初稿于上海</h3></h3> <h3><font color="#010101">流淌的岁月</font></h3> <h3> 愿为呼玛连树碑立传活动出点力<h3> 徐海强</h3><h3> 由崔坤提出并发起的为呼玛连树碑立传活动,受到呼玛连战友的积极支持和响应,通过大力宣传、四处奔走、群策群力、不畏艰难、艰苦努力,终于达到了预期目的,取得了可喜的效果.我和战友们一样,是积极支持的.支持的理由如下:一是呼玛连是为保卫吴八老岛而建立的,为了保卫祖国领土完整,捍卫祖国尊严,抵御苏联侵略,同苏修霸权主义进行了英勇顽强的斗争,保住了吴八老岛,取得了胜利,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这时一支英雄的民兵连队,这段历史是不应该被埋没的。二是所有的呼玛连的指战员,在保卫吴八老岛的斗争中是有贡献的,都是英雄,党、政府、人民不应该忘记他们的名字。三是其中不少是上海、齐齐哈尔、北安和其他地方的下乡知识青年,不远千里来到边疆。为了保卫边疆、建设边疆,特别是保卫吴八老岛作出了贡献.为繁荣边疆贡献青春无怨无悔,全国人民,特别是边疆人民不应该忘记他们。四是这个活动就是宣传爱国主义、英雄主义、集体主义活动,对晚辈有重要的教育意义。五是通过寻找战友使分散在各地的战友有了联系,密切了战友之间的关系。因此作为呼玛连的老战友,我感谢崔坤,感谢宣传组,感谢《呼玛连》一书的编委会,敬佩他们的高尚人品。感谢支持这项活动的领导和战友们。同时感谢呼玛县武装部、呼玛县委、县政府、县人大的支持和肯定,没有他们的支持,事情是很难办成的。</h3><h3> 在这次呼玛连树碑立传活动中我不是宣传组、编委会成员,但我愿意配合他们。我主要回忆当年从1968年训练开始,到1970年离开呼玛民兵连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一些事,前后经过及呼玛连有哪些人。由于从呼玛连开始建立到现在已经有49年了,时间已过去太长,加上本人记忆力严重衰退,对当时的一些事和人都非常模糊了。我在广州居住,无法与在呼玛的战友面对面的讨论,只能用电话与当年的老领导、老战友反复沟通。我记得联系最多的是曲本荣、王善廷、闻振昌、张保东、崔坤和曲永生等人.曲永生多年没有下落,那次在上海聚会时讨论寻找战友一事后,一个战友(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与曲永生弟弟曲秋生是战友,有电话联系,通过曲秋生不知怎么找到了曲永生电话号,发在了微信群上,我用这个电话号码。才联系上了曲永生。感谢这位找到曲永生电话号码的战友。</h3><h3> 在回忆这段历史的过程中,通过发生的一些事情,想起了一些战友的名字,通过些战友的名字又想起了一些事。这些老领导、老战友在年龄上与我差不多大,有的比我大很多,他们的记忆力都比我强,但也强不了太多,有的事件和人记得非常清楚,但有的事件发生过程和人物就记得不那么清楚,甚至还有搞错的,这就需要找多个战友反复沟通,反复核实,才能核实准确.那段时间,从早上开始,电话一直打到晚上,破手机都快打爆了。为了寻找战友,我开始学习发短信,学习看微信发微信,学习上网看呼玛连的消息,我把通过沟通、回忆起来的一些事和战友的名字,陆续提供给编委会,以方便他们的工作.</h3><h3> 在寻找战友的过程中,印象最深的是编委会先后要我通过关系,寻找副连长孙福奎、连长刘志连、指导员刘智民这三个人,并要照片。这些老领导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是我学习的榜样。当时我的想法是,活的要见到人,或在电话中听到声音,死的要找到家属.拿到照片。这不仅是简单地寻找人,也是寄托着战友们对老领导深厚的感情问题,不管有什么困难,都要完成任务.</h3><h3> <b> 寻找孙福奎</b>。我在广州,给在呼玛居住的大哥徐海发打电话,希望他能帮助找到孙福奎,大哥说:“孙福奎已经去世多年”。我说能找到他的亲属最好。几天之后,我大哥来电话说:”孙福奎的儿子叫孙新,和小光(我大哥的小儿子徐学勋)平时关系挺好,小光有他的电话号码,现在告诉你.你把它记下来”。我得到孙新的手机号码,给孙新打电话,孙新又把他母亲的电话号码给了我.我直接给孙福奎夫人赵桂兰打电话,说明了意图。赵桂兰在电话中说:“孙福奎1987年10月因病去世,没想到他战友现在还想着他”。我希望能得到孙福奎生前的照片,赵桂兰满口答应说:”在家中找一找,找到后让孙新发给你”。当天就收到了孙新发过来的两张孙福奎的照片,一张是单人的,一张是与黑河外事人员在船上的合影.我马上向崔坤作了汇报,并把照片发在呼玛连微信群上,让战友们都看到副连长孙福奎生前的照片。孙福奎夫人赵桂兰今年78岁,身体健康,有二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孙静在大庆居住,二女儿孙莹、儿子孙新在呼玛居住.去年呼玛连战友重返当年战斗过的吴八老岛活动中,在呼玛县昆仑饭店聚会。在整个聚会过程中,我看到有一个女的,一直在离门口不远的墙边站着观看,当时我以为是饭店服务人员,也没在意。聚会结束后,大家往外走,当时记得我和崔坤、王善廷几个人也一起往外走,,有呼玛的战友认识这位女的,聊了起来。