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7.4月8日清晨、昆明,晴。在火车上迎来第一缕阳光。</h3><h3>行程已然展开。</h3><h3>我们将穿过半个中国,迢迢2000余公里去见她...</h3><h3><br /></h3> <h3>4月9日午,内蒙阿拉善腾格里沙漠。</h3><h3>第一眼看到你时,</h3><h3>我就在心里默默对你说:</h3><h3>午安,沙漠!</h3><h3>当我轻触你,并扬起一把细软的黄沙后,</h3><h3>冷冷的西北风瞬时就裹走了她们,</h3><h3>将她们带到很远,更远……</h3><h3>风的呜咽在一片萧瑟凄凉的天地间,</h3><h3>一声接一声敲打着我们的耳膜,</h3><h3>似乎想对一群不明来意的陌生人强调,</h3><h3>"这天地是我的!"</h3><h3><br /></h3> <h3>这群人,远离家乡花开蜜意的暮春,</h3><h3>仆仆风尘,一路向西北,</h3><h3>只为看一眼茫茫大漠,</h3><h3>也为寻找沙漠绿洲,</h3><h3>还为释放对沙漠谜一般的浪漫情怀,</h3><h3>更为触底前世轮回里的一缕气息……</h3><h3>义无反顾地---</h3><h3>欣然雀跃地---</h3><h3>如奔赴沙场,</h3><h3>正是奔赴沙场!</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脚下奇妙的松软,有别于走惯了的山路。</h3><h3>一行人踩着"沙沙沙"的脚步往前,</h3><h3>身后留下两行或轻或重的脚印,</h3><h3>广袤天地里,</h3><h3>只有漫漫黄沙和一座座沙丘安静地注视着我们,</h3><h3>在这个寂寥空间里,</h3><h3>连天边的云朵都一动不动地定格下来</h3><h3>我一直以为只有火焰的红光才是燃烧</h3><h3>此刻却幡然醒悟</h3><h3>原来-----黄沙黄沙漫漫黄沙</h3><h3>也是属于燃烧的物种</h3><h3>似有吞噬一切生命的巨大能量</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徒步!</h3><h3>更多时候---是默默行走</h3><h3>为了28公里之外的营地---太阳湖</h3><h3>听自己脚下重复的沙沙声</h3><h3>看漫无边际的大漠</h3><h3>内心抚摸远方寂寞的沙丘,</h3><h3>这时候,你就有时间去想一万遍的三毛和撒哈拉...</h3><h3>三毛曾经这样写道:</h3><h3>鸣沙山上。</h3><h3>女人对沙漠有天生的归属感吧,因为无边无际的景致更容易让人想到永恒。曾看过加缪的一篇小说,寂寞的女人整天在沙漠边缘看日出日落,与黄沙私通,生命渐渐和沙漠融为一体。</h3><h3><br /></h3> <h3>诗与远方</h3><h3>多久不曾碰撞过</h3><h3>此刻脚下无路</h3><h3>心里却逐渐有了暖意</h3><h3><br /></h3><h3><br /></h3> <h3>一起走千山万水</h3><h3>一起慢慢老去</h3><h3>一起怀念那时</h3><h3>一起一直就这样</h3><h3>她说:</h3><h3>到后来,就只剩下咱们的天荒地老!</h3><h3>风吹过时,也点了头</h3><h3>那么,沙漠绿洲的回忆也多了几丝甜蜜</h3><h3><br /></h3> <h3>天鹅湖畔,干燥咸凉</h3><h3> 风里带过来"小女孩"游戏时发出的笑声</h3><h3> 有了人的地方,就有了说不出的生气和趣味</h3><h3> 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h3><h3> 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h3><h3> 它,并不需挣扎着在生存,</h3><h3> 于他们而言</h3><h3> 这是生活最自然的形式!</h3> <h3>温柔的绿意</h3><h3>在太阳湖畔</h3><h3>是沙漠疾风留下的一个温柔回眸</h3><h3>这个时候,时间的眼睛似乎都要融化了</h3> <h3>在路上</h3><h3>任何一个小憩的机会</h3><h3>都必须珍惜</h3><h3><br /></h3> <h3>走过这里</h3><h3>会记住她</h3><h3>关于一山一海一沙一草的约定</h3><h3>旅途到这里结束</h3><h3>旅途从这里出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