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div><div> 滇南红河谷南岸,哀劳山深处,是古老的哈尼族人民聚居的地方,生生不息的哈尼族人民用他们的惊人聪慧与坚毅,依托高山深谷,纵横沟壑,连绵山地,层峦叠嶂 和充沛的降水,在这里创造了惊艳于人类的农耕文化---哈尼族梯田。</div><div> 就是这惊艳的光辉,驱使我背起行囊,开启追逐哈尼族农耕文化的旅行。</div><div><br></div><div><br></div> <h3><font color="#010101"> 哈尼族梯田以元阳梯田规模宏大,气势磅礴,绵延整个红河南岸,是红河哈尼梯田的核心区。梯田最低海拔为144米,最高海拔为2000米,达到水稻生长的极限区域。哈尼族人民世世代代精雕细刻留下的杰作,让我有仿佛置身天堂的奇缘。</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哀劳山南部 海拔1400米到2000米的上半山,多为哈尼族居住;这里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光照充足,非常适宜水稻生长,哈尼族先民自隋唐之际进入此地区就已开垦梯田种植水稻,倾注了数十代人的心力,在此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在元阳,我几乎到达了新街镇所有的村子,发现哈尼每一个村寨的上方,必然矗立着茂密的森林,提供着水、用材、薪炭之源;村寨下方是层层相叠的千百级梯田,那里提供着哈尼人生存发展的基本条件:粮食;中间的村寨由座座古意盎然的蘑菇房组合而成,形成哈尼族同胞安度人生的居所。这就是千百年来哈尼人民生息繁衍的美丽家园。森林---村寨---田畴的经济结构,是一个人与自然高度和谐生态系统,我感叹---所谓天人合一的境界莫过如此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哈尼族群众在梯田最上面的大山上挖筑了成百上千条水沟干渠,条条沟渠如银色的腰带,将座座大山紧紧缠绕,大大小小沟箐中流下的山水被悉数截入沟内,每隔一定距离的山峪处就筑有一个山塘,这样就解决了梯田稻作的命脉——水利问题。而在我的眼里,每一座山塘就是一幅画,静美得让我窒息.....</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哈尼族同胞开垦梯田的想象力令人惊绝,其随山势地形变化,因地制宜,坡缓地开阔则开垦大田,坡陡地狭小则开垦小田,甚至沟边坎下石隙之中,无不奋力开田,因而梯田大者有数亩、小者仅有簸箕大,往往一坡就有成千上万亩---他们才是最平凡却又是最伟大的雕刻艺术大师......</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而我到达的这个季节,正是哈尼族同胞种谷下泥、准备春插的时节,每一丘田都灌满了水,有了水的梯田便有了灵性,与阳光对话无声却千奇百态,跟云彩交融有形却变幻莫测。这天地艺术的交响乐章,成为举世瞩目的梯田奇观。</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我不清楚每一坡大小共有多少丘梯田,问哈尼人,他们直晃着脑奇怪于我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而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丘梯田在无声地变幻着阳光的色彩,让我目不暇接......</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其实,在我的心里,我更想让哈尼族同胞告诉我,我眼所及,倒底有多少道田梗?如此错综复杂、错落有致构成一幅立体的钢笔画,又倒底有多少根线条在我的脚下分割了山水,分割了阳光,分割了色彩......却整合成如此惊世骇俗之美......</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追逐的脚步从没有停歇,快门的开启总在日出之前,日落之后,可是,在元阳,在哈尼族梯田前,我无法记录光影的变幻,色彩的转换,云雾的徘徊......</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看来,只有赤脚走上田梗,才能感受到1300年以来的那些阳光,那此色彩,那些温度和那些没有远去的脚步和声音,以及哈尼族同胞对待生活的美丽情怀......</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