她说:“我是孙福奎的女儿,在呼玛医院工作,听说保卫吴八老岛的呼玛民兵连战友聚会,我爸也是呼玛民兵连的,处于好奇和关心,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才来看看.看了你们聚会活动内容,才知道当年保卫吴八老岛战斗是这么回事.真是英勇顽强,老感动了”。崔坤说:”你想了解你爸和呼玛连的情况,这好办,给你一套呼玛连的书,好好看一看,让呼玛连的战友送给你”。当时我很吃惊,想不到一直靠墙观看的人竟是孙福奎的女儿,早知道是她,一起坐下来吃饭,好好聊一聊该多好.</h3><h3> <b> 寻找刘志连.</b>可以用古人的两句话来概括.叫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首先想到是指导员王善廷。我给他打电话,请他在呼玛找到刘志连下落.王善廷说:“我这二天就去找他的下落”。过了几天.我给王善廷打电话问进展情况,他在电话中说:”我去街里打听了,刘志连去世多年,他去世后他夫人和全家都迁到老家去了,具体他老家在什么地方,大家也搞不清,恐怕难找了”。我放下电话,心想这回走进死胡同,难道真的无路可走了吗?细细的想来,如果举家迁走,必然要迁移户口,到公安局就可能查到迁户口的底子,知道迁到什么地方,然后再到落户的地方查找.这时我想起在地委党校的同学辛世杰,他在呼玛县公安局工作,还是领导.不知他是否退休?找他查找刘志连家属下落应该没有问题.我就给辛世杰打电话,请他想办法找到刘志连家属迁移户口的底子和下落.辛世杰在电话中说:“刘志连已经去世多年,前些年我去十八站林业局公安局办事,看到了刘志连的儿子刘海涛。他在十八站林业局公安局工作,到那里肯定能找到他”。我说:”真是帮了大忙,太感谢你了!”。这叫峰回路转.我马上给在十八站居住的战友闻振昌打电话,要他马上去十八站林业局公安局查找刘海涛。闻振昌在电话中也很高兴,他说:“太好了,我马上去.”。没过多久,闻振昌给我打来电话说:“刘海涛找到了,他就在永庆林场派出所当教导员。我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你,你可以和他直接通话了.”闻振昌办事速度真快.我马上按闻振昌给的电话号码拨通了刘海涛的电话,向他说明情况.刘海涛在电话中说:“我是刘志连的儿子,父亲去世后,母亲至今健在,我们家根本没有迁回原籍,一直在呼玛居住。弟弟刘海波就在呼玛县邮政局工作.我在永庆派出所工作,时常回呼玛看望母亲。”我说:“我们需要你父亲的照片,希望你能提供给我们。”刘海涛说:“我手头上没有,就看我母亲那里有没有.我给我弟弟打电话,叫他回去找一找.我把我弟弟刘海波的电话号码给你,你可以直接跟他联系.”我按他提供的电话号码联系到了刘海波.刘海波说:“父亲去世多年,那时的人都不爱照相,我回家找母亲,找到父亲的照片后发给你.”没过几天,刘海波来电话说:“找到了两张父亲穿军装的照片,也不知可以不可以.如果可以就传到你手机上.”我说:“只要是你父亲的照片就可以,发过来吧,十分感谢!”我把传过来的刘志连穿军装的照片,一张是人头像,一张是全身立姿像,马上发到呼玛连微信群,并向崔坤作了汇报.刘志连1984年10月因病在呼玛去世,夫人李桂兰今年79岁,退休后在呼玛县居住.有四个儿子,长子刘海洋,次子刘海涛、四子刘海津都在十八站居住,三子刘海波在呼玛居住.</h3><h3> <b>寻找刘智民.</b>我记得许多年前,我到加格达奇办事,得知老指导员刘智民在地区宾馆住,马上去宾馆看他,当时也没留下电话号码。以后听说他在部队转业后,在哈尔滨市区的飞龙宾馆当党委书记。我接到寻找刘智民的任务后,就给在哈尔滨居住的曲永生连长打电话,希望他能帮助找到刘智民或提供有关线索。曲永生当时非常积极,表示千方百计找到他.我们在电话中商量,先到飞龙宾馆,那里可能是他退休的地方,可能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也可以查到工资表或档案之类,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几天后,曲永生来电话,他说:“我找到了飞龙宾馆,向飞龙宾馆的工作人员和经理打听刘智民退休后的去向。但是飞龙宾馆早就被承包多年了,人员全部都换了,他们说根本不认识什么叫刘智民的人,更不用说查什么工资表和档案了.”这条线索就这样断了。我们俩分析,就目前情况看,还有两种办法,一是刘智民转业前在二十三军,到那里可能找到当年和他一起工作的老人,这些人知道他的去向或联系办法。二是当年飞龙宾馆是大兴安岭地区在黑龙江省的办事处,归大兴安岭地区管,在那里可能查到档案,或开工资的邮寄地点。曲永生说:“我明天就去二十三军大院寻找线索。”我则在考虑委托哪位办事牢靠的熟人在大兴安岭地区查找刘智民,因为他转业后直接到飞龙宾馆的,可能与地区级领导层接触的多,与其他处级领导接触不那么多.找他的线索一是打听当时地区级领导,二是到组织部门和行暑办公室,三是管理退休人员的部门,如开工资、社保、医疗报销等部门,而且后者可能性较大。这个人必须与这些部门都熟.但愿曲永生能有好消息.</h3><h3>过了几天,曲永生来电话说:“这回有消息了,我通过打听,找到了二十三军军部的家属楼大院,对门卫说明了情况,要找刘智民.