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i>文/郑艺 2013.7.14</i></h3> <h5 style="text-align: left;">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偶有感触,却懒于动笔,落在纸上的东西,总不能象在脑子里那样天马行空,有时随手写几笔就扔在空间草稿箱里。看着草稿箱里胡乱堆积的文字,惭愧之情会象潮水一样忽涨忽退。涨潮时就选一则续几笔吧。</span></h5><h3><br></h3><h3> 周六晚上到爸妈家送了些新鲜的莲子,第二天周日忙于家务就没回娘家,那天是父亲节,上午打了个电话,祝爸爸节日快乐,末了,鼓足勇气说了句:爸爸,我们爱您!</h3><h3><br></h3><h3> 我们家算是开朗民主的家庭,有时也还蛮潮的,尽管与父母同住一个城市,每周都见面,到分别时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大街上还都会拥抱下,但"我爱你"这句话始终没好意思对爸妈说出口,总想着找个机会说吧。</h3><h3><br></h3><h3> 爸爸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这句话,电话那头稍微停了一下,之后,爸爸有点激动地说:我会好好锻炼身体,争取多点时间跟你们在一起。听到这句话,我颇感伤感,眼泪顿时夺眶而出。</h3><h3> </h3> <h5 style="text-align: right;"><i>父亲在部队时的照片</i></h5> <h3> 父亲生于1933年,自幼喜爱音乐。1949年5月家乡解放,父亲参加了人民解放军,在八十三师文工队任演唱员,从此走上了专业音乐工作道路。1952年,父亲被调往南京华东军区解放军剧院合唱团任演唱员,那里聚集着当时我军著名的音乐家、作曲家,在他们的关怀和帮助下,父亲获得了较系统的学习音乐理论的机会,为后来从事音乐创作奠定了基础,创造了条件。1958年在福州军区前锋歌舞团的一次带职下连队生活中,正逢炮战。当时父亲在高炮部队,目睹人民群众热情支前的动人情景,激动不已,创作了歌词《老汉支前》,并谱了曲。回团后自己演唱,竟获准上演,在演出中得到好评,并在《福建群众音乐》上发表,这对于父亲是极大的鼓励,此后父亲开始学习音乐创作。之后的三十年间,不论是在部队,还是文革后期在福州军区五七干校以及后来的福建生产建设兵团宣传队,父亲时常深入生活,下过部队,上过海岛,到过深山老林、煤矿井下、铜矿车间、建筑工地、农场茶园等,丰富了生活积累,创作了包括群众歌曲、小合唱、独唱、重唱、表演唱、舞曲、歌剧等各种体裁的音乐作品。父亲的音乐作品生活气息浓郁,音乐形象鲜明,音乐语言又具地方特点,总能获得好评,不少作品被推荐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播放,有的还被中国唱片社灌制唱片,也因此多次荣立战功(记得小时候,我常常把毛主席像章和父亲的各种军功章当玩具玩)。特别是到了地方后,因工作需要,父亲开始从事南词戏曲音乐创作,十年来为古装戏《深宫长恨》、《仁义缘》、《思凡》、《安安送米》、《义虎记》、《鼠祸》,现代戏《紫气东来》、《大街小巷》、《心肝宝贝》、《自行车上的爱情》、《龙与虫》、《痴男怨女》等十二出戏作曲。父亲能很好地学习戏曲,努力钻研南词音乐的牲及其曲式结构特点,从而熟悉传统,但又不拘泥于传统,反对照搬袭用,主张发展创新,创造出符合人物性格和剧情需要的既有传统风格美,又有时代特征美的,既让人觉得熟悉而又新鲜的声腔。<br></h3><h3><br></h3> <h3> 跟着父亲,我一直生活生长在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环境中,尽管没有佼好的容貌、优美的嗓音和婀娜的身段,但对音乐作品的理解,自认为还是很有天赋的,从艺术作品中收获的感悟也使我的内心时常充满着快乐和满足。父亲给我最大的影响还是在对人对事对工作的态度上,对人真诚,为人正直,心无城府,工作认真负责,做事光明磊落,自我要求严格,这些我都像极了父亲,也使我十分受益。我为能有这样的父亲自豪,为能做父亲的女儿感到万分庆幸。<br></h3><h3><br></h3><h3> 爸爸,我爱您。祝愿您和妈妈幸福快乐,健康长寿!</h3> <h3><br></h3><h3><br></h3><h3>补记:父亲各时期的照片及剧目照片待整理后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