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开平无人村

飞天

<h3>快到了,前面一片阴云遮掩。</h3> <h3>无人村是一个荒废很久的村庄,原名邓边村,村里的场景和氛围如同真实版的恐怖电影场景。</h3> <h3>村头这座建筑保存最为完好,显然是一大户人家。现在茂密的榕树长在屋顶。屋大树也大!</h3> <h3>盘根错节。</h3> <h3>树根死抱着屋墙,生怕失去。</h3> <h3>在120多年前就开始有人居住,住过58户人家,是甄、伍两姓的“天堂”,其中甄姓人家占了90%。</h3> <h3>树在屋顶,根在屋内,画树的人可以连树根都画出来了。</h3> <h3>村人在“金山伯”的影响下,纷纷搬迁国外。到解放初期,邓边村只剩下十多户人家。土改革命又加速了这些留守户的出走,分布在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加坡、香港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h3> <h3>树与墙相依为命,唇亡齿寒,惺惺相惜。</h3> <h3>庭院深深深几许,芸窗雾阁春迟。</h3> <h3>梁檩断了,活树支撑。中国树拱桥。</h3> <h3>1956年,邓边村只剩下五户人家留守,到1997年,村里就只有两户人居住了。 偌大的村庄杂树遮天蔽日,几乎密不透风,处处充满着空虚、孤寂和恐惧气氛。</h3> <h3>人在村中行走,枯叶新萝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响声,清晰可闻,非常寂静。</h3> <h3>外墙用双砖砌成,并参考了碉楼的模式,双砖之间留有一个青砖大小的空心,据说一是为了隔热,二是为了均衡支撑力量,比实心墙更坚固耐用。</h3> <h3>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h3> <h3>枯滕老树昏鸦</h3> <h3>当年不知是否浓荫蔽日?</h3> <h3>树根挽留了片瓦只砖成了残存的屋顶。</h3> <h3>阴暗的屋内,光怪陆离。</h3> <h3>分不清哪根是树根,哪根是屋梁。</h3> <h3>上面生机盎然,下面死气深深。</h3> <h3>这些屋在结构上均为两层,底层中间是大厅,前面是厨房,左右各有一至两间房。楼上中间设置木屏风,有的在其上搁置神台。屏风前面有一个长宽各1米左右的方洞,据说是为了方便楼上与楼下通风用。从一楼左侧的房间,有一梯可上二楼。二楼地板几乎全是木板铺设,连楼梯也是如此。在上面走动,脚步轰动,连鬼走过都知道。</h3> <h3>树根见缝插针,从下水管伸向地下。</h3> <h3>许多植物已爬上屋顶开花结果。在村中行走,与在大森林中泼涉没什么两样。</h3> <h3>高大的老树和穿插其间的藤蔓又构成一道10米左右的绿墙,逝去的岁月给它抹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h3> <h3>无人村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生态园林。龙眼、芒果、杨桃、黄皮等果树,在杂树中长得非常茂盛。一些珍贵花卉散发出阵阵幽香,冷不防,国家级保护植物椤莎也映入眼帘!还有许多不知名的中草药让人惊叹不已。</h3> <h3>流水将村隔成田野阡陌中的一座小岛。</h3> <h3>绿灰青三色相间。</h3> <h3>漏下来的阳光斑斑驳驳,如一只巨大的手掌遮着阳光。</h3> <h3>所有房屋的门窗都已经给盗拆了,摇摇欲坠的房门上青砖都已松动,门上石刻的拱形门楣还岿然不动,门楣上立体的花卉图案也依然清晰,花瓣上的油彩历经风雨只剩下一点斑驳的颜色。</h3> <h3>人村的建筑颇有清末时期的文化品味。门眉、大厅的墙壁上,多雕有壁画,以神话和传说中的人物或景象为主。</h3> <h3>无人村每座住宅的建筑风格都是一样的,都是使用青砖、水泥板、地砖和木板作为建筑材料。屋顶除了少数后来更换成水泥板外,其它的都是瓦盖。</h3> <h3>大厅前面没有正门,左右侧各开一个门口出入。</h3> <h3>断墙残垣</h3> <h3>你正从这边向那边望时,却有人正从那边向这边望来。</h3> <h3>无人村会感受到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走着走着,或者当你正专心致致地寻找岁月留痕的时候,冷不防有只大老鼠或野猫从你身边窜出来,惊走树上的鸟儿,也把不设防的你吓一大跳。特别是家家户户安放的大型神台,身处悄无声息的大厅,骤见令人毛骨耸然。据附近的村民说,胆小者是不敢进入的,进入了也不敢逗留太久。</h3> <h3>在村的北面,有一间名叫“光东书屋”的文化室,是专供村人读书看报的。</h3> <h3>人村的建筑颇有清末时期的文化品味。门眉、大厅的墙壁上,多雕有壁画,以神话和传说中的人物或景象为主。</h3> <h3>文革时的印记还在。大大的“忠”。</h3> <h3>遗弃的舂臼,静静地躺在那里。</h3> <h3>碉楼名安宁楼,但建后一直不安宁,因而人去楼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