门卫说不认识这个人.但有个办法也可能找到他的线索。你到大院里找岁数大的人打听.我就在大院里转悠,看见岁数大的就问。这样连续几天,每天吃完早饭我就到二十三军家属楼大院去转悠。今天在大院里靠里面的地方,看见一位年纪大的人正在锻炼身体,上前说明来意,那位老人说他认识刘智民,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好。说刘智民现在不在哈尔滨,去北京女儿家了,还有个儿子在黑龙江省政府上班。我问他要刘智民的电话号码,这时这位老人的老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把来意说明了,但他老婆不同意,说不认识的,怕出什么问题.我一再说明我是当年呼玛民兵连的,寻找当年我们的指导员,心情迫切,希望你们能给予帮助。能不能这样办,我把手机号给你,请你转给他省政府工作的儿子,让他给我打电话,我等他的回话。两位老人同意了这个方法。现在就等刘智民的儿子电话了.”听到这个消息,激动不已,终于有消息了.功夫不负有心人,衷心感谢连长曲永生不畏艰难,契而不舍,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精神.下面的问题就是耐心等待电话了.又过了几天,曲永生再次给我来电话说:“刘智民的儿子给我回电话了,我向他说明了找刘智民的心情和目的.他儿子把刘智民的电话告诉了我,我现在告诉你,你可以给他打电话了.”我把刘智民的电话号码及其儿子刘亚滨、女儿刘亚辉的电话都记下来了.与曲永生通完电话,我马上给老指导员刘智民打电话.当听到指导员的声音,那是真高兴,终于找到了.我把通话情况分别向曲永生和崔坤汇报后,他们在电话中都非常激动.就在这年,我在天津过春节,再次给老指导员打电话,要了详细地址后,我和夫人坐高铁去北京,看望指导员刘智民.见到了刘智民和夫人,见到了他女儿和外孙。我和夫人与刘智民及夫人一起照了相.连同两张老指导员单人照片一起发到了呼玛连群里.并马上向曲永生和崔坤汇报了见面情况.刘智民今年76岁,夫人田纯金,今年81岁.有三子一女.大女儿刘亚楼、二女儿刘亚俊、儿子刘亚斌都在哈尔滨居住,三女儿刘亚辉在北京居住.目前老指导员早已从北京回来,在哈尔滨居住.</h3><h3> 目前。我与已去世的孙福奎、刘志连两位老领导的家人都有电话联系.前几天与刘智民通话,听声音英雄气魄不减当年。</h3><h3></h3><h3> 2017年5月28日于广州</h3></h3> <h3><font color="#010101">副连长孙福奎</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连长刘志连</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徐海强副连长与首任指导员刘智民</font></h3>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蝶恋花.分别</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崔 坤</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顿生离愁,</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漫浸心头。</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今日分别,</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相逢无期守。</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只把思念付东流,</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转到君前共煮酒。</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吾愿舟车游九州,</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寻访战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与君共欢舞。</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梦醒方知相思苦,</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诸友聚首会有期。</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7.5.11于哈尔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h3></h3> <h3><h3> 永 恒 的 呼 玛 连</h3><h3><br></h3> --献给呼玛连建立50周年<h3> 崔 坤<br><h3></h3><h3> 时间荏苒,呼玛连建立,50周年。