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编辑制作: 孙新民</b></p><p class="ql-block"><b>照片提供: 网络佚名</b></p><p class="ql-block"><b>背景音乐: 《山的壮想》</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悼贾亚力等七烈士》</b></p><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狂风暴雨天作孽</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驾舟前赴抢收粮</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恶浪吞噬七女杰</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从此阴阳两相隔</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清明时节奠英灵</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不尽哀思诉衷肠</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追忆昔日赛湖情</b></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英魂化蝶永相随</b></h5><p class="ql-block"><br></p> <h5><b> 1969年7日21日午时中国人们解放军福州军区江西生产建设兵团第一团武装连四排贾亚力.黄杏娟.钟晓裕.刘淑兰.孙瑛华.邹太秀.涂洪儿七位女战士,在抢救粮食途中翻船遇险的生死关头,临危不惧,舍己救人,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无限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凯歌,实践了她们的钢铁誓言:"生为毛主席革命路线英勇战斗,死为毛主席革命路线自觉献身。"七位女战士遵照毛主席"知識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貧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伟大教导,坚决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努力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在三大革命运动中;不断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攀登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思想高峰,是无产阶级革命征途上的先锋战士。为了表彰七烈士的英雄事迹,当年江西省军区党委批准给四排荣记集体三等功,给贾亚力、黄杏娟荣记一等功。兵团临时党委决定追认贾亚力、黄杏娟、钟晓裕为中国共产党党员,追认孙瑛华、邹大秀、涂洪儿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刘淑兰"模范共青团员";号召兵团全体指战员学习七烈士的革命精神,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奋勇前进!</b></h5><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兵团姑娘为国捐躯</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知青精神催人泪下</b></h1><h1><br></h1><h5> 凡经历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个特殊历史阶段的人,都有一段刻苦铭心的回忆,在知青的故事里这件事催人泪下,令人难忘。 </h5><h5> 故事发生在1969年7月21日,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一团(江西九江地区瑞昌县赛湖农场)武装连四排的女知青们忙碌了一个上午的晒谷劳动,换班回连队驻地休息,中午1点左右,天空响起一阵阵雷声,眼看一场强雷雨即将来临,紧急集合的哨声惊醒了疲睡中的姑娘们,晒场上还有几万斤的稻谷要赶在下雨前收仓,驻地离晒场还要过杨柳湖,姑娘们匆忙来到湖边,毫无犹豫地分乘两条小船赶往湖对岸的晒场,天越来越暗,雷声在头顶划过,当满载战友的小船划到湖中心,霎时,暴雨倾盆而下,狂风卷起大浪,小船左右摇晃,河水打进船舱,大家移动身体往外排水,就在此时一个巨浪打来,随着一阵尖叫声船翻了个底朝天,倾刻小船上的姑娘全部落入水中,第二条船看见前面的船翻了,赶紧划过去救人,人多船小也翻了,河面上只见许多人头上下晃动,落水的人都在极力挣扎地露出水面,湖对岸的人闻信赶来组织营救,将一个个全身湿透的落水女知青送到岸上,这时开始清点人数;三十八个姑娘乘船,现在只有三十⼀个人,还有七个人在哪里?此时大家心情紧张,用焦急的目光搜索湖面,女知青们哭泣地呼唤着她们的名字:"贾亚力、黄杏娟、孙英华、刘淑兰,邹爱秀、涂洪儿、钟晓裕",夜幕降临,河面上打捞船灯火闪动,晚上11点半最后两具尸体被打捞上来,这两女孩紧紧的抱在一起难解难分。