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芳菲

芒果z

<h3><b>《四月芳菲》</b></h3><div><b>文/张宇春</b></div><div><b> 四月的天气,晴一天,风一天。</b></div><div><b> 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匆匆出门,才知道变了天。呼呼的风还扬起了沙尘,灰蒙蒙一片。本来是想去公园里看看那些次第开放的花都开到一个什么程度了,心里想着,也惦记着那些花是不是被这风给刮的七零八落,人已经进了公园。</b></div><div><b> 树全绿了。那些粉红的、粉白的桃花还在,这些早开的花,这么大的风竟然没有把它们怎么样!不过开的久了,看起来还是有点逊色了。这个逊色,大概是我看到了旁边有几簇开的正艳的连翘花吧!连翘的小黄花撑满了树枝,小花瓣完全展开,椭圆形的四个花瓣,嫩黄嫩黄的,中间还有一簇花蕊努出来,觉得有生命在上边崭露头角。小黄花一朵一朵簇拥在一起,挤满了树枝,就更加鲜艳夺目了。这样的话,与旁边看久了的桃花粉红显得越发妖娆。看来这风,这冷,根本是挡不住春的。</b></div> <h3><b>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几株树花开的是最晚的,等所有的花都开的差不多了,它才开始绽放。明知道是这样,可我每每观察别的花的时候,还是要看看它是不是变了模样?</b></h3><div><b> 远远的已经看见,一片若隐若现的玫红在那里。走近前,花骨还没有全部打开,不过初苞正努力把顽梗撑破,我估计这风反而给使了劲儿,会一夜之间让它竞相开放。</b></div><h3><b> 在北方梅是很少见的,这几珠榆叶梅,我以前也叫不上来名字,就觉得它好看。想起它完全开了时候的花繁叶茂,才请教了我的师傅,知道了这个花的名字。我站在跟前,仿佛看到了它被风掀起玫红色的纱衣,露出它的百般妩媚。我抗拒不了它对我的诱惑,像春天这风根本阻挡不了它的盛开。我期待着,明天它会更美。</b></h3> <h3><b>  不舍得离开,却还是又向前走了。左边湖里刚浮出水面的浮萍发紫,还没有连成一大片,随波纹来回动一下,把倒映在湖里的柳梢打乱。如果说所有的花开都是春天的气息,那么把整个春天渲染成绿的还是那柳树吧。我喜欢它垂下来的苗条身段,在风里飘飘悠悠,翩翩起舞。我喜欢它刚开始的颜色,鹅黄,嫩嫩的,让人有一种冲动和遐想。</b></h3> <h3><b>  小时候院子里,爷爷栽起两棵柳树,只两年就绿树成荫,高过了房顶。两棵树间隔有一米五宽,长势出奇的相同。粗细,高低,树头的形状,支下来的线条,简直形同一对孪生姊妹。爷爷在树上挽了一根秋千,一回去爷爷就让我们到外面荡秋千去。我们就赶紧跑出去,推的推,拽的拽,两棵柳树被摇的摆来摆去。我都有些担心,别给把树摇断?爷爷却笑呵呵地站在一旁:“耐着呢,断不了,我还等着它长粗,将来能为我做一副好寿材呢。”说话的功夫,爷爷折下两根柳枝,编了一个花环套在我头上。爷爷使劲儿地在我背上推了两把,秋千飞起老高,尽情地摇荡着。后来,那两棵柳树长到一抱粗的时候真的为爷爷做了正用。而为我编花环的爷爷,只给我留下了柳树边慈祥的笑容。</b></h3> <h3><b>  如今看着湖边柳树,它是那么的鲜嫩,那么的诱人,我偷偷地掐一小枝,用牙齿噔一下,有一丝苦涩。</b><b>“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番景象,让人由不住凑上前去</b><b>,感受着满园的春光。</b></h3><h3><b> </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