</h3><h3></h3><h3> 回想当年,呼玛连应反修斗争而生。在反修斗争中成长。又在反修斗争战争的平静中解散。历时五年的战斗历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h3><h3> 呼玛连是对苏军斗争的战斗队;是群众生产生活的工作队;是学习传播毛泽东思想和共产主义理想的宣传队;呼玛连是战火中的熔炉;是学习毛泽东思想的学校;是培养全县民兵干部的集训中心;是充满鲜明时代特色的历史印迹;是每一个指战员刻骨铭心的历史脚步;也是每一个指战员难以磨灭的心灵烙印。</h3><h3></h3><h3> 昔日的战火硝烟,登岛就是上火线,人人无所畏惧,在枪林弹雨中穿行,没有怕只有光荣!凿山穿石,挖土撑棚,造就了地道坑道和战壕;爬冰卧雪,站岗潜伏,登岛麦收,发电捕鱼,用生命和血汗,保卫了祖国领土和老百姓的生命。</h3><h3></h3><h3> 三合前线,昔日的战场,到处都闪动着,呼玛连指战员战斗的身影。</h3><h3></h3><h3> 半个世纪过去了,呼玛连的人还在,散落在祖国的十一个省。每个人离开连队后,都书写了,自己不平凡,不朽的人生历程!每个人的故事,不说惊天地泣鬼神,也是动心魄,大写的人!</h3><h3></h3><h3> 2015年,呼玛连近百名精英凝聚申城。这是历史性的凝聚,吹响了连队新的集结号,开始了新的征程!用余生之热情,用手中的笔,蘸着墨香,书写《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用诗文,记述后呼玛连时代,点缀我们美好的的人生。不怕苦,不怕死,特别能战斗。是呼玛连不死的精神!无论文学大师,还是文学巨匠,或是历代的文人骚客,他们的佳作,都是历史的印记和留痕。我们要让呼玛连人的故事,呼玛连的精神,在文学作品中永恒! (2017年5月1日)</h3></h3></h3> <h3></h3> <h3> 东山再起之 <h3> 兄 弟 情</h3><h3></h3><h3> 奚谷青</h3><h3> </h3><h3> 自二月十八日搭乘季卫的车一起到叶秀全老家浙江上虞玩,二十日返回。在家呆了几天,总感到有些怅然,有些百无聊赖。细细想来,竟是没经受住来自他老家那青山绿水冥冥之中的袭扰和田园醇厚风情的召唤。二话不说,三月五日我又一次来到秀全的家乡,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秀全翻造祖屋的动机是为我们这些年过六旬的兄弟们到此游玩做准备的。他曾不止一次地对我大声咧咧道:“我要把老家的房子重新整一下,你们退休了,到乡下玩,好有个地方住。” 一语中的。 三月小山村的夜晚,很有些寒意。空旷的客堂间,我和秀全缩在屋隅一角的小方桌对饮。清冽香甜的自制米酒顺着嗓子流入灼热的胃中,腾起一股酒气直冲脑门,我有些眩晕。已经喝了不少了。虽然知道米酒的后劲很大,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热情真也放不杯。当然,我喝得多,秀全不善这玩意儿,陪我喝,少了点,但也超量了。 “谷青,当年如果不是我费尽周折找到你,你能与呼玛连的战友们相聚吗。你的排长碰了点灰,缩回去了,只有我,懂吗?臭玩儿!”秀全的大嗓门几乎又要将我淹没。 “是是是,没你,我死定了,”我朝他举了举杯应付道。 “赤那,你没良心,说点好听的让我享受一下。”秀全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直逼到我眼前,迷离的眼光散乱地在我眼前晃动,两只手不停地上下挥舞着。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随手压下他的手,“你有点醉了,”我说道。 “没劲。明天我还要种毛豆,腌梅干菜,你自己吃,我不陪你了。”秀全说着,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上楼睡去了。 我知道他敏感了。 不是吗? 我有些兴味索然,独自连掫两杯。</h3><h3> 很多时候,呼玛连老战士聚会邀请他参加,他都会打电话给我,然后兴致勃勃地来,见到我,先上下审视我一番,“嘿嘿”笑两声,便歪着头,硬要和我坐一起。酒过几巡后战友们开始相互劝酒,大家喊着、闹着、喝着、手舞足蹈着,自然,他就有些被冷落了,就看到他自酌自饮。那张有些僵硬的笑脸,时而对着这边瞅瞅,时而对着那边看看,以示高兴。但每次看到我时,他的脸便生动了起来:眼角下垂,瞳仁在眼白的拉动下灵活地转动起来;颧骨皮肤的皱纹向两边拉开,双唇微启,一副得意相。 就像为了兄弟们退休后有个休闲地,他回到老家,推倒祖宅重建一幢三上三下的农居,然后得意地向我报喜;就像他一边使劲地捣鼓着那只陶缸里的梅干菜,一边津津有味地说:腌好一大缸笋丝梅干菜,分给你们带回家,到时吃起来就能想起我。我,就像他建起的房子、陶缸里的梅干菜一样,是他最得意的、经常在他面前晃悠,活的“产品”! 四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我是记不住了,可他却牢牢地印在脑海里。