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寄往‘天堂’的哀思 『清明·祭』――怀念我的母亲!

行者——不孤

<h3> </h3><div>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昨夜淅淅沥沥的一场春雨淋湿了我的眼眶,南柯梦里,母亲又一次的出现了,“三儿,你要好好学习,努力学习就能有好工作,就能像城里人那样的有个好生活了!”仨是我的乳名,四十多岁了,每每想母亲 便想到母亲对三儿这样的期望!缕次在梦里被思念母亲哭醒,起初从不愿相信母亲离开了我们。可醒来的现实中却是母亲在天堂看着我,而我只能看着母亲的遗像……,思念渗透那厚厚的黄土,穿越生与死相隔着的遥远的天堂!</div><div> 母亲离开我们已有十八年了,每年清明时节祭扫的时候,我们兄妹四人眼含泪水心里都有丝丝的痛!看着祖坟塚里母亲坟茔上慢慢茁壮的白松,不禁黯然伤心。十八年,时间在渐行渐远,可母亲的音容、养育恩德在我们的记忆中从不曾模糊。</div><div> </div><div> </div> <h3>  终生难忘的一九九八年,是那一年母亲与病魔不期而遇。一九九八年十月间母亲自觉头痛乏力,我们一家人都认为是感冒,到私人诊所也认为是这样的,输了几天液好了,母亲便和父亲回老家摘柿子了。回到县城没几天,病又复发,下台阶脚步都走不稳,到医院作CT,结果对我们全家人来说如五雷轰顶,母亲患的是‘星型脑瘤’。慈祥的母亲开始经历了两次手术、化疗、穿刺、因病癌已经到了后期无论我们一家人如何努力都没能感动上苍!没能挽救住母亲的生命。母亲于九九年五月十三日长辞于世。那一年、那一天,我刻骨铭心,我那时已经上班了,我还在沁水、一个偏僻的小站上班,当我二哥给我打电话说母亲情况不好出院回老家,让我速回的时候。我一片茫然,坐火车转汽车到县城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着急的骑上二哥给我留下的摩托车骑行六十公里赶回老家,已是凌晨1点多了。在母亲与病魔抗挣世间悯留之际她在等待她的三儿,我呜咽着看到了病痛中的母亲!最后的一眼让母亲和我们阴阳两隔。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声哀嚎了。母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永远的离开了人间……</h3> <h3>  母亲的一生是艰辛的一生,母亲生于解放初期,1945年出生,姊妹六人,两弟三妹,母亲最大受苦也最多。记得母亲说过在她也小的时候就背过她的两个弟弟上下门前的南山上挖野菜、检柴禾。母亲毕生勤劳不知清闲。</h3><div> 母亲生我们姊妹四个,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为最小,在那样艰苦的岁月里,母亲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她性格和蔼、仁慈宽厚,我家入口多,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月里,母亲除了做些掺杂的粗粮让我们糊住口,还得做鞋,做衣服,缝缝补补。哪一个新年都会让孩子们穿上干干净净的新衣服过年,母亲就是这样含辛茹苦的整日忙碌着,操不尽的心干不完的活。</div> <h3>  母亲一生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如遇可怜之人,常发慈悲,遇到悲痛之事为之伤悲。看电影、看电视剧、看书,看到悲伤之处,常常情不自禁流落眼泪,有替古人担忧之举。母亲一生默默无闻,尽心尽力,尝尽了人生的苦辣酸甜。</h3><div> 育后之恩如天如地,以母之德本应享儿女之福,颐养天年,孰料想偶染病疾,竞逝九泉。至此,我在人间的此岸,母亲却在彼岸的天堂!</div><div><br></div><div><br></div><div> ―― 愿天堂里的母亲一切安好 !【行者――不孤】靳开端</div>