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自一九六八年九月奔赴北大荒屯垦戍边,而后一九七九年三月返城回沪,至今已有半个世纪了,弹指一挥间。</h3><h3> 四月二十五曰,+九连一行五十多人在陈永康等人的精心策划组织下,我们相聚在江苏太仓青草湖度假村三天。令我心奋激动和感慨万分的是:见到了分别近半个世纪的一位北京和八位哈市战友。</h3><h3> 战友相见,高兴幸福,喜极而泣,场面感人至深,难以言表。首先互相问候分别后各自生活可好?其次是追忆了曾经走过的一段蹉跎岁月,然后祝福彼此今后的曰曰月月。</h3><h3><br></h3><h3> 相聚上海城,战友结情缘;</h3><h3> 真诚永难忘,友谊记心间。</h3><h3> </h3><h3> </h3> <h3>近半世纪才相见,激动人心啊!</h3> <h3>拍张全家福,定格珍贵的历史瞬间!</h3> <h3>右三是六八年北京战友郝铁良。</h3> <h3>右一是哈市战友于国英,左二:王玉贞,左三:朱艳荣。</h3> <h3>左三是哈市战友余锦秋,左四:田斌丽,右二:杨蔼欣。</h3> <h3>五位哈市战友晚餐前合影,右一是孙玉梅。左一是张丽君。</h3> <h3> 郝铁良是六八年第一批北京知青到连队的,比上海知青早到三个月。曾记得:刚到连队的第一年,我们吃了一冬春的窝窝头和大楂子,新鲜蔬菜更是见不到。这对于我们刚从大城市毕业的学生,常年吃惯了细粮,那窝窝头和大楂子确实难下喉咙口。但这是积累艰苦生活阅历的开始,磨炼克服困难意志的最佳时机。我们得到了北大荒精神!</h3> <h3> 余锦秋与班排长们合影。</h3><h3> 曾记得:一九六九年秋,我带领二十四人的一个班参加麦收大会战。那年天公不作美,阴雨连绵,烏云密布。收上来的麦子,太阳不露脸是晒不干的,那时没有烘干机此类机械设施。为了麦子不发霉变质,全靠人工不停地扬麦。我们白天干完连亱继续上,第二天白天仍然干,一个个又睏又累,三十六个小时连轴转。到了第二天晚上,谢副连长要求我们继续干。我那天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违抗了领导的命令,带领班里战友回到宿舍,大家倒炕就睡。</h3> <h3> 于国英与孙玉梅曾在营部任电话接线员。</h3><h3> 曾记得:连队的电话是手摇的,接听范围只能在859农场以内。与现在能连接沟通世界各个角落的微信通迅设备是无法比拟的。</h3> <h3> 曾在+九连学校任过教的老师,左:蔡文良,中:王玉贞,右:周玉芬。</h3><h3> 曾记得:我在学校教过初中一个班,相处二年,师生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一九七一年调入二十连工作。临走时,班里学生含泪一直从十九连送到二十连。今日想起那难忘的情景仍历历在目。</h3> <h3> 在度假村客房里的合影。</h3><h3> 曾记得:我们在几+个人上下铺的屋子住过;在大食堂一口锅里吃过饭;在同一片黑土地上战天斗地过。</h3> <h3> 漁业连四位小上海闻讯来找当年的贾排长。(贾绪义是+九连的女婿,于国英的先生。)</h3><h3> 左起:顾林德、陈明、贾绪义、高辉、丁胜根。</h3><h3> 他们也是半个世纪的相见,人生能有几个半世纪啊!?</h3> <h3> 高高举起酒杯,为我们半个世纪的相聚而干杯!</h3> <h3> 为我们健康快乐而干杯!</h3> <h3> 为我们的天长地久的友谊而干杯!</h3> <h3> 战友笑和泪,共同的画面,永远留在我们心中。</h3> <h3> 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旧,道不尽的喜悦。</h3> <h3> 盼望相聚来匆匆,归心似箭去匆匆;</h3><h3> 哈市战友情真真,申城荒友意切切。</h3> <h3> 感谢贾绪胜、陈玉虎两位攝影师,一次次按下快门,留下我们相遇、相逢、相聚的感人场面。</h3> <h3> 感谢陈永康等人组织者,为本次半个世纪的相聚而作出的无私奉献,道一声:你们幸苦了!但非常值得!</h3><h3> 盛年不重来,</h3><h3> 一日难再晨,</h3><h3> 及时当勉励,</h3><h3> 岁月不待人。</h3><h3> 祝愿战友们身体健康,期待来日再相会!</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