按叶秀全的叙述,我知道了一个大概。七三年吧,我准备坐船返回生产队,结伴同行的是同院子的儿时小伙伴及他的朋友叶秀全。船到大连后我们又一起住在我父亲的一个老战友家。到呼玛,当客车经过他俩的生产队停下时,叶秀全力邀我到他们队里玩几天,我谢绝了。我与他几十年前也就这一面之交。二十几年后当他和吉平原站在我面前,我没认出他来。平原倒是大卖关子,硬要我猜他是谁时,我是根本不知道他是谁。</h3><h3> “他是我们队的,叫叶秀全,”吉平原介绍道。我向他打了个招呼“你好。” “他不是呼玛连的,但,是他找到你的,”吉平原又说道。 “哦,哦,”我应付道。心想没有平原他能找到我?瞎啦咯。 “嗤,你小子还是老样子,清高。”平原有些不快地说道。 在逼仄的小饭馆内,我急切向平原询问原呼玛连我所知道姓名的战友情况,平原娓娓而谈,一时间便也冷落了叶秀全。他静静地坐在一边听我们说话,热切的眼光一直望着我,偶尔夹上几口菜,喝上一口酒。时间在飞速流逝,不觉已经很晚了。我停止了询问,平原也闭上了一直没停的嘴。 “我们坐的是刚下水的东方红大客轮,老扎台型了!你在船上教我和李子打桥牌,在床沿上挂一串钥匙,看船在海中的摇摆度,讲朱可夫回忆录;在大连,住在你父亲老战友的家里,你忘了?回到队里和平原说起,他说你也是呼玛连的,”叶秀全对着我,突然冒出一大串没头没脑地话来。 我愕然道“有这事?” “当然,你好好想想。” “好了,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反正有的是时间唠。”平原说道。 “我就是要找到你!嘿嘿。” “你也是呼玛连的?”我问道。 “怎嘛,不是呼玛连的就不能找你?”叶秀全那喝的通红的脸,那咄咄逼人眼神,那几乎蛮狠的说话语气令我不得不开动脑筋去努力回忆以往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h3><h3> 第一次交往我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无非是牛逼哄哄的夸夸其谈,回到队里后再经吉平原的渲染,便有些不凡;进而他认定我是他可交的朋友。不过,在呼玛连靠牛逼哄哄的夸夸其谈是没人搭理的货。他说回沪后就想找我,苦于当年那些一起下乡的知青们,有的客居他乡,有的为生计奔忙,难以联系。“有时真想算了,一个臭玩意儿,带着前进帽,老卵吉格的。”他看着我笑着说道。“虽这么说,但我一直没有放弃,”他又补充道。 一晃多年过去,吉平原回来了,并也安顿下来,他又燃起找我的念头。直到一九九八年,他托吉平原找我。平原估摸我可能在电视台工作,于是托人询问,没有结果。“这小子不在那工作,不知猫在哪里,找不到,”平原回复秀全道。秀全无语。不久,秀全调至港资企业工作,地点在青浦。青浦有不少知青是我们队的。由于秀全的工作性质,他与这帮青浦知青交上了朋友。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拐弯抹角终于打听到我的下落,于是就有了小酒馆内的相聚。 “难?再难我也要找到你。怎么样,服不服?”秀全咧着嘴,大声向我嚷道。 看着他得意地神态我能说什么呢,“兄弟,兄弟。”抱着他,我只能这么回答了。</h3></h3> <h3></h3> <h3> 寻 找<h3> 崔坤</h3><h3> --写在《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里......》开篇之时 <h3><h3>战友啊,</h3><h3></h3><h3>你在哪里?</h3><h3></h3><h3>你是在东海之滨的黄浦江畔,</h3><h3></h3><h3>还是在西南云贵川?</h3><h3></h3><h3>你是在太行山脉的脚下,</h3><h3></h3><h3>还是在东北平原和黑龙江岸?</h3><h3></h3><h3> </h3><h3></h3><h3>战友啊,</h3><h3></h3><h3>你在哪里?</h3><h3></h3><h3>你是在工厂矿山,</h3><h3></h3><h3>还是在机关医院?</h3><h3></h3><h3>你是在军队武警,</h3><h3></h3><h3>还是在学商种粮?</h3><h3></h3><h3> </h3><h3></h3><h3>噢,战友啊,</h3><h3></h3><h3>这么多年,</h3><h3></h3><h3>其实你一直都深藏在,</h3><h3></h3><h3>我的心底里!</h3><h3></h3><h3> </h3><h3></h3><h3>自那年吴八老岛,</h3><h3></h3><h3>枪炮声骤起,</h3><h3></h3><h3>战火硝烟弥漫的时候,</h3><h3></h3><h3>我们同生死共进退,</h3><h3></h3><h3>结下的生死情缘,</h3><h3></h3><h3>铸就的铁血兵魂,</h3><h3></h3><h3>书写下了我们青春共同的精典!</h3><h3></h3><h3> </h3><h3></h3><h3>战友啊,</h3><h3></h3><h3>当战火硝烟散尽,</h3><h3></h3><h3>我们就像红色的种籽,</h3><h3></h3><h3>飘散在祖国各地,</h3><h3></h3><h3>生根开花结果。