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蒋方舟说:"我讨厌禁闭在爱中的人,他们的心眼都被封堵住了,不是被口香糖,口香糖是甜而辛辣的,咝咝透风;而是被拔丝封住了,看上去是透明清亮的,要闯进去却一身黏腥。"</h3><h3> </h3><h3> 走在人行天桥上的时候我想到了她说的话,我在想,她是否曾经禁闭在爱中?如果没有,那她说这种话多么可笑又遗憾,在我看来,人生没有捷径,如果她未曾被禁闭,说这样的话反而让我觉得无味,为什么说坚强的人坚强?是因为他面对和经历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所以才称之为坚强。她说讨厌禁闭在爱中的人,我认为"禁闭在爱中"是爱的一种自然现象,我不会用讨厌和喜欢来定论这个事情,我想要了解的是那些曾被禁闭在爱中的人后来怎么样了?是否越狱成功?是否有所成长与蜕变?是否找到了真正的自己?是否知道除了爱情之外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那么到最后,他们是否还相信爱?</h3><h3> </h3><h3> 我承认我曾禁闭在爱中。</h3><h3> 但我也是在爱情里成长起来的。</h3><h3> </h3><h3> 在行驶的车内透过车窗,看到城市中一座座高楼大厦,想到一些人。我在想,如果我不经历那种禁闭的爱并且越狱成功的话,我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吗?</h3><h3><br></h3><h3> 我的身边总是出现一个又一个男人对我说爱我,有真情也有假意,他们爱我并不仅仅是因为我讲话句句戳心或者我长得好看又或者感觉我足够乐观能给他带来快乐,而是因为,我是我自己。</h3><h3> </h3><h3>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到最后,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那么是谁都可以。"我曾经也是如此。可现在,我不是了。我爱你,就算到最后,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那么我也会像爱你一样去爱别人。虽然我还爱你,但我依然有能力接受别人的爱,依然有能力去积极的爱别人。</h3><h3><br></h3><h3> 每一段恋情,我都会希望尽量长远,可我对婚姻格外敏感,到如今,我依然觉得婚姻不是一个靠谱的东西,我需要的只是爱。</h3><h3> </h3><h3> 渡边淳一在《男人这东西》里曾提到:当夫妻间失去激情的时候,大多数妻子却不认为这是婚姻制度的必然宿命,而是抱怨丈夫负有责任,或懊悔自己当初太年轻,错看了人。她们坚信,世界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更加深爱自己、可以成就绝对之爱的人在等待自己,如果不是现在的丈夫,而换成这个男人的话,即便结了婚也一定能够保持绝对的爱。结果,这种绝对爱的对象另有其人的期待导致她们渐渐产生了出轨的念头,这种情形也不少见。</h3><h3><br></h3><h3> 他还提到:"不管怎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性始终相伴、共度余生,并且心无旁骛,这是违背动物世界的基本原理的。但是现代社会用理性来控制人们的本能,用法律来约束人们的行为,勉强支撑到了今天。然而我们不禁要问:这样做的结果真的让人类得到了幸福吗?事实上,它只有使人们更加焦灼、痛苦,生活更加失去光彩。</h3><h3><br></h3><h3><br></h3><h3> 坦率地讲,现代婚姻制度已经远远不能适应时代的变化,其种种弊端已暴露无遗,而这至今仍是近代人文主义的一个盲点。放眼欧美,离婚率、再婚率居高不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这一制度实质上已经开始崩溃了?"</h3><h3><br></h3><h3><br></h3><h3> 渡边淳一的话如雷贯耳,会让多少沉醉在绝对之爱的奢望里的女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先生五马分尸,剁成肉酱。许多女人是不愿意承认和面对这一点的,她们宁愿自欺欺人,雷厉风行,暴打小三,内心受虐,也不愿意面对人性。</h3><h3><br></h3><h3><br></h3><h3> 我所渴望的感情,也是渡边先生曾提到过的:"有的人并不奢求绝对的爱,但只希求一种不会陷入倦怠和惰性的爱。"</h3><h3> </h3><h3> 我就是他所说的"有的人",我渴望一种不会陷入倦怠和惰性的爱。</h3><h3><br></h3><h3> <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