望着七具冰凉的尸体,人们的心碎了,她们太年轻了,最大的20岁,最小的只有16岁,正值花季年华,她们刚离开父母不久迈入社会,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怎会料到生命在此划上了句号。噩耗传出,她们的父母悲痛欲绝,唯一能藉慰的,根据她们生前的表现,福州军区江西生产建设兵团追认她们为烈士,一团武装连四排授予英雄排称号。贾亚力七烈士的事迹见报后,在社会上引起很大的反响,她们用年轻的生命谱写一曲可歌可泣的知青赞歌。</h5><h5> 我是亲历那场事件的三十八个落水女知青中的一员,那年我只有17岁,兵团推选我代表英雄四排宣讲贾亚力七烈士的事迹,作为江西知青代表参加1969年首都国庆典礼登天安门城楼观礼。经历了这次事,我懂得什么是牺牲,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奉献,什么才是英雄。四十多年来,我一直把这次经历封存在心底深处,不堪回首。最近参加深圳举办的"骏富杯"全国知青文艺汇演,遇兵团战友有问道"贾亚力七烈士"的事,又触动我内心深处的痛,如果她们活到现在也和我一样退休了,该享受天伦之乐了,此时眼泪止不住又溢出,泪眼望夜空,月正当头,中秋节来临,以此文当祭品,七位姑娘,你们在天堂还好吗。 </h5><h5> 作者:朱建宁 </h5><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魂断钟声》</b></h1><h5> 一截铁轨,悬吊于记忆之树,像悬吊着一段经过文化大革命烈火煅打发烧发热而又冷却了的岁月,心锤时时地敲打在上面"当!当!当…"声音震颤着哀思如缕的灵魂,历经三十年而余音不绝…回想起来,老天爷确实是太无情无义了。那钟声无论如何也不该是由我敲响的,命运却偏偏安排我充当了这一个角色。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竟是这样麻木地敲响了七名少女的丧钟,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位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这位颇有些相熟相知的女同学姓贾,她的人生故事却如此苦涩。</h5><h5> 那是1969年7月,长江边上瑞昌县的赛湖农场,当时叫中国人民解放军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一团。数千名知识青年分别从上海、南昌、九江等城市蜂拥到这里,在这个曾经是劳改农场的土地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文化大革命扭歪了我和贾亚力的人生之路,彼此间早已是音信杳无,没想到,我们却在这个农场不期而遇。乍一相见,彼此有些尴尬,礼貌地点点头,擦肩而过,仅此而已。</h5><h5> 贾亚力是革命军人的女儿,这一点,在革文化的命之前还显露不出什么。大家都是同学,"同学"便是最文化最融洽最有人情味的称谓。那时我是班上的文娱委员,记得是在邢台地震之后,我编写了一段对口词,内容是表现母子俩抗震救灾的决心。贾亚力说得一口地道的京腔,又有文娱细胞,我便找到她说:"我们来演这段对口词,你演妈妈,我演儿子,怎么样?""妈呀!多不好意思…"贾亚力腼腆地、羞怯地一喊,便红着脸儿应承了。那十八岁的纯真的微笑,令我这个书呆子气十足的人心好一阵紧跳。同学之间那种"思无邪"的真诚,使彼此感到了心灵的沟通。那时贾亚力给我的印象是俏丽、质朴而又温柔。后来我才知道,贾亚力把我们之间的一些交往都记在她的少女日记里了。没准儿,我们之间会有什么故事发生。</h5><h5> 文化大革命的红色风暴从天而降,革了文化的命也革了"同学"的命。我和贾亚力的命运便廻然不同了。她是"红五类"子弟,迷信"老子英雄儿好汉",而我那"臭老九"的父亲运动初期即被揪出,按血统逻辑只能是"老子反动儿混蛋"。当初准备扮演母子亲情的同学,忽然之间形同陌路,差一点就成了对立的"阶级"。政治狂热彻底改变了贾亚力。她穿上父辈褪了色的军装,戴上了红卫兵袖章,腰间还扎着一根皮带,一天到晚威风凛凛地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从眼神到心灵她似乎都变了一个人。我不知道她的皮带如何飞扬过,是否在派别斗争中"文攻武卫"显过威风。她把斗争的矛头指向了出身不好的同学,指向了老师,最后也给她带来了一场灾难。我后来知道,贾亚力也被人打伤了,伤及腰和手,而且因为派别歧见医院拒绝治疗。好端端的同窗同学,就因为观点歧异(天知道那是一些什么样的观点)而反目为仇,你打过来,我打过去,谁都在誓死保卫什么,但谁都保卫不了自己。没想到,暴风骤雨过后,并没有云开日出。我和贾亚力等许许多多的同学,都被发配到了农场,当了"兵团战士"。</h5><h5> 贾亚力仍然有出身优势,她不久就被挑选进了武装连并且当了班长。后来又调到了团部的电话班。我因一贯习于舞文弄墨,被抽调到团部抄抄写写。这样,我和贾亚力又经常在团部碰面。我们不是冤家,也不是路人,只是彼此有过美好印象的同学。即便在班上派别冲突最激烈的时候,我和贾亚力也没有发生过直接的对立。但我因为父亲的问题一直背着沉重的包袱,这事儿如一堵墙隔在我和贾亚力之间,使我们越来越陌生了。因此,我和贾亚力见了面,只是彼此点点头,笑一笑,如此这般,已经谈不上什么爱恨情仇了。那时候,唯一允许读的就是"红宝书",我却在偷偷地看莎士比亚,看冲破家族世仇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故事。不过我知道,我不是罗密欧,贾亚力也不是朱丽叶,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罗曼蒂克的事情发生。