</h3><h3></h3><h3> </h3><h3></h3><h3>抚摸着当年的征衣,</h3><h3></h3><h3>看着珍藏的那一袋,</h3><h3></h3><h3>吴八老岛的麦种,</h3><h3></h3><h3>在梦中又被连队的号声惊醒!</h3><h3></h3><h3> </h3><h3></h3><h3>战友那熟悉的声音,</h3><h3></h3><h3>那脚步和身影,</h3><h3></h3><h3>又都在我的心里升腾。</h3><h3></h3><h3>五十年过去了,</h3><h3></h3><h3>五百余名战友啊,</h3><h3></h3><h3>因为想你们,</h3><h3></h3><h3>我们开始了三十多年的寻找......</h3></h3></h3></h3> <h3></h3> <h3>范文<h3> 今 日 邮 书 </h3><h3> 崔坤</h3><h3> 《呼玛连》首发日快一个月了。由于上海阴雨连绵,直到今天老天爷才把雨住下。可是天阴阴的,又一股寒潮袭来,天气风大阴冷。我给朋友寄书的亊,不能再等了,趁着不下雨把书寄出去。</h3><h3> 好久没去邮局了。我捧着装了八本书的纸箱子,挤上了去往莘庄的公交车,20分钟后下了车,捧着箱子来到了莘东路邮局。进门后发现邮包裹处没有顾客,心中暗喜,今天来的真是时候!</h3><h3> 服务员验箱子并递给我邮单时,她说:带身份证了吗?我说没带。她说:没带不能邮,十月一日起一律带身份证才能邮东西。我傻眼了,望着她说:我好久没邮东西了,不知道新规定。她说你家远吗?我说廷远的,你能通融一下吗?我的话音刚落,身边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说:用我的身份证可以吗?服务员说可以。小姑娘说:你快点添单子,我有亊要走。我喜出望外,添好单子,小姑娘在单子寄件人栏签上她的名字,服务员帮我用粗笔在箱子上写下我邮寄地址。我把箱子交给邮寄人,小姑娘交给他身份证。</h3><h3> 办理结束,我把身份证交给小姑娘后,说了声谢谢,她蹦跳着跑出了邮局。看着她的背影,她一定是带着助人为乐后的喜悦才蹦跳着走的。</h3><h3> 这让我很感动,我们的下一代大有希望啊!</h3><h3> 小姑娘叫吕诚,我祝愿她快乐成长!</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br></h3></h3> <h3></h3> <h3>参考资料:<h3>1、散文概念</h3><h3> 散文是指以文字为创作、审美对象的文学艺术体裁,是文学中的一种体裁形式。短小优美,生动有趣。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甲骨文,是和诗歌、戏剧、小说并列的文学体裁;它包括政论、史论、传记、游记、书信、日记、奏疏、小品、表、序等各体论说、杂文, 是语言艺术文学体裁的典范,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在长期流传过程中,它浇灌了各个时代的文学园地,也灌溉了历代文人,至今仍使人们受益。</h3><h3>2、主要特点</h3><h3> “ 形散神聚”。形散”主要是说散文取材十分广泛自由,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表现手法不拘一格:可以叙述事件的发展,可以描写人物形象,可以托物抒情,可以发表议论,而且作者可以根据内容需要自由调整、随意变化。“神聚”主要是从散文的立意方面说的,即散文所要表达的主题必须明确而集中,无论散文的内容多么广泛,表现手法多么灵活,无不为更好的表达主题服务。</h3><h3> 为了做到形散而神不散,在选材上应注意材料与中心思想的内在联系,在结构上借助一定的线索把材料贯穿成一个有机整体,散文中常见的线索有:⑴以含有深刻意义或象征意义的事物为线索;⑵以作品中的“我”来作线索,以“我”为线索,由于写的都是“我”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侃侃而谈,自由畅达,使读者觉得更加真实可信、亲切感人。</h3><h3> “意境深邃”。,注重表现作者的生活感受,抒情性强,情感真挚。作者借助想象与联想,由此及彼,由浅入深,由实而虚的依次写来,可以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托物言志,表达作者的真情实感,实现物我的统一,展现出更深远的思想,使读者领会更深的道理。</h3><h3> “折叠 ”‘’“‘ “语言优美凝练富于文采”。所谓优美,就是指散文的语言清新明丽(也美丽),生动活泼,富于音乐感,行文如涓涓流水,叮咚有声,如娓娓而谈,情真意切。所谓凝练,是说散文的语言简洁质朴,自然流畅,寥寥数语就可以描绘出生动的形象,勾勒出动人的场景,显示出深远的意境。散文力求写景如在眼前,写情沁人心脾。散文素有“美文”之称,它除了有精神的见解、优美的意境外,还有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经常读一些好的散文,不仅可以丰富知识、开阔眼界,培养高尚的思想情操,还可以从中学习选材立意、谋篇布局和遣词造句的技巧,提高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h3><h3> 3、分类简介</h3><h3> 散文主要分叙事性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议论性散文。</h3><h3> “叙事散文”。以写人记事为主的散文。这类散文对人和事的叙述和描绘较为具体、突出,同时表现作者的认识和感受,也带有浓厚的抒情成分,字里行间充满饱满的感情。叙事散文侧重于从叙述人物和事件的发展变化过程中反映事物的本质,具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因素,从一个角度选取题材,表现作者的思想感情。例如:鲁迅的《藤野先生》、吴伯箫的《记一辆纺车》、朱德的《母亲的回忆》。根据该类散文内容的侧重点不同,又可将它区分为记事散文和写人散文。</h3><h3> 偏重于记事的散文以事件发展为线索,偏重对事件的叙述。它可以是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如许地山的《落花生》,也可以是几个片断的剪辑,如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在叙事中倾注作者真挚的感情,这是与小说叙事最显著的区别。</h3><h3> 偏重于记人的散文,全篇以人物为中心。它往往抓住人物的性格特征作粗线条勾勒,偏重表现人物的基本气质、性格和精神面貌,如鲁迅《藤野先生》。人物形象是否真实是它与小说的区别</h3><h3> “抒情散文”。注重表现作者的思想感受,抒发作者的思想感情的散文。这类散文有对具体事物的记叙和描绘,但通常没有贯穿全篇的情节,其突出的特点是强烈的抒情性。它或直抒胸臆,或触景生情,洋溢着浓烈的诗情画意,即使描写的是自然风物,也赋予了深刻的社会内容和思想感情。优秀的抒情散文感情真挚,语言生动,还常常运用象征和比拟的手法,把思想寓于形象之中,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例如:茅盾的《白杨礼赞》、魏巍的《依依惜别的深情》、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冰心的《樱花赞》、当代作家 田茂泉的《哦,棋山》。</h3><h3> “写景散文”。以描绘景物为主的散文。这类文章多是在描绘景物的同时抒发感情,或借景抒情,或寓情于景,抓住景物的特征,按照空间的变换顺序,运用移步换景的方法,把观察的变化作为全文的脉络。生动的景物描绘,不但可以交代背景,渲染气氛,而且可以烘托人物的思想感情,更好的表现主题。例如:刘白羽的《长江三峡》。</h3><h3>“哲理散文”。哲理,是感悟的参透,思想的火花,理念的凝聚,睿智的结晶。它纵贯古今,横亘中外,包容大千世界,穿透人生社会,寄寓于人生百态家长里短,闪现在思维领域万千景观。 高明的者,善于抓住哲理闪光的瞬间,形诸笔墨,写就内涵丰厚、耐人寻味的美文。时常涵咏这类美文,自然能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启迪和熏陶,洗礼和升华,这种内化作用无疑是巨大的。</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br></h3></h3> <h3></h3> <h3> 关于编制《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书籍相关事宜的安排意见<h3> </h3><h3> 为了更好的弘扬呼玛连精神,凝聚呼玛连战友,拟在完成《呼玛连》编印出版的基础上,继续编制出版《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书。现将有关事宜安排如下:</h3><h3> 一、成立《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书编委会</h3><h3> 主 编:崔坤</h3><h3> 副主编:吉平原、胡大军、张伯清</h3><h3> 编 委:耿丹平、施志明、奚谷青、潘钢、潘鼎荣、杨勤章、杨永年、宋云波、王捷根</h3><h3> 下设三个组:</h3><h3> 稿件组: 负责联系战友、稿件的征集、初审等任务。</h3><h3> 组长:吉平原 成员:杨永年、潘鼎荣、施志明、宋云波</h3><h3> 编辑组:负责初审后文稿的编辑、排版及印制等任务。</h3><h3> 组长:崔坤 副组长:胡大军 成员:奚谷青、潘钢、王捷根</h3><h3> 影像组:负责新书封面(底)的设计、文稿的配图及编制《呼玛连影像专辑2》等任务。</h3><h3> 组长:张伯清 成员:耿丹平、杨勤章</h3><h3> 二、撰稿要求</h3><h3> 1、时间跨度:1983年至2017年。