因为突出政治突出血统已经牢牢地垄断了人的一切感情。</h5><h5> 时间还来不及消弥我和贾亚力之间的隔膜、阴影、歧见,悲剧便突然发生了。一天中午我正在团部的晒谷场翻晒谷子,突然天空卷来一片浓烈的乌云,刹那间雷鸣电闪,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场上的稻谷必须抢收入仓。"小熊,快去敲钟!叫机关的人起来抢收稻谷!"一位团部的参谋给我下达了命令。我二话没说,飞快跑到场部的一棵松树下,操起榔头猛敲起来。那情势,不像是抢收稻谷,倒像是"鬼子进村了"似的。</h5><h5> 当!当!当急促的钟声撕裂了沉沉欲坠的乌云,震荡在农场的上空,传到了武装连驻地的山岗。与此同时,团部参谋一个紧急电话打到了武装连,向他们下达了死命令……从武装连到场部的公路已经被滔滔洪水淹没了,但"军情"如火,刻不容缓,武装连的一位副指导员率领三十八位战士分乘两条小船从杨柳湖直插场部。那小船平时最多只能坐十个人,这时一条船上却挤了二十一人,另一条船也挤了十七人。似乎谁都没有想到超载的危险,一心想的是抢收稻谷,支援世界革命。哪知船小人多,风高浪急,一个浪头打来,掀翻了一条小船,船上二十一人全部落水。另一条小船本身就超载过多摇摇晃晃,却不顾自身的危险,用桨板、毛巾等抢救落水战友。结果又一个浪头打来,这条船上的人也不幸落水。三十八人,除了带队的副指导员之外,其余全部是青春少女,绝大部分不习水性,在风浪中扑扑腾腾地挣扎……闻讯从各处赶来的兵团战士、机关干部、驻地农民、地质队员纷纷投入水中,与死神展开了一场争夺战。我也投身湖中,协助救人。潜入湖水深处,水寒彻骨,似有万针刺肤,我摸寻了一会儿,便感深处不胜寒,颤抖着游上湖面。农场干部叫来了当过湖匪的囚徒,让他们大口大口地灌烈性白酒,然后潜水救人。这时候,捞起来的已经是一具具尸体……最后结果,三十一人遇救,贾亚力等七名少女不幸遇难。贾亚力是会水的。她的尸体最后用鱼网打捞上来,和另一名少女的尸体纠抱在一起,她们已游到了堤岸边,和生命之岸只差一步之遥,最终还是被洪水吞没了。当我知道7人中有贾亚力的名字,心中猛然袭来一阵难言的悲凉,比在湖水深处更感到彻骨透心的寒意。面对着一具具少女冰冷的尸体,那位副指导员也许是出于失职、出于负疚,出于内心的惨痛,发了疯似的嘶哑着嗓子狂叫,最后竟昏厥休克在地上。</h5><h5> 记得出事那天的黄昏,我一个人独自来到湖边。暴风雨过去了,湖面平静如镜,好象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要撕破这麻木不仁的平静,我要让自己的灵魂清醒,在贾遇难捞起的地点,我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在水中久久地久久地摸索着、摸索着…事件发生后,遇难者的家属都接到一份"女病危速来"的电报,然后从不同的地方汇集到瑞昌县的一个码头。当家属们猜疑不安的时候,军队干部才向家属们颂读毛主席语录:"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家属们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样的不幸,一个个抑制不住地哭泣起来。到了场部已近深夜,哭声终于彻底放开了。负责陪同的兵团战士也都哭起来了,几十人在哭,几百人在哭,上千人在哭,哭得惊天动地,夜色惨暗……这也许是我所直接经历过的最悲壮的场面。从场部到墓地,沿途点燃了一支支松明子,数百人打着一束束火把,护送家属们来墓地见他们女儿最后一面。兵团战士们也来向战友们最后告别。遗体放在为了备战备荒而挖掘的山洞里,内中堆放着大块大块的冰块,森森寒气从里面冒出来,更使嘶哑的哭声渗透了伤心的寒意……</h5><h5> 记得在追悼会上,贾的父亲作为死者家属的代表发言,这位身穿黄军装的老军人,尽力压抑住内心的悲伤,哽咽着嗓子颂念毛主席语录:"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听着他压低了的嘶哑的嗓音,台下的兵团战士禁不住悄悄地抽泣起来……此时此刻,我的泪水也夺眶而出,心中的那一番滋味,真个是欲说还休!欲说不休!这一切都是从我所敲的钟声开始的。我不知道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来编排我、折磨我。我不由诅咒起那该死的钟声来。</h5><h5> 俱往矣!二十多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拜访了贾亚力的父母。在她家客厅的墙上,仍挂着贾的照片,清秀的面颊上显着微笑,她的生命就定格在这美好的十八岁的微笑里。贾死后,人们在她的十八岁的日记本里发现了几则记录了与我的一段交往。而我也一直保持着对她十八岁的美好印象。我真希望我们永远是十八岁。记得贾亚力的母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好,你还话着!"在她母亲看来,话着就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幸福。这幸福她女儿永远享受不到了。贾亚力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烈士的荣誉。但这荣誉带给父母的似乎是一种无处话凄凉的创伤。我也时时在心里发问:难道生命不比稻谷更为珍贵吗?贾亚力的年轻生命被洪水淹没了,但另一种洪水,文化大革命的洪水,难道不是同样可怕、同样毁灭着生命吗?二十多年之后我又来到杨柳湖边,又来到了烈士的墓地。数千知识青年曾经从各个城市潮水般涌来,后来又像大海退潮似的喧哗而去。如今一代知青已悉数退尽,退不走的只有这墓地。一座一座水泥抹就的坟丘,斑斑驳驳,礁石般地记载着风浪的印痕。一些十七八九岁、二十岁的生命,就搁浅在这里,时代的潮头再也无法携带她们一道前行。离离荒草,枯枯荣荣地遮掩着一排墓丘和碑石,排头的便是我的同学贾亚力。撩开齐肩高的蒿草,墓碑上漆写的褪了色的字迹,就像淡淡的血痕在流淌……墓碑正对着她们遇难的杨柳湖,岁月流逝,而湖水依旧。它还是那种冷漠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我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七个活生生的少女猛然就这么消逝了,难道我们还不应该永远永远的警醒吗!</h5><h5> 此刻,我真想再一次去敲钟,以唤醒沉睡的湖水! </h5><h5> 作者:熊光炯</h5><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纪念“七·二一”事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五十多年前,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江西省生产建设兵团一团武装连四排贾亚力、黄杏娟、刘淑兰、孙瑛华、钟晓裕、邹太秀、涂凤儿等七战友为抢救国家财产不幸罹难!</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半个世纪过去了,作为七烈士的战友、“七·二一”事件的亲历者,我们深切地怀念她们!贾亚力、黄杏娟、刘淑兰、孙瑛华、钟晓裕、邹太秀、涂凤儿七烈士永垂不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一团武装连组建于1969年4月,驻地在杨柳湖畔(燕山凹)原赛湖学校的四合院。除了军事训练外,武装连参与了很多突击任务:九江卸煤、搬运红砖装卸船、螺蛳港周边围圩加固、晒场稻谷翻晒入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1969年7月21日下午乌云蔽日,暴雨即将到来,场部晒场的几万斤稻谷急待收拢避雨,因为人手不足,连领导急调在营地的轮休人员赶来参战!营地到场部必须通过九瑞公路的杨柳湖段,当时正值讯期,这一段公路已被洪水淹没,被淹没的路面深浅不一,最深处已经没过了腰部!部分轮休的男战友沿公路淌水过杨柳湖,四排女战友则分乘两条小船摆渡前往。然而,不幸的事发生了!就在船快靠岸的时候,两条小船先后翻沉,淌水的战友和闻讯赶来的晒场的战友们实施了奋力营救。但是,贾亚力等七战友却不幸罹难,永远离开了我们!大地鸣咽、战友们哭喊着呼唤她们的名字!但是,她们再也听不到了! 五十多年过去了,此情此景仍然萦绕在我们的心头!</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龚星平供稿</span></p> <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1969年7月21日,贾亚力、黄杏娟、钟晓裕、孙瑛华、刘淑兰、邹太秀、涂洪儿七位女战士在抢救国家财产时不幸牺牲,同年被福州军区追认为革命烈士,安葬在现瑞昌市国营赛湖农场下属的直属大队一座山坡上,即原福州军区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一团团部对面杨柳湖畔的竹山上。<br></span><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此后,福州军区和江西省军区曾大力宣传七位女烈士的英雄事迹,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1976年,福州军区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一团划转至地方管理,改名为国营赛湖农场。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因为赛湖农场经济的不景气,七位女烈士墓已经基本上处于无人管理状态,墓穴塌陷、杂草丛生,碑文模糊。<br></span><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1996年,经在南昌的5位烈士家属的申请、省民政厅同意,烈士家属自费将南昌籍5位女烈士的部分遗骨移葬南昌(注:另两位女烈士墓一直在原地),但全部遗物及部分遗骨仍安葬在原墓地,留做永久性纪念。<br></span><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据瑞昌市民政局优抚科干部介绍,赛湖农场的"七烈士墓"目前已列为县级保护单位。</span></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这张片是在南昌公墓拍摄的</h5>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青山苍翠碧血丹心,</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烈士忠魂浩气长存,</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七烈士虽死犹生,英名永存!</b></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