</h3><h3> 2、书稿内容:撰写自呼玛连解散后寻找战友建立沟通联系的动人故事(作者与被找战友的关系、寻找的开始时间、过程、寻找到后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及与呼玛连战友会面的时间及情景等)。语言朴实生动,清新向上,可读性强。</h3><h3> 3、书稿形式:散文体文章或诗词。</h3><h3> 三、编辑要求</h3><h3> 1、由责任编辑按照散文集要求对初稿进行修改愠色并配发相关图片后提交编委会审定,最终由主编定稿。</h3><h3> 2、应以精品为目标,求质不求快,为公开发行打好基础。</h3><h3> 四、时间进度</h3><h3> 1、征集书稿--2017年4月--12月</h3><h3> 2、编辑时间--2018年一季度。</h3><h3> 3、审核定稿时间--2018年5-6月</h3><h3> 4、印制时间--2018年7-8月</h3><h3> 5、与呼玛连战友见面时间--2019年前</h3><h3> 五、经费来源</h3><h3> 由赞助和战友自捐相结合解决</h3><h3></h3><h3></h3><h3> 2017.4.1 </h3></h3> <h3></h3> <h3> 新 的 启 程<h3> --《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里......》新书编制启动</h3><h3> 张伯清</h3><h3> </h3><h3> 初春的上海,早晚温差还是比较大的.但春姑娘还是向我们走来了,街边的柳树冒芽了,公园里的樱花盛开着......</h3><h3> 2017年4月1日,在西方人称为"愚人节"的日子里,一群初入老年人行列但精神头不输毛头小伙的身板硬朗的人从上海的各个角落奔向一个地方--曾经的上海重工业基地闵行江川路.他们选择江川路上的"聚鑫阁"饭店不是简单的聚会,也不是单纯的喝酒唠嗑 ,而是要讨论决定他们今后一段日子里要为之努力奋斗的一件大事--编制《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里......》新书.</h3><h3> 这群曾经在保卫祖国领土--吴八老岛的斗争中作出贡献的呼玛连老战士依旧保持着当年的大嗓门,走进"聚鑫阁"就会听到他们诙谐的言语和爽朗的笑声,小店也为之热闹非凡。</h3><h3> “今天的日子你们还记得吗?48年前的今天,党的‘九大’胜利召开!我们上海第一批知青乘船前往大连转车去黑龙江呼玛插队 ”憨厚的吉平原把准备了好久的话告诉大家。这位第一批赴呼玛插队的老知青,呼玛连的老战士对呼玛、对呼玛连有着及其深厚的感情,多年来为寻找呼玛连战友竭尽全力,通过他找到的战友不计其数。今天的话题由他开启是再恰当不过的了。</h3><h3> “今天主要请大家讨论‘关于编制《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里......》新书的事宜”当年的连长,如今刚过七十生日的他依旧口齿清晰、声音洪亮。随着他的娓娓道来,关于编书的意义、做法、时间节点、要求及编委会成员组成的说明等事项一一摆在了大家面前。“呼玛连为保卫祖国领土作出了贡献,寻找呼玛连战友的艰辛历程就是我们对五百余名战友的怀念之情,把它写出来就是我们的历史责任!”崔坤用坚定的语言表达了出书的坚定决心,也感染了在场的每位战友。</h3><h3> 把呼玛连经历作为人生大事的潘鼎荣闪动着浓眉大眼激动地说“寻找战友不容易,把它写下来更不容易,但我们有决心迎接挑战!”。当年的通讯员如今的老杨 (永年)接着支持这项决定。曾经的呼玛连九班长如今定居加拿大的凌洪武这次回国探亲在百忙中通过多种手段寻找到了当年的副班长--吴慕发,今天他也承诺一定写好寻找吴慕发的经过,为新书作贡献!同时他还表态要继续完成寻找战友章小龙的任务。新增补编委的王捷根激动地表态“不负重托,完成任!”......在热烈的讨论中,大家一起鼓掌通过了“ 关于编制《寻找呼玛连战友的日子......》书籍相关事宜的安排意见” 和“关于成立呼玛连文艺小分队的意见”。</h3><h3> 难以掩饰激动心情的崔坤举起酒杯感谢战友们的理解和支持!在一片为“启程干杯”的欢呼声中大家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表达了激情担当、勇于完成任务的呼玛连精神!</h3><h3> 正式话题过后就是轻松的战友情了,连长不停的接受着敬酒;年龄最小的刘建新频频举杯与战友干杯续情;刘小龙、葛恩伟这对“老冤家”坐到一起就相互“抬杠”;周立明还在不断的叙说寻找战友的故事;吉平原还在不停的赶场;杨永年看着连长的历史文章思索着;潘鼎荣、凌洪武聊着呼玛连的事;杨勤章、张伯清则不停的抓拍“瞬间”......</h3><h3> 时针一分一秒慢慢地在时钟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但分别的时候还是要来到。在多次饮下告别酒还是迈不开步的情况下,大家留下难忘的合影依不舍含泪握别,相约再次相聚时,寻找之书